《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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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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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匣子打开沟通起来就顺利,本善见赛飞拉起家常也笑着:“听大哥他们过好多回,娘做得手好饭菜,以前常常嫉妒他们呢!”

方正君听很不爽地驳斥着:“哪壶不开提哪壶!”虽表面看上去无论从年龄还是气质,方正君与本善都没有太大的差别,但父与子到底是不同,出话来的气势就将本善给彻底压倒。

听到方正君的训斥本善本错地瘪瘪嘴,委屈又讨好地看眼赛飞,赛飞看哈哈笑,指着本善的脸笑着与方正君:“正君,样子像不像玮儿小时候?”

方正君看也笑,着头:“还真像!那小子每次犯错就模样!”

本善那个气,自己本来就是八哥带大的好不好?当然很多习惯和动作会比较像的,没有见过样的父母,拿着儿子训还拿着儿子开心。虽气也并不尽然,心头还是蛮甜蜜的。

方正君过来将赛飞扶起,对本善:“好,吃饭去吧。今洗碗!”

赛飞呵呵笑,拍拍有些孩子气的方正君。方正君心头想,儿子大也没有什么不好,虽不能抱着玩,可也能帮自己洗碗,以后那些家务活自己再也不用为心疼赛飞而自己抢着干。

饭桌上三人并未有太多的尴尬,本善叫爹娘叫得欢,赛飞答着答着也就顺口。偷偷地看几眼,赛飞发觉本善还是很像自己的,特别是那眼睛,还有耳朵,嗯,嘴唇也像自己。

“在傻笑什么呢?”方正君给赛飞盛碗南瓜粥,笑着问傻笑着的赛飞。

赛飞不停地笑着:“本善的耳朵最像!”

方正君瞥眼本善,笑着对赛飞:“刚才与本善商量下,以后对外人讲他就是咱们的侄子,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看可好?”

赛飞皱皱眉头答:“好。”

吃饭本善又跟他们坐着聊会儿,看着时间不早想走,方正君却拦下他问:“那边还有别人?”本善摇摇头,方正君:“那就留下来吧,咱们里房间多得是。楼下就有两间是卧房,楼上也有,挑间留着以后的房间!”

“爹,都二十六!”本善有些郁闷地叫道。

方正君瞪着眼,拿出幅严父的架式朝他训着:“二十六怎么?不要以为不知道,小子爱惹事得很!以前管不着就不,今后还能由着胡来?”

本善大感冤枉:“哪有胡来过?”

方正君眼睛瞪得更大,朝他吼道:“没有胡来?没胡来今花容怎么跟丢魂似的?进门瞧见是谁拉着人家的手?”

赛飞听出些明堂,有些好笑地打着圆场:“本善,今就先住里吧,以后的事以后。”着就拉着还瞪着眼的方正君上楼。

“那住哪间啊?”本善在下头有些无语地叫着。

“在下头挑哪间不行?浴室与洗手间连着的,自己找!”方正君扶着赛飞背对着本善没好气地着。

上楼赛飞立马就松开方正君的手,有些气呼呼地进卧房,独留在后面的方正君脸莫明。巴巴地进屋问赛飞:“又不舒服吗?”

赛飞抬头瞪着他:“非常不舒服!”

见着赛飞有力气瞪他,方正君倒是不担心,笑着问:“怎么?”

赛飞瞥他眼,边解着自己的衣服边嘟啷着:“都是害的,儿子也那么花心!”

方正君听见后乖乖地闭上嘴,聪明地他决定还是不要在花不花心的话题上与赛飞争论。狗腿地帮赛飞脱衣裳,自己巴巴地趴到身边好些好话。

赛飞气消后跟方正君商量下本善以后的安排,本着孩子大有自己的生活为基开导着方正君,最终方正君也同意让本善单过,只是每周必须过来汇报周的工作、生活情况。赛飞没有想到方正君对孩子般严厉,以前对方宏也不怎么管嘛,都是自己在教。不过好在他松口,想着自己每与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儿子呆在起,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地。

第二起床,方正君收到件非常好的礼物——本善煮得锅香粥。方正君有些后悔答应赛飞让本善单过,若强扣下来自己每是不是就不用为赛飞的早饭发愁?

“爹,娘,早!”本善见方正君与赛飞下楼,规规矩矩地躬身请安。

赛飞闻到股香味,吃惊地问:“本善会做饭?”

本善脸红笑着答:“跟梅雪姑姑他们学过,胡乱做的也不知道们爱不爱吃。”

“闻着般香,肯定好吃!”赛飞看眼方正君,笑着。

“娘今精神好多!”本善见赛飞可以不扶着方正君下楼,心头由衷地感到高兴。

“嗯,睡觉好许多。本善会推手吗?”赛飞走到桌边坐下,笑着问给自己盛粥的本善。

“会些。”本善将粥放在赛飞面前,自己又给自己盛好粥答道。

“那运气呢?”赛飞喝口粥很有滋味地咂巴咂吧嘴又问。

方正君顺下赛飞额前的碎发问:“问些做什么?”

