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不想再让人知道她那一段悲惨的岁月了。
“姊,有什么不可以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可以帮妳出气的人啊,跟他讲啦!”
“是啊、是啊!”他最爱听八卦了。
管茗伶唰地起身,肃穆的脸上摆明了不愿。
“禹蓁,帐给妳结,因为我跟他都没带钱包出来,就这样,拜!”
她拉起阙郓玹,随手招了辆计程车便跳了上去,逃亡似的离开了那间餐厅。
洗好澡正要下楼倒水喝的阙郓玹,楼梯才下一半,便瞧见管茗伶孤零零地坐在客厅仅有的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喜帖,抹着一层深忧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喜帖上的婚纱照。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都一直这样郁郁寡欢的看着那张喜帖,他有数度想跟她借来看,却都被她给拒绝了,那张喜帖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过去,让她如此失魂落魄?这样的她,让他乱不习惯的,他还是比较习惯那个整天猪头猪头地对他大吼的管茗伶,忧郁这样的情绪,一点也不适合她,他今天一定要知道那张喜帖里的秘密。
念头一定,正想下楼再去向管茗伶商借时,她却在此时起身准备上楼。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仰头问正要下楼的阙郓玹。
“那妳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他的双眼不住地往她手中那张红帖子瞄去,等待开口的好时机。
“在想一些事。”管茗伶随口回了一句,也不等阙郓玹接话,便径自往楼上走去。就在她要踏上前往二楼的最后一阶阶梯时,突然停下脚步,唤住停在原地急着找借口留住她的阙郓玹,“老板,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可以吗?”
老板?!每次她叫他老板时,通常都是她想以下犯上的前兆,但今天这声老板却不带任何的威胁或愤怒,反而夹杂着令他担忧的伤感。
“可以啊,什么事?”
“明天我要去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我想请你帮我准备一套不失礼貌的宴会装,以往都是我妹帮我准备的,可是我想这次她是不会帮我准备了,那天你也看到她的态度了。”
“可以啊,明天一早我就叫小碧来帮妳弄。”
“谢谢。另外……”管茗伶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算了,没事。”
这种事怎么好麻烦人家,还是庄敬自强点吧,反正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参加婚礼而已,这点小事有啥好怕的……她不断自我催眠着那颗又紧张又害怕的心。
当她回过头准备回房时,阙郓玹喊住了她。
“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这样扭捏实在不像平常阿沙力的妳!”
阙郓玹的话让管茗伶心头一震。
是啊,她怎么会被这早该释怀的过往给搞得神经兮兮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平常的阿沙力都跑哪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陪我一同出席我……”她突然间不知该怎么说明她与喜帖上那对新人间的关系。
阙郓玹看出她的烦恼,便体贴的替她接话,“妳要我陪妳一同出席喜帖上那对新人的喜宴啊?”
“嗯。”
“好啊,我陪妳去,反正今年我去算命时,算命的说我今年最好多参加一些喜事,这样会让我今年的运势比较好。”这是他瞎编来逗她的,因为他不希望她再这样失魂下去了。
阙郓玹的回答果然让好一阵没笑容的管茗伶有了笑颜,“阙猪头,算命的话只能供参考,不能全信的。”
“宁可信其有嘛,小心点好。”
“从没看过像你这么迷信的男人,你真的可以去跟我妈结拜了,我妈超爱算命的,像我就老被她抓着到处去算命。”
“我妈也是耶!在我十二岁以前,我妈都把我当作是女孩子般的教养,因为算命的跟她说,我必须被当成是女孩子养十二年,不然会影响日俊的前途与姻缘,害我在十二岁以前都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男生。”
“不会吧?那阙郓玹先生,你现在确定你自己是男人了吗?需不需要找再帮你鉴定一下?”她拉拉自己睡裤的裤头暗喻道。
管茗伶的动作让阙郓玹紧张得忙将男人最为重要的宝库遮挡起来。“不用了,我已经确定自己是站着尿尿的男生了。”
“是吗?还是再确认一下会比较好喔!”管茗伶手指带着抓弄的意味蠕动着,双脚更是付诸行动的步步逼近,吓得阙郓玹逃命似的往大厅奔去。
管茗伶本来只是单纯的想吓吓他而已,但在看到他紧张的逃窜样,一股恶劣的玩性突然冒出,加速了她下楼的脚步,与他玩起脱离童年后便不冉接触过的老鹰抓小鸡。
阙郓玹跑到沙发后,她便追到沙发后;他隔着桌子与她对峙,她便跳上桌子追赶着另一方的他;他躲到桌下,她便钻到桌下,就这样,一个逃、一个抓,一个叫、一个笑,从屋里玩到屋外,再从屋外玩到屋内,然后玩进了房间。
管茗伶一个扑身将打算躲入床底的阙郓管扑倒在那弹性特佳的双人床上。
“嘿嘿,被我抓到了吧,看你往哪跑!来,让姐姐看看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管茗伶右手作势要往阙郓玹的裤裆摸去。
“不要啦,我真的是男生啦!”阙郓玹慌张的挣扎着,努力想脱离管茗伶的魔爪。
没想到阙郓玹的挣扎,反让他急于保护的部位直接贴上管茗伶的柔软,甚至起了进攻的生理反应。
“不要动,求求妳不要再动了!”阙郓玹咬着牙,警告着不断在折磨他的管茗伶。
“怎么了?”迟钝的管茗伶还没发觉他们两人的过度贴近。
“那个……那个……”这要他怎么启齿嘛!
