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追你!”Angle看了一会儿狗说。
“追你!”
“不心你去问狗。”
“努,石头,剪刀,布!”我差点昏了。
Angle高兴的跳起来,说:“看,你输了。它追的明明是你。“我羞愧的无地自容。
“你怎么不说话了。”Angle问。
“沉默是钱。”我想了一会儿,随便胡诌。
“你肚子饿吗?”
“恩!”
“我请客。”
我高兴得要跳起来,连续赞同:“好。”
“你开钱。”Angle说话竟没放句号。
“好——”我发现答错,急忙悔过:“不,不行,你——”
“答应了不许反悔,否则我去告诉老师。”
Angle天真的简直可爱。我敲她的头,“去你奶妈的,有种你请客且开钱。”
吃饭完后,两人争着付帐。最后决定“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则付帐。如此比较公平一些。
“石头,剪刀,布!”
我拍案而起:“恭喜你输了,请去付帐吧。我最喜欢象你这样有个性的朋友了。”
“不客气。”
我抹了抹油腻的嘴唇,乐呼呼的说:“希望我们以后多多一起吃饭。”
分别在物质横流的繁华街头,安静朝着太阳走,我向日落走去。心情无限好,只是近未休。
我去找旷老师,这个女人老了,肉体开始松垮,一块一块往下垂。除非倒立起来,肉体才能回原位。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不是相互残杀什么的,而是看美女一步步变成老太婆。
我看倒是半个残酷的事情莫过于——半老太婆。
“旷老师好!”
“你好!”
我是向旷老师借钱的,老爸最近去西北,有一个导演愿意把老爸的小说拍成电影。这老头一直关机,联系不上。我死到临头才狠下面子来向旷老师借mone。我忧郁一会儿,不知如何开口。
“旷老师,有种你借钱给我。”
这样的口气不行,仿佛旷老师欠钱似的。换另一种口气。
“旷老师,我现在没钱了,可以向你借钱吗?等我爸爸汇钱过来,我再还您。”
也不行。这样低声下气求人,不像男人的作为。虽然有句话说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低个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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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第六章(二)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向旷老师借钱了,走出教师公寓楼。
我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任睿,他妈的,电话响了不下二十次,我等的快厌了,任睿才懒洋洋的接电话。
“喂,哪位啊?”是刚睡醒时懒散的声音。
“你是猪哇,大事都闹到屁股后面去了,你还睡觉。”
终于可以提起任睿的精神:“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钱了,快要饿死了。”
“这关我什么事,你快饿死可以去找你孩子他妈啊。”
“有种你借钱给我。”
“多少。”
“不多不多,多乎哉,二百也。”
“好吧。”
“你好可爱哦,能交到你这样伟大的朋友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啊。你太好了,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我也要拔草给你吃。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不谢我了?”
“恩,谢任睿。我先挂电话了。时我有困难我还会去找你的,谢谢,bey罗。”
挂掉电话,心情爽快无比。人逢生财精神爽啊。连学校外轰隆的噪音也变的悦耳好听。我一路踢着个罐头直到楼下。
猛想起早上催浩淼约中午去八仙公园玩,早上已经答应他了。抬腕看一下表,还好,是十一点多。这小子肯定还没走。打一个电话过去问一下,我对自己说。然后摁一下催浩淼的手机号。
对方是姓催的粗暴的吼声:“喂,哪个白痴。”
我不想答话了,因为一答话我便是那白痴了。我突然变乖了,说:“有一只笨猪叫催浩淼,是他吗?”
“你是老凡。”对方狠狠的咬字。
“听力不错。还需要我去陪你他妈的妞一起去逛公园吗?”
“这个……我想恐怕不用麻烦你了。现在我们这在逛公园。浪漫着那。有问心的阳光沐浴;有漂亮的美人拥抱……喂,你这小子不会肉麻死在手机旁了吧。”
我拍拍胸脯说:“哼,我健在着呢。那我不打扰你和催大嫂了。”我主动挂掉电话,不是怕打扰人,而是浪费话费。
月假就这样无聊的度过,总不行啊,至少找个人玩玩打发寂寞啊。我第一个想到淑江,我理想中未来的孩子他妈。立即打电话约人,接电话的恰是淑江。
我刚“喂”淑江便打断:“你不要说话,让我猜猜你是谁,你是……”
我劈头就骂:“笨蛋!你还用猜,是你将来孩子他爸罗。”
“你臭美啊!”淑江在电话那头咯咯笑,撒娇地骂道。
“……”我哑口无言。
听筒里又传来淑江耐人寻味的声音:“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白痴!没事我神经病打电话给你呀。有种你出来跟我玩。”
“去哪里?”
