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秘笈的内容,不展现一点诚意,是不行的。」男人轻声道,「不要试图攻击我,我并不想伤害你。」
「分明就……」他嘴里还在碎念,手中紧紧抓着油灯,靠着那微弱的光线,勉强看到对方粗矿的轮廓。
「我想亲亲你。」对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不容拒绝地将他揽入怀中,他挣扎间将油灯摔到地面,灯光颤了颤便熄灭,山洞也因此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恐惧之心会更盛,感官的敏锐度,也会不知不觉提昇起来。
他感到男人脸上粗糙刺人的胡须落在他的脸颊上,像是很舒服似的蹭了蹭,接着那胡渣中带着温热湿润的触感便贴上了他的嘴──是对方的嘴!
太失策了!他心中惊惧,可对方的双臂像是铁钳一样地箝制着他,他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对方的舌头长驱而入。
可他却一时没有料到对方竟如此胆大妄为,一只大手快速地往他胯间摸去,他瞪大眼睛忍不住要骂,那灵活厚实的舌,便一下子趁隙占领了他的整个口腔。
他被像野兽舔舐一般地亲吻,对方给予得又急又深,他一时间连呼吸都要被对方全部席卷而去,唾液因为无法闭合的嘴而沿着唇缝流下,而他光是想要将对方推开一些,就发现自己过去所练的、所谓的崆峒派武功,根本都是垃圾一样的等级。
难怪他赢不了乔大山。
难怪他会被这个人这样恣意轻薄。
男人的吻不轻易结束,就像是一个长年没有吃到食物的人突然看见大餐一般,就算上一个吻总算结束,下一个马上就接踵而来,他根本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用话术欺骗对方。
接着对方掀起他的衣袍下摆,将他的绸裤褪下到大腿的地方,将他压到山壁上,从背後以更滚烫的部份,抵住他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的白嫩臀丘。
「不……」他惨呼一声,梁乐水很早就是武林颇富盛名的美男子,愿意对他投怀送抱的男女不知凡几,他有很早就有了性的体验,完全不会不知道对方现下究竟想如何对待自己。
这野汉只顾着要满足兽欲,哪里知道要怜香惜玉,自己究竟是吃了什麽蠢药,居然会觉得能说服得了一匹野兽?
「我明白,强迫进去的话,你受不了。」男人低喘着气,在他耳边轻声道,「有一年,你带着一个年轻弟子到这儿附近寻欢,不知道你记得没有?」
他极力摇头,「你在说什麽……」
「你进了那弟子的身体里,从呼吸喘息的声音、到你用这儿……」一边说着,一边捏住梁乐水胯间不争气的、已经稍微抬头的性器,「进到对方後穴里的声音,都清清楚楚……」
我那时哪知道会有人正钜细靡遗的偷听啊……梁乐水哭丧着脸,「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会、会受伤的?」
「嗯,我明白,你的後穴这麽小,我的东西一进去,恐怕就要捅死了你。」
这淫言秽语让梁乐水几乎听不下去,但却无法阻止对方,「那、那你快放开我!」
「在那之前,」男人喘息着道:「你得替我解决这个。」
一边说着,那粗大炽热到让梁乐水会做恶梦的阴茎便抵到他的臀缝,「我暂且不进去,但你得帮我解决。」
梁乐水用手伸到背後才摸了一下那凶器,就触电似地缩了回来。
当他压住比他弱小的少年时,从来不曾想过,对方也许也曾经如此惊慌害怕,他曾让少年用手用口先去了两次,最後才提枪插入对方的身体。
现在,难道他也得比照办理?
还在犹豫间,对方却像是难以忍耐似的命令道:「把你的腿张开一点。」
「不、你说你不会进去的……!」
「快。」男人一手压制住他,一手伸进他的腿间,一被握住性器,他原本就不是很有用的抵抗就又被削弱几分,腰间不受控制地愉快的酸软,男人大掌里粗糙的茧,摩挲得他的阳物更加精神起来。
接着那掌又突进他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他的腿被强迫张开一些,接着男人的粗大肉棒便钻进他的腿间,「夹紧。」男人这麽道。
他用大腿间的嫩肉紧紧夹住对方,最好把它给夹断为止!
