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抽出腰带,当作抵御的武器,她贴站在大门墙边,等着对方现身。
没一会儿,吐着夺命杀气的枪管,赫然出现在管茗伶贴站的墙边,并指着她的右手臂。
管茗伶见状,及时用皮带缠住它,转移了它的方向。
砰!一声震耳的枪声响起,子弹射进管茗伶背后的墙面,留下一枚圆形的弹痕。
“王八蛋!用偷袭的,真没种!”
语一落,管茗伶将手中缠绕住枪体的皮带,以人类手腕无法运动的极限转动着,最后淫虫乙受不了手腕就要脱臼的痛苦,放开了手中的枪。
枪一落,管茗伶随即将它往后一踢,踢到背后的墙角去。
“哼哼,没了枪,我看你还能多嚣张!”
管茗伶使劲一拉,将淫虫乙从阳台拖进屋内,一见到他入内,二话不说,先送他一记过肩摔,摔得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再趁他挣扎着要起身时,往他下巴送上一记正踢。
淫虫乙惨叫一声,因为他的下巴跟他的伙伴一样--一分为二,无法正常关合了,只能躺在地上捂着下巴,不停地哀声惨叫。
“你不是很爱用你的小弟弟到处宣告你的勇猛吗?先是我朋友,后是我那个机车到不行的雇主,去啊!再去啊!现在不行啦?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以下流手段欺压弱小的人。”语毕,她便作势要踢淫虫乙的跨下,她才抬起脚,淫虫乙就被她的凶样给吓得晕厥了过去。
管茗伶踢了踢眼前已经两眼发白的淫虫乙,“真没用!”接着才扶着栏杆缓缓走向阙郓玹,因为激烈运动后的大失血,造成她现在昏眩不已,必须借助栏杆才能行走。
“你真的很没用耶,竟然会被那种烂货给绑成这样?亏你还是男人,我看你真该去变性了!”她微喘着气吼道。
最后她实在气不过,用力地戳了下阙郓玹细致的额头,才解开他身上的所有禁锢,还他自由。
禁锢一解,阙郓玹连忙抱住管茗伶,浑身发出激烈的颤抖,眼泪更如暴雨般的疯狂直落,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看到管茗伶真好。
“我、我好怕喔!我以为妳、妳还在生我的气,不、不回来了……他们拿刀、拿枪要我把钱拿给他们,可、可是我身上没有现金可以给他们,他们突然就……”
他一想到他们两人一上一下的对他上下其手,他就害怕的猛颤抖。
管茗伶不理会阙郓玹楚楚可怜的哭诉,反倒询问他那两只淫虫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不是有装保全系统吗?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而且在他们闯入后,保全公司的人为何都没来巡察或关切?”
一个拥有最先进的保全系统的高级别墅区,竟然连两只烂淫虫也挡不住?!如果不是有人开门让他们进来,就是这个保全系统有问题。
“那个……不是保全公司的错,是……是我放他们进来的。”阙郓玹愧疚地低声认罪。
“我就知道。”管茗伶被打败地双眼往上一翻,“你是头壳坏了是不是?放这种人进来,不要命啦!”
“他们说他们是保全公司派来检查线路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以为他们是保全公司的人,然后笨到打开大门欢迎他们进来胡作非为。”管茗伶不理会阙郓玹的辩解,径自抢言道。
“阙、郓、玹,你的眼睛是瞎了,还是没了?有哪家保全公司的人员会穿得那样邋遢,头发还染得五颜六色的?就算你没注意到他们的服装仪容,那你也该注意到他们的神情异样吧?但是阙大少爷你却什么也没注意到,就这样让那两只神智不清的淫虫,堂而皇之的进来抢劫,甚至要强暴你!
“先生,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连保护自己都办不到,难道你要我出门时像是在照顾小孩一般地把你绑在我的裤头吗?”吼完,随即送一记天津栗爆拳给阙郓玹那颗低能的脑袋。
“好痛!”阙郓玹抚着痛处哀号着。
“你该庆幸你还知道痛,等你不知道什么叫作痛时,你就完蛋了!真是受不了你……放手啦!抱得那么紧,我要怎么叫警察来处理啊?”
经管茗伶的提醒,他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动作有多暧昧,他脸红的忙将她放开。
“对不起,我那个……”他慌张的想解释他刚失礼的原因,但管茗伶显然一点兴趣也没有。
“起来!外面风雨大,别再待在这里了,不然你要是感冒了,我可没那闲功夫照顾你。”
她径自先站起身,想进门找块干布止血并报警,突然一阵又猛又急的晕眩感让她整个人往后瘫软下,幸好阙郓玹及时搂住她,不然她绝对会与地板来个相见欢。
“管小姐,妳怎么了?”阙郓玹害怕地抱着不断往下滑的管茗伶。
他是头猪喔!她血都流成这样了,还问她怎么了,这男人真的有大脑吗?
