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的枫,初红,迎风摇曳,羞答欲滴。黄昏,微风涟漪,凄美不惊。我把音律弹上了夕阳边上的云霞,让西去的湖水载着我的《爱情》送给了寄予厚望的《雨蓝》也送给了心灵深处的雨蓝。暮色中,我看了不该看肉体游戏。回避里,我思考着进一步的回避。我永远也记着这一天,2006。10。17。
我摆了个耶酥的姿势,被钉在床上。我不在十字架上作诗,我的梦解放了我的手脚。我开始做起了与你有关的梦:一天,夕阳还在彤红的天边逗留,杨柳们也正吃了没事干的在平静的湖畔边纷纷絮语。我正心情不好的在湖边徘徊,身上一样情感的寄托物都没有,比如说烟和酒……你我当时的相遇,在我的梦里重演。只是我对我们当时的相遇进行了改编:当你我一同坐在那块“学木来”上合作完《美人》的时候,我隔着那块蓝色面纱看你的眼睛,你也同样隔着那块蓝色面纱看我的眼睛。我对你的尊重,突然被我的冲动抛弃。但是我还是很轻柔的揭去了你脸上的面纱,你也似乎正等待我的揭去。你的额头有几颗红亮的青春豆,但一点也不影响你的美丽。你精致的五官里面,那双明亮的眼眸在长长的睫毛下秋水莹莹。你的美再加上你迷人的笑远胜于《美人》,我无法控制我的梦,我抱紧了你的身体,我用唇向你要求,你用唇答应了我。你我关起了“窗户”,明白一切。隔着薄薄的T恤,我的手像长出另一双睿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轻网(望)住了你塑形在外温柔无比的乳房。我清楚的感觉到你温柔的乳房在逐渐的升温。你微颤的唇在渐渐的恢复平静,平静中却迸发一股股如幻的磁波…。。
我们有了短暂而珍贵的温存,脑子里瞬间忘记了一切,诗人在这样的关头,我想亦是如此。
我却早早的睁开了眼睛又睁开了眼睛,经历了两重醒来。梦在梦里告诉我,你现在在做的只是梦而已!
第二十章(2)
雨蓝
20…2
感冒就像连绵不断的细雨,是一种滴滴答答的疾病。当滴滴答答的清水鼻涕终于与纸巾告别的时候。你的小说——《学木来》也像争脱了疾病的魔爪一样终于度过了阴郁的阶段。叶扬就像迷失在旷野里的类人羊在你的小说里开始知返。
叶扬终于在一次偶然的的机会里知道了吉他上的秘密。开始为了追求你的爱而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战火与希望。你开始写到叶扬彻底告别卖唱而潜心在文字里默默耕耘,并且终于获得发表并且顺利成为一家知名杂志社的专栏作家。正在你小说蒸蒸日上的时候,你妈突然因为严重的感冒住进了附近的医院。这让人讨厌的感冒好象天生专与你母女过不去一样。本来你还想抽个空再去暗探一下叶扬最近的生活状态,好继续激发你创作的灵感。母亲一病你就自然脱不开身。所以你只好通过丁萍以及阿眠来了解一下叶扬的状况。可丁萍自然难得和叶扬有接触机会。但是身为医生的阿眠工作也太过繁忙,平时还要参加研究生班的学习。丁萍也只有旁敲侧击的故意打听一下叶扬的情况。阿眠一直不知其中秘密。虽然还是同叶扬联系了下,但联系了未果。你自然不好再打搅丁萍他们俩了。何况你的小说也没有结稿。所以你也只好暂且压制一下内心的情感。
你暗暗打算就一切美好的故事都等到小说结束以后再上演吧!仿佛你的小说就是专门为你以后和叶扬见面的礼物一样在精心的准备。你每每想到以后,一丝幸福就会甜上你的心头。一丝美丽的笑意就会从你的眉梢、眼角、唇齿之间,还有酒窝里四溢而出。相信这样的时刻人的内心已经被幸福饱和了。
在医院里压治了几天后,你妈回到了家里休养。你自然继续承担起照顾母亲的重任,那是你天经地义的义务。经管你在你妈的身边陪伴,但是你还是不放过任何灵感的闪现。你拿着笔记本在三心二意的在照顾着你的母亲。而事实上你妈只要你在身边就已经感觉满足,做大人的都这样,把全部的爱都无私的给了子女,而不求任何的回报。母女二人同在的房间是温暖的。母亲看着长大的女儿并没有回想养育的辛苦。而是在算计着将来哪个前世烧了香的小伙能取得身边美丽如初的女儿?想到这里母亲不免有些伤感起来,为了将来的喜事真是不舍得女儿的离开。
你发现母亲正在不怀好意的看着你,正在痴痴的呆里发出神秘的微笑。你撒娇般的惊了她一句:“妈………”
时间又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同样没有叶扬的丝毫消息。但是你的小说——《学木来》已经胜利结稿。在你把它打印成册后,就一并寄给了萌芽杂志社。你没有与你父亲当初约定的那样,接受你父亲的资助出书。你似乎对的心血之作充满信心。这也是你平生的第一次投稿,所以你当然免不了心情激动的胡思乱想一下。你暗暗担心如果你的小说,这一去而杳无音训的话,《学木来》就将会成为你文学道路上的宿命。从此以后你就决定放弃这条可能不属于你的道路。你就是这样性格倔强的女孩。因为小说里容入了你和叶扬两个人太多的辛酸与坎坷,你用一个女子清醇朴素的笔法来讴歌这段往事,并且让这段往事寄予简单而朴素的愿望。在小说的最后阶段你给自己和叶扬安排了别开生面的重缝……如果这样的作品到最后也只能孤芳自赏的话,那么你觉得你也实在与这个文学世界无缘,既然无缘,那么就一切随缘。想到这里你却突然害怕起来:你担心文学上的无缘会不会连累到你和叶扬的无缘。
