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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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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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帝”脸色瞬间紫涨,他面露惊恐,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却浑身无力,“安天”见状连忙将他扶起。
“当然是我来求你放了离儿的时候? 云贵妃恨恨道”不然你以为我后面还会那么不厌其烦地去求你吗?自打你连我想见离儿一面都不愿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铁了心想要整治死离儿,想要整治死我们云家了。
“你个毒妇!……怪不得朕几日前就觉得身体不适,可太医却总是查不出……”
宗帝说了几句,又急急地喘了起来,整个人不停地抱头,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说我毒妇?跟你比,我做的这些算什么?”
云贵妃冷笑着道“若论无情,谁又能及的上你呢?”
“这么多年,我们云府兢兢业业为你们越家打江山,可是你呢,竟然连一个皇后,一个太子的位置都舍不得给,当年先是立那么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山野女子为皇后,后来又让他的贱种做太子,硬生生压在我们离儿头上二十年。”
“这些也就罢了,可是你呢?还夺他王位,把他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我们母子永不得相见,现在倒好,知道自己要死了,竟然还要派人去杀他。”
“可怜我的离儿,如今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还在榻上躺着下不来。”
“所以,你现在少废话,赶紧把玉玺拿出来,把这遗诏盖了,说不准,我会看在我们二十年夫妻的情份上,把解药给你,留你一条性命。”
“你休想?朕就是死,也不会把皇位留给你们这帮狼子野心的家伙。”宗帝额上冷汗淋漓,却犹自硬声道。
“没有遗诏也没关系!”
一直神色郁郁,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云牧之突然冷冷道“遗诏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这天下,从来都是由人掌控,而不是一张废纸!”
“你们这是要谋反吗?”宗帝气的浑身直颤。
云牧之慢踱着走到宗帝面前,幽叹道“皇上,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愿云氏百年家声毁于我手,但如今已是我云氏一族生死存亡之际,族都即将不再,还要那虚空的名声何用?”
“如今整座皇宫都已经被我拿下,玉倾城里也全都是我的人,郑氏的二十万大军也在百里之外,今日这皇位,我云氏拿定了。”
“哼!你休想!”
宗帝拼尽浑身力气,冷笑道“你别忘了朕还有镇南军,朕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所以早就在青山中留了人马,如今镇南王冷文昌已经赶去会合,此外,镇南军还有三十万人马蹲在郑飞卫的后面,你以为你赢了,岂不知,还有黄雀在后呢?”
“哦,是吗?”
云牧之闲闲一笑,悠悠道“难道皇上不知,镇南王冷文昌已经在去青山的途中,被刺身亡了吗?”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这是我自更新以来,第二次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更得这么晚!
卡文了,今天!
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细纲写的再细,到了下笔时,仍会发现有很多矛盾和情感转化不自然的地方!~所以今天删删改改了很多遍~
卡文的间隙,看了风中奇缘最后一集(全剧只看了这一集)微有惆怅,那个白头吟的歌很好听,今晚码字的时候耳机里一直是这首歌;今天卡文时还看了一部旧片,韩国的“大叔”,元彬在里面真是超级无敌帅~
看到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他化成我笔下的人物,放在古代潇湘这个大氛围下,该是什么身份设定,会经历什么样的故事~在他挚爱的妻子死后,他还会不会遇到一个让他敞开心扉的人~
若是有也看到这部剧的,欢迎来评论区侃侃
ps:我滚去码明天的更新~

☆、第198章 云氏逼宫(二)虐云牧之

南意欢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惊住了,她蓦地侧首去看越君行,却见他面色平静,心中狐疑不已。
这时,外室的“宗帝”也不禁惊呼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厉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云牧之昂首冷笑道“是人就会有死的那日,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在骗朕,朕不相信?”“宗帝”大喊道。
云牧之嗤笑一声“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已经是事实。”
他边说边朝着宗帝走近了两步,眼中折射出一分决绝的狠厉道“如今冷文昌已死,我的人也早已围住了冷府、太子府还有晋王府,城中五门也都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包括你!”
“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遗诏你是下……还是不下?”
就在“宗帝”目露惊恐和不甘之色时,安静的室内突然传来一声淡笑“恐怕云相大人问错人了?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室内气氛陡然凝重。
“谁?”云牧之一声怒喝,双眸死死警惕地盯著龙榻左侧,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双如玉精致的手缓缓掀开帘子,随后一紫一红两道身影缓缓出现。
紫衣清魅,红衣妖娆!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云贵妃一脸的不可置信,手指颤抖地指着,尖锐着声音道。
就连惯来沉稳冷静的云牧之面上也现出一丝裂痕,良久,他阴冷着声音道“太子殿下好雅兴,竟然跑到这里看戏来了?”
“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戏,孤又怎能错过呢?”越君行淡淡道。
“太子殿下难道不知,这天下间,有些戏是看不得的吗?”
“云相说对了,孤确实不知这天下间,有何戏是孤看不得了!”
