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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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活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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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我体健如牛。”说着还显示了一下我不怎么发达的肌肉。

    “喂!Sky,事情还没有完呢,先别在那儿闹了。”阿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后说,手指指向我们的战场。这时,我才发现,那个老大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边还带着殷红色的血,而他的左脸已经肿起来了。看来我的下手似乎狠了一些,不过看他的笑我就一点也不后悔下手太重了,只是后悔下手其实太轻了,那一脸邪邪的坏笑,看着就不爽,让我真想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而他的手上正那着一个通体银白色的固体物质,应该是块铁疙瘩,那玩意儿应该叫作“刀”。

    “刀!”反映迟钝的条子,刚刚吓得惊叫出了声音。所有的目光顿时多几分惧意,而只有我和老胡,阿昙三个人依旧表情漠然。那是一把打架时常见的西瓜刀,而这刀我门、们不只一次在手里把玩过。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位老大应该是第一次动刀,因为他拿刀的手很明显的在颤抖,而且……

    “嘿嘿!小子,我今天非的砍了你们几个不可。否则,这口气咽不下去。”他颤抖着声音道。

    “是吗?看来这一次,你这口气是说什么都得咽下去了啊!”我冷声道,并且一步步向他走近。

    “Sky!不……不要啊!小心,那是刀!”娜娜很担心地大声喊着,想要冲过来却被老胡给拦了下来。“没事儿。”娜娜看着老胡,她知道我的朋友不会骗她,可那是把刀,凶器,担心依旧免不了,紧张地看着我。

    “你拿刀砍一下身边的桌子看看,是不是发现根本看不坏啊?”我边走边问,那位老大则害怕了,因为他发现将手中的刀砍向桌子后桌子竟然一点也没有破损。“那是我的特意功能,我能让刀听话,自然也就能让你身体里的东西听话,我可以让他们乱成一团,嘿嘿!”我竟然也会坏笑。那位老大真的是怕了,现场的氛围很骇人,很安静,不过却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不……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死阿昙破坏了气氛,“Sky,对不起了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位大哥,我说你不会玩刀就不要玩,你那把破刀还没开刃呢,顶多算是个硬实一点的棒子,还真当那么回事。”什么?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才明白了我为什么敢走上前去,我的特异功能根本不存在。

    “你个死痰盂,你个蛋蛋的,泄我底,我还没玩够呢,找打啊!”然后我放弃了眼前的目标冲向阿昙,这小子坏我好事,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你打我?我怕你啊!”两个人已经打在了一起,这两个人是刚刚那两个凶狠的人吗?不会吧,众人心中都感觉很奇怪,没想到刚才还打倒很多人的两个人此刻竟然闹了起来。大约过了1分36秒(谁记的时间啊?真准)

    “好了,不要打了!”有人大喊了一声,听声音是娜娜。我和阿昙马上助手,娜娜走到了我的身边,攥紧她那粉拳朝着我的狠狠地K了一下,很痛。“你怎么这样子啊?你知不知道人家刚才有多担心,多害怕啊!”娜娜紧紧抱着我说。

    “对……对不起啊!我只是突然间想好好玩玩,又不是有意的。”我将手放在身后说,“你可以把我放开了吧,喘不上来气了。”

    “不行!我郁闷,没有打够,那帮人呢?我要再拿他们出气。”阿昙看向了刚刚还战火纷飞的战场,“咦?人呢?”

    “跑了呗,不跑的是傻子。”老胡看着他说。阿昙一脸的痛苦表情,像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似的。

    “别忘了那边。”老胡说着用手指向了我们原来的座位。

    “对了,那里还有四个小MM呢!他们现在一定是非常地崇拜我,我得再和她们好好聊聊。”说着就要往那里走。

    “不用去了,她们已经吓跑了。”老胡很平静地看着他。

    “什么?……完了。”然后做势欲昏,不过没有人理他。“老胡,既然人走了,你还指那里干什么?”

    “让你去算帐,刚才你输了。”

    “什吗?”这回他是真的要晕过去了,不过……还是没人理他。

    “好了,今晚得多谢你们三个了,今天一切花消我请了,算是道谢。”条子搂着身边的娇姐对我们说。

    “82年的红酒好不?”我一脸恳求,希望可以像条子的一样有效。

    “没有!”我知道是谁这么无情“娇姐,你咋那么铁石心肠呢?我白干了啊?”

    “对!不服咋地?你把我东西打坏了我还没让你赔钱给我呢!”

