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血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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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血江湖-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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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懈下来再寻死吧?于是问:“你同意接客?”

    云烟羞羞答答地回答:“琴瑟姐姐说得对,这里吃得好,住得好,做女人求什么呢?想我那相公,我跟他吃尽了苦头,最后他还是把我卖了。做女人不就是要陪男人吗?陪一个和陪一群没有太大的差别。”

    徐妈妈笑逐颜开,这个琴瑟还真有办法,暗暗打定了主意: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让她俩接客。

    这时,龟奴匆匆忙忙地禀报:“宋员外到。”

    这位宋员外可是有名的“吃鲜儿”,消息灵通。哪家ji院新买来了姑娘他都最先知道,总是第一个客人,出手阔绰又豪爽,在花街柳巷是出了名的、。

    徐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忙吩咐张风平和云烟:“你们两个快收拾一下,准备接客。”说完满面春风地迎了出去。

    “怎么办?”云烟慌乱地在屋里踱来踱去,彷徨不知所措。

    “静观其变。”张风平说着拉着云烟扑粉上妆。

    宋员外今年四十多岁,家里妻妾成群,其中四姨太与七姨太都是迷仙楼的姑娘,和徐妈妈算是老相识。场面上的寒喧过后直奔主题。

    “听说妈妈又新买了两个姑娘,叫出来看看。”宋员外色迷迷地说,一身有钱人象征的赘肉忽扇忽扇地烂颤,闪着腻腻的油光,仿佛掐一把就能拧出油来。

    徐妈妈用擅长的笑容边挥着手帕边恭维道:“哎哟,宋员外您真是消息灵通。”一股俗不可耐又极具诱惑的脂粉味儿扑面而来,熏得人飘飘欲仙,心潮澎湃而渴望释放。

    徐妈妈笑吟吟地叫道:“琴瑟、云烟,出来见客。”

    云烟扭扭捏捏,几乎是被张风平硬推了出来,两位“绝色美人”站在众姑娘当中显得鹤立鸡群。宋员外围着他俩绕了三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两位“姑娘”一个秀色可餐,一个柔若无骨,一时间让他无法取舍。最后还是觉得云烟那种泪雨桃花般的柔弱之美更心动。

    云烟在龟奴的指引下缓缓向二楼走去,在楼梯口对张风平回眸一望,眼中泪光莹莹,是乞求、是无奈、还有一些不知所措……见到他回赠她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和一个OK的手势,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龟奴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走啊,还看什么?‘

    张风平目送着云烟被带进了第三间房间。

    此时已是月上柳梢头,迷仙楼逐渐热闹起来,迎来送往的姑娘和络绎不绝的客人共同编织了这灯红酒绿的夜晚。

    很快,张风平也迎来了他的客人,被安排在楼上第四间房,正是云烟的隔壁,可以清楚地听到那房间的声音。

    张风平的客人是位白面书生,大家都称他为刘秀才,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才俊,喜欢簇拥风雅。

    隔壁琴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婉转,宋员外坐在椅上一口酒一口菜,一边眯着眼睛随着曲调哼唱,好不惬意;而张风平他们选择了下棋,这样比较安静,更能清晰地洞察隔壁的动静。

    一曲尽,宋员外用他那只如熊掌般肥厚的大手握住云烟如水葱般娇嫩的玉手上,带有三分赏识七分yin邪的笑容说:“美人儿,咱们早些安歇吧?”说着,那张如猪头般的大脸带着酒气凑过去想要一亲香泽。

    云烟忙用团扇一挡,巧妙地躲开,笑意如花地说:“大爷,奴家再给你弹一曲吧?”

    宋员外摇着头说:“不听了,美人儿,你可急死我了。”说着又再次将他那肥脸凑了过来。

    云烟再次用团扇一挡,见他有些不悦,便娇羞一笑,这一笑千娇百媚,夺魂摄魄,任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无法再与她计较。羞答答地说:“我们下盘棋吧?”

    宋员外刚想反对,云烟便对他嫣然一笑,三分娇羞七分妩媚地说:“下完这盘棋我陪你……”手轻轻搭在他肩头,极具**之意。

    宋员外骨头都酥了,笑yinyin地点头。

    云烟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知道这样拖不了多久,只盼张风平快些来救她。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章 思君情

    情海沉浮 第六十章 思君情

    柳月独倚廊栏,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手中的胭脂扣看了又看,由于经常把玩而褪了颜色,心中的思念却日渐加深。姐妹们燕语莺声,而她却愁思百结。在这烟花之地滚滚红尘,明知不该动心却心有所属,明知不该动情却情有独钟。心不由己,只能在苦海中沉沦,最后万劫不复。

    “星光闪,月光媚,

    独倚窗栏思君归。

    忘情水,胭脂碎,

    伊人念君独憔悴。

    断肠酒,别离曲,

    难解盼君相思泪。

    苍天笑,红尘醉,

    更哪堪何日君再回。”

    柳月轻声吟唱,不经意两行清泪已划过面颊,留下两条浅浅的水迹。

    清泉刚送走一桌客人,回眸间见柳月黯然神伤,便走过去轻声询问:“又想他了?”

