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虚伪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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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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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男人不能从女人裤衩子下经过,往后个子长不高;女人不能穿着裤衩子张开大腿将阴部冲着人家大门,这样会给人家带来晦气,带来不幸,带来灾难,不知此话是否当真。
老大媳妇哪受得了这窝囊气,顿时满腔怒火,用最下流的话骂开了。老二媳妇也不甘示弱,跃起身,用淫秽的词语破口大骂起来。
纷争就这样爆发了。
忽然,老二媳妇抢过别人手中的一桶水,泼向老大媳妇。哪知,水没泼到老大媳妇,反而泼了帅子一身。这下可乱套了。帅子原来就痛恨老二媳妇,一直想找机会惩治她,现在机会来了,正好趁此机会教训她一顿。他转身从井上端起一盆别人刚刚洗过菜的脏水,泼向了老二媳妇。老二媳妇挣扎地扑过来,一把抓住帅子的衣领和手臂,撒泼。瞧这一情景,魏思林急忙上前拉架,没想到老二媳妇突然松开双手,转身抱住魏思林,指甲深陷他的皮肉里。魏思林比老二媳妇高约一个头,她既抓不着他的头发,也扯不到他的衣领,只能死命地抱着他,像条疯狗似的咬魏思林的手。
她惊骇,慌忙上前,搬开老二媳妇的头颅。老二媳妇突然松开双手,扇了魏思林一耳光子。这下惹火了魏思林,他一巴掌将老二媳妇打倒在地,用脚踩住她的脖子,用力向下压,老二媳妇动荡不得。
帅子被老二和几个人纠缠。
在这紧要关头,居委会主任和户籍警全赶到了。好在大家没怎么伤着,纷争被制止了。这时候夜幕降临,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灰蒙蒙的天宇闪烁,穿透黑暗,力图探测什么奥秘似的。
人群散去,恢复了以往杂乱的平静。
魏思林的后腰部的皮肉被老二媳妇细长的指甲抠出几道深血印,正在向外渗血。帅子正用紫药水涂抹伤口。
“疼不疼?”她关心地问道。
魏思林摇摇头:“感觉如何?”
“那人太可恶了。你在劝架,她不应该对你那么凶啊?”
“说来话长,世俗,环境,社会,历史遗留等问题……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人老实会被欺负。她狠,你比她还狠,她蛮不讲理,你比她还蛮不讲理,她就傻得了。这叫做以邪治邪,以恶报恶。”帅子说。
“大家都是邻居,相互礼让,和睦相处吗?”她不解地说道。
“礼让?谁和你礼让,谁与你和睦相处?你礼让,她未必会领你的情,还认为你惧怕她!”帅子说。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十年前,后果将是另一个样子,不单那个女人糊搅蛮横抱着我,其他人更会趁火打劫。在这里什么道德伦理,文化修养,无稽之谈。小市民就是小市民,若将小市民改变为一个绅士,比登天还难。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魏思林忿忿不平地说道。
她想起魏思林小时候所经历的磨难,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今天发生的事,如果她与魏思林是夫妻,丈夫无辜遭到别人伤害,她定会上前相助。先前她已经这么做了。当那女人扇魏思林耳光子时,她一阵心痛,心里突然燃起一股怒火,恨不得用同样的方法扇她一耳光子,甚至比她更凶狠。这说明什么?她回答不上来。不能说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自己的丈夫,自己却熟视无睹地与他论什么道理,这岂不成了一大奇事?不是软弱又是什么?那女人穿着裤衩子躺在她家门口,是理让,还是和她讲道理?她我行我素,目中无人,告她,会结下恩怨!不能说自己和她一样无知,采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对付她吧!这岂不是火上加油吗?冤家易解不易结……
“你在想什么?”帅子问。
她猛然一惊,摇摇头:“没有啊。”
“魏思林,我先回去一趟,过两个小时再来。”
魏思林点点头,嘱咐道:“出去小心一点儿,老二媳妇和你斗事,不要理睬她。”
“我知道了。”临走时,帅子想把房门带上,被魏思林阻止了。
后来她才知道,帅子并不是急于回家,而是有意让个空档,让她和魏思林亲热一番。他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坏了他们的大好事情。
房间一下变得寂静无声,两人相对目视。她的心,“怦怦怦”跳动,血液凝聚到了心房,浑身软软的,她还从未经验过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全身都在渴求着。
魏思林一把抱住她,抱得那么紧,那么有力,身体与身体相互摩擦,嘴唇与嘴唇粘在了一起。她身体开始朝下坠,魏思林的手一直托着她的后背支撑着她。此刻,她渴求的到不是魏思林对她的亲吻和搂抱,而是能解除她骚动的身体迫切需求的那种难以启齿地行为。她承受不了,身体瑟瑟颤动。如果女人允许主动的话,她定会不顾一切地行动起来。正在她热切地渴望的时刻,魏思林突然停止了举动;停止了亲吻,拥抱,抚摸。她疑惑不解?他为何不与她做那个事……
打这一点不难看出,魏思林似乎相当的有理智,他不是已别人的意志为原则,也不是以情绪和激情作为事物的发展因素,完全是伦理道德约束着他,使他不会轻易地做出鲁莽的,不顾后果的事情。假若不是这个因素制约他,那他和其他男人就别无两样了,送来的羊羔不吃白不吃。
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激情,什么叫做诱惑力,什么叫做性饥渴?刚才她的行为和渴望,她不认为是一种冲动,也不是思想不健康,完全是人性的本能,只不过这种本性是有选择的,或被约束的,关键是被约束了。如果没有约束,人类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在那一瞬间,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而是迫切需要……只不过人类比动物更聪慧,更有心计。
“我们出去走走,房间太热。”魏思林拼命摇动扇子。
她从书包里拿出照片羞赧地递给他。魏思林接过照片仔细瞧了瞧,然后亲吻了一下:“谢谢!”他把照片小心翼翼地锁进写字桌抽屉里。
瞧着他的举动,她心里一阵惊喜,脸上同时泛起幸福的笑容,使得嘴唇分开了:“去哪里?”
