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往后院去过。这两年更是研究佛法,越发的清心寡欲了……福晋还问过爷一回,爷自己跟福晋说身上有点不好的……”
“嗐!总管大人,不是小的说您,您有时候怎么也变得缺心眼儿了?”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哎哟,您别嚷,仔细让别人听见……”阿福嘿嘿一笑,凑到苏培胜耳边低声道,“那是爷不愿意往后院去,使出的障眼法……”
“你小子又蒙我,这种障眼法也是能随便使的?那若是传了出去,你让咱们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爷为了自己心坎儿上的人,连面子都没放在眼里!您瞧着吧,咱这府里早晚得迎这新主子来!”
“这么说,这姑娘还真是咱们爷第一在意的人了。”
“那是当然了。我常年跟在爷身边,对这事儿是最清楚不过。这么多年了,爷对寤生姑娘可有丝毫变心?没有!我跟了爷这么久,还没见过爷死心塌地的对过谁,这寤生姑娘可是头一个……嗯,说不好,还是唯一的一个呢!”
苏培胜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抬手对着阿福额头弹了一下,“行了,咱们也该去东书院候着了,随时听爷差遣。”
屋外光线昏暗,屋内却是一室缱绻。
红绡帐下,是裸裎相对纠缠在一起的滴汗的身体。手心抚遍了光滑白腻的皮肤上每一处敏感,耳畔是令他心跳加速的喘息和娇吟,他修长的手指经过花丛,滑向了她已经变得湿热的花瓣,而他的双唇却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茱萸。
“嗯啊……”双重的刺激令她顿时叫了出来,体内因为药性的作用已经难受非常,仿佛有无边的空虚要将她吞噬,又有一种酥麻从他相触的地方蔓延开去,令她情不自禁地弓了弓身体,与他贴近的更为紧密。
“寤生,准备好了吗?”胤禛同样喘着气,手指却温柔地理了理她已经汗湿的鬓发。
寤生抓住他的胳膊,艰难地点点头。
胤禛抱紧她,分开她的双腿,腰身随即一挺。
“啊……”寤生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痛……”
胤禛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双唇、耳侧……手下更是体贴地揉弄着她的敏感,晶莹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前,“放松……忍一忍就好了……”
体内媚药的作用终于很快的抗过了最初的疼痛,她也知道此刻最难受的是他,于是渐渐让身体放松。
胤禛吻上她的唇,同时慢慢推进,一直深入峡谷,才令他暗自呼了口气。
缓慢律动,逐渐加快。药性令她渐渐感觉到不断攀升的快意,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身上正在驰骋的人,齿间发出忘情的叫声。
“啊……胤禛……啊……那里……”
“天……好紧……啊……寤生……你太让我惊喜了……你这个小狐狸精……”
……
一遍又一遍达到灭顶的快乐,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体内释放,却总是感到无法餍足。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她可以这样完美的契合,可以享受到她如此动情妩媚的一面。激情中的俩人变换着各种姿势,直到最终她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唤下人倒好沐浴的热水,他抱着她起身,目光扫过床单上那一处鲜红,心疼地在怀中人的额头烙上一吻。
蒸汽氤氲的热水中,为她清理身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开始蠢蠢欲动,连忙及时忍住。回到床上发现床单被褥都已经换过了,于是满足地用一床被子裹住俩人,搂着她沉沉睡去……
寤生这一觉,就过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夕阳金色的余光透过窗棂洒进屋来,一室温暖。昨夜的情景断断续续地在脑海中闪现,顿时令她双颊绯红,钻进了身后人的怀里,却忽然发现俩人这时仍然是全身光裸。
“呵……”耳畔传来一声闷笑。某人又欺身而上,上下其手,无比熟悉地撩拨着她的所有敏感,唤醒她体内沉睡的热情。
“嗯……不要……好累……”寤生浑身酥软,无力的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面色显出诱人的酡红。
“我又饿了,怎么办?你瞧它多可怜……”胤禛露出一副极无辜的表情,抓住她的手探向那处如铁般滚烫的坚硬。
“啊……”寤生惊叫一声,像触到烙铁一般抽回了手,脸上如同染上一片火烧云,没好气地一拳打在他的胸膛,嗔了他一眼,“你这个下流的家伙……你好歹也体谅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某人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声音闷闷的,“可是我忍不住……谁让你这么诱人这么可口?”
“昨晚那么多次……你还不够么?”寤生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抱怨了一声。
“不够,怎么会够呢?哪怕是化在你身上,都不够……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美?有多热情?我真怀疑你是只小狐狸精变的……”
“扑哧”,寤生没撑住笑了出来,又打了他一下,“那你是什么变的?大灰狼?”
