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雇佣刘盈香和她爹的目的。”楚月牙望着窗外,思绪飘了片刻,然后道,“你就专心养花好了,其他的我来处理,跟着你家小姐混,怎么也能有口饭吃的。”
婵娟不再多问,专心的给楚月牙上好了『药』,才幽幽的说了一句:“小姐可要把握好,别挑错了便是。”
楚月牙抽了抽嘴角,没有说话,看着婵娟离开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昨晚和韩放一夜的对手戏,要说心中没有半分触动是不可能的,这是很重要的一日,也是很值得纪念的一日,打破了她许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表白,第一次除了老爸之外的男子背她在碎石路上蹒跚,第一次和异『性』同床共枕,第一次被压……一想到此处,楚月牙便觉得脸有些微微发烫,她只是看似很坦然不在意而已,其实到底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韩放的气息似乎就在鼻间回『荡』,叫她心绪不宁。
好一阵,楚月牙才把自己从昨夜那个拥她极紧的怀抱中拔了出来。思绪一转,便落在了今晨一早便赶来的楚月妍身上。
根据近段时日楚月牙和她这个五妹的交集,她深刻的觉得她五妹表面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对人极好,可是这都是在不影响她的利益的情况下。一旦涉及到她的利益么……
比如上回,她不过是在太太面前稍微出了个头,讲了个佛法故事,让楚月妍稍微被忽略了一点点,第二日,她便拿了她的西游记去取悦太太,明目张胆的挑衅,而后还要回过头来装可爱,心思不可谓不深沉。
那么这一次,她抢了她不知爱慕了多少年的“放哥哥”,她会放过自己吗?她是会默默在角落『舔』舐伤口的人么?
楚月牙觉得她不是,说来说去都怪韩放,他那番豪言壮语是无人敢阻拦,可到头来遭殃的却是自己这个“被自愿”的人。她本无意于此,为什么要卷进这些情事当中来。
一时间,楚月牙有些混『乱』,不愿再想,打算去玉珠空间里头看看花儿的长势如何了,却碍于脚丫子的伤口行动不便,不能随意走动,只得自个儿拿了笔墨,坐在书桌前,提笔写字。
写字能让人精神集中,避免胡思『乱』想,写完之后,便会觉得神清气爽,更会……
更会遭遇一些因为精神过度集中而忽略周围环境造成受到惊吓的离奇事件。
“墙内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楚月牙的身后响起,带着嘲讽的口吻念着,“多情却被……无情恼。”
有人在身后,这是楚月牙听到声音的第一个反应,接着下意识的回身伸龙抓手,直取对方要害之处,却被轻易拿住手腕,另一只手条件反『射』的一记上勾拳,直接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包住,将她手撇向一边,叫她吃痛动弹不得,乖乖听着他念完整首词。
“是你?”楚月牙压着嗓子,诧异和愤怒交织,“放手。”
对方还真放手了,一双冰眸扫过楚月牙一眼,接着看着桌面上刚刚写好的词,还继续用冷嘲热讽的口吻念出:“昨日见君来,今日倍思君,啧,还有这明月人倚楼。”
“我随手写的,怎么了?”楚月牙望着那人,心情有些不愉快,“摆出一副这种语气算什么?”
原本他突然到来,她心中是有几丝高兴的,甚至想起了似梦非梦的那一晚,想向他确认一番,可是对方这语气这开场白太煞风景了。
“这才回来片刻,思念之情便这般浓厚了?”那人侧过脸,死死的盯着楚月牙,面『色』没有半点笑容,冷得让人发抖,“我怎不知你竟这么容易动心?而且这么快就躺到别人床上去。”
“陆修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楚月牙几乎要低吼出来,“你是故意回来找我茬的么?”
“住口。”陆修云似乎也被什么激怒了,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
住口便住口,楚月牙狠狠的剜了陆修云一眼,站起了身,直接当他不存在,瘸着自己的脚,朝门外走去。
“站住。”陆修云手一伸,将楚月牙拖了回来,一把推倒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和韩放那小子……睡了?”
第六十九章 准备入学
第六十九章 准备入学
“站住。”陆修云手一伸,将楚月牙拖了回来,一把推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和韩放那小子……睡了?”
楚月牙有一种想骂脏话又不知从何骂起的感觉,怨念的看着陆修云,表情各种扭曲之后,保持了金子的品质。
“是不是?”陆修云『逼』问了一句,弯下腰来,那双眼一刻也不离开楚月牙的脸,仔细的凝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韩放的院子,内间,一夜,你和他两人,直到今晨你才匆匆离去?”
“是,不过真相是……”
“一夜缠绵?”
“不是,我……”
“连侍奉的丫头都识趣的不敢进去了。”
“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楚月牙犀利的问道,“你监视跟踪我?你到底什么身份?”
