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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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次机会-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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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是伯纳德·史密斯看见的“穆法萨”。    
    几分钟后,一辆标有“特警”标志的汽车来到这条大街,它的外观很像有线电视维修卡车。    
    特警队由史基普·阿毕乔特率领。我不知道这种局面会带来什么结果,是否要包围现场或者有可能不得不破门而入。    
    “卡培、雅各比注意,我第一个冲进去,”我说。这是一项作战行动,我不会让别人冒风险。我叫阿毕乔特部署他的部下配合,两人殿后掩护,三人作先锋,令一人携大锤跟随我们以便砸门而入。    
    我们束紧防弹背心,外面再穿上黑色尼龙茄克式制服,以便别人可辨认我们的警察身份。我喀嚓一声拉开九毫米口径的手枪保险。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人感觉紧张气氛。    
    特警队的卡车沿大街缓缓起步,三名身穿黑色带防弹背心套装的狙击手紧贴着卡车,面朝各自相反方向。    
    我和卡培、雅各比跟随着卡车,以它作掩护,直至卡车在一个标有编号610的邮箱前停下。    
    瓦斯克斯的判断正确——那辆货车正是“猎物”。    
    此刻我的心跳加速。虽然从前我亲历过许多次武