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外人,你是我花了一千六百两买的小妾,怎么是抢呢!”马希行淫笑着扑过来把云锦压在身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撕扯她的衣服。喷着满嘴酒气奸笑道:“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大爷到处找也没找到你,你却自已送上门来了。大爷的银子是好拿的吗?不过,你今天要哄得大爷高兴,大爷就不跟你计较,还好好疼你!谁让大爷看上你这小模样了,你可把大爷想死了……”
“你放开小姐!”丁香挥舞拳头拼命地捶打马希行,见他把云锦胸前的衣服扯烂,露出里面嫩黄色的肚兜,一只魔掌正要往肚兜里面伸,情急之下丁香抱着他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下去。
“贱人!”马希行一巴掌就把丁香打了个倒仰,丁香撞到车角的柱子上,头一歪晕了过去。
云锦趁机会弯起膝盖,拼命向上一顶,马希行立刻哀嚎着滚到一边,全身弯成弓形连声叫骂道:“来人……把这个贱货给我绑起来!”
“救命!救……”
车帘一挑,被马希行当板凳踩的那个绿豆眼下人立刻钻了进来。不知用什么东西,一把将云锦的嘴堵上,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条绳子,将她连手带脚捆个结实。手脚利落,显然是常干这种事。捆人时,绿豆眼不但趁机在云锦身上摸了几把,一双眼珠子也在云锦雪白的酥胸扫来扫去,恨不得把眼光变成蛇钻进她的衣服。
“老子还没尝到鲜,你个兔崽子也敢占便宜!”发现绿豆眼手脚不老实,马希行对着他的腰用力踹过去,谁知扯动下体,被云锦踢伤的地方又钻心地疼起来。马希行坐起身抽了云锦耳光,边打边骂道:“你个贱货,敢对老子的命根子下黑手!老子饶不了你!等老子玩够了,就把你卖到丽春院,千人骑万人压,让你知道跟老子做对的下场!”
被马希行打的眼冒金星,感觉有一股腥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云锦一阵眩晕。如果眼光能杀人,云锦这会已经把马希行给凌迟了。
绿豆眼揉着腰满脸谄媚地问道:“少爷!咱们是回府还是去城外别院阿?”
“你是猪脑子阿!带着这贱人能回府吗?趁着能出城赶紧去别院!”马希行对绿豆眼的献媚视而不见,抬腿又踹了他一脚。
“少爷今晚又要做新郎,能不能把那个小的赏给奴才尝尝鲜?”也许常被马希行打骂,绿豆眼毫不在意,反倒指着丁香淫荡地笑个不停。
“这个太嫩,老子看不上,就赏你了!这贱货还有一个丫环,那长的叫一个可人,你多带几个人四处寻寻,一定把那小娘子替老子弄来!”
遇到马希行险些被他侮辱,云锦心中惊怒交加。 『*首*发』马希行如此无耻,他说得出办得到,若真被他们带到别院,不要说自已就连丁香也在劫难逃,甚至雨荷也难逃他的毒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丁香和雨荷。怒目瞪着马希行,云锦已存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嘴被破布堵着喊叫不出,手脚被捆也不能动,情急之下,云锦仰起头拼命地向后撞击车厢挡板,希望有人听到出手相救。
“我劝你省些力气,想着一会怎么伺候大爷吧!你就是把头撞破,也没有人来救你!”看出云锦的心思,马希行奸笑不已。
云锦鼻孔流出的鲜血,蜿蜒着滴到她雪白的酥胸上,刺激的他下体火热坚挺,恨不得立刻就把云锦吃干抹净。顾忌云锦爆炭似的性子,马希行暗悔没有随身带着迷药。咽了几下口水,马希行终于忍耐不住,一只手伸进云锦裙子,另一只手在她胸上揉捏个不停。感觉像一条蛇爬在身上,瞬间起了无数鸡皮疙瘩,云锦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马希行的魔掌,却不知这一举动反倒刺激了马希行。觉察到马希行呼吸也粗重,云锦恶心至极,身子也不敢乱动,心中却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马希行淫火焚心,对着车外大叫:“把车赶快点,没用的东西!”
感觉马车地颠簸加剧,车外的人声也越来越稀,“扎…扎…扎…”城门厚重的关门声也在身后响起,显然已经出了城。惊雷滚滚,密布的乌云终于变成暴雨倾泄下来,砸的车顶噼啪做响。
头疼欲裂后脑已有鲜血流出,渐渐地没了力气,眼前马希行那张丑陋至极的马脸也模糊地变成几个,云锦心中绝望地几乎要放弃。真想马上闪进空间,可她跑了昏迷不醒的丁香怎么办?丧心病狂的马希行肯定会杀人灭口的!
“不想死就放人!”一个森冷的声音响起,马车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云锦冷不妨被摔到车角,砸在丁香身上。
“谁吃了豹子胆敢拦马少爷的车!”绿豆眼尖叫一声钻出车外,“啊!”地一声便没了下文。
“哪个混账……”马希行挑开车帘,刚骂了半句,后面的半句就是抵在咽喉上,明晃晃的剑尖给吓回去了。“好汉爷饶命!您是要银子…还是…都好商量,我车里还有二个没开苞的小美人,一并送给好汉爷,只求好汉爷饶了小的性命!”
