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是采梦斋的负责人,没道理会不知道这点吧?
这次算是敷衍过去了,谁知道妈还会不会……她忐忑的瞄了母亲一眼。
罗晶为女儿心疼,说了些安慰的话,“罗祯,妳也别难过了,失去妳是他的损失,幸好妳及早看透他的本性离开他,再说以妳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我明白。对了,妈,那家采梦斋我前两天和同事去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同款的面具。”
“我想也是,那种能面具在台湾并不常见,真是很可惜,那么好的一只面具就这样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真被小偷给偷走。”罗晶遗憾的叨念着,想到什么似不放心的说:“妳弟这阵子常常弄得很晚才回来,问他在哪打工也不肯说,妳替我留意留意他到底在干么,不要真的交了什么坏朋友,跟人家干坏事去了。”
“我会留意的。”见母亲已经打消再去采梦斋的念头,阎罗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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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梦斋的门口站着两名男子。
“霓幻,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一向不爱以自己的能力来干预人间的福祸。”沈睡淡问,戴着墨镜的脸上一脸酷酷的没什么表情。
“我感觉到她身上残留着紫玉花瓣的气息。”霓幻眼神悠渺的眺向已远驰的车子。
“紫玉花瓣?!那你为何不拦下她?”
“花瓣是曾经出现在她身上,不过此刻已不在,拦下她也没用。”他淡答,脸上含着煦然的微笑。
“或者可以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呀。”
霓幻摇首,“这倒不需要,她跟那只面具有极深的缘分,我相信面具会为我们指引出花瓣的下落。”
“飘风说她很讨厌那枚面具?”沉睡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悦。那只幕府时期的能面具是他亲自将它从破损不堪的状态修复到好,他希望它能遇上一个懂得珍惜它的好主人,讨厌它的人,就不配拥有它。
“等她驱除了心底的阴霾,她会比谁都珍爱那只面具。”
沉睡仰头睐了一眼阗暗的星空。“她找来了。”
霓幻无语的望向对面的如意公园,一头金色的发丝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的璀璨,如猫般的眼迸射出两道诡魅的金芒。
如昙花一现,那头金色发丝的主人旋即消失。
“还要再换别的地方吗?”凉凉的夜,沉睡的声音也凉凉的。
留下一声幽叹,霓幻走进了采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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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不只妈,我也有点担心罗祥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坏朋友,涉足下良帮派。”悠宁的午后时光,漫步在休闲农场的林荫小径,罗祯与辛可钰闲话家常。
“妳弟叫罗祥,阎罗祥吗?”辛可钰神色微动。
“嗯,怎么了?”注意到他些微的异样,她奇怪的盯着他,“你认识我小弟呀?”
“不认识,不过我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在哪?”
“不太记得了,要想一想,想起来我再告诉妳。”不是不记得,他记忆力一向超人的好,只是事涉机密,暂时无法透露。
“希望不是在什么不良帮派份子的名单上见过就好。”她语气里有玩笑的意味,更有一丝担忧。因为辛可钰是法官,他会对小弟的名字有印象,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他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着,“不如我找警界的朋友帮妳留意看看,如果发觉他真有涉入什么不法的事情,就立刻通知妳。”
“看来认识司法界的人似乎还不错嘛,可以享有特权。”阎罗祯调侃之余不忘向他道谢,“不过先谢谢你了,我很乐意享有这样的特权。”她淘气的眨了眨眼,媚人的神情引人遐思。
“祯。”
他低沉的轻唤,引得她瞋他一眼,佯装起作呕的表情,还做势的抖了抖鸡皮疙瘩。
“拜托,别叫得那么肉麻,我和你还没那么熟好不好。”在他面前,她会自然而然的卸下脸上那温柔的面具,露出本性。
能以真面目示人,母需戴着虚伪的面具,就像卸下了厚重笨拙又不适合的外套,轻松多了,无拘无束,舒服又畅快。
“我们都已经上二垒了,还不熟?”辛可钰眸里含笑,轻轻一拉,让她偎向他怀中。
“你、你、你要干么?”她没防备的吓了一跳,推挤着他的胸膛。
“我想,吻妳。”执起她的下巴,辛可钰的唇不由分说的落下,霸道的吮住了她因惊诧而微开的樱唇。
