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心里一阵紧张,赶忙一咕噜坐起,把他抱到膝上,拿过床头柜上的油灯审视他伤处,还时不时轻触几下,问他疼不疼。
冰月见他这般无赖审视自己私处,气得差点儿将他眼睛挖了去,那油灯灼在双腿之间,热腾腾的,弄得他两条腿颤抖不已,脸上早已羞得通红,忍不住一侧头道:“别,别这样。”那玩意儿却在张扬手中硬了起来。
张扬心中坏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将油灯放了回去,低头凑上他胸口,咬住一点红缨,手下也不停,含糊不清的问道,“对了,你刚才怎么,像是怒了?”
冰月脑子里本是一团浆糊,却听他提及此,忽地一阵清醒,怒道:“你都压了多少人了,还敢来压我?”说著就抬手要把他推开。
张扬牙尖俐落的咬住他胸口那凸起,用劲儿一吸,听得头上“啊”地一声惊喘,手中饱涨的硬物一湿,软了下来,那手也垂了下来。张扬才抬起头来,甩甩手心的黏腻,无赖痞笑道:“我第一个压的可就是你,那时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强迫我,活该。”
眼看那张脸越涨越红,似是又羞又气又要发火。张扬心道,我哪里有不情愿啊,情愿极了。可这人怒了才好,怒成这般还要委屈在自己身下,多贴心呀!一个转念,却发觉自己原来如此恶劣,赶紧使出浑身懈术,埋头苦干。
羁冰月这几年来清心寡欲,对张扬念念不忘,现下又被他左右折腾,哪里还能不动情的。只是在他身下喘息求全,实在尴尬无颜,几次欲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干脆拉了件衣物过来,蒙住自个儿眼睛口鼻,再任他瞎摆豁去好了。
张扬一见好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脸也凑了上去,隔著几重薄锦就吻了上去,听得身下人粗重喘息,颈处的锁骨一起一伏的,微微有些泛红,笑著便道,“你都不愿看我,原来我长得如此失败。”
衣服下的脑袋一劲儿摇。
张扬无奈伸手一扯,掀去了他蒙在脸上的衣物。瞧著那人已经快要窒息了,满面通红,眼睛熏得微湿,连咳了好几声,咳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张扬啧啧直叹,“你想把自己闷死吗?你几时变得这么别扭了。”说著抬起他双腿,轻轻向两边拉开。
羁冰月咬著牙齿闭上眼,一下子就想到了前些日子,那叶云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两条腿在张扬心里颤得厉害。
张扬见他如此不适,心里也跟著紧了紧,却还是忍不住情欲,缓慢地将他腿抬高,温声道:“过了这些年,我有时在想,那时实不懂怜惜你,总让你疼。”
冰月一听他这样说,没来由的眼眶就红了。张扬看他有所动容,双手轻巧的掰开他臀瓣,微泛著红小穴暴露在烛光下,诱得张扬再也无法自拔。冰月觉得有空气灌入,那里冷嗖嗖的,又被张扬的目光灼得有些发热,无奈把脸埋进枕里,不知如何是好。
张扬手指蘸了些许灯油,小心探入那穴口,另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紧绷的臀。随著手指灵活的拧搅,紧窒的甬道渐渐舒张开,手掌下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冰月仍旧把头侧向一边,死咬著下唇,身体里却开始发烫,又烫又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更多,恍惚间忆起张扬以前的冲动鲁莽,忍不住一扭头问道:“你如何学来这本事?”
张扬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部位顶上那穴口,感到身下的人一僵,闷笑著抬起头,边安抚边道,“我的本事还多著呢。”口中虽这样说著,身下却是一个挺身猛刺了进去。
冰月“啊”地一声缩成一团,后穴被强行撑开,肠道里像一把极钝的刀锋捅入。张扬也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脱缰,慌忙抱住他缩到胸口的双腿,手足无措的向两边划开,插在他身体里的凶器也不敢抽出,就那样不进不退。冰月双手拧著被单,咬牙切齿的喘道:“多……多你个屁!”
张扬嘴角一颓,哀道,“我想你想了这么多年,能把持到这般,自己都觉得不容易了。”
冰月口中骂道:“你还有理了呢。”心里却好似灌了蜜一般,后庭疼痛渐缓了,对方那炽热还揉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真切的感受到那存在,心中已是渴求万分,情不自禁伸手抱住自己双腿,暗示张扬继续动作。
如此露骨的承欢动作撩拔得张扬眼睛都绿了,不知不觉中,已经两手托住他臀,缓慢的在那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冰月起先还是疼,像以前那般咬牙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痛的感觉缓了,随之而来的是股甜丝丝的酥麻,阵阵欢愉像浪花一样缱绻袭来,让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化成了滩水,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直到张扬喘著精气凑到他耳边,沙哑道:“冰月,你叫得好甜。”
羁冰月大惊,忙从被褥缠绕中抽出没什么力气的手,欲掩住口,却被张扬捉了个正著。张扬一边纠缠入那指缝间一边让人火大的笑道:“我还没见过你如此忘我呢。”说著又忍不住在他腮边啧了一口。冰月只觉嘴角一甜,肚子里的火怎么也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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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第二天早晨起来,张扬神清气爽,一下楼却见大伙儿都堵在了楼梯口,小十正奋阻拦,见到张扬下来像是见到了佛,忙一把抱住张扬腿道:“大哥,你终于干完那档子事儿了?我帮你拦得好辛苦。”
……张扬当场愣住。
“张兄弟,你说昨个到底怎么回事?”