那一夜,你突然闯进了你小说里的一个章节,这个章节在你的梦里开始真真切切的开始上演。
或者你是这场戏的导演,或者你纯粹是个演员,或者你是个无辜的疼痛感受者,或者你仅仅是个在小说里获得了心智的木偶。
第二十章(3)
雨蓝
(二十…3)
叶扬:“等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随人幽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不断拨弄女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
等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随人幽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不断拨弄女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燕可以…………。”
叶扬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独自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右脚提起贴住墙壁。正在用心的低头吟唱,一副完全沉浸在小刚的苏氏(苏东坡)词旋律里面,比小刚更加释怀。小美和袁林分别坐在叶扬的左右,充当着最忠实的听众。当然周围的流动听众也出奇的比以前多,分散在叶扬他们的周围,目光各异。
当叶扬还在独自演绎和继续沉浸的时候,大约有五六个人男人从走廊的右端集体出现。带头两个手持木棍,身材像桩,长着一副恶棍像。中间三个就是那夜的瘦子。平头。和黄毛,着装不改当初,脸面上的旧伤未愈,有红药水的痕迹,该贴纱布的地方还贴着纱布。摆明一副“仇未报,伤难愈”的样子。瘦子拖穿着一双皮鞋,继续踢踏踢踏,仿佛酷爱糟蹋鞋一样。屁股后面擦着一根木棍。眼睛到是赤裸着,没有墨镜的的包装。仿佛想肿着脸的观看叶扬他们被挨揍的惨状,从而用解恨的欢笑来消除脸上的肿痛。平头换上了一双球鞋,走路时一手还护着伤肋,一手还提着跟木棍。一副死也要打架的样子。只是在伤痛的阴影下,他看上去低调了不少。黄毛的鼻子上贴着纱布,酷似白鼻狮。双手晃在外面,没有拿棍子。(继续有手好闲)走起来远没有“它”爬起来看上去威武。跟在黄毛后面的好象是黄毛的小弟,他秉承了黄毛从前的传统,将两只手保温在口袋里。样子看上去唯唯诺诺。
这群人经过短暂的商榷后,带头的两个挥动着棍子向叶扬他们冲来,听客们四散而开。袁林警觉的发现了他们的险情。袁林看到第一个冲上来的是对准叶扬的,可叶扬还在歌里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袁林连忙一边起身一边大叫着:“叶扬闪开!”一边推开叶扬,自己却被第二个朝他冲来的混混一棍击中被部,紧接着又是一棍被击中头部。袁林惨叫一声倒地不起。混混和紧跟而来的瘦子对着倒在地上的袁林进行了鞭尸般的暴打。袁林像一个沙包一样接受他们罪恶的洗礼。
叶扬被袁林一把用力推开后在莫名其妙的向左踉跄中转头时,不小心将吉他掉落在地。叶扬发现袁林在地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瞬间明白一切。但不容叶扬多想,那第一个混混已经变向朝叶扬举棒冲杀而来。叶扬站定后,侧身躲过那混混的劈头一棍,紧接着转身绕到那混混的被后,对准那混混的右蝈窝处猛踹一脚,那混混即刻顺势跪倒在地,痛声叫起,棍子散开在地。那混混马上想爬过去捡回棍子的时候,叶扬的第二脚已经补中他的脑袋,那混混就此倒地不起。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紧冲而来的平头一棍击中叶扬的被部,叶扬朝前冲跌而倒。由于叶扬下意识的快速向前冲跌,从而使平头的补棍落了空。当叶扬仰身回头的时候,那时平头快速的走上来想补上没补上的棍。叶扬抓起在左手边刚才那混混散在地上的棍子,一把用力向平头的头甩了过去。棍子在空中快速旋转后顺利击中目标后,棍子反弹向左侧墙壁。平头立刻弃棍双手捧住头面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