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 作者ne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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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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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琼不敢回头,有人在盯著他。
孩子们对月琼深笑,见王点头了,他们立刻站好。
鼓点响起,月琼随声看去,竟然是任缶。因为没有乐器,月琼教孩子们的舞是随著鼓点来跳的,既简单又好学。就见孩子们先是摆出马步的姿势,对严刹龇牙咧嘴一番,接著就随著鼓点的节奏又是笑又是叫,又是在河边捉螃蟹,又是在爬到树上摘果子,俨然淘气的小夥伴们在一起捣蛋。
孩子们的表情丰富极了,惟妙惟肖,众人不时鼓掌叫好。月琼低头眨眨眼睛,孩子们跳得这麽好他应该高兴才对呀,为何会想哭呢?放在他肩上的大掌突然用力,把他搂在了怀里,月琼眨掉眼里的湿润,笑著抬头继续看孩子们的表演。不管这人究竟是怎麽想的,这一刻,他感谢他。
鼓点停了,被父母拉回家的孩子们撅著嘴和小夥伴道别,明天继续抓泥鳅。
掌声如雷,跟之前大家自娱自乐的表演相比,雅琪格这十几位孩子的表演才叫有水准。作为他们的夫子,月琼的自豪感急速膨胀,不过没等他膨胀太久,他就听李休不怀好意地说:“月琼公子,今日是王的寿宴,您也给王准备了寿礼吧。”
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羊肉烤好了,香气扑鼻,月琼咽咽唾沫,不是馋了,而是紧张。他,他哪里知道今天是严刹的生辰,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准备寿礼啊,他没有银子。搂著他的大手把他扶了起来向前推了一步,似乎也在催促他盛上寿礼。
月琼回头,眼里是乞求,他没有准备寿礼,他压根就不知道。可绿眼只是盯著他,无动於衷,摆明了没有寿礼今晚他别想好过。
和徐大夫一样坏的李休又开口:“月琼公子,雅琪格他们的舞跳得好极了,身为他们的夫子,您不如送上一舞,当作对王的寿礼,您看如何?”
“好!”
熊纪汪第一个鼓掌,其他人纷纷跟上:“好!月琼公子来一舞!”
“月琼叔叔跳舞!我们要看!”孩子们也学坏了。
“月琼公子来一舞!”
“月琼公子来一舞!”
“啪,啪啪,啪,啪啪。”掌声变得一致,所有人都催促月琼来一舞。月琼从未如此窘迫过,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在绿眼的注视下,月琼伸手解开裘袄的盘口,心怦怦直跳。紧张又有点期待还有些不安,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在这麽多人的面前跳过舞了。当他脱下裘袄後,掌声停了。
“月琼公子要什麽曲子?在下可以为您吹奏。”第二恶人李休站了起来,手上拿著一根笛子。
月琼想了想,说:“还是用鼓点吧。”
任缶拿起鼓敲敲:“月琼公子用什麽鼓点?”
月琼击掌:啪,啪啪,啪啪。任缶敲了一遍,月琼点点头,就是这个鼓点。
走到火堆後方,月琼单手把衣摆别在腰间,抬头看向严刹,他准备好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点响起,月琼的左手向侧伸出。

藏妖:第二十一章

娃娃们的舞让大家欢笑,而月琼的舞则是让人惊豔。若非他的右臂残废,否则的话,他的舞会带给人更大的震撼。所有人都看呆了,就连任缶有几次都险些打慢了拍子。月琼完全沈浸在了自己的舞姿中,好似右臂的残废也没有了。他肆意地跳、肆意地转、肆意地飞。眼波流转间,他的眼神会与上方的那座山相对,没有了以往的紧张,那是带著羞怯的喜色。月琼的脸不再普通,而是透著迷人的媚态。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月琼突然向前跑了几步,接著後跳,单手一撑连翻两下之後他跪坐在了地上,鼓点停了。舞,跳完了。当鼓点消失後,月琼立马从舞中回过神来。见大家都看著他不说话,尤其是那座山正盯著他,月琼紧张地站起来,努力回想自己刚刚有没有露出什麽破绽。糟糕,跳得太投入了。
“啪,啪啪,”有人鼓掌,是李休,接著大家纷纷鼓掌。
“好!”
“好看!”
“太好看了!”
月琼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严刹没有开口,他也不好冒然过去。虽然有点不安,不过大家的叫好声还是让月琼很高兴,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跳得如此尽兴了。一抹红晕袭上月琼的双颊,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羞涩和俊美。
严刹站了起来,月琼咽咽唾沫。对方走下台子,朝他而来,月琼的心怦怦直跳。周围安静了下来,月琼在严刹快走近时低下头,他刚刚不是露出什麽破绽了吧。都怪他一跳舞就……头被抬起,月琼紧张地看著严刹,这人,打算如何?
“啊!”
低呼一声,月琼左手下意识地按在严刹的肩上,他被严刹单手抱了起来。
“噢!噢!噢!”
有人起哄,所有人都跟上。月琼的心跳得更快了,严刹的注视让他的脸发热。突然,严刹的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後脑,头低了下去。当著诸位属下的面,他吻上了月琼。
月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严刹看著他,吻深入。扣在他脑後和腰上的手是那般得紧,紧得月琼的心要跳出来了。
“噢!噢!噢!噢!”