这样的想法,毕竟难以成真。
男人用他的大腿代替了後穴,确实让他避免了重伤的惨状,可,那炽热燃烧的温度,快速摩擦的触感,鲜明得几乎跟真正插入他没有两样。
由於男人的性器实在惊人,每一次的往里间插入,两人的阴茎甚至会碰触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就在他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就要被对方磨到破皮出血,对方这才大气一吐,汩汩射出雄精。
他的身下一片黏稠淋漓,双腿一时间还无法合拢,绸裤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脚踝的地方,像块抹布般被男人脱了去,用来擦拭自己和对方湿透了的下身。
「你还没有射啊。」男人摸摸他的性器,「让别人帮忙,真是爽快至极。我也来帮你吧。」
「不、不用了……」
可男人从这时开始,就从来不把他的意愿认真看待。
他被对方拉开双腿,也不之怎地漆黑之中,对方也能精准地用嘴含住他的性器,阴茎落入对方口中,被毫无技巧的强力吸吮,明明觉得很痛,可是射的速度却来得前所未有的快。
他一点都不心甘情愿地,在对方嘴里得到了少见的高潮。
当然这只是开端而已。
被称作梁乐山、他的兄长的男人,确实教予了他一部分的崆峒武功残本,大大补足了他原先不足的部份。
他对武功的慾望越来越深,他的身体对男人的慾望,也越来越……人毕竟是一种习惯的动物,一旦习惯了之後,要被打破最後一道防线,那是迟早的事。
他第一次被那巨大的性器贯穿身体的那一天,大概在一个月後。
这是至今大概百年以前的事了。…
昨天跑到花博去玩了~走了一整天回家时已经没有精力了。。。。。早早睡早上反而可以写!…
九十八
那日之後,龙先生留了个万分抱歉的简讯给梁掌门,又回到了古今馆的宿舍里。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的爱徒莫元准备要上场的时候,此时离开,既不失礼又理所当然。
他短暂的潜入任务大体完成,不知怎地对於梁乐水这个人的想法比初时更柔和了些,以前只觉得这人烦人至极,现在却觉得可怜之中又有些有趣。
回到宿舍时乔大山正好在锻链徒弟,见他进门,笑了开来:「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就跨下了人体椅子──是的,他让徒弟顶着木板,自己则盘腿坐在上面,独自品酌老张偷渡给他的武当竹叶青。
莫元则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龙师父,你总算回来了!」
美青年好笑着摸摸徒儿汗湿的额际,「去洗个澡吧,晚些要考考你的内功。」
「是!」莫元应了一声,回房拿了换洗衣物,就又冲进了浴室。
「小元又更强了。」龙先生笑道:「你让他练第二掌没有?」
「练了,而且是最实用的一招。」乔大山得意洋洋,「神龙摆尾!」
「噗,确实非常实用,在打不过要逃的时候。」龙先生笑了一阵,「吾查到了。」
「乔大山粗眉一挑,「你愿意亲自出马的话,很少有查不到的东西。」
「你这家伙。」龙先生横睨了对方一眼,「你不知道吾可付出了什麽啊!」
「喔?」巨汉眯起了眼,「怎麽,需要我帮你剁掉盟主大人的手,还是戳瞎他的眼睛吗?」
「吾看你比魔教中人还要更流氓嘛。」
「哎~」乔大山与他相处多年,自是知道这从来不愿意显示一点弱处,个性其实很倔强的人,语气有点儿不对。
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将这人一把拉进怀中,「怎麽啦?哪儿不愉快?」
他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有些叹息似的:「梁乐水後面确实有人,不过,跟吾们想的相反,有了那个人,对崆峒反倒有好处。」
「是吗?」乔大山轻轻抚着他的秀发,「那个人确实是梁乐山?」
「据说原姓赵,不过生母既已改嫁,从梁姓也无不可。」
「是吗,你这家伙,真的很厉害啊。」乔大山哈哈一笑,「那人武功,你看如何?」
「深不可测。」
「较我如何?」
「唔……」
「喂!」
「转个弯子想要吾赞你,不如明说。」
「你已经赞我啦!」乔大山高兴地低下了头,在美青年鬓边啵了一下,「好吧,现在要不要告诉我,你付出了什麽?」
「……」他附在大汉耳边说了几句。
「哎,你答应了?」
「嗯,反正是小事,如果能一劳永逸的话。」
「这也算小事?之前你……」巨汉瞪圆了眼,突然摇摇头,「不对不对,照理你所说,那梁乐山怎肯提出这样的条件?还有,你何时得履行?」
「履行时间要看对方的意思,不过,吾反而有些同情梁大掌门了~」
「欸~这种事多多少少也该问过我的意思吧?」乔大山将他推开一些,好方便看着他的眼睛。
「需要吗?」美青年眨了一边眼睛,「你算谁啊你~」 「你这家伙!」
乔大山哼了一声,接着一个猛虎出闸,将对方压到沙发上,在对方脸上嘴上胡亲一气,逗得龙先生笑个不停,连连喊停。
「不停,咱们好久没双修啦!」
这一句话还真是理直气壮,不过仔细一想确实如此,打从少侠擂台比赛开始,师父们就失去了私人的空间,偶尔想要双修一下宜情宜景,也非常的不方便。
龙先生在崆峒几日,实在不小心听了不少「派内秘辛」,又他与乔大山向来自由奔放、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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