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陪着白桦坐在沙发上,看着睡在腿上的白桦,几次要把她抱上床,但她搂着自己紧紧的,只好找个被子给她盖上。
华子看见睡梦中的白桦流下了眼泪,他也非常痛苦,他也试着想给白桦一点爱情,但他根本做不到,他心里只有艺林。
早晨,白桦起来,虽然睡得很不舒服,但非常幸福,因为她睡在华子的腿上,她偷偷吻了睡梦中的华子。
白桦又住了三天,华子睡了三夜沙发。临走的那天夜里,白桦醒来就睡不着,爬起来看着华子,偷偷地流着眼泪,眼泪滴湿了被子,浸湿了华子的衣服,华子也醒来,俩人默默坐在沙发上,白桦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你就这样对我吗?”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无法和你睡觉。”
“我难道不美吗?一点也吸引不了你吗?”
“你非常美丽,我根本配不上你。只是我已经先爱上了别人,无法再爱你了。”
“我们结婚后你还这样吗?”
“我会严格履行丈夫的责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对我没有一点爱情吗?”
“是的,我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我的爱情已经死了,对其他人再也没有爱情了。”
“那你还准备去找艺林吗?”
“不,我的爱情已死,我决不会去找艺林。”
白桦看着华子,沉思起来。
第十七章 不见艺林
新的学期开始了,华子没有再看见艺林,只是每天下午华子都听到《谢谢你》,感到艺林还在身边。
阿龙又向华子汇报夜谈会的内容:“班长,有个非常非常重大的消息,艺林转学了!”
“什么?!”
“艺林转到北方大学去了!北方大学那些王八羔子们有眼福了。”
“为什么?为什么?”
“只听说她转学那天很伤心,站在窗口很长时间,每天下午的《谢谢你》就是她要求播的,也只有她才有资格这样做。”
华子突然感到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听着《谢谢你》,他流了眼泪,阿龙说:“艺林是我们学校最美丽的风景线,突然消失了,大家都很难过,班长是唯一的和艺林跳过舞、散过步的人,比起我们,班长应该知足了。”
华子感到自己太消沉了,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心情,当班长不称职,华子立即到小莉老师那里,坚决要辞去班长职务。
小莉老师说:“好吧,我看你心情很低落,你就休息一下,我明天宣布阿灵代理班长。”小莉老师心里说:“华子和艺林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艺林转学了!?”
华子天天拚命地学习起来。
白桦为了能和华子单独住在一起,她搬到家里的另一座别墅住,每天接华子住在那里,华子自己有一套房子,华子总是跟哑巴一样埋头看书,白桦只好静静陪着他一起看书。
一天晚饭,华子看见生日蛋糕,愕然地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白桦高兴地说:“是啊,这是我最特别的生日,只有我们俩人。”
“我去给你买个礼物。”
“不用,只要你陪我说说话,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我给你唱生日歌吧。”
“真难听!”白桦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我喜欢听!”
华子非常愧疚,自己总是伤害着每一个自己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晚上,华子陪着白桦坐在沙发上,白桦说:“华子,艺林已经离开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你就忘了她吧。”
华子不敢说出话,只是摇头。
“我也是罕见的大美女,就让我代替她吧。”
华子还是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天我就住在这里好吗?”白桦把衣服脱了,一头秀丽的头发落在圆滑的肩膀上,雪白光亮的皮肤,高高的双乳,细细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白桦的确是罕见的大美女。
华子紧紧闭着眼睛,更是摇头。
“你睁开眼睛看看,如果我吸引不了你,我就走人。”
华子却紧闭着双眼,埋下头。
白桦抓起华子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但华子如同中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
白桦默默流泪走了。
星期天,阿灵组织全班到南方市最高的山去玩,小莉老师也跟着去,到了山顶,碰上另一高校的一班大学生,阿灵过去和对方的班长商量,两个班合在一起搞了个联欢会,首先是阿灵上去跳了个维吾尔舞,赢得大家的热烈掌声,对方上去一个吉它手,也是一片叫好,然后是小莉老师唱了一支英语歌……
突然,阿灵宣布:“请我们的班长华子来表演一个节目。”她硬把华子拉上去,华子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歌《谢谢你》。”
华子五音不全,但唱得非常有感情,深深地感动了大家,赢得大家的热烈掌声,这是华子有生以来唱得最好的一次。
华子下去后,阿龙低声说:“班长,非常佩服你的勇气。”
华子说:“阿灵胳膊肘往外拐,差点把我害死了。”
阿龙更低声说:“班长,小莉老师比阿灵好,你有小莉老师就行了,阿灵就留给我们吧。”
华子生气地说:“去,去,去,净胡说些什么呀。”
最后,小莉老师和阿灵跳起拉丁舞,把联欢会拉上最高潮。
星期五晚上,华子突然很苦闷,非常想念艺林,看不下书,在校园里散步,被一个人从后面猛地撞了一下,华子一看,是小白,而小白却装着没有事似跟另一个女同学继续嬉闹,小白现在是学校的校花,人也变得更自信了,听她们说学校的电影院放一个好电影,华子也想看看,但电影票没有了。
这时候有人大声叫班长,原来是寝室的其他同学都来了,寝室老大说:“班长,看电影去。”
华子问:“你们有票吗?”