她才想开口吼他一顿,眼前突然一暗,她便沉入漆黑的世界里,留下惊慌失措的阙郓玹抱着她尖叫痛哭。
※※※
呜哇--呜哇--
是谁在她耳边鸡猫子鬼叫的?吵死人了!是没看见她困得要命吗?
“医生……她……流好多血,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她是不是死掉了?呜哇!她不能死、不能死啊!医生,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救救她,她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呜!她不能死啊……”
厚,还叫、还叫?信不信等她醒后,直接把他的嘴给撕了,看他还叫不叫得出来?
“医生,我对她……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我还没跟她道歉,所以、所以她不能死啊……”
等等!这听起来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揍他一拳的声音好耳熟喔,好像在哪里听过……
“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
啊!她想起来了,这声音除了她那个猪头雇主外,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对了,刚才那猪头说什么?他还没跟她道歉,叫医生不能让她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那是不是表示只要他道过歉后,就可以叫医生不用管她的死活啦?王八蛋,猪头这个称号配他还真是贴切啊!
“小姐……”
医生的话才起,耳尖的阙郓玹随即吸着鼻子纠正医生的错认。
“我不是小姐,是先生。”
都这种时候了,这猪头干嘛还那么在意这些无谓的称号啊?真是猪头得可以耶!
医生听到阙郓玹的指正,诧异地呆楞了一下后,才收回满心的疑惑,安抚彷佛在哭丧的阙郓玹。
“先生,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你的朋友的,不过可以请你先到后面等着吗?你这样我很难诊疗。”医生对身后的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立刻将哭成泪人儿的阙郓玹拉至后方的诊疗床上坐下。
“你在这里坐一下,有医生在,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流了很多血耶!”多到她整件白T恤都鲜红一片了。
“放心,有血袋可以帮她补充流失的血液的,别太担心,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护士抽了二张面纸给他擦眼泪,然后就转身加入急救的行列。
本以为阙郓玹会就此安分下来,但在医生拿着剪刀要剪开管茗伶的上衣时,他突然吃错药的尖叫一声,吓得正在为管茗伶急救的医护人员惊慌地回头望去。
“怎么了?”医生不安地问道。
“她、她是女孩子耶,而你是男医生……你现在把她的衣服剪开,她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一群医护人员闻言,纷纷大翻白眼,觉得阙郓玹实在太过大惊小怪了。
“这位先生,如果不把你朋友的衣服剪开的话,请问要怎么处理衣服内的伤口呢?”医生耐着性子说明。
“可是、可是她是女孩子啊!”
“她是女孩子没有错,但我是医生,医生为了救人通常都是超越性别的,所以你别太担心;再说,你刚不是一直叫我救她吗?衣服不剪开,她的血会一直流,伤口想好是很难的,这点请你务必见谅。”
“但是、但是……”
女孩子都很在意这种事的,尤其是要脱光光给人家看,管茗伶虽然很男人婆,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一定也会在意这样的问题的,如果他现在没有捍卫好她的贞洁的话,等她醒来后,会不会怪他照顾不周,把他抓起来狠狠毒打一顿啊……
他不禁愈想愈害怕,甚至还微微发着抖。
就在阙郓玹还在担心管若伶贞洁的事情时,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管茗伶实在受不了阙郓玹的间接杀人行径,于是强迫自己抵抗着重重的昏眩感,醒了过来。
“阙……猪头……你在干什么?”
“管小姐妳醒啦?”
“只要是视力正常的人,都晓得我醒了。我问你……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先是把我当成是死猪般地拖下楼,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拖我的伤口有多痛啊?现在我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本以为有医生可以帮我治疗疼痛,结果你却挡着医生不让他为我治疗,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死啊?”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管茗伶的指控让阙郓玹紧张得眼泪直掉。
“不然你干嘛挡着医生救我?”她真的很想放声对他大吼,但光是讲话就让她耗费不少气力,所以只能用这样不大不小的音量喝斥他。
“那是、那是……因为医生是男的,我怕妳会不习惯。”阙郓玹小小声的回应,但管茗伶还是听到了。
“我从小到大都是让男医生看的,早就习惯了,拜托你,不要那么爱胡思乱想好吗?”真的是会被他给气死!
“对不起!”阙郓玹低着头歉疚地说道。
管茗伶没有理会阙郓玹的道歉,径自对医生说:“医生,抱歉,他比较容易大惊小怪,我的伤就麻烦你了。”
医生体谅地一笑,随即叫了个护士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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