胤禛轻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住了她,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流连摸索……一时间,旖旎风情在整个室内蔓延……
……
“正式”起床是在第三天的上午了。胤禛神清气爽地打开门,外面的苏培胜和阿福笑吟吟地迎上来打了个千:“爷。”
胤禛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点点头,低声吩咐:“动静儿小些,别吵着屋里的人。”两人连忙应了一声。
又吩咐侍卫在书房外守着,自己带着阿福往十三阿哥那里去了。
一直睡到下午,寤生是被屋外的嘈杂声吵醒的,闭眼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是李氏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不久,又听见花盆底子急促的响音,似乎还有那拉氏的劝说声。片刻后,就听见一个小太监刻意压低却仍然尖刺的嗓音:“爷回来了!”
屋外立刻作鸟兽散,不消半刻就重又变得寂静无声。
熟悉的脚步在窗外停下,有人唤了一声:“爷。”
接着,外间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寤生面向床里,闭眼装睡。
“醒了?”胤禛在床边坐下,俯身看着她的侧脸。
寤生翻过身,对着他轻轻一笑,伸出皓白的双臂搂住他的颈,微撑起身在他脸颊印上一吻,“这回可是睡足了。”
胤禛忙扯下她的手臂塞进被窝里,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是不是被吵醒了?”
寤生笑着摇头:“我早就醒了,见你不在,我就不想起来。”
胤禛眸中溢出柔和笑意,手指捋过她的乌发,声音低柔:“饿了吗?”
寤生不好意思地笑笑,拉着被子想要支撑着坐起,腰上却使不上力,脸上便又红了。
胤禛轻笑,起身从衣架上拿下她的里衣,掩饰着咳嗽了一声,对着寤生道:“娘子,为夫伺候您穿衣。”然后将她扶起,也不顾她满面通红,为她将衣裳一件一件穿上,还仔细扣上扣子。然后又让人倒水来,非要服侍她洗漱完。若不是寤生快要跟他急了,连她更衣他也想伺候一下。
最后,他抱着她在外间的桌旁坐下,俩人一起用膳。
“等皇阿玛回来,我就去求他。”胤禛看着怀中的人微微一笑。
寤生心头“咯噔”一下,默不作声地抱住他,下颌搁在他的肩头,半晌低声道:“皇上还有好几天才回来,不急……”
胤禛抚着她的长发,眸中笑意未减:“是不急,反正我早晚都会娶你。”
寤生搂紧了他,唇角微扬,也不再说话。只是眸底深处,闪过一抹沉沉的忧虑。
……
腊月中旬,康熙还京。
天空阴霾笼罩,大雪纷扬,地上已经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白雪。此时,毓庆宫二进院的太子书房里,则是暖气环绕,温煦如春。
太子一身家常衣饰,倚在躺椅里,身上盖着一件狐褥,一手拿着书卷,一手随意地搁在扶手上。修长优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
面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侍卫装束的英俊青年,正在恭敬地向他汇报事情。
“艳春楼被老四封了?”太子挑眉,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是。”侍卫抬眸看了看他,“爷,那天四爷倒是不出意外的及时赶去了,是沈老板‘巧遇’四爷对他提的醒。”
太子微微颔首:“嗯,封的好,那种沦丧天良的肮脏地儿,早该封了。”
“爷,那下一步……”
“老四这会儿不是正被老爷子罚在雪地里跪着么?”太子的目光终于从书上移开,对着面前的人柔和一笑,“下来该是静观其变了。”
英俊的青年脸上微红,有点不敢直视这清亮的目光。迟疑了一下,他走到太子身旁半跪下去,仿佛受洗一般轻轻握住太子的手,虔诚地在那白皙光洁的手背印上一吻:“无论您让仲盈做什么,仲盈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虽死无憾。但仲盈唯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您能快乐,能好好地活着。”
太子看着他低垂的长睫,许久后微微一笑:“这是两个愿望。”
青年手指一颤,扬起眼波望向他,眸底隐隐有水光闪烁。一抹痛意,从青年眼中不着痕迹地掠过。
“你还年轻,不要总说‘死’这个字。”太子拍了拍青年的肩,瞳中光彩难辨,“有时候‘死’并不难,难的是‘活着’。”
“爷……”
“去吧,歇着去。我也累了……”
“……是。”
第67章究竟谁错
乾清宫暖阁外。寤生端着茶盏想要进去,被李总管拦下了:“姑娘,你怎么也这么冒失了?皇上正在处理政务,那也是随便谁都能进去的?”
“可是,皇上一整天都不见我,我……”胤禛在雪地里已经跪了一天了,若是再跪下去,别说膝盖受不了,外面风雪交加,那会把他冻坏的啊!寤生急得快要落下泪来,对着李德全就跪了下去,“求李总管帮寤生进去通传一声,就说寤生有事要见皇上。求您了!”
李德全叹了口气:“姑娘快起来,皇上在处理政事,我也不能进去打扰。”
寤生伏地磕头,眼泪大滴的落下:“求您就帮寤生这次吧,您是总管,又是谙达,寤生知道您能进去……求您了!”
“唉……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