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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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次机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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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图,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杀手,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我想这是你的特长。”“我告诉你,这事正属于我的管辖范围。我们可以把照片用电子邮件传给匡蒂科①位于弗吉尼亚州东北部,美国海军陆战队基地所在处。    
    那边。”“好吧。”我点点头说,“要花多少时间?”科克伍德挺直身子说:“在那边我认识一位曾与我一起参加过专家讨论会的主要调查人员,我会打电话跟他联系。”“那就抓紧办,斯图。接着吃你的硬面包圈吧。一旦有了消息就告诉我,就在你听到回音的那一刻。”走上楼时正巧遇上雅各比和卡培,遂请他们到我办公室。我将科克伍德那份“圣殿骑士”材料和自行车的照片从桌上推过去:“能辨认出这位艺术家吗,伙计们?”卡培审视过照片后,抬头望着我说:“你认为这些小螨虫与谋杀案有关吗?”“我想知道这些家伙在哪里,”我说,“而且你们要留意这个团伙的有关资料,拉塞尔高地教堂枪击案看上去像户外的彩球一样醒目。武器交易、愈演愈烈的暴力事件、雇人谋杀等层出不穷。根据这份材料,在酒吧外活动的那伙人,整个瓦列霍地区称其为‘蓝鹦鹉’。我并不想让你们冲击那儿——犹如你们在吉里那地方戏弄一个皮条客那样。请记住这不在我们管辖权之内。”“我们在听你说呢,”卡培说,“不会重拳出击,只消来点小动作。想想在城外消磨日子也不错呀。”他收起材料,拍拍雅各比的肩膀说:“你的垒球棒可以收进汽车尾厢了吧?”    
    “伙计们,当心,”我提醒他们,“那个凶犯是枪手。”等他们走后,我仔细阅读了一些材料,又打开一份早晨的《记事报》。一条通栏标题显然是辛迪的杰作:警方扩大对教堂枪击案调查,奥克兰妇女被害想必与该案有关。    
    报道指出消息来源于“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和“得到不知名的警方人员的默认”,她概述了我们扩大调查范围的可能性,还提及奥克兰发生的那件谋杀案。她公布的这些情况,则是我为她开的绿灯。    
    我很快拨通辛迪的电话,跟她打趣说:“这里是‘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没门儿,你是‘不知名的……默认’,而‘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则是雅各比。”“噢,狗屁。”我忍俊不禁。    
    “很高兴你有了幽默感。听着,我有些重要情况要告诉你。你是否打算出席塔夏·卡钦斯的葬礼?”我看看手表,离预定时间已不到一个小时。“是的,我将会到场。”“到时候来找我,”辛迪说。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活动带来莫大的尊严

    一场刺人的毛毛细雨兜头落下,当时我刚到达拉塞尔高地教堂。    
    数百名穿着黑衣服的悼念者涌进弹痕斑驳的教堂。一度有过彩色玻璃窗的地方,现在缺了个大口子,已用一块帆布遮上。微风吹来时,它发出轻轻的拍打声,就像一面出殡的旗帜。    
    弗兰德兹市长亲临葬礼,和他一起在场的还有我能认出的其他市政府要员。激进主义分子弗农·琼斯站立的位置,与死者家属仅离一臂之遥。默塞尔局长也在场。    
    多年以来,这座城市尚未见过如此盛大的葬礼。这位小姑娘得到这份礼遇,使得她的去世更显悲凉。    
    我忽然发现了辛迪的身影,她站在教堂祈祷处的人群后面,穿着一套黑色短装。我俩点点头,互相交换眼色。    
    在政府代表团之间,我找了个座位,坐在默塞尔附近。过了一会儿,著名的拉塞尔高地唱诗班开始吟唱一首使人萦绕于心的颂歌——《我将飞走》。没什么比这首回荡在人头攒动的教堂内的颂歌更令人激动。我也有自己个人的信条,它的形成与我在街区里的所见所闻有很大的关系。生活中没有什么可以简单地划分为好事和坏事,以便作出判断或补救。但当潮水般的歌声在教堂升起时,它似乎有理由向公众请求怜悯和用爱心普照这个清白的灵魂。    
    唱诗仪式结束后,艾伦·温斯洛走到麦克风前。他穿了一套黑色服装,看上去十分优雅。他谈论起塔夏·卡钦斯就像了解她大半辈子的老熟人一般:她那小姑娘特有的咯咯笑声;唱诗班里最年幼的她却那么沉稳;她多么想成为一名女歌手,或成为重建本社区的一名缔造者。    
    可惜现在只有天使才能听见她甜美的嗓音。    
    他说起话来不像某些出身高贵的牧师,告诫人们在挨揍后再把另一边脸颊送上。他的演讲充满希望,情真意笃。我无法把眼前这位英俊的男子,与“沙漠风暴”战场经历联系在一起。    
    而且仅在前不久,他还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他的孩子们。    
    他用柔和而有力的嗓音说:他对自己无法宽恕,没帮上忙却只有自责。“只有圣人才不会自责,”他说,“请相信我,我不是圣人。我和大家一样,仅仅是心力交瘁之人,不得不用正义去捍卫和平。”他将目光投向默塞尔:“找出那个凶手,在法庭上审判。这与政治、宗教,甚至与种族均无关。但与消除仇恨的权利有关。我相信这个世界纵然面对最坏的事,也不会动摇,它会自我修复。”人们纷纷起立鼓掌叫好,我也和大家一样。我不禁热泪盈眶。艾伦·温斯洛为这项活动带来莫大的尊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便告结束。没有喋喋不休的说教,只有一点歉疚感。但是那种悲凉的气氛我们都难以忘怀。    
    当塔夏的母亲跟随灵柩步出教堂时,她的身影看上去如此强健,而她的幼女正被送往永久安息处。    
    在“愿团结牢不可破”的合唱声中,我走向外面,感到麻木、心碎。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羊身代表顽强和决心

