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派我到福州分管客户服务时,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奇遇。我只是一个刚刚走出衣柜的同志。没想到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偶尔我会在网上认识几个朋友,聊聊天。偶尔看到SM的画片,除了觉得好奇,有时还觉得变态,决没想到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那个聊天室。
去年五月,福州已是很热。有一天,我觉得特别难耐的寂寞。我于是决定上网聊一会儿。在花醉红尘的聊天室,我遇到一个叫JOHN的家伙。我以前看到过这家伙在那聊过天,不过从来没打过招呼。我于是给了他一个message,他的回答是:我在福州,你在哪里?真是巧哦。我们开始聊起来,胡说八道一通之后,他说,对SM有兴趣吗?我想都没想,就说,很感兴趣哦。其实如果当时知道下面的事情我可能会三思了。于是他说:那么一小时后在东街口报刊亭见,我穿黑色西装,记住:只准穿牛仔裤。不要穿内裤。说完他就下网了。好吧,我一边应承一边和一个叫CLOONEY的家伙聊起来。和网友见面是件费时费力不讨好的事。通常那些自称刘德华的家伙长的跟刘欢差不多。CLOONEY告诉我他一边跟我聊一边打飞机,就在估计那边就要放飞的时候,我的MODEM死掉了。突然觉得很无聊,躺在沙发上看G§L,一本无聊的台湾同志杂志。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想起JOHN,反正没事,去试试?最后,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风,JOHN不行,那里还有很多靓仔哦。
打了一部TAXI,直奔东街口。远远看到一个家伙在那埋头看报纸,够认真的,看看表,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了。对不起,JOHN,没久等吧?
OHN回过头来。
JOHN说:怎么会是你?
我呆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天啊,怎么会是业务三部的john?JOHN是我招进公司的哦。天啊。这可怎么办?现在解释我是路过也晚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公开啊。到是JOHN先回转过来,到我那坐坐。我有选择吗?坐坐就坐坐了。我一下子理不清思路。这下玩出火了不是?
JOHN家在福州大学附近。典型的单身汉宿舍,简单到了极点。他礼貌的让我进来,然后带上门。可真是巧啊?我想缓和一下刚才的情绪。为什么没穿牛仔裤?牛仔裤?我这才想起那个约定,关于 SM。我想编个谎言什么的?我又想起,在我负责的20几个人里面,JOHN最少被我注意。因为他样貌普通,业务一般。跪下!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是属于那个业务三部的小孩子。不知为什么我跪了下去,跪在我的下属面前。他踢了我一脚,叫你穿牛仔裤为什么不穿?我,我,。。。我什么?把衣服给我脱了。有点很奇怪的感觉,不过也觉得满有趣,如果他不是我的下属,只是一个陌生炮友的话。我想起我们是约定了一个SM的游戏,于是我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他用脚尖勾起我的下巴,怎么不脱了?欠揍是不?我苦笑不得。内裤脱掉之后,又跪到他眼前。爬到门口跪着,我先完成上司给我的工作先。我爬到门口,跪在那。想起昨天布置给所有业务人员的下半年工作计划。天气不算冷,可是我的处境,我开始想,是不是该结束这个游戏。把头碰到地下,谁叫你东张西望了。我赶紧低下头。就这么跪了半个钟头吧。腰觉得很痛了。给我爬过来。JOHN冷冷的喊过来。舔我的鞋。我正犹豫着,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他的鞋并不脏,可是,我自己的选择啊。我闭上眼,伸出舌头。舔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把我的鞋脱下来吧。我用手抓住鞋跟,正要往下脱,又是一个耳光。用嘴脱,该死的。
我只好用牙齿咬开他的鞋带,扯开鞋梆,咬着脱下来。好容易脱下一只。
快一点儿,我又挨了一个耳光。
脱下来两只鞋之后,又咬着脱下两只袜子。
把袜子塞进自己嘴里!天啊。为什么?我开始后悔。但是同时,我发现我的小弟弟也在膨胀着。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它硬了一会儿,刚才跪这么长时间,又软了下去。
JOHN抓住我的头发拖起我,另一手拿起袜子塞进我的嘴里。记住:今天你已经犯了几个错,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以后进了这间房子你就是我的奴隶,不准穿任何衣服,不准随便说话,说话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只能叫我主人。主人惩罚你之后要谢谢主人。记住没有?我胡乱的点点头。心中充满委屈,可是很奇怪,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令我大吃一惊。把裤带递给我,转过身跪着,屁股抬高点。我一一照办。
