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路边花花草草不小心挡了他们的道,没个五马分尸,也是个身首分家。
张扬当场用笔记下,结果刚写了“挚月”二字就被师傅抢过去一把火烧了,冲著他头皮教训道:“这几个字飞出去就是你的屠杀令了。”
张扬想这下可玩完了,好死不死的和挚月教沾上了,看来这要他命的话是认真的。这人也真是的,昨天干嘛不说自己是挚月教的。若是知会声,自己一定把人打包送回墙根子底下,就是个天仙大美女也绝不敢招惹。
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三天,还有三天好活,还来得及拿这两年赚得点钱回家孝敬老爹,顺便给自己买口好点的棺材……想到这里张扬又觉得不对了,该找谁给他收尸呢?绝不能叫老爹。老爹要知道他要死了,肯定伤心死,虽然口上常唠叨白养了个儿子。
隔壁酱油店的杨老鳏夫有点交情,人又老实厚道,应该会把自己给安顿好吧。想著想著已经来到了杨老鳏夫家门口,敲敲们没人应,一侧首才发现门上贴著个纸条,“卖芝麻酱去了,晚上回来。”也没写去哪里卖了。
张扬决定回去好好睡一觉,等晚上杨老鳏夫回来交代好后事,再连夜赶路回家。
可是张扬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也难怪了,有谁知道自己要死了还能睡得著啊。
就这样干坐著等到晚上,隔壁还是没有动静。张扬心里急了,他决定坐到杨老鳏夫家门口等,免得误了时辰。
谁知道刚一开门,就看到昨晚那煞星在自个儿家门口徘徊,冷风一阵,目光忽地对上。那人手中长剑一抱,张扬当场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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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张扬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个儿床上,身边坐著一个抖得很厉害的人,时不时的拿尖利的指甲掐他自己的小腿,掐得血流不止。张扬看那双腿美极了,骨肉均匀,修长硬挺又柔软莹润,张扬不解这个人好端端的干嘛要自虐,张扬心里心疼极了。
这心里一过不去,手上的动作就跟著来了。一手逮过对方的小腿,顺著血渍吻了过去,从小腿到大腿,被抓住的人也不反抗,张扬越咬越觉得口干舌燥,最终忍无可忍,拎著对方小腿一把狠力拖过来。
头顶上的人倒抽了一口气,双手按住张扬肩膀,随著张扬的动作拧了下腰。
看著对方小腹一颤,张扬瞬间血气上涌。那时候张扬还没醒透,等到明白过来什么的时候,早已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到身下了,心里这才有些明白,对方是不是昨天那药又发作了?昨晚王大夫好像说过,叫做什么月缠,顾名思义,要缠上个把月没个完。
好呀,既然如此……张扬想反正自己也就三天了,不吃白不吃,就是死也要做个饱鬼。
身下的人想是被那药效熬久了,竟也迫不及待的去扯张扬的衣带,嘴里跟著就骂道:“你他妈的睡得跟头猪一样,本少爷等了你一个多时辰,真比废物还不如!”
张扬呆愣一下,饶是再迟钝也有些怒了,对方哪里把自己当个人。越想越怒,心道自己又不该他的,凭什么呀。想及此怒极此,两手猛一推开对方,系紧刚被解开的腰带,一个翻身就跳下床去披外套。
床上的人仿佛神志也清晰了些,见张扬起身穿衣欲走也慌了,赶紧拉住他衣角急道,“你要去哪里,我的身上的药还没解透。”
张扬心怒道,“关我什么事呀。”说著还是自走自的。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横竖都是死,顶多就是赶不急回去看老爹了。
哪晓得那人跟著就跳下床,拦住张扬的去路急急道,“你今晚敢走,我明天就杀你。”边说边喘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扬,见张扬不为所动,心里更是焦急,却又不懂得怎么委曲一下。
张扬回头看著他很是出众的面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痒痒,可心里越动摇,面上就越强硬,咬牙道:“老子只爱随兴做事,生平最恨人威胁,你要杀就杀了吧。”
其实张扬心里怕极了,已经吓得脚都软了,这样被人强迫还是头一回,虽然查觉到自己也有点自愿成分,可这人是挚月教的,这不是拿著把刀架再自个儿脖子上,强迫自己去惹他,简直躲都躲不起嘛。想他十六年来安分守己,过得好好的,真是祸从天降。张扬直眼瞪著对方,越瞪越不服气,就那样像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对方也是年少气盛,硬忍著药效发作的痛苦回瞪过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柱香,终于是对方受不住春药消磨,身子一颤,便向一旁歪斜倒去。张扬反射性的伸手接住,接了又大大的后悔,却在后悔的时候手臂一烫,这才发觉对方身上全是湿的,再看那脸上惨遭牙齿蹂躏的唇,一丝血顺著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这家伙忍了多久。张扬有些心疼了,又暗咒自己心软,人家都要杀你了,怎么还……心中几番挣扎,最后看著那人苍白俏丽的面孔,竟又生出些许怜惜来,只得无力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对方早已被消磨得心智全无,顺从的张口,虚弱道,“羁冰月。”