    在教堂外我等着辛迪。我望见艾伦·温斯洛的身影混杂在送葬人群和哭泣的学童中。在他身上似乎有种我喜欢的东西。他看来对我很真诚,对自己的工作及周围的人确实有一股热情。    
    “哎呀,有个同一战壕的男人。”辛迪跑到我跟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她。“我也吃不准……我能说的就是——昨天我来这儿跟他谈过话,我离开时是立正姿势,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的感觉好像是在采访登泽尔·华盛顿①登泽尔·华盛顿(1954—),美国著名黑人电影演员。    
    一样,要么或许那个新来的家伙是纽约警察局蓝制服分队的。”“你要知道,牧师和神父不一样。”我说。    
    “指的是什么?”“意思就是跟他们一起下战壕没问题,当然跟其撤离火线也没问题。”“当然,”她点点头。接着她模仿一声惊爆枪响,“砰!”“他给人印象深刻,他的演讲使我泣不成声。难道你要我明白的就是那种意思?”“不,”她叹了口气,话题又转回手头要办的事。她伸手到黑色背包里,取出一张折叠的纸条。“我知道你叫我枪口对外……我想,我已经习惯于在你屁股后面打掩护了。”“说得对,”我说,“那么你为我带来了什么?我们是一伙,对吧?”当我把纸条展开时,使我震惊的是:眼前见到的狮羊蛇形组合的复制图,竟然与我拿给科克伍德去验证的一模一样!职业性的克制力也没挡住我双眼圆睁:“你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你很清楚你看见的是啥,林赛。”“我猜它也并非是小淘气的时兴玩具。”她没有笑,接口道:“它是什么?是一个仇杀团伙的标志物。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的东西。    
    有位报社同事的确对这些团伙作过研究。那天晚上    
    我们会议结束之后,我忍不住也琢磨了一下。这个标志为一小伙名流所使用,也是为何难以查明的原因。”    
    我凝视着自从塔夏·卡钦斯被害以来我反复见过的这个图案,问:“这玩意儿总得有个名称,是不是?”“叫‘客迈拉’,林赛。它源自希腊神话。根据我了解的情况,狮子代表勇气,羊身代表顽强和决心,而蛇尾则象征隐秘和狡诈。总而言之,它象征着不管你怎样向它施压,它终会胜出。”    
    我的目光锁定这个标志——客迈拉,胆汁在我的肠胃里翻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对此尚未得出结论,”辛迪说,“但事情明摆在那儿,大家都认为这些谋杀案互有关联。这个标志即是关键,对吧?让我再给你我发现的第二种解释——怪异的联想物。    
    正与它吻合,对不对?”我听得连连点头。现在又回到了起点——仇杀团伙,甚至是“圣殿骑士”。一旦默塞尔查出线索,我们就要对凡是能找到的每一个仇杀团伙都采取突袭行动。可是那可恶的杀手怎么会是一个黑人呢?这个问题在我看来实在说不通。    
    “你该不是对我有点恼怒吧?”辛迪问道。    
    我摇摇头回答:“当然不。根据你的考察资料来看,你是否知道人们当时是怎样杀死那个客迈拉的?”“据说人们请来某位大英雄,他骑着一匹飞马,将客迈拉的脑袋砍了下来。这会儿找靓男也好,找倩女也行——就像周围的那一小撮,啊?”她表情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有一匹飞马吗,林赛?”“没有。”我又摇了摇头,“我有一条博德牧羊犬①    
    ①一种原产英国,体格中等大小的良种牧羊犬。    
    


第二部分:正义显神威一个黑人所为的证据

    克莱尔在市警局的前厅遇到了我,当时我正好带回一份色拉。“你上哪儿去呀?”我问她。    
    她的一身打扮竟让我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身穿一件十分显眼的紫色齐膝紧身衣,肩背一只胀鼓鼓的皮质公文包。她劈头便说:“我特意来见你。”    
    克莱尔面带一种我所熟知的表情——不是称之为沾沾自喜或自命不凡的那种,克莱尔没有那种倾向。转瞬之间,我已从中捕捉到某种信息,或者更像是有时使我自己感到惊愕的东西。    
    我问:“你吃过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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