赛飞咽下粥:“昨在家看个电视节目,是清晨起来调息调息气息对身体也有好处,光会耍太极拳,可不会调息气息,所以效果不太明显。”

“有种法?”方正君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本善在旁边开口道:“确实有种法,爹从小习武,已经成习惯,所以不觉得,只要注意下就会发现,般人与们呼吸的频率高许多。”

“倒没有注意。”方正君非常老实地回答。

“也会?”赛飞觉得自己发现新大陆般,看着方正君问。

本善笑着与赛飞解释道:“习武之人都会些,只是深浅不样罢。娘想学孩儿教您就是!”

“自称‘’或名字,不要叫什么孩儿!”声“孩儿”叫得赛飞心头哆嗦抬手纠正,又想自己得语气太过连忙解释道:“里不兴样叫,知道的。”

本善无所谓地边喝粥连头。

吃罢饭本善还有别的事要办,方正君挥挥手让他滚出去。转身抱着赛飞撒着娇:“哎呀,真是英明啊,没有让小子住进家来,若不然想抱抱都不方便!”

个家伙真厚颜无耻,难道他真的忘记昨晚是谁凶巴巴地要让本善乖乖跟自己起住的?

赛飞白眼方正君:“以后可不许再像以前冒冒失失的,让他撞见可尴尬,知道吗?”

方正君听急,直拍着脑门叫道:“哎呀,失策呀失策,早知道就不给他钥匙。”转而眼睛亮,对赛飞笑着:“要不咱们还是搬到柏林湾去吧,那里房子小,他想住也没地!”

赛飞失笑直骂他孩子气,方正君也觉得自己太过任性,笑笑也不再提话。
                  第46节:醋灾泛滥的方正君
以后的日子赛飞过得就相当开心,本善总是想着法儿地逗自己欢喜,方正君也稍稍放下些工作,常常带着出郊外游玩。后来本善抽时间教赛飞调息,赛飞也加勤练太极拳,方正君又托人找个更好些的老中医,带赛飞过去看,吃几幅药赛飞身体明显比以前好起来。以前就是稍稍吹吹冷风,不注意定会感冒的身子,现在就是淋些小雨事后稍加注意些也没有事。

赛飞的身子好起来方正君与本善的心情也愉快不少,两父子的精神倒也更好,整日里想着法儿地挣大钱,买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给赛飞拿回来享用!用赛飞的话来讲,现在整个就是慈禧,有老公捧着儿子供着。

身体好心情也愉快,赛飞的日子过得很舒坦,只是有让很郁闷。那就是方正君的醋瘾越来越大,见着自己对别的人笑,他就有些不高兴。常常闹得自己在性朋友面前很没面子,时间长别人也就不敢再跟联系。

不今两人又为事干上……

“以后的书全由来处理!”看着远去的王亚东方正君从赛飞头顶着。

“又怎么?”赛飞有些无奈地问道。

“那小子对不安好心!”方正君想起王亚东对赛飞那越来越强的眼神变化就是气!

“没有想的那些事,他就是的个经济人!”对于方正君对王亚东的态度,赛飞已经不指望两人能够像以前那般为朋友。

“谁经济不行?非得让他经济?”自打两个月前方正君与王亚东撕破脸皮后,方正君打定主意要将他从赛飞身边清扫掉。

赛飞想想郑重其事地对方正君:“正君,王亚东他帮过,不能过河拆桥!”

方正君有些不高兴地:“不拆桥可以,可他不能打的主意!他明明知道是老婆,为什么还对怀有窥视之心?”

那次他们的吵闹赛飞也听见,也觉得王亚东有些过火,但是碍于往日的情面真的不好破面子,但是样子也不行啊!揉着脑门——纠结啊!

王亚东走出去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带手机车钥匙,连忙又返回去,正巧碰见方正君与赛飞那番话。稍稍愣下决定还是不要现在进去,手机丢就丢,只是心头却有另番盘算。

王亚东约赛飞出来是跟赛飞谈去英国办签售的事情,经上次查理专访后,赛飞的书在英国销量猛增,同时也带动许多英文用语国家的销量。查理看着效果不错,打电话过来让赛飞能够过去次,在英国不比在国内,用不着考虑那暴光身份的事。

在方面赛飞还是比较小意的,只是想当着王亚东的面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些,又怕方正君不高兴,所以出来的时候只自己去会朋友,并未去跟王亚东接头。不想那么倒霉,方正君下午正好在家茶楼与朋友谈生意,就样赛飞让他给撞个正着。

本来赛飞见王亚东就让方正君生气,加上赛飞对着自己谎方正君就更生气,当着众人的面就道出王亚东对自己老婆有不轨之心,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赛飞是理亏,只是那个感觉很不爽。怎么有些像偷情被老公抓着正着的感觉?

在方正君的激动的质问下赛飞又羞又气,瞪他眼快步出茶楼。若在以往方正君定会追上去,只是今着实有些生气,也顾不得赛飞。

“那个,老方啊,咱们的事改再谈?”与方正君起进来的中年人尴尬地问方正君。

“让您笑话!”方正君扯扯领带歉意地。

“呵呵,哪里,哪里。是您夫人太过出众!”那人不知死活地哪壶不开提哪壶。

方正君笑笑不语,伸手做个请的手势,中年人连忙朝他们约定的房间走去,方正君瞥眼赛飞他们刚坐的地方也跟上去。

赛飞出茶楼想想段日子以来的事情,觉得王亚东事不能么拖,衡量再三还是给王亚东打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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