起哄的声音更响了,月琼的脸通红。绿眸幽暗,月琼闭上眼睛逃开让他心悸的注视。舌深入到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强迫他主动。当月琼的嘴获得自由时,他惊骇地发现他的左手竟然环著严刹的脖子!脑袋里一片空白,天晕地旋,他被严刹横抱了起来。
有人吹口哨,无法回神的月琼被严刹正大光明地抱走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太,丢人了。
还没有感受到屋外的寒冷,月琼被严刹抱回了屋。刚被丢到床上,山一样壮的身子朝他罩了下来,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严刹轻松地剥掉了月琼同他一模一样的衣裳,然後把月琼的左手拉到他的衣襟盘扣上。
月琼哆哆嗦嗦地解开严刹的衣裳,不是因为冷,他的脸很烫;也不是因为害怕,他没有头皮发麻。他说不清楚,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为何跳得那麽快,他的手为何那麽抖。在严刹的帮助下,月琼脱了他的衣裳,然後他被扑倒,吻住。
胡子还是扎人,手掌依然粗糙,萝卜照旧是萝卜,可月琼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叫得凄惨,不,不是凄惨,是激情。没有祈求严刹换姿势,月琼甚至没有祈求的念头。他醉了,从未如此醉过。严刹没有废多少力就把自己完全埋入了月琼的体内,月琼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情动异常。
“我是谁。”
“啊!唔……”月琼的大眼里是情动的泪水。
“我是谁!”
“将,将军……”
严刹也有些失控了,在月琼的身上留下了不少指印。
“我是谁!”
“将……”
“我是谁!”
严刹发狠地吻上月琼的脖子,执意要正确的答案。“我是谁?”
“严,严刹,啊!”身子似乎要被顶得飞起来了,月琼失神地尖叫,没有听到某人可怕的嘶吼。他,还活著吗?
月琼不知道严刹要了他几次,严刹一直在他的体内没有退出来过。当他的嗓子哑到快要喊不出了,迷迷糊糊间他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彻底失去了意识。埋在他体内的硬物又一次倾泻之後缓缓退了出来,昏迷中的月琼被人抱入浴桶中清洗,然後埋入新的羊肠。
“王,船已备好了。”
……
月琼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的,如果不是肚子实在饿得慌,他还会继续睡。睁眼,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觉得好暗。床帐被人挂起,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公子,您醒了!”
洪喜?!月琼瞬间清醒了。
“洪泰,公子醒了,快去拿粥!”
朝屋外喊了一声,洪喜赶忙把公子扶起来:“公子,您好些了吗?”
月琼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是他的屋子,是林苑。可,他不是在岛上,在严刹的屋里吗?
“洪喜?”出声,嗓子哑得厉害,月琼这才发觉浑身酸痛,他的骨头架子不只散了一次。昏睡前的欢爱涌入脑中,月琼的脸发烫。
“公子,您别说话,我去给您倒水。”洪喜给公子垫了腰枕,很快倒来水,月琼大口喝光了。这时洪泰也端著粥进来了。
“公子,您可回来了,我跟洪喜差点吓死。”端著粥坐到床边,洪泰突然哽咽道。月琼惊讶,更是糊涂。这麽说岛上的那段日子不是他做梦了?
“你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洪喜和洪泰摇头,洪喜道:“那天我和洪泰、桦灼公子、安宝遍寻不著公子,急得就要回王府喊人了。结果我们回到府里就被行公公叫了去,说公子的事让我们不要声张,也不许我们多问。我和洪泰担心公子的安危,可行公公这麽说了,想必公子不会又何危险,我们只能等消息。”
月琼愣愣地听著,那人的举止真是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洪喜和洪泰看看彼此,摇头。洪喜道:“今早我和洪泰还在睡,听到公子房里有动静,过来一瞧,公子您竟然回来了。除了我们两人、桦灼和安宝外没有人知道公子您不在,您回来了,我们只是跟行公公说了声,行公公不许我们打听。”
月琼点点头,有些疲惫地说:“就当我从来没有出去过吧。洪泰,我饿了。”
“啊!”洪泰赶忙喂公子喝粥。洪喜和洪泰没有多问,就当公子从未消失过。月琼喝著粥,抛开满脑子的疑惑,岛上的日子就当是他做了一个美梦吧,不管那人是如何想的,他终究要离开王府,离开他。
吃饱了,月琼漱了口又睡下了。可闭上眼,脑袋里就是岛上的那段日子,还有那曲舞,那场差点湮没他的欢爱。困难地翻了个身,月琼愣了。把右手拿出来,他的眼睛瞪大,右手腕上竟然多了个银镯子?!
眼前是那双绿色的眼睛,月琼的心怦怦乱跳,那人,究竟想做什麽?试著摘下镯子,结果手都红了,镯子也无法摘下。脑中突然闪过很多画面,月琼捂住脸哀鸣,一定是哪里错了。他怎麽会说出求欢的话,甚至,甚至做出求欢的举动?
月琼以为严刹回来了,结果第二日桦灼带著安宝来看他时他才得知严刹一直都没有回府。黎桦灼没有问月琼去了哪里,只是让他好好休息,顺便跟他说了些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月琼很感激黎桦灼的贴心,如果桦灼问的话,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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