话还未说完,马希行就被人揪着衣服从车里扯了出去。一个黑衣蒙面人探头像车厢内看了看,对绑住手脚的云锦道:“要是活着就点点头!”
那人虽用黑面巾遮住大半张脸,可露在外面的眼睛却亮若星辰,一见就让人生出信任。云锦马上拼命点头,然后蠕动着身子去推丁香。
“小姐!你怎么被绑住了?那混账东西对你……”丁香“哼”了一声,慢慢醒转过来。
刚醒过来能不能说点有营养的话?被丁香嚷的满脑袋黑线,云锦恨不得把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塞她嘴里。丁香也意识到应该先替云锦解开绳索,可手脚打颤,半天也没解开绳扣。
“叮”地一声,蒙面人极不耐烦地扔进来一把匕首。丁香这才发现车厢外还站着一个人,看到那人蒙着面,她竟吓的大叫一声,捂着脸抖成一团,哪里还敢用匕首替云锦割开绳索。
“笨蛋!”蒙面人极不耐烦地骂了丁香一句,探身像拎小鸡一样,把云锦抓在手里,随手用长剑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云锦被捆了半天,身上血脉不畅,蒙面人一松手,她就瘫软地倒在泥里。掏出嘴里的破布,云锦跪在那里狂吐不止,最后甚至把碧绿的胆汁都吐了出来。雨水瓢泼似地从天上浇下来,头上的血混着雨水瞬间把身上的素白纱袍染红,血腥气让她阵阵眩晕。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发现云锦脸白如纸,发髻头发被雨水冲散,胡乱地披在脸上,随时都像要晕过去的样子,丁香吓的大哭。扑上前用力搀扶云锦,可云锦这会又惊又怕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丁香扶了几下,也没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丁香像求救似地看了看蒙面男子,谁知那男子只瞧了云锦一眼,就把脸转向一边,根本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冷哼道:“要是能起来就走,起不来的话就在这里等死!”
最恨受人轻视,云锦被蒙面人冷血的话刺激到,咬牙坚持着站起来。蒙面人随手扔过来一样东西,云锦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仔细一看竟是马车上的棉布车帘。这时她才发现自已的衣衫不整,又被雨水淋透,残破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穿与不穿竟没多大差别。突然明白蒙面人把车帘扔过来的用意,云锦不禁双颊如火,赶紧把车帘裹在身上。
“上车!我送你!”蒙面人言简意赅,好像多说一句话能累死他似的。
“我要杀了他们!”回头发现晕倒在车下的马希行、绿豆眼还有几名马家的恶奴,云锦怒火满胸。看到蒙面人腰间挂着的长剑,云锦猛冲过去,伸手就要去拔剑。
“谋杀命官,罪诛九族!”蒙面人身形轻晃,就躲开云锦,反手朝她的肩上弹了一指,云锦半边身子就麻痒起来。
羞辱、恼恨以及恐惧齐涌上心头,云锦瞪着蒙面人,歇斯底里地叫道:“可他不会放过我的!不会放过我的家人的!”
“他不知道你住在何处!用不了几日,他自顾不暇,哪还会找你麻烦!”蒙面人难得多赏几个字,可依然说地云山雾沼,让人听不明白。可莫名其妙的,云锦就相信了他的话,情绪缓和了许多。似乎在他冷漠的神情中,有一种安定人心的魔力,让人从心底里相信他。
“可是他侮辱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云锦瞪着要地上的马希行,愤恨不平。
见云锦站在大雨中,低头四处寻找,蒙面人忍不住问道:“你想干什么?”
“打断他的狗腿!”云锦终于找到一块西瓜大的石头,用力举着石头走到马希行身边,咬着牙照着他的头和腿比划了几次,闭着眼砸了下去。石头斜斜地落在空地上,没砸到马希行,反倒溅了她一身泥水。
“哈哈哈……”蒙面人像看到有趣的新鲜事,仰面大笑,终于用正眼看了看云锦。“打断他的狗腿?!”
手起掌落,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晕体在泥泞中的几个人尖声哀嚎起来。蒙面人抬手在他们身上轻点几下,几个人头一歪,又像死狗一样倒在泥中。
坐在马车上,云锦低声问道:“请问恩公名讳!容小女日后报答。”
“以身相许就不必了!我对蠢女人没兴趣!”赶车的蒙面人冷冷地回了一句。
毒舌绝对是毒舌!肥肥皂剧里这种英雄救美的场景,不都是温柔似水的帅哥吗?怎么到她这里就换成毒舌了?
忽想起蒙面人的话,他是如何知道马希行等人不知道自已如今住在何处?难道……
不敢确定自已的想法,云锦试探地问道:“恩公怎么认为那贼子不知小女住处?”
“听那人说的!”蒙面人的回答永远简洁而准确。
“这么说,那贼子刚上车恩公便知晓云锦被人劫持!为何要等到……”蒙面人的话验证了她的猜测,云锦不由得气往上涌,不经意间将自已的名字也脱口而出。
蒙面人显然知道云锦想说什么,连头都没回甚至都没有想要有所隐瞒,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面子,用一惯的冰冷腔调道:“在车里他又不能真对你怎样!我又何必在城里惹麻烦!”
被人救了还抱怨来晚了是不对的,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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