“并非监视你,而是韩放。”陆修云冷冷的道,并没有隐瞒,又补了一句让楚月牙的心很凉的话,“我的身份,你这样没有贞洁的女子,不配知道。”
一阵沉默,楚月牙想说的想问的,瞬间就没有了。
“以后我楚月牙再问你一件有关你的事情,名字倒着写。”楚月牙站了起来,昂着头看着陆修云抛出了这句话,“若没有事,请便,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很好。”陆修云用一种冰冷透顶的目光看着楚月牙,片刻之后,突然关了冷气,转过身走到桌前,放下一叠事物,声音平平的道,“今日,我给你送银过来,五千两白银,可足够赎回我的玉佩?”
楚月牙拿起桌上的银票清点,本想将玉佩还给他,却突然想起为了“防盗”,她将玉佩放在了玉珠空间中,这会儿当着陆修云的面无法拿出。
“尚欠黄金。”楚月牙一边把五千两的银票收起,一边道,“全额交足才可取回。”
“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想要钱而已。”楚月牙毫无感情的回道,忍住心中的难受之感,“我的什么事情你都一清二楚,你想找我自然随时可以来找我。而我对于你却一无所知,若你赖账,我上哪儿要债去?”
“那玉佩对我很重要,我必须取回。”陆修云道。
“关我屁事,你我只是交易,至于其他,你无须跟我多说。”楚月牙狠声道,每一字都如利刀一般,“我刚才说过,你的一切,我不会多问,亦不会关心,更不会成为你我交易的附随条件。”
“小姐……你在和谁说话啊?”正在此时,婵娟的声音响起,“我怎么听到有人的声音?”
“黄金我会给你,但玉佩你必须先还给我,今晚我便来取。”陆修云丢下这句话,立刻遁出窗外。
“小姐?你和谁说话?”婵娟疑『惑』的看了看窗台,将手中一个锦盒呈上,“这是钰茵小姐给你,说是之前手头紧从你账上支取的银子。”
“我刚刚在『吟』诗。”楚月牙笑眯眯的道,关了窗户,看了看婵娟手中锦盒,打开来珠光宝气的,一时间让她有些眼晃,“这么多?我还没有去向钰茵讨债,她怎么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大约是被那鬼敲门吓着了吧?”婵娟的脸上『露』出贼笑来,几乎可以和楚月牙的贼笑相提并论,所谓有其主必有其仆,就在着主仆二人身上得到了深刻的体现,“明天我继续去买鳝鱼,在小姐入学前,把债都给结了吧。”
讨回来的银子都放在婵娟那里的,看着银子以从未有过的数目成长着,她非常有成就感,从开始的不太配合,到现在积极主动的自发行动,是一个质的转变。
“随你,反正手脚都是你动的。”楚月牙现在有了五千两银子,一时间对于讨债的事情不是非常的在意,端详着锦盒中的东西,“这钰茵突然送来这一盒子的物件,却也不知道有何阴谋。”
“现在太太正宠着小姐呢,小姐又被破格收入太学院,她怎敢对你如何?”婵娟道,从楚月牙手中接过了锦盒,又扑闪着眼睛问道,“小姐,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一旦那门上抹上一些鳝鱼血,便会出现‘鬼敲门’的情况呢?难道真的是李妈显灵?”
“不要疑神疑鬼的,若李妈要显灵,是不需要鳝鱼的。”楚月牙摇摇头,解释道,“鳝鱼血腥味极重,尤其是黄鳝的血,是蝙蝠的最爱。刚好这又时逢夏季,夜晚一到,方圆十里的蝙蝠都会循着气味而来,撞击涂抹了鳝鱼血的门。蝙蝠的动作自然是比人快的,去开门,必定逮不着任何东西,所以才会被误以为是鬼敲门。”
“哦,原来如此。”婵娟敬佩的道,“小姐从哪儿知道的?”
“这是民间流传的奇『淫』术,我从网上、不,是从书上看到的。”楚月牙应道,“还有许多呢,比如屁王贴、墙上点灯法,可多了。”
“小姐可真是见多识广。”
“你若喜欢,以后我教你整人。”楚月牙拍了拍婵娟的肩头,又看了看那扇窗户,眼珠突然一转,“婵娟,我突然决定了,入太学院前几晚我们宿在太太那里,走,现在就去讨好太太。”
谁让陆修云总是这个态度,他欠自己的可多可多了,干嘛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来拿,她就得给?她偏不给,急死他。
由此可见,楚月牙是一个内心阴暗,非常小气的孩纸。
当晚,楚月牙便在太太的念慈院中赖下了,第二日,把受雇前来的刘盈香和刘老爹安排好了之后,继续赖上太太的院子。
在太太院中,过得十分舒适的,吃住极好,伺候周到。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楚月牙哄太太开心那也是一套一套的,陪着太太抄佛经敬香,俨然一副好孙女的形象;故事、谜语那是信手拈来;时不时做点新奇的小吃,怂着太太玩点军棋、五子棋,斗个地主,猜个『色』子什么的,楚月牙做得非常到位。
短短三两日,她直接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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