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她就超级迷恋cosplay的怜,简直比漫画中的人物还让人尖叫。
太子烨今日所穿玄青盔甲如此华丽炫目,如果让怜穿上来,肯定比现在更帅,还骑着这么神气的马,那小子定然一路不停向周围漂亮MM乱放电。
唉,太想念那个痞子了,也不知道现代的时间到底流逝了多少,怜发现她失踪了没有。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就恨不得把对方灭了,但若她真不见了……
玄算,会不会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那紫朱笔仍需还于太子;
今天商尘梓纨被宇文煞当众骂了个狗血淋头,会不会带来麻烦?
她还是得赶快出门……
选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去太子府归还毛笔,明日便出发寻访玄算!
廉宠彻底沉浸自己的发散思维中,没有注意到自己半探出身子死命盯着太子烨脸上时而傻笑时而忧郁的样子非常极度相当地暧昧,更没有注意太子烨已经怔怔盯着她驻马不前了。
一双手突然自脑后伸过来,廉宠条件反射地闪向一边,回头看见宇文煞的眼睛黑得可怕。
扫视,一屋子的人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她摸摸头呵呵笑了下,却适得其反,场面更加诡异。
“廉姬认识太子哥哥,怎么看着太子哥哥目不转睛。”赤雪恶毒地煽风点火。
“啊?”廉宠心虚地瞄了宇文煞一眼,又偏头瞄向大街,却见太子烨不住射来探究的目光,连秦王衍都微眯眼盯着自己看。
“咳咳……”她强自镇定板直身躯,感受到身旁怨气冲天。
席间气氛降至冰点,赤雪与商尘梓纨好整以暇,张经阖与李颦儿如坐针毡。
廉宠自欺欺人端着杯酒扮没事人:“嗯,好茶。”
少不得又被宇文煞咆哮一顿。她劝他先去搞定王妃,愈发激怒他,两人不欢而散。
夜访太子府,太子不在。廉宠径直偷溜入书房,将紫朱毛笔挂于笔架。
返府后略觉不妥,于是端坐书桌前,决定叫关于心脏病的注意事项,药方和紫朱毛笔的事再跟太子烨交待下,刚落下“烨”这个称呼,忽闻外面鞭炮震天。
抬眼窗外圆月如盘,才猛然想起今天又是元宵了。宇文煞每年今天晚上必定入宫祭祖,深夜方返。
真是老天爷都要她今天走。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以为5月16日是星期一!
今天早上路由器坏了,断网¥#%¥……¥%—
蛊药迷情
立刻起身收拾衣服银两,扎成包裹置于床上,再度坐在桌前,她提笔仰望圆月凝思。
这样不告而别,不大好吧,那小子发现她失踪了,还不知道闹出多少事情来。还是给他留个口信……
算了,当面告别吧!她以前也出过远门,也没见他怎样。
天空飞天玉轮,皎皎如夕。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只相似。
思绪不觉飞回毕业旅行在丽江度过的那个元宵之夜。
那一晚的月亮,也如今日。
怜打着照顾妹妹的旗号,实际为了泡PKU中文系才貌俱佳的校花也不要脸跟了来。
那一夜,也是这样喧嚣奢靡,红艳艳的灯笼,炫目的花灯,老街两岸高歌热舞的红男绿女。
那天,来自天南地北的人聚首,起哄着让PKU中文系的才女们以月点诗,轮到她时,她深沉酝酿,忧郁看着天空玄晖道:
“好大啊,好圆啊,好黄啊!”
一时雅雀无声,忽然有个大男孩笑了起来,带着些羞涩,带着青草气息向她走来:
“你好,我很喜欢你的诗,可以做个朋友吗?”
她和他走到怜的面前,怜怀里搂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冲她露出洁白的牙齿。
她贪杯卖醉,不知过了多久,却见怜和那个男孩相谈甚欢。她好奇地走过去,听见怜在向那个男孩推销自己。
她觉得很奇怪,她带回来各式各样的男朋友,有某国的王子,有福布斯榜上有名的青年富豪,有国家政要,还有头号黑社会组织的领袖,怜从来不当回事,却觉得这样愣青好?
趁怜出门抽烟之际走到他身边问道:“你觉得这样的男孩子很适合我?”
她永远记得昏暗的灯光下,怜深深吐出的烟圈消散在夜空,回眸邪肆的一笑。
他手搭在她肩上,两人在雨后光滑的青板石上赤脚漫步,他说:
“女人都想找有钱有权有身材又俊俏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心比天还大,因此,他们最不缺的也是女人。而那种傻小子,是个死心眼,会好好对待自己的爱人。”
“你这样,也太片面了吧。”她不屑地耸了耸肩,“就凭你老妹我,什么货色搞不定?”
“哼,你跟我一样,我们都是……”
“老子天下第一!”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大笑。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丫嘴里说出来。”她嘲笑道。
“哼,你老哥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是能收拾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你可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唉,不跟你开玩笑,我还是觉得找男人得找靠谱的,像你哥这种最好敬而远之,若受了欺负,我帮你讨公道代价很惨重的。”
“sb……”
两人的笑声洒在雨后清新的古街上。
Lan,我最后还是招惹了不得了的男人。
…》…》…》…》…》…》…》…》…》…
意识渐渐涣散,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扣紧,廉宠迷糊睁开双眼,如血鲜红凤目映入眼帘。
“你又要走是不是!你想偷偷离开我是不是?!”
