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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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爱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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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又给了我最后一丝希望,她说,12月11日是她的生日,你们俩谁在那天想起这个日子,并来祝福我,我想我会重新选择的。啊!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终于见到了黎明前的曙光。

盼望着盼望着,12月11日这天终于来了,我刻意打扮了一番,还破例去花花卉市场买了一束鲜花,这是本大虾人生历史上破天荒的第一次,而且以前都是女孩子追我,我从来没有追过女孩子,除了我主动给她们送“男人奶”比较积极外,我还从来没有给哪个女子送过花。我希望我这次能成为惟一一个记住方方生日的人,也是惟一送花的,那该死的黑家伙把方方睡了后,他就就应该不在乎方方,应该退出了,让我这个阳痿男人吃一口陈饭也是不错的。我喜欢,只要是方方,他就是让一千个黑家伙上了,我也喜欢,怎么着,你不服,你不服就去死。

我的心情像天上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阳,我的心花已经开始怒放,尽管为时尚早,八字还没有一撇,但我有感觉,我觉得我有希望,那黑家伙是一个临时工,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他不是想走就能走的,而我却可以,我知道胜利在前头,阳光道也在前头。我哼起了曲子:“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到了,就是这儿了,啊亲爱的方方!门开了,屋子里果真只有方方一个人,她正在打毛衣,很孤单的样子,她看到我的鲜花后,兴奋地跳下床,一把抱着我给了我一个热泪盈眶的长吻。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是滚烫的,她的口水是甜丝丝的,我有一种被神仙点化后,即将腾云驾雾飘飘成仙的感觉。

黑家伙并没有忘记方方的生日,但他却最终没来,后来才得知,是他们那破单位不准假,哈哈,与我预料的完全一样。

感谢上帝的帮助,我终于把自己塞进了方方的心,尽管方方心里大部分位置或者说是地盘还是黑家伙的领土,但我只要有了一小块根据地,就有火烧辽原席卷全心的趋势。我渴望彻底拥有方方的那天。

冬天来了,春节渐渐近了。方方却对我时冷时热了,几乎再也不到我那儿去陪我过夜了。我知道她现在仍旧是脚踩两只船,时不时在两只船之间跳来跳去,左右摇摆着,爱情的砝码加在哪方,于她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选择一个月收入不错却有阳痿的男人,还是选择一个钱少但是真汉子的人作老公呢?换了谁也得掂量掂量。这毕竟是终生大事。

(十六)

这天早上,方方匆匆到了我的宿舍,我尚未起床,她之所以这么早过来,是想告诉我,她决定和黑家伙一起回他乡下老家过年了。如果此次成行,那么方方这个新媳妇就完全属于黑家伙了。但我开头并不知道方方要和黑家伙回老家,以为她今天是专门来陪我的,问她吃早饭没有,她说,还没不得及,待她去外面上厕所时,我一把将门锁上,拿着碗去食堂打早饭了。

后来方方说,她从厕所出来,见门锁上了,而她的自行车钥匙却被我锁在了屋里,她本来想和我道声再见,让我忘掉她的,没想到,我竟为她打回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饭,她又有些感动。

方方盛情难却,只得和我共进早餐,这时,她才说出了她来这儿的目的:“本来,我想和他回老家的,临上火车前,我专门来看看你,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想脚踩两只船了,也不想再周旋在你们两个男人之间,这样我太累了,名声也不好听,而且,我最终只能嫁给一个,不可能两个都要。到目前为止,你之所以死死缠住我不放,是不是因为,你还没有得到我的身子?”我有力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真正爱上你了,我想娶你,和你生活一辈子,白头偕老。”她说:“谢谢你的爱,吃完饭后,我就把我的身子完全交给你,你进不去,我可以帮你。”要在以往,我自是求之不得,可现在,我觉得她在戏弄我,于是我吼道:“不!”我要一生一世拥有你,你要给就给我一万次吧。”

方方有些感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变化和真诚,对于我这种见了女子就想弄上床的男人来说,居然也有拒绝送上来的肥肉的时候,这就像一只饿狼对送到嘴边来的肥羊说“我不吃你,我还爱你”一样,令人称奇。

我不准方方和黑铁塔回家,我班也不上了,陪着方方进城,方方权衡再三,作出了一个决定:“你在街上等着我,我去车站把他送走便来找你。”我说:“好的,你千万别再骗我了,更别看那小子可怜,一时冲动和他上了火车,让我在街上傻等呀!”