    柳月点点头,轻叹一声,说:“他已经一个月没来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清泉也随之一叹,说:“柳月,你太傻了。像我们这种欢场女子一辈子就这样了,可能永远离不开这烟花地,纵使有情也换无情。即使刘秀才对你用了真情,可要凑齐赎身钱又谈何容易?”

    柳月泪眼朦胧,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念他。”

    清泉又为之叹息,环顾一下四周,贴近柳月的耳际轻声说:“其实刘秀才今天来了,妈妈不许你见他,推脱说你有客,把琴瑟塞给了他。现在他们就在那间房里。”随手指了指楼上第四间房。

    柳月喜出望外,轻撩罗裙向楼上奔去。刚走上两级台阶,龟奴便叫道:“柳月、清泉,王公子到,点名要你们俩坐陪。”

    柳月有些犹豫,龟奴并不想听她说什么,硬推着她俩走进了另一间房间。

    二楼第四间房里,张风平和刘秀才棋逢对手,黑子与白子互相牵制,已渐平局趋势。

    刘秀才专注地盯着棋盘冥思苦想,对张风平这位绝世“美人”视若无睹,可见其君子之风。

    张风平一边下棋一边听隔壁的动静,一心二用。琴声止,再无其它声音传出,可见云烟的处境已十分危险,一切已不容他迟疑,手握一颗黑子,见刘秀才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棋局,揣测下一步的走势。他两指一弹,棋子飞出击中刘秀才胸前玉堂穴,刘秀才就这样一动不动了。

    张风平实在是个调皮的人,脱了刘秀才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恢复了男子打扮。再看对方只穿着内衣还在思考,实在观之不雅,于是把那一身女装替他穿上,像嫖客对美女似的托起他的下颌,啧啧称赞:“真是个美人儿”又色迷迷地说,“美人儿,天色不早了,早些安歇吧”于是把刘秀才这位“大美女”抱到床上,幔帐垂下,又熄了灯,搞得就像成其好事儿的样儿,看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道了声:“byebye”拂袖而去。

    二楼第三间房,宋员外实在棋艺不精,更何况他也想尽快结束棋局,于是连露几个破绽,可云烟就是想与他周旋拖延时间,对他露出的败势视若无睹,宋员外一气之下掀了棋盘。气急败坏地大吼:“老子是来找乐子,不是让你耍着玩的。”说着握住云烟的手腕把她拉到床边,往床上一抛,顺势如肥猪一般的身子压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风平夺门而入,他武功平平,可对付这种嫖客还是绰绰有余的,三下五除二,宋员外像只死猪一样昏倒在地。

    “现在怎么办?”云烟惊慌得早就失了分寸,两眼茫然地望着他。

    “我装嫖客,你装ji女,现在正是迷仙楼生意最红火的时候,迎来送往的客人最多,我们大大方方地混出去,只要到了门口,我们逃出去的机会就会很大。”

    柳月和清泉终于送走了王公子,迫不及待地跑到二楼第四间房门口,见屋里没有点灯便料想到了一切。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像被千刀万剐般的疼痛,竟是杵在门口不敢迈进一步,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一幕。这就是男人,在你面前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一转身又将另一个女人拥进怀中。泪水竟如此不争气夺眶而出。

    清泉抱不平地说:“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如此。走,我们进去,看看这薄情人的丑态。”

    柳月像失了魂魄,呆呆地杵在门口一言不发,轻轻地摇头,泪水悄无声息地滴落于地,然后四分五裂荡然无存。

    清泉怒责道:“你就是太软弱才会被人欺负,这口气我可忍不下。”说着夺门而入。

    屋里一片黑暗,清泉立即点燃烛火。

    柳月踉踉跄跄走进房间,目睹着红幔低垂,想象着当轻幔挑起会看到的景象,心更痛了……

    “这样都不起来,真是无耻”清泉说着挑起了幔帐。只见床上一个女人斜卧着,瞧衣着应该是琴瑟。可刘秀才去哪儿了?

    柳月又哭了,这次是喜急而泣,轻声道:“我就知道他不是这种人。”

    清泉见她又哭又笑,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情”字可以让人肝肠寸断,也可以让人喜笑颜开。

    清泉轻拍床上人的肩膀,问:“刘秀才去哪儿了?”见他没有反应便搬过他的身子,一看大吃一惊。

    柳月连忙奔过去,关切地扶住他的身子,叫道:“刘郎,刘郎……”

    清泉立刻反应过来,道:“他被人点了穴道。”没想到她竟是一位身藏不露的高手,在刘秀才身上点了两下,立刻解开了穴道。

    “那个琴瑟是个男人。”刘秀才惊魂未定喘着气说。

    龟奴也将宋员外被击昏的事禀告徐妈妈,立即召集楼上高手堵劫张风平和云烟。

    张风平搂着云烟像众多的嫖客与ji女一样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异样。他们嘻笑着,说着场面上的话:“大爷,您可要常来玩呀”“一定,一定。”只要踏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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