“哪个啊?”管茗伶不耐烦地问道。
“就是、就是……就是那里啊!”阙郓玹脸红的用眼神暗示她。
管茗伶一头雾水地顺着他的视线瞧向他们两人暧昧的位置。
哇咧!怎么会这样?!
她脸上布满尴尬的红晕,急着想从交迭错乱的姿势下退出,无奈她的每个动作都会增加双方暧昧处的摩擦,让阙郓玹痛苦的咬牙低吟。
“不要、不要再动了,求求妳!”他快不行了。
管茗伶凝视着阙郓玹痛苦压抑的表情,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她的脑中窜出。
不知道她动了会怎么样喔?这个想法让管茗伶的嘴角扬起一抹顽劣的微笑。
只见那笑容一落,管茗伶随即伸出她那双巧克力色的手,紧紧攀上阙郓玹的颈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朝自己拉近,直至双方的唇瓣接触。
原本管茗伶的亲近阙郓玹是排斥的,但她柔软的唇瓣和身上的清新味道却让他着迷得忘了自我,从原本管茗伶的单方面进攻,转变成要让对方降服的对战。
双方迅速地将对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激烈的吻着对方。
这时一阵微凉的风从未关紧的窗缝吹了进来,让管茗伶顿时从火热的激情中清醒过来。
天哪!怎么会失控成这样?她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的,哪晓得反成了被逗弄的人,甚至还沉沦其中,难道真如她朋友所说的,她是个过度闷骚的女人?
啊……现在没空想这些了,动作再不快点,她保护了近三十年的童贞就要被眼前这头被情欲冲昏头的猪头给毁了。
她抓起被丢弃在一旁的衣服挣扎着想离开,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她咬着牙承受着比她去给人接骨时还要痛上十倍的痛楚。
“啊!阙郓玹……你弄痛我了……”她抱住悬在她上方的白皙躯体,希望减轻不断漫出的痛苦。
但趴伏在她上方的他,却充耳未闻的持续着他的快意,这对管茗伶来说真是无比的折磨。
既然用讲的他听不懂,那只好用点手段了。
管茗伶一把将阙郓玹的头拉下,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嘴唇。
阙郓玹一吃痛,张着迷蒙的双眼,低头望着躺在身下的管茗伶,然后俯身用力吻住咬伤他的小嘴,像是要惩罚她似的,将她吻得双唇红肿且破皮流血。
“阙……”她别过脸,才想开口对阙郓玹咆哮,他又俯下身用力吻住她,让她的咆哮全进了他的嘴。
知道阻止不了他的管茗伶,只能放任他激狂地吻着自己,毕竟这是她自己点的火,就该由她自己负责扑灭,谁叫她爱玩?
活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道刺眼的阳光逼着还在贪睡状态的管茗伶回到现实。
她伸手挡住那道扰人清梦的光芒,微睁开眼,同时身体的不适也让她忍不住哀号出声。
“痛死了!”
妈的,禹蓁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一丁点痛,哪是只有一丁点?根本就是好大一点,痛到让她以为就要没命了!噢……连腰都痛得要命,爱玩嘛,玩掉自己保护了快三十年的贞洁了吧?这场游戏的代价还真大啊!
算了,失去就失去了,反正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它恢复完整,又不是伤口,破了还能修复……唉,想这么多也没用,还是去泡个澡,舒缓一下疼痛比较实际。
她想起身去浴室泡澡时,却发现她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夹住,让她全身无法动弹。
她挣扎了会儿,发现那样东西竟随着她的挣扎而加强它的夹击力。
到底是什么东西夹着她?
掀起凉被,她马上被呈现在眼前的景象给惊骇住了。
阙郓玹那张嘴角含着满足的美颜埋在她的双峰之间,细瘦的双臂则紧紧拥着她的腰际,白皙的大腿则如龙虾的螯般将她紧紧地钳住……难怪她会动弹不得了。
“阙猪头,起来、起来!”她摇一摇阙郓玹,想不到他竟更往她胸脯里钻去。
“再让我睡一下,再一下就好了。”难得他睡得如此安稳,让他忍不住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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