足足等了两小时,人生或者说婚姻的十字路口就摆在我的和方方的面前,她想嫁谁,她今后能否幸福,完全取决于她是跳上火车,还是挥手向火车上的小黑说再见。在她的作出抉择时,我的铁饭碗隐隐地又产生了一定的威力。最终,方方摔泪和小黑说再见了,她没有上火车,尽管小黑在苦苦地哀求。

两个小时没有白等,我的怀里又结结实实地拥抱着方方了。

接下来,我想,带方方回老家的该是本人了。方方对我的邀请抱了灿然一笑,我知道,我不仅能带她回家了,还极有可能如愿地走进她的身体。

这天天气很好,没有雾,盆地的冬天没有雾,往往比出太阳还令人激动。我和方方收拾收拾,扛着大包小包进站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火车上很挤,不挤那还叫春运吗?到处都是人,过道上,厕所边,别说走一走看一看了,连撒泡尿喝口水都是极端费力的事。我们是半路上的车,离起点站和终点站都是一千公里。我们自是没有座位的,好在关键时刻,我嘴巴也能侃,时不时也能吐出几朵莲花,很快便和有座位的兵哥以及一些打工仔混熟了,挤一挤的要求很快得到了响应,方方的肥屁股总算没有展露在四周贪婪的目光中,终于稳稳地和蓝皮椅子“零距离”了,只是便宜了旁边那小子,方方的加盟使他都不知该说点啥了,我看到他的喉结时不时地蠕动一下,我几乎就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这小子脸都有些红了,耳朵上面好像也充了血,我想他的裤裆也该扯蓬了吧。没办法,车上太挤,为了能坐一会儿,就让这小子占点小便宜吧。我是男的,在人多的地方,往往成了弱势群体,没有谁愿意让我和他们挤了,女客倒是有,可我这张苍白脸,排骨身,远远达不到让她们挪屁股的地步,我只好站着,看着窗外一滑而过的风景……

火车跑了八百里路,老子也就站了那么多,一里也不少,家乡的车站到了,我两条腿也跟灌了铅一样,终于解放了,方方扶着我出了站台,我们立即转乘公共汽车。三个小时后,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而此时是夜里十一点多钟,县城的小街上,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像黑夜的眼睛似的,瞪着稀稀拉拉的行人和偶尔匆匆驶过的几辆汽车,间或响起一两声喇叭,忽地,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条鬼影子般的人风也似的从我们身边冲过,后面尾随而来的是凄凉的呐喊:“抢钱了,抓住他!抓住他呀!”

(十七)

我吃了一吓,赶紧拉着方方去了就近的一家旅馆,还是先住宿要紧,深更半夜在春节前的小街上行走,无异于自己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旅馆管理得不严,登记时我要了一个单间,他们问我俩结婚没有,我说结了,小孩扔在家里都能守屋了,他们也不要求看结婚证之类,我和方方又可以亲密接触了。

我们弄了一些干粮来吃,吃个半饱后,简简单单洗漱后就上了床,方方也知道我是扶不起的阿斗,也不怎么怕和我同床共枕了。她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做那种事,像我这样的男人反而更好,因为她始终认为,女的脱光全身,还要把四肢摊开,尔后让一个大男人骑上去,把那尿尿的玩意儿塞进肉里,来回抽动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她不喜欢好笑,她只喜欢有一个能爱护她关心她的好男人。我做不到,我似乎爱护不来人,也不知该怎样去关心人,方方的这种想法,要是倒退一两百年,宫里的太监自会把她爱若珍宝。我不是太监,我也从来不对外宣称我是阳痿,因为我敢肯定我根本不可能是真的阳痿,心里总想着那事,小肉棍儿也时不时来一会儿“龙抬头”,自己以手带道时,也能将“男人奶”发射到几米之外,许是由于手交得太多吧,我在方方洁白如玉的大腿前,总是力不从心。我想,我不是病人,更不是傻瓜,我再也不会喝那些个骗钱的壮阳品了,我有信心有能力,把男人奶灌进方方的一亩三分地里。我得慢慢来,逐渐找回那种心想事成的感觉。我太累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方方的怀里,方方的乳头啥时从我嘴里滑出的,我也不知道。

天亮了,我的眼睛却没有亮,闭着哩,光透不进来,倒是楼下阵阵喇叭声,鸡叫似的唤醒了我,方方还在睡,我用舌头把她唤醒,她睁开眼,用手擦了一把被吻湿的裆部,说了声:“别这样好不好?”我说:“我爱死你的人和你的三点了,宝贝,太阳晒到屁股了,我们起床吧,家里老爹老娘还盼着看一眼新媳妇哩。”

县城离老家还有50公里,我大方地要了一辆出租车,和女司机讲好价钱,我和方方钻了进去,我想坐着小车回去,让乡人看看我金刀河金大侠在外面混得何等风光,我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哈哈!虽说本人出生农村,但现在却是城里人了,吃的是商品粮,端的是铁饭碗,每月旱涝保收,千多块,要知道,一千多块能买两千多斤稻谷了,相当于老爸老妈在地里忙活一年的收成了,我在村里不牛皮谁还能牛皮?!

我的故居在茂密的翠竹掩映下,露出了盖着瓦片的屋脊。出租车按我的要求小心翼翼地驶进了我家的小院,驶进我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屋。

我从车窗里看到了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父母,他们正瞪着眼睛看着我们这辆气派的桑塔纳2000型小轿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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