“教主呢?他怎么没下来?”
“教主是不是出事了?叶左使回来没有?”
“张兄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张扬忙不迭愣里转醒,腾身搁住这群冲动上楼的家伙,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边小十觉得张扬脸色不好看,想是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结结巴巴的要说什么补救。
老余资格较老,平素里又为人冷静,看小十异样,方大喝一声,举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小十这才赶忙一口,却是一句,“教主在楼上休息,不便打扰……”说著又把眼光投向张扬。
张扬恨不得把小十的牙齿掰掉,眼睛塞到鼻孔里去。自己反正是皮厚,冰月可是要面子得紧,想到这里立即扬声道:“冰月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们这冲上去一闹,他可要被折腾醒了……”这么说著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大家道来,自动忽略去了床戏那段,以及什么原因让他内伤加重。
大伙听说教主受了伤,在上面休息,更是放不下心了,却也无奈不敢打扰。张扬见大伙安稳了,忙招呼小二上菜,昨夜运动至虚空,横竖先填饱肚子再说,填饱了再去喂上面那一只。
谁知刚一落座,见门口立著一人,仿佛呆了。小十见了那人忙迎上去道:“叶左使,你可算回来了,教主他……”
“我都听到了。”叶云叹了一气,走到张扬面前,似是要问什么,却终究没问出口。一回头的工夫,叶云已经独自上楼了,众人说他素来如此,也就想悄悄上去看了眼,对教主那可是一片忠心啊。张扬心中道,这叶云以前真是极会作戏之人,不若如此,也不会两年之久不露一丝破绽。
叶云上得楼去推开天字号房门,见那人躺在床上,裹著个棉被,似是睡熟了,心中没来由一阵隐痛。将剑放到桌上,轻手轻脚走到床沿坐下,细看那冰月眉眼,可不是与娘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只是生男儿身上,自己竟分毫未觉。
这两天下来,借酒浇愁,却总想到这两年来对他所做的那些个事,真是猪狗不如,不禁鼻子一酸,忍不住把头埋进被子,十八年了,没有一日不想著报仇雪恨,原想得世间不可能再有至亲,怎奈造化如此弄人,这些年来亲生兄弟就在眼前,平日里想的却是把他碎尸万段。
冰月早已醒来,却没有出声,见叶云眼眶赤红赤红的,心想到前天晚上,时隔六载,真相大白后,再拔出那堕月天剑,手中竟是一道沉重,仿佛那封密信上的三十二个叶字打头名字在眼前跳跃,挥也挥不去。再看这叶云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道这种时候,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本欲再佯睡一会儿,冷静一下心思,却听那叶云道:“我知道你醒了,许是兄弟,很多东西就能感觉到。”
冰月心中一凛,昔时他也才两岁,对兄长哪有半点记忆,可现下心却有些微苦。莫非真是骨肉相连,看他难受,没来由的,自己也难受。却又想他两年如何对待自己,心中禁一股恨意,故意哀声道:“那日我独自跑出去,是因为看到了一封密信,那信中说的是江左叶家的堕月天剑,还有当年叶家三十二口的屠杀令。我那时想去江左看看,很想很想,可是没去成。”
说著极尽怨恨又伤感的看叶云一眼。
叶云闻言胸口一窒,心里刀绞一般,想到那日见他情绪不定,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人策马往山上跑,没想到竟是为了此事。自己却设计他堕崖,当时直想著让他摔死。
羁冰月见他眉目拧绞,仿若压抑著极大的痛苦,自己心中却已出乎意料的冷静了下来,许是兄长对叶家的血仇没什么记忆,许是这么多年在挚月教身居高位,有些东西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许是这两年来受挫,又遇到那张扬回来找他,反覆这般,心中已自有一份明静。
无论是江左叶家还是挚月教,最重要的,是要给两人一个立身之处,既然是亲兄弟,彼此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里忽地抓住叶云的手,道:“叶云,挚月教不能灭。你我于教中行事多年,在外早已是众矢之的,倘使没有了挚月教为后柱倚撑,你我兄弟孤身浪迹,岂不要被仇家追杀至死?”
叶云手背一温,却不料他出口竟是此言。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眼眶一湿,答道:“我先前早已绝了后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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