“随便。”
“哪里见面。”
“新华书店,ok?”
“没问题。”
“有种你来的快一点。”
“恩。”
我沿着左拐左折的商业街步行,终于走到新华书店。淑江那即使是坐飞机也不会那么快到达书店的。我先进书店里去翻书。不愧是书店,一进店便闻到书香。我连大几个喷嚏,泪水不禁流出来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妈的一个喷嚏都折磨的人不像人了。
翻看了几本网络小说,看着里面主人公互笑对骂的滑稽,忍不住撑腹大笑。突然,有人拍一下我的肩膀,“嗨,你早来了/”
“我……”我回头一瞥,是淑江,“嗨,你晚来了。”
“我们去哪儿玩。”
“你做主。”
“溜冰。”
“好。”
我们打的到广场。虽然已是十二点,但还是有一些老的啃不动的太婆在那儿翩翩起舞——应该是午练。溜冰设在娱乐城三楼,那天我心情十分好,跟淑江溜的十分顺利,没有跌倒过一回。
“我溜得怎么样。“退掉溜冰鞋后,淑江问。
我达个v手势,说:“oh,verygood。“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场跟你溜冰了。”
“why?”
“我不想溜了。”
“哦。”
我们先去大排挡吃晚饭。吃完晚饭,淑江说:“随我去买东西,好吗?”
求之不得,我点头:“恩。”
我们先去服装店,进去令人耳目一新。里面的高档服装入目感觉高贵,优雅,价格也不小,连一个最简单的胸罩也卖二百五。价格令人透不过气。淑江已经走到了那边柜台。
淑江挑选了一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量一下身,转过来问我:“看,我穿这个漂亮吗?”
我没有摇头的权利,说:“恩,很好。”我知道这样回答很令那柜台的小姐生气的。淑江进到更衣室换裙子,出来的时候,我差不多不认识了。确实漂亮!
“嗨,我漂亮吗?”淑江原地转三个圈,裙摆顿时轻舞飞扬。我看得眼花缭乱。
我赞赏道:“恩,很漂亮。”
“那我买下了。”
“好。”
“我买裙——”
“你自己付帐。”我大汗淋漓急忙憋出一句。
“我又补角你付帐。紧张什么。”
“这很好。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偷看了一下价格,哇!八百二,天价啊。现在就算卖我也不值这么多钱。淑江过那边收银台付帐,然后提包装袋过来。
我小声问一句:“你这么破费啊。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你不许猜,走。我们去买一些零食。”
“好。”
我们进了一家小型商场,买了许多零食:情人话梅、巧克力、老婆饼……我提的已经是大包小包了。
“我们再去买一个东西,然后去广场了望月空。”
“什么东西?望远镜?”
“不是,是萤火虫。”
“我笑的差不多直不起腰了。问:“你说什么?你们这儿卖萤火虫?”
“不错啊。”
这时候,霓虹已经陆续亮了起来,到处是灯海,淑江带我到一个夜市场,果然不错,真的有萤火虫卖。萤火虫是养在一个纸糊的笼子里。笼子差不多成一个灯笼,闪闪发光,确实漂亮。
我弓下身问那位卖萤火虫的老板:“这个怎么卖?”
老板抬头来扬两个手指。
“哦,二十块。好,我买一笼子。”我就要掏钱。
老板摇头。
我惊诧的望着淑江,不明其意。
老板狮子大开口:“二百。一跟也不少。”
我以理拒争:“哼,这些只是一些虫虫而已耶,你卖二百揩,这不是——”
“你不知道捉萤火虫的辛苦,如果不买算了。”
我不断地跟老板杀价。最后终于八十块买下了一笼萤火虫。广场上人很少。灯下没有几个。成双成对的男女全是干见不得光的事,所以全跑到黑暗的地方去了。
我牵着淑江的手,或者说是淑江牵着我的手。我们爬上了天台。周围是沉寂的黑暗。黑暗里偶尔传来断断续续的窃窃私语。我们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今夜星光多美好!
值得用寂寞去凭吊!!
“月亮没有出来啊。”我想了很久,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
淑江玩弄着笼子里的萤火虫,没有搭理。
“努!你拿这个一下。”淑江将吃剩下的半节辣肠递过来。
我没好气的接过,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跳萤火虫舞。”
“萤火虫舞?我怎么没听说过?”
淑江嫣然一笑:“那你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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