橇开她的齿关,他的舌长驱直入的采入她滑腻如丝的口中,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他宛若狂蜂浪蝶,贪婪的采撷着独属于她的馨甜。
“唔,嗯噢--”她想抗拒他的挑逗,却矛盾的又耽溺于那火热亲昵的唇舌缠绵,欲拒还迎。
“祯,闭上眼睛。”他以魅惑的嗓音轻喃,吻得更为激烈。他的唇辗吮着她的,吻遍她蜜唇内的每一寸,相濡以沫。
阎罗祯顺从的阖上眼,失去了抗拒的能力,陷入他热情的风暴里,所呼吸的气息都充斥着他的气味,如被蛊惑般,她的唇舌开始热烈的响应着他的索求,更进一步的也学着他,吮着他的唇,滑进他口中,挑逗起他的舌。
她从来不曾如此忘情的与人拥吻过,从最初被动的一方,转为激烈的响应。
而这样还不够,她的手牢牢的攀住他的颈子,一改被动,积极主动的吻吮着他,犹如被解开绳索的马儿,奔驰在野地上,不受任何拘束,在他唇齿间尽情的嬉戏。
此刻的她,狂野而激情。
辛可钰没料到情势会陡然逆转,变成她不断在向他需索着,她的娇躯密密的贴合着他,撩动了他体内的某一个敏感点,他眸色深沉,眼里漾过了一丝情欲。
“祯。”他不得不稍稍分开两人。
“唔。”盯着他的唇,她意犹未尽。
“我们到那边坐一下。”她的表现超乎他的期待,但,他很满意。
他握着她的手走过去,林荫的尽头有一条清澈的淙淙小溪,小溪旁摆置了一组石桌石椅,两人各据一张椅子坐下。
激情稍退,阎罗祯的脸红透了,对自己适才失控的热情感到羞耻。
“祯。”
“不要再这样叫我!”她不满的抗议,对,一定是因为他这么古怪的叫她,所以才会导致她刚才失去理智的激情吻他。
“我觉得这么叫很好呀,妳如果觉得吃亏,也可以叫我钰。”
“谁要叫你钰,懒得理你!”娇嗔的说着,她别过头,佯装睇看小溪里是否有鱼。讨厌,脸上仍觉得火辣,她的脸一定还很红。
而且她心头的那只小鹿撞得厉害,怦咚怦咚的,她简直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涩无措。
辛可钰伸手轻撩着她肩上的发丝。“妳这模样好可爱。”
“你不要跟我说话。”她任性的睨他一记。
他微笑着,笑容里有着宠溺的包容。
“我高三那年,可云才国一,那时我父母忙于国外的事业,无暇照顾我们兄妹,把我们托给了叔父照顾,缺乏父母关爱的可云当时正值叛逆期,误交了坏朋友。”他云淡风轻的诉说起往事。
她没作声的静静倾听着。
“知道我们的家境还算富裕,那些人竟绑架了她,向我的父母要求一大笔的赎款,我爸妈担心可云会受到伤害,于是依照他们的要求交付赎金,但他们却没放人,反而狮子大开口的要我父母再拿出一笔惊人的赎金。”
原本打算默不吭声的阎罗祯,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后来呢,你妹妹是怎么救回来的?”
“我和叔父循线找到了妹妹的下落,那几人见暴露了行踪,打算将我们灭口,所幸叔父早就联络了警方,他们适时赶过来。”
“你的脚就是在那时受的伤?”
“嗯,那时绑匪为了拒捕,拿着枪胡乱扫射,可云全身被绑住动弹不得,为了怕她被流弹波及,我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光是想象那时凶险的画面,她就忍不住为之心疼了起来。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怪不得可云要这么保护你了。”此刻她才恍然大悟可云的敌意所为何来,她不是有恋兄情结,而是怀着感恩与歉疚的心在保护她大哥。
“我昏迷不醒的期间,最痛苦的人莫过于可云,她自责得几次想自杀,所幸我最后清醒了过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他眼底浮起温暖的笑意,长指抚平阎罗祯轻拧的秀眉。
惊觉到自己显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她忙不迭的声明,“这是人之常情,任何人听到这种事,自然都会动恻隐之心,你不要误会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噢。”
“我误会了什么吗?”辛可钰笑得愉快的反问。
瞥见他俊秀娃娃脸上那种近乎狡狯的笑容,像见鬼般的,她陡然跳了起来。
“辛可钰,你脚受伤的事是你大嘴巴自己要说的,我可一点都没有兴趣想听哦。”她记起了他曾经说过,等她爱上他时,会告诉她他的脚是如何受伤的事。
这个家伙该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爱上了他吧,别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
对他,同情是有,爱情,绝无。
“妳刚才听得很专心。”他悠哉的指出实情。
“那是礼貌,我的好修养让我无法在别人说话的时候置之不理,你不要会错意了,我、绝、没、有、爱、上、你,OK?”她郑重的声明。
“妳刚才吻得很投入。”他再指出一件事实。
“关于这点,我得承认你的吻技不错,拥有足以将烈女变浪女的本事,再说我并非是什么贞节烈女,会一时失去理智那是可以理解的。”她再辩驳。
“谢谢妳的称赞,如果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们不妨再吻一次,让妳验证自己的真心,如何?”他俯身逼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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