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武当山,并与武当掌门达成协议,从今以后玄天教改邪归正,与各大门派交好。”
这个消息无异于冷水泼头,几人立刻泄了气,攻打玄天教的事只能暂时搁置。
沈坤友善地说:“云贤侄还是暂时住在侠义山庄,攻打玄天教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淳于文峰也说:“张风雷此人阴狠毒辣,在下绝不相信他能改邪归正,或许是又在玩什么阴谋,云兄弟还是留下来一同商讨对策。”
云奇却之不恭只好答应。
接下来的几日,消息像雪片儿一样传来:张风雷与昆仑、崆峒、点仓、青城四大门派化干戈为玉帛结成友邦。有这四大门派助阵,要灭玄天教的想法将就此破灭。
这一日,张风平、沈坤、淳于文峰、沈若仙和云奇在大厅里商讨对策,门外有家丁禀报:“启禀淳于府主,门外有一老者自称是贵府管家求见。”
“请。”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淳于文峰见到他忙问:“福伯,你怎么来了?”
福伯见到淳于文峰哭诉道:“少爷,我可找到你了。老夫人病重,您快回去看看吧。”
于是,淳于文峰辞别众人,随着福伯返回弥勒府。临行前,回眸一望沈若仙,暗暗哀叹:今日一别再次相逢之时就该是她与风平的大婚之日吧?人身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正文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夜深如墨,点点星光闪烁,房间内烛火莹莹,张风雷独自沉思,现在的局势很不稳定,虽然他已经和武当、昆仑、崆峒、点仓、青城五大门派结盟,但玄天教过去作孽太多,和许多门派都有深仇大恨,要平息干戈绝非一朝一夕。更何况新教规的成立侵害了许多教徒的利益——以前楚天成做教主的时候,众人以杀人为乐,抢夺百姓奸yin妇女更是不在话下,张风雷自登上教主之位起,头一件事就是明文规定:以后这样的事都不许再做,如有违者立斩不饶。有很多人习惯了过去的做事方法,依旧我行我素,为此,张风雷斩杀了一批人立威。玄天教众人才不敢再犯,但对这个新教主心生不满。再者,铁血书生的《江湖要摘》把张风雷如何杀害楚天成篡位的事实讲诉的清清楚楚,教内许多老臣子对他颇有异议,内忧外患让张风雷喘不过起来。
楚依云从后面环抱住他,温声细语地说:“风雷,夜深了,早点歇息吧。”
风雷胳膊上的伤还没好,他不想让楚依云知道他受伤了,她正怀着孕,免得她担心,便说:“你先睡,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楚依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正碰到伤口处,伤口迸裂鲜血溢出,但是楚依云并未发现,如怒吼的狮子般咆哮着:“张风雷,我问你,你是不是外面又有了女人?”
张风雷气愤至极,扔下一句:“不可理喻”甩开楚依云夺门而去。
楚依云望着张风雷的背影气得浑身栗抖,紧紧攥住双拳,眼中寒光如刀,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把她碎尸万段。”一声暴叫,随即便是“噼里啪啦”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粉身碎骨。
翌日,天冈堂堂主李天冈约地煞堂堂主江地煞在酒楼喝酒。谈起张风雷的所作所为气愤难抑:
“张风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整天指手画脚,不许干这个,不许做那个,老江你说,这样一来,咱们玄天教还是玄天教吗?”李天冈抱怨说。
江地煞附和道:“可不是吗,连找个女人玩玩都不行,这些日子可憋死我了,以前楚教主在的时候,咱们想干什么干什么,相中什么东西抢了,相中谁家的妞儿占了,可是现在……唉……”摇头叹息。
李天冈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听说了吗,楚教主是张风雷所杀,铁血书生的《江湖要摘》记载的清清楚楚,张风雷是擎天剑派张宏远的私生子?”
