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吻了一下自始至终都很配合的太一的唇,却没有拿掉那没拇指大小的蛋。而是,似乎品尝洒在太一身上的美酒一般,细细的舔弄太一的每一寸肌肤。那之前好不容易布置好的水果,又被他自己弄的不成形状。
太一想动不敢动,又怕说话会让那枚拇指大小的蛋滑落下来,最后急中生智,用神识传音道:“天行哥哥……”
“怎么?着急了?”周天行调笑一句,拿下那枚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太一以为是自己刚才传音的举动恼了周天行,急的从床上坐起来,水果全部掉落,抱住周天行道:“天行哥哥……”
周天行听他隐隐有哭音,轻抚其背道:“我好不容易布置的东西,全部被你破坏了,你说该怎么办吧?”他这话却是强词夺理,太一身上的水果早在之前就被他自己弄的不成形状了。
太一不敢声辩,委屈的看着周天行。周天行一挥袖,床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消失,将小太一推倒道:“就用你的身子来补偿我好了。”
太一感受到体内多了一个东西,眼泪不知不觉的就下来了。将头埋在枕头间,怕泄露了呜咽的声音。哥哥说,第一次被天行要的时候,刚开始会很疼,但是千万不能哭出声来,要笑。自己根本不觉得很疼,但是自己好想好想哭。
卖力工作了半天,将后面扩充到足够大的时候,周天行让小周进入其中。慢慢的动了几下,发现身下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强行的搬过身子,出现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好疼……天行哥哥……好疼……”原来哥哥没有骗自己,真的好疼。
“哼~!这是惩罚的一部分,乖乖的给我忍着。”嘴里这么说,周天行还是停了下来,等太一适应。凶狠狠的擦掉他脸上泪水,命令道:“不许哭!给爷笑一个!”
太一听了立刻破涕为笑,周天行摸了摸他的头,赞赏道:“这才对。”估摸着太一适应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试探性的进攻。
这一次,太一感受到的不再是一味的疼痛,这次的疼痛中带有一种酥麻麻的感觉,忍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太一的呻吟让周天行更加大获鼓舞,忍不住探入了更深的地方。慢慢感受到快乐的小太一无顾忌的放声叫喊着,想要得到更多。无数次冲撞后,太一身子一软,抓着周天行肩膀的手无力的搭在上面,周天行又冲刺了几下,泄在了太一体内。
称呼问题
当太一第二天起来时,旁边早已空无一妖了。太一愤愤的用拳头在床上捶了几下,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生闷气。
“这是怎么了?”
太一掀开被子,怒视周天行半天,恨恨的掉开了头。心里万分的庆幸,原来他没走……
“我好心专门煲了汤给你吃,看你的样子,一定是不喜欢了。那我就把这汤拿去扔掉吧!”周天行作势欲走。
小太一一把拉住他道袍的下摆,嘴硬道:“哼!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的很!”
看着小太一一把抢过自己手中的碗,大口大口的喝掉。周天行感叹道:“昨日还乖顺如羊,今日就凶狠如狼了。”
小太一仰头问道:“狼和羊是什么?”
“没什么。”周天行给太一擦了擦嘴角,掩饰了过去,这样的太一没什么不好。
……
通天最近都心神不安,很不安。自从他跟着周天行参加了一次例行的晚餐活动后,任凭周天行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胡乱忽悠,也没能让通天参加第二次晚餐,通天每次都是婉言谢绝。通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他一想起周天行那次晚餐中和其他几妖的亲密表现,就会感到气闷,觉得……被亲密对待的应该是自己。
他不敢再去参加周天行邀请的晚餐活动,他怕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通天在感情上来说还是相当单纯的,周天行说自己和他就像鸳鸯一样的好兄弟,他便把周天行一直以来的亲密行径全部当做兄弟间表达亲密的方式。虽然名义上有老子、原始两个兄长,但是除了老子还有时关怀下他,原始对他基本没有什么好脸色。因而,通天十分珍惜周天行对他表达出来的“兄弟”情意,从来没有想过其他。而在那次晚餐上所看到的一切,却让他心神不属,他觉得自己对周天行的感情似乎并不是兄弟……
“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妖。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商。昔者长相近,邈若胡与秦。惟念当离别,恩情日以新……恩情日以新……”思周心切的通天不由的念起了这首周天行赠给他的诗,其实到现在为止,以通天的聪慧对这首诗的理解倒是一点不差,但是对“诗”这个东东却是没有概念的,这个且按下不表。
却说通天此时并非一人,还跟着好些弟子了!其中就包括“三宵”,她们来了天庭算是熟门熟路了,就嚷嚷着要带师姐、师妹们到处逛逛。女孩子家心细,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商量着的时候就有一个说道:“我看师父这几日闷闷不乐的,我们不如也央师父和我们一起转转,也好让他散散心。”
这个提议,当即全票通过。通天既然加入了,就不再是纯女孩子的游玩了,通天的男弟子们也有参加的,长耳就是其中之一。他听通天念这个周天行曾经念过的玩意儿,就知道通天在想周天行,心里本来就不舒服,这时偏偏“三宵”无意的在旁火上浇油。
碧霄年龄最小,心思最单纯,听得通天念这首诗,便悄悄对两个姐姐云霄、琼宵说道:“姐姐,看来我们以后要长住天庭了!”