她怎么睡着了?挣扎起身,目光扫过地上被拆得乱七八糟的包裹,心里一惊,误会了!
“不是的,听我解释。”
廉宠慌忙开口,却被宇文煞猛然压紧,那凤目深瞳中熊熊怒火似要将她炙焚,少年的黑色发丝毒蛇般盘踞在她四周,他的目光阴寒又炽热,饥渴却森鸷。
“趁我今晚入宫,你便想偷跑,证据确凿,你还想怎么解释!”他在她耳边边一字一句说道,似乎连呼吸都冰冷得没有人气。
“不是的……”所有的话语都被接踵而至的激烈亲吻悉数吞去,廉宠挣扎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我是打算……唔,去拜访玄算,我,我……我在等你回来,唔,嗯——想告诉你……我,我只是去拜访他……很快回来——!”
“闭嘴!”
宇文煞双眼通红,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手指紧摁红肿芳唇,发出刺耳的笑声:
“你找玄算能有什么事!你不就是想回去!”
说话时间,手臂转动间将她的发丝一圈圈缠绕在手腕上。
廉宠只觉头顶撕痛钻心,心虚讨饶道:“宝贝,我没有不告而别的,你扯得我痛了,不要激动,你,你听我说……”
“我不听!”少年怒火中烧,将她头发拽得更紧,在她脸上辗转噬咬,厉声嘶吼:
“廉宠,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若再想离开我,我找法师收了你,若收不了你,我就绑着你!你要想走,就先杀了我,从尸体上踩过去!”
廉宠被他一番话震得连挣扎都不会了。她知道这个少年向来说到做到,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底痛狂欲裂,愤然掐打撕拧:
“宇文煞,你故意逼我,你是想逼死我!!”
“是你要逼死我!”宇文煞血腥双眼如狂狮般吼了回去。
“王爷。”
弩张剑拔时,门外响起玉嬷嬷温雅有礼的声音。
床上两人怔了怔,面面相觑。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亲爱的人,刚才却像仇人般恨不得掐死对方。
“王爷,奴婢伺候您洗漱。”玉嬷嬷平和,温柔,却坚定道。
宇文煞怔愣起身,低头看着满头乱发,狼狈不堪的廉宠,心底剧痛,如撕如裂。
他知道玉嬷嬷是在阻止他们僵持下去,也清楚若真把她惹毛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能力留住她。
他唯一的筹码,是她对他的不舍。深眸黯沉无色,失魂落魄起身,推门而出。
宇文煞方出门,玉嬷嬷恭谨而入:“廉姬,需要奴婢服侍么?”
“不用了,玉笛,你也早些休息吧。”廉宠疲惫靠在床头,沙哑无力道。
玉嬷嬷福身,额发下向来优雅淡然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忍与决绝,她持壶步至桌前,不经意以身形挡住廉宠的视线,手微微拂过酒杯,温言道:
“廉姬,不要过于贪杯。这里是你睡前要喝的温开水。”
“谢谢你。”廉宠垂首无精打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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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粲繁,玉轮中天,夜光清晖下,浴后少年穿堂而过,风姿倜然,俊美更甚中秋之月。
临近书房,远远可见一雍容典雅的身影立于墙下树荫。
“玉嬷嬷?”少年讶然。
玉嬷嬷双膝跪地,祥和端庄的容颜阴沉,郑重道:“奴婢有事禀报。”
“你起来说话。”宇文煞很少见到玉嬷嬷如此,沉稳道。
玉嬷嬷不起身,目光平视远方,执着不悔:“奴婢以下犯上,罪当死。”
“嬷嬷,到底怎么了?”宇文煞矜冷开口,上前一步强行扶起她。
玉嬷嬷唇色苍白,露颜凄然:
“王爷,无论哪个世界,哪个时代,女人,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身子。”
宇文煞闻言瞳孔微缩,诧异偏头望向玉嬷嬷。
玉嬷嬷收拾情绪,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想留住廉姬,便极早占了她的身子。”
宇文煞嘴角苦笑,轻轻摇头:“玉嬷嬷,你知道她不是普通女子,若真强行要了她,只怕……”
“王爷。”玉嬷嬷声平如湖,“廉姬想回家,您便给她一个家,占了她的身子,让她生下小王爷。”
宇文煞愕然,却不得不承认心有所动。踟蹰半晌,深叹了口气:“嬷嬷,本王知道对本王关怀备至……只是此事,唉,你不要再多操心了。”他神色落寞,转身向书房走去。
“王爷。”玉嬷嬷再度开口,“请回崇文楼休息。”
宇文煞径直向前,低叹:“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王爷,您必须去!”
宇文煞蹙眉驻足,凝视一脸恍惚的玉嬷嬷。
“王爷,您必须去。”
廉宠刚睡下,忽觉浑身热痒难耐,似千百只小虫蠕动,胸口一阵发闷,坐立难安,左右不是。
她盖得也不多,怎么会突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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