“我也听说了,老李,你说这事儿可信吗?当年灭擎天剑派,你我可都参与了,你说张风雷他会不会……”
“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天冈、地煞两堂反了自立门户。”三杯酒下肚,李天冈有些醉意地豪言壮语。
江地煞也附和道:“对,大不了咱们反喽。”
李天冈不经意向外一瞥,立即被一个倩影迷住,江地煞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只见街道上走着一位姑娘,年纪在十八、九岁,一身碎花衣裙将那婀娜身姿包裹得玲珑有致,芙蓉如面柳如眉,杏眼含笑,樱桃小嘴煞是诱人,仿若仙女下凡,果然是位绝色佳人
醉意朦胧的两人互看了一眼,心中已打定了主意,飞身跳下酒楼,将那姑娘拦住……
“放开我……不要啊……救命啊……”
张风雷漫步到天冈堂一个偏僻的院落,里面传出女子嘤嘤凄凄的啼哭声和李天冈、江地煞猥琐的yin笑声。顿时猜到了八九,飞起一脚踹开房门,眼见一名女子如受了惊的小鸟蜷缩着身体,李天冈和江地煞正在撕扯那女子的衣衫,发出声声脆响。
张风雷怒发冲冠,抬腿踹开李天冈和江地煞,顺手抓起被单裹住那女子的身体。只在刹那间,女子望向张风雷如天神般出现的身影,看着那俊朗非凡的面容和那一身凛然正气,莫名地心神荡漾,脸颊滚烫羞红,默默地垂下头。
李天冈和江地煞顿时酒醒,跪在地上求饶:“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张风雷玉雕一般的面容冷若冰霜,眼神犀利如刀,冰冷地下令:“推出去,斩”
数名教徒闻令而上,按住李天冈和江地煞绳捆索绑。
李天冈和江地煞见事不好,膀臂较力挣断绑绳,将捆绑他们的教徒打倒在地。
李天冈指着张风雷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张风雷,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和楚教主东征西讨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今天老子不过是玩个娘们,你就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蝙蝠身上扎鸡毛——你算什么鸟?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子不干了,老子的天冈堂反了。”说完飞身破窗而出。
随即,江地煞也纵身飞出,大吼道:“我地煞堂也反了。”一吹口哨,调集地煞堂弟子到天冈堂。
一袭白衣乍然飞出,仿若白云飘渺,冷剑如风直刺向二人,李天冈和江地煞摆刀相还,三人缠战在一起。
与此同时,天冈堂、地煞堂弟子也与玄风堂、天雷堂弟子交手,整个玄天教一片混战。
张风雷身姿飞舞剑锋凛冽,寒光飞逝剑雨如星光般耀眼,把那一袭白衣包裹其中,仿若天外飞仙般飘渺,那女子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顿生仰慕之情。
寒光乍闪而过如飞虹,直穿过李天冈的哽嗓,刺进江地煞的咽喉,一箭双雕,两个人如串糖葫芦一般,张风雷飞起一脚将尸体踹倒,顺势拔出盘蛇软剑,指天高呼:“叛教堂主李天冈、江地煞已伏法,旗下弟子放下兵刃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众人纷纷缴械投降。
张风雷封贺锦良为天冈、地煞两堂堂主,韩飞为天雷堂堂主。
从此,玄天教上下一心服从张风雷的号令。
那女子眼见一场天翻地覆的叛教行动,顷刻间被张风雷化解于无形,心中更是敬仰。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优秀的男人令她怦然心动,无限遐想羞得粉面桃腮……
正文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醋海翻江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醋海翻江
张风雷风度翩翩向那女子走来,抱拳当胸深施一礼,温文尔雅道:“风雷治下不严,冲撞了姑娘,请姑娘恕罪。”
那女子还沉浸在张风雷气度不凡的风采下,一时竟未回过神来,痴迷地望着他,眼带桃花,嘴唇含笑,自有一番少女迷惘的春色。
“风雷向姑娘请罪。”张风雷抬高了嗓音朗声道。
那姑娘这才回过神来,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羞答答垂下头,飘飘下拜:“舒展谢张教主救命之恩。”
“舒展?莫非姑娘是舒家堡三小姐?”
舒展轻轻点头。
“请姑娘暂时屈居玄天教,待风雷处理好手头上的教务,亲自共送姑娘回府,向舒老前辈请罪。”张风雷彬彬有礼地说。
“不妨事,张教主尽管去忙,我并不急于回府。”话一出口,舒展又一次羞红了脸。
张风雷安排舒展暂时住在毛芳以前住的屋子里,叫孙彩凤和慕容蝶舞照顾她,自己和贺锦良、龙俊、韩飞整顿教务。
舒展拉着两位护卫问长问短,询问张风雷的英雄事迹,两位护卫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张风雷过去如何冲锋陷阵的盖世英雄事迹一一讲诉,在舒展心中形成了一幅优美的画卷,张风雷的形象也更加鲜活,令她刻骨铭心。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舒展让两位护卫先去歇息,她自己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仰望满天星斗,回味着白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儿飞向那个人的方向,迷醉不知归路。
香兰陪着楚依云散步。近日来依云的情绪很低落,自从与风雷成亲,两个人的关系就闹得很僵,甚至从未同床共枕,真正维系他们之间关系的只有这个未出生的孩子。要用一个孩子来拴住一个男人,她的命运是何等的悲哀?她可以怀上风雷的孩子,别的女人也可以,如果有一天,别的女人也挺着肚子进门,那她楚依云又算什么?绝不能让风雷有别的女人,绝不能恨——冲刺着大脑,紧紧地攥紧双拳,任指甲扎进手心也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的心痛已盖过了一切,只要一想到风雷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那种锥心的疼痛和妒忌让她失去理智。她爱风雷,全心全意地爱着,从十四岁到现在从来没有停止过,没有动摇过。纵然风雷不爱她,她也要把风雷绑在身边,不让任何女人掠夺,她爱风雷已经爱到疯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