云霄若有所思,琼宵还没有悟透其中真意,随口接话道:“是啊,巫妖两族和平一天,我们便要在天庭住一天。”如不和平了,自然要去和巫族争个高低。
碧霄嬉笑道:“就算我们最后赢了,也还是要住在这里。”
云霄斥责妹妹道:“别乱说!”琼宵这才想透自家妹妹的话语,不敢再乱说什么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碧霄不服气的看着姐姐:“以师父现在的状态,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的。”这样说着,还是尽量的放低了声音。
“再说了,周先生也是一代妖雄,当年紫霄宫中,那鸿蒙之气明明是他得了的。他却连圣人的位子都看不上,真是……”说道最后眼睛中以闪耀出无数的星星了:“而且周先生又会做菜,妖又好相处……”
旁边有一个女妖就在三宵旁边,听得她们讲话,凑过来拍了一下碧霄的肩膀:“好了,别发春了。周先生这么好,你怎么不……嘿嘿……”
碧霄凑到那女妖的耳边道:“好师姐,我们刚才说的话你可别外泄。天庭那只妖不知道妖皇、妖帝和周先生的关系,就连那鲲鹏……天帝给他修了一处月宫,他不去住,偏偏住在周先生旁边,你说这里头没猫腻?!谁信啊!周先生这明摆着的,只喜欢男妖,不喜欢女妖。”
那女妖来了兴趣,追问道:“我也觉得周先生为妖很好,也配得师父,这和我们长住天庭有什么关系?”
碧霄当起了分析师道:“你想啊,当初周先生说不成圣,就不成圣了。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把圣位看在眼里,他不把圣位看在眼里,也就说他根本没有把圣人放在眼里……他和师父在一起后,师父虽然是未来圣人,周先生却不一定会迁就师父……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就要长住天庭了!”
这番分析要是被周天行听见,他非得大声喊冤不可。他要是不把圣人放在眼里,至于用心的良苦的勾搭这个,拉拢那个,来当靠山吗?不过,碧霄也是瞎猫着了死耗子,分析虽然是错误,分析出来的结果却意外的正确。
那女弟子也不是个安分的,道:“按你这么说,我们以后该叫周先生什么了?”
云霄对琼宵摇摇头,又看看正在朝周天行住处遥望的通天叹了一口气。
以后该叫周天行什么,这个命题最开始只有碧霄和那女妖师姐两个讨论,后来参谋团就像滚雪球一样不断增大,最后甚至连一些八卦的男弟子也参加了进来。
长耳在旁听得自己的同门中竟然没有一个出来反对的,都赞扬周天行亲切豁达,是师父的良配,不由气急攻心。
大吼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目无尊上?!言语中辱及师父?!”
如果说刚才许多通天的弟子围在一起,唧唧歪歪的讨论以后对周天行的称呼问题的声音就像一群蚊子在“嗡嗡”的乱叫唤,那么长耳的这一声大喝就如同晴天霹雳,连通天也被他的这一声惊醒,问:“出了何事?长耳何故如此大声喧哗?”
长耳这时被怒火迷了心窍,也顾不得什么同门之间的感情了,据实以报道:“老师!刚才碧霄等妖目无尊上,胡言乱说,说什么‘我们以后要长住天庭’,又说什么‘周天行亲切豁达,是师父的……是师父的……”
通天皱眉问道:“是我的什么?”
“是师父的良配!”长耳说完目不转睛的看着通天的神色。
通天听了这话,一句“胡说”立刻冲到嗓子眼,可好似有什么把自己的嗓子堵住一样,就是吐不出来。脸色数变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以后别再说了!我倒不妨事。只是天行颇有几个知己,被他们听到了就不好了。”
碧霄见通天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严厉训斥,道:“老师……”
云霄知道她怕是又要说她的独特“见地”,连忙喝止道:“住嘴!还嫌不够乱吗?”
弟子们安静下来了,通天的心却乱了。
……
这几日,通天故意躲避着周天行,就算看到他,也是神色慌张,深怕被发现什么一样。周天行知道通天怕是想通了什么,不愿逼之太甚,干脆做起了训狗的勾当。
“旺财,接住!”旺财这个俗气的无语伦比的名字,正是周天行给通天送给他的那只黑背狗狗取得名字。他所谓的“训狗”也很简单,抛出一个圆盘状的东西让旺财去接。
旺财“汪汪”的叫了两声,疾跑几步,从地上一跃而起,叼住周天行扔出去的盘子,疾跑着送到周天行的脚边。周天行高兴的摸摸它的头,把他从地上抱起,道:“乖……!”
这一举动却惹恼了旁边的太一,凶狠狠的看着旺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