寝室老大说:“有,班长排第一位,阿龙第二,老七第三,验票的问你们,你们就说票在后面就行了。”
验票的让大家顺利过去了,却拦住了寝室老大,寝室老大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只有六个人,你怎么能说七个呢。”寝室老大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架势,很快就让验票员败下来。
七个人六个座位,华子不愿意坐下,后排的阿灵忙向旁边的女同学说了几句话,那个女同学就不见了,阿灵过来拉着华子说:“班长,我那有个空位,你到我那去。”
阿龙立即说:“我去。”
阿灵说:“你想挨打吗?敢去就把你打成猪头。”
华子发现自己被阿灵和小白夹在中间,看电影的时候,华子发现小白倚靠着自己,他忙往阿灵那边移,却给阿灵一个错误的信号,阿灵也倚靠过来,华子很辛苦地看完电影。
第二天,寝室老大经过精密计算,说:“今天晚上我们只要买五张票就可以看电影了。”
阿龙说:“班长,你把阿灵也约去,这样才有意思。”
华子说:“太辛苦了,我不想看了。”
第十八章 小白
星期天早晨,华子突然从梦里醒来,他梦见了自己和艺林在那棵小松树旁边玩耍,非常快乐,非常幸福;一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艺林了,悲伤得天地间空荡荡的。
华子决定去植树的那座无名小山上,看看自己栽的那棵最美的小松树;他从别墅里开着红色的奔驰到了无名小山下,他上山后,惊讶地看见小白正在给小松树浇水。华子激动地问:“这棵小松树是你浇水而活的吗?”
小白开始摇了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
“我说这小山上独独就这棵小松树能活下来,原来是你做的好事,谢谢你!”
小白羞红了脸。
跟小白说话是一种很好的享受,因为小白的声音非常悦耳,小白是那种娇小玲珑的姑娘,五官非常精致漂亮,艺林走后,她就成为了学校第一号大美女。
华子不知不觉和小白谈了一上午话。
华子说:“我非常喜欢听你们播的《谢谢你》,永远听不够。”每次听的时候华子都钻心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天天播它。”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艺林是上下铺,她告诉我的。”
“你现在和艺林还经常联系吗?”
“当然,我和她是死党,我们现在经常写信。”
“她还好吗?”
“她现在身体已经好了,真奇怪,她身体一直很好,前年冬天和去年冬天都大病一场,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就是非常厉害,她不吃药,不打针,也不让医生看,就是起不了床,这次听说差点要了她的命。”
“这么厉害吗?”
“恩,前年冬天她突然病倒了,元旦文艺晚会她有好几个节目,她很想去表演,当时她就想唱《谢谢你》这首歌,但起不了床,她还哭了。她躲在床上偷偷打一双手套,就是十只手指露在外面不影响写字的那种。”
“真的吗?”
“真的,虽然她不让我看见,我趁她睡着时,偷偷看过。”
华子愕然,事情有这么巧吗?那双手套不应该是艺林织的!
“去年冬天她也是突然病倒的,但非常吓人,她一口饭也不能吃,只是一直流泪,问她,她一句话也不说,我只好叫她家里人来接她走。”
“她为什么转学?”
“她说她再不转学就活不下去了,转学对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她父亲兄弟五人都做了大官,她的一个伯伯是教育部副部长。”
……
“你非常关心艺林。”
“谁叫她是大美女呢,我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她一些事情。”
“难道我不美吗?”
“你也是大美女。”
“你以后想知道艺林的事情,就得好好求求我。我高兴了,就给你讲一点。”
“那我就开车送你回学校。”
从那以后,华子经常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