“现在几点钟。”
“八点钟不到。”她看了看手表。
魏思林想了一下:“去鸣山。那地方离你家近,正好送你回家。”
临出门,魏思林又把她拽到怀里,手抚摸她的乳房,给了她深深地一吻。
两人朝“鸣山”方向走去。
清目路——鸣山,相距两站路,由太平路相连接。太平路南北向,是六十年代中期建造的一条最漂亮,最具有现代化标准的城市道路。路——双向六车道。车道两边是安全岛,岛上种植了许多名贵的树木和花草,宽敞的人行道可以并排行走6个人也不觉得拥挤。路的西面是一片树林,树林后面是一条小河;路的东面是围墙,围墙里面是单位和住家。只可惜的是,这条路在设计和建造过程中忽略了国情,忘记设置非机动车专用通道,供自行车、三轮车、板车行走。现在,路两边须留有道路供自行车和其他非机动车行驶。机动车、非机动车混杂,显得道路不够宽畅,有些拥挤不堪。当初建造这条路时留置慢车道,大约100年无需再行改造,依旧是整座城市里最漂亮,最完美的一条世界级城市道路。倘若将这条路拿到世界城市道路评比会做出一番评比或评估,除了路面材料达不到要求,其他无可挑剔。现在已过去十多个年头,城市道路的建设反而滞留不前,再也没有新的道路的设计,创新出现。
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道路建设首屈一指;狭窄的道路,拥挤不堪,其破坏性尤如一颗深埋地下的重磅炸弹,一旦爆炸,其威力足可以毁灭半个城市。
魏思林改掉以往的矜持,右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左手握着她的手,一路谈笑风生。
他俩没去鸣山,而是来到太平路中段紧挨河床的树林中,找了一处石头垒砌的假山坐下。
一阵饱含馥郁的花香的微风,顽皮地拂过树林,树叶在沙沙地谈着情话;闪烁鱼鳞般的河水在微风中泛起层层微波,充满了幽思和安逸。
来这里游荡的人,不单是谈情说爱的;谈心的,闲聊的,透透空气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这里是一个开放的,不收费的城市花园。
“我答应汤大哥,以后继续和她学琴,你有意见吗?”
“你本来就是他的学生,和他学琴理所应当,我有什么意见。”
“我是说,我们的事被他知道了怎么办?”
这到是一件辣手的事情,魏思林不得不慎重考虑一番。原先他只是帮忙救场子,没想到和她产生了感情,谈起情,说起爱来。虽说“爱”是两相情愿,涉及不到别人,但是出乎预料的“爱”让人束手无策,难以启齿,更何况汤玉安是他的恩师,她的大哥,两家关系又是那么的密切。魏思林两眼收缩,直愣愣地瞅着河水沉思。汤玉安会如何看待此事情?是赞同还是反对?是默许还是不可思议?如果反对怎么办?汤玉安如果遇到麻烦事或者受到牵连怎么办?思维与情感在魏思林的脑海里激烈地纷争。
她凝望他,期待他的回答。
“你父母知道我们的事是赞同还是反对?”
“可能不会同意。我说的是现在。”她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不同意?”
“我刚刚从学校毕业,工作还未稳定。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魏思林笑了笑,说:“一点儿没说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你是不是呢?”
“你是个大坏蛋。”她撒娇般地倒在魏思林的怀里。
他抚摸她的发绺说:“你父母如果反对我们怎么办?你考虑过没有?”
“我才不考虑那么多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你对我好,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紧搂着她:“我们暂且什么都不说,看事态如何发展,等待时机成熟后再说,你认为呢?”
她点点头,嫣然一笑。
夜,越来越深,光,越来越密,树影婆娑。夜的语声是风,树林在风地吹拂下,懂人情似的煽动着枝叶,把静寂,闷热的空气驱走,将另一种神秘的气息带来……
第六部第八十五章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
魏思林送她到复兴路与云岭路的交界口处,才与她分手。回到家10点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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