“冰月,冰月……”张扬随口念叨著,抱著人就向床边走去了。张扬想自己是误上贼船,怕是也只能胡涂胆大了。张扬喜欢给自己的出格找借口,他知道自己没家世,没地位,没武功,所以从来都谨慎做人,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而羁冰月之所以回来找张扬,是实在没想到这药性如此强,还带持续性的。他觉得这样发作下去不是办法,这药也不知道要发几天,既然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回来找他,一个人总比一堆人强,杀起来也容易。
张扬还记得昨天大夫的话,于是多少知道点他心思,也巴望著没准这样能让自己多活些时日。可是上了床就傻眼了,昨天怎么做得?喝醉了,不记得了。对了,好像是这样,一边闭目苦思,一边顺手扳起对方双腿,闭著眼睛就要杀进去。冰月刚有点清醒,一看对方这架式,著实惊了一跳,想到昨晚被贯穿的时候疼得撕心,赶紧一手抵住他胸膛,“等等,你能不能慢点,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伤?你受伤了?”张扬一阵诧异,手也不嫌著,把身下的人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检查一通,从头到脚,愣是没发现一个小刀口,不禁有些担心,忙问道:“你到底伤在哪里呀?”
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审视”了一通,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掀开床板钻到床肚里去,却又被药性撩拨得不能自持,想自己一时大意中了情药,行这种龌鹾之举本就心下不甘,偏生又遇到这等愚人莽夫,真是……傻之又傻,不可救药!
想到这里,心中苦水一泛,眼眶跟著就红了红,红著眼对著张扬恨恨地磨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扬心里还琢磨这那伤到底在哪儿,不会是内伤吧,这些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内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担心的看著眼前玉体横陈,微弱的烛火下,淡淡的投影在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像极刻上去的花纹,艳艳的一株桃,看著看著,就难以自己的低头吻上去。
那皮肤无瑕,揉进几缕青白月氲,少年特有的青涩细致,触到的时候才发觉是火热的。仿佛是被传染了药性,张扬觉得一股热流从舌尖到喉管,再到腹腔里,渐渐扩散,“冰月……”张扬含糊的叫著,觉得这名字恰是应景。一路沉溺下来,下腹已经蠢动不安,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通红的眼,到底还是以为他身上有刀伤什么的,只得强压住欲火,小心拖住他的腰,分开他双腿。
羁冰月感到意识开始涣散,腿上之前掐出来那些伤口也开始隐隐泛痛,在对方笨拙的抚摸下难耐的高热起来,不知是受了什么的撩拨,轻轻抬了抬腿,问道:“嗯,叫什么名字?”
“张扬。”对方含糊不清的答。
羁冰月听著就笑,嘲也似的白了他一眼:“既不是刀客侠子,又不是千金富贵,怎敢叫张扬这名字,你张扬得起来吗?”
张扬双手摩挲著那腿上的细小伤痕,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我是张扬不起来,却遇上这挚月教的煞星。”
“呸!谁叫你乱取名字,也怪不得……”本还想奚落他两句,忽地小腹窜过一道热流,冰月浑身一惊,也顾不得这许多,揪著张扬头发就催促他,“你快点啊!早完早了事。”想是药的强性又上来了,本该是没什么余力的人了,可那发急的力道,几乎要把张扬的头皮扯下来。
张扬头皮一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顶著那穴口就撞了进去。冰月哪知他如此莽撞,浑身一阵痉挛,手脚都软了,想张口骂却发觉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粗喘著气,一张嘴呼吸都不够用,喘了好久才嗡著唇硬挤出两个字,“慢、点……”
这边张扬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还听得进去。昨晚断续的感觉又回来了,对方那穴炽热,柔软的内壁让他情欲高涨,他突然就觉得享受起来了。似乎是嫌插得还不够深,两手用力拧开冰月双腿的距离,压低了身姿,以便更顺利的进行。
身下的人被压得动弹不得,后庭火辣辣地生疼,本想咬咬牙就过去了,谁知张扬丝毫不肯懈慢,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最终还是疼得实在难忍,双手死死掐住他,卯足了劲骂道:“妈的,疼死我了,我要杀你,一定要杀你!灭你全……家………啊……”
张扬听了也来火,心知挚月教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不出来。疼?疼就对了!看著身下的人需要却又疼到扭曲的脸,张扬越发的使尽浑身力气横冲直撞,心里盘算著把这人整到没劲,再一刀杀了,埋在后院里神不知鬼不觉……看你还有没有本事杀我!
激斗半晌,张扬狠劲过去了,自己也累到脱力,再看身下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