    我无力抗议。毕竟这里她是最大的。

    看来明天我又得拖着身体回去了,不过还好至少还有两个家伙陪我,而且酒又白喝,就当作是自我安慰好了。

    后来我用了很长时间向娜娜解释清楚了我的感觉,告诉她我们是不可能的,然后她哭了,哭的很厉害,但最后,她也终于明白了,还叫了我一声“哥”,毕竟是个单纯的孩子。对于做她哥哥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听乐意的,有这么个漂亮妹妹也不错,而且说不定还可以从她那里要来82年的红酒。
连载⑤想起她!会心痛
    之后的每一天一切就又恢复了正常,波澜不惊。自从娇姐答应了条子之后,条子就很自然地从我这里搬了出去,这个小窝里又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一个人孤单的,孤独的。不过应该早就习惯了。每天6:00睁开双眼,6:15从被窝中滚出来6:20开始洗漱,6:40前往学校,7:00开始上课。然后晕晕地过完整个上午,再然后用一下午的时间用来和老胡和阿昙两个人胡诌,晚上去“Waiting”唱歌,骗酒,和条子打P。喝够了就回家,脱衣服,上床,睡觉。这就是我的一天,很有规律,也很枯燥。我也曾问过自己“难道就要这样下去?我已经高三了,明年就不得不去和几十万人去挤一条独木桥了,难道就这样混下去吗?一年后我过不去该怎么办?像条子一样去当个酒吧歌手?还是在自己的小窝里,抱着键盘,盯着电脑屏幕,在各个网站胡乱地发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然后想办法骗点稿费?”我无力肯定,很迷茫,真的很迷茫。对于自己的将来,也许,我没有权利去抉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每当想的有些头痛的时候,我都会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坐下亦或躺下数星星,数云彩,亦或数头顶的风扇究竟转了多少圈。那时,那刻,在天国也许有个人正在看着我泪流满面吧。这一切是因为我们这一代是迷茫的一代,还是因为我真的是一纯种的垃圾。

    已经立秋有段时间了,坐在窗前的我突然间诗性大发:“又是一年秋草黄,千树万树落叶忙。”

    “好诗!好诗!”一个人正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鼓着掌。来人是我的数学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名叫“小方”很容易让人想起那首很有名的老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不过他却是一爷们,还是一特帅的爷们。平时大家之间有说有笑的还好,可是,有些时候他也算是笑里藏刀的高手。而此刻,他正满脸笑容地向我走了过来。根据经验,这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提神戒备。

    “Sky!”

    “有。”

    “一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是。”

    怎么样?这就是经验,看来今天的我死定了。目送小方走出了教室后,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挺起了胸膛,冲着阿昙和老胡挥了挥手,很慢的那种,脸上展现出一特坚毅的表情,像是要赴往刑场一样。而阿昙和老胡也特配合地用一种很钦佩和惋惜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向“烈士”走了过来。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又一次诗性大发:“小方不要怕,只要我心真,压制我一个,还有你二人。”听完我的话,二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阿昙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你安心地去吧,我会照顾你的房子,你的钱还有你的老婆的。”

    “他没有老婆。”

    “哦,那我只照顾钱和房子好了。”

    “多谢,多谢。”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真的有一种想把阿昙给吃了的冲动。看来这小子早就看上了我的钱和房子了。不过,不该破坏气氛的不是吗?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这一幕,都有一种想笑个痛快,笑破肚肠的冲动,可是,大家都忍着,那样子特好笑,每个人都是一副不笑而笑满脸通红的样子,看着特让人心疼,我说孩子你们就笑吧。走出教室,身后便传来了轰天的笑声。

    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整了整衣服,准备了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后,很认真地喊了一声:“报告。”便推门走了进去。

    “老……于妈妈?”在小方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一位已经41岁的女人了,看样子依然很年轻,似乎她生活的很幸福。而我却清楚地知道,其实在她的心里有道作为母亲的无法愈合的伤疤,一直残留在心上很痛。

    “于妈妈,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知道,我对日期很白痴的。”

    “4年了,转眼间就4年了,我带你去看看她吧。今天是她的生日。”于妈妈很悲哀地对我说,刚刚年轻一瞬间消失了。一下子,她苍老了许多。因为,他揭起了那道伤疤。

    “4年了吗?”我亦喃喃,“真的很快,我也真的好想她了。”

    “我们去吧。”

    和于妈妈走出校门,坐上了一辆车,向她的方向驶去,中途我还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束花,全部都是很洁白,很纯净的百合,我知道她会喜欢的,她会的。我们的车来到了一座山的山脚处,在一排很整齐的房子旁边立着一个很大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殡仪馆”。我们走了进去,很慢,很轻,不要打扰这些沉睡着的人们。在一个柜子旁,我看到了一个人,他是那种很典型的成功人士,也许平时的他是那种魅力四射,容光焕发的男人,而此刻,他却是那样的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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