越君行的脸逆着光,云牧之只是隐约看到他说这话时,嘴角的笑意缓缓勾扬而起,联想到刚才他出现时说的那话,以及自己明明接到线报说他在太子府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事实。
云牧之心中升腾起一种万分不详的预感,他冷声道“那如今戏看完了,不知殿下意欲如何呢?”
“完了吗?”越君行挑眉,微笑着道“怎么孤觉得,这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牧之眯眼,含带着嘲意笑道“难不成,殿下还想翻了这戏台不成?”
“翻个小小戏台算的了什么。”
越君行不以为意地笑笑,眸光却兀地冷厉道“孤要翻的……是这整个天下。”
“就凭你?”云贵妃不屑地抢声道。
“没错,就凭我!”越君行含笑答后,往四处看了看,见所有座椅都在云牧之所站的地方,于是拉着南意欢就往龙榻边走去。
然后,云牧之和云贵妃,连带着他身后站着的那数十黑衣剑客,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地,瞪大着双眼看着。
看着那原本躺在龙榻上,讲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大半截身子入土的“宗帝”突然嘻嘻一笑,从龙榻上一骨碌爬了 起来,蹦下了榻,临起来时,还不忘把碍事的锦被往里挪了挪,又扯了扯,空出好大一块干净的地方。
越君行让南意欢坐了下来,温声道“刚才站了那么久,脚累了吧,你在这坐着歇会。”
“好!”南意欢冲他柔柔一笑。
“宗帝”又蹦着凑脸过来,谄媚地笑道“主子,怎么样,属下演的不错吧?”
“嗯!”越君行轻声嗯了一声,那人就高兴地嘴咧到了耳后,哈哈乐起来。
“啪!”一个暴栗敲在“宗帝”头上,然后他整个人被横出的一双手拖走,只见“安天”低声咒骂道“你小子,就你得意,主子还没夸我呢!”
“嘿嘿……嘿嘿……”“宗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俩人悄然站去了一边。
这一幕插曲,已经让云牧之等人惊掉了下巴。
不过老谋深算的云牧之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黑沉着脸,寒声道“太子殿下果然好功夫,这么多年,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倒真是让云某佩服!”
“云相过奖!”越君行浅浅一笑。
“不知殿下此番是与皇上同一阵营呢?还是殿下与本相的想法不谋而合呢?”云牧之紧追着问。
“那种人,怎堪配孤与其同一阵营!”
越君行带着深深讥嘲的声音传入屏风后侧,听得那动弹不得的真的宗帝面部狰狞,浑身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同一句话,云牧之也听出了它的意味,他恍然一笑道“听起来,像是殿下对皇上也甚是不满哪?这就奇了,这么多年,殿下稳坐太子宝座,纵有群臣阻挠,可皇上却一力维护,如此深情厚爱,怎地,殿下却像是并不领情呢?”
“深情厚爱?”越君行失笑道“不错,父皇对孤的爱确实是深不可测,不过说来,孤也还是要多些云相大人的,这些年,云相和大哥也对孤眷顾不少呢。”
云牧之面上有一瞬的尴尬,但他很快掩饰过去,沉声道“殿下今日难道是想要来和本相一叙旧情的吗?”
“怎么云相觉得孤是那般忘情负义之人吗?”
越君行眸光紧盯着他,幽幽转寒道“还是说云相年纪老迈,需要孤一桩桩、一件件地来提醒下吗?”
云牧之勃然变色,他正欲言,就听南意欢突然开口娇笑道“夫君,星染也很好奇呢,不如说来听听吧?”
越君行回首望她一眼,眸光宠溺地轻笑道“娘子想听吗?”
“嗯,想听!”南意欢重重地点了点头。
越君行作势皱眉为难道“这要真说起云相和大哥对孤的关照,那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吧,这可该从何说起呢?”
“是先说三岁那年寒冬推孤落进御花园的碧池呢?还是母后去世那年在孤的寝宫放蛇好呢?亦或是弄了个厨子在太子府里给孤的膳食里下毒,还是派人暗杀了孤二十三次。”
“嗯……让孤想想,好像一次在太子府花园,一次在入宫的马车上,一次在南楚,还有一次……”
“哦,对了,最后一次是在相池山里,杀手是大哥花了三千两黄金找来的那批五行宫的人。”
南意欢噗嗤笑出了声“夫君,原来你的命只值三千两黄金啊。”
越君行微微侧首斜睨她一眼,轻笑着摇头,随后又看着云牧之,不紧不慢地叹道“是啊,孤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命只值三千两黄金哪!”
“不过,不管怎么说,云相和大哥对孤的厚爱真是太多了,多的让孤想不记得都难了。”
云牧之脑中轰然作响,他没想到,越君行竟然能把以往每次的情形都说的那么准确,他越听面色越冷,心也愈沉,直到越君行说完,他已完全黑了脸。
“殿下今日也是想来清算旧账的吗?”
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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