主人接过皮带,劈头便打,我痛的几乎跳起来,要不是嘴里两只纯羊毛袜子,我的叫声可以传到厦门。打完了,他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可以把袜子那出来了。他命令道。我把袜子那出来,一只手捂着着火似的屁股。谢谢主人。我喘着气说。 主人笑起来。过来帮我按摩按摩。JOHN打开电视,趴在沙发上看央视英语新闻。 我跪在沙发前,给JOHN按摩,时不时吻吻他的多毛的大腿。按了一会,按到敏感部位,我忍不住摸了一下。JOHN啪就是一巴掌,他坐起来,用脚踩住我的脖子踩到地毯上,我的脸一定被压的很难看。踩了几脚之后,他命令我舔他的脚。看来你的爪子不如你的狗嘴。说着,他从茶几里抓出一堆绳子。一边让我舔他的脚和腿,他一边把我的手在背后捆起来。然后用狗圈套上我的脖子。然后又开始看电视。要是你漏掉那一点地方没舔到,你会很悲惨。我于是更卖力地舔起来,不敢放过他脚上每一寸。
大约新闻讲到一起空难的时候,他突然起身去冰箱那了些啤酒和冰块。他一边和啤酒,一边让我转过身,他把冰块塞进了我的屁股。一股凉意从后面传过来,我忍着痛,呜咽着:谢谢主人。
主人大约喝了两瓶啤酒,我也已经把主人的两只脚都舔得湿碌碌的。主人突然抓紧狗颈圈,把我拖进洗手间。JOHN把捆我手的绳子系到浴缸架上。闭上眼,别动。一股凉水冲过我的下部。接着他开始用剃须刀给我剃毛,(从此以后,我养成剃体毛的习惯,至今没有再留过荫毛)剃完后,他解下我,把我丢在坐便旁。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头上浇下来。我刚要躲避,主人他踢了我一脚,把嘴张开,他命令道。我的泪水不禁流了下来,我从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难道是我平时冒犯了他,他借机报复?可是这都是我自找啊。我屈辱的张开嘴,任主人把尿液喷的一脸都是。快点喝下去。主人又命令道。两瓶啤酒就用这种方式到了我的肚子里。主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命令我把洗手间和自己清扫干净。一边清扫,一边问自己,我要的就是这些么?然而我的小弟弟,不争气地挺立着,不肯鞠躬尽瘁下来。
我清扫完,就爬回主人身边。主人已换了短裤和T恤。我不经意的发现他的隆起。可迎接我的又是一个耳光。你有没有谢谢主人呢? 谢主人赐饮。小的听候主人吩咐。我学着清朝太监的动作。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竟是这么贱。
他开始捏捏我的下体,春袋。然后是肛门。
你是我的狗吗?为什么不会叫啊?
汪汪,汪汪汪。我开始叫起来。好狗!让主人骑一骑吧。说着他骑上我,抓住我的头发,驾,驾,得得得。我吃力地爬着,不时被他踢着和打着。一不小心,我一头撞上了墙。我痛的趴下来。
主人开始在后面踢我,给我数着,漏一下,小心点。一,二,三,四。。。
主人突然抓过我的头,我一转身,发现他已经脱去了内裤,他的荫茎很黑,不太长,很粗,很有威严的样子。不由分说,我的嘴被塞的满满的。 我小心的调整自己的口腔肌肉,配合他的抽送改变舌头的方向,尤其是避免牙齿碰到他的荫茎。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他感到不爽的时候,就给我一个或轻或重的耳光,提醒我小心伺候。有时,他抽出荫茎,叫我张大嘴,突然吐一口唾沫到我口里,然后又把荫茎塞进来,恣意驰骋。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伴随着这快感,是莫名的恐惧,这真的会是我吗?一个被下属侮辱欺负的性奴?这算什么啊?被人知道怎么办?可是,这快感,分明在身体的某一处慢慢膨胀然后碰撞着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这感觉真实而令人战栗。主人的荫茎已经变的坚硬无比,越来越多的分泌物,在我的嘴角渗出。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个很奇怪的梦。那是初中时候吧,有一次我清楚的梦见自己被赤身裸体捆绑起来,跪在一群陌生人中间接受责罚。这个梦只梦过一次,可是至今都无法忘怀,是不是一种预兆呢?
就在我正琢磨的当,我觉察到主人的抽送突然快了起来,我赶紧集中精力,等待主人爆发。主人猛地拔出荫茎,气喘吁吁地问到:想不想喝主人的营养液啊?我一边赶紧点头称是一边张嘴等待主人的甘
霖。可是来不及了。主人已经开始了激射,白色的液体从我脸旁穿过射到茶几上,主人对准茶几上装果壳的旧饭盒盖射了起来。等主人结束,我讨好地舔着主人手上的残液,又舔干净主人荫茎和大腿上的液
体,酸酸粘粘的。把茶几上也舔干净,快。
我分毫不敢耽误,马上俯身舔起茶几上的残液,主人则去了厨房。主人射的好远啊。我细心的沿着主人的射线移动着我的舌头,不敢漏过一丝。麻烦的是烟灰盅里面还有烟灰,搞的我好狼狈,等我将整
个路线舔得一丝不剩时。发现主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从厨房拿了点酱油,倒进饭盒盖。又挤了点芥末,然后踢过来给我。把里面的东西舔干净,可不要浪费了主人赐你的营养。饭盒盖里面都是主人的Jing液,又有一点酱油,还有我最怕的芥末。我跪在那,硬着头皮,闭上眼,大口舔了起来。以后你就用这个进餐吧。别浪费啊。
我正要答谢主人,可是一口舔到了芥末,我顿时觉得舌头发麻,鼻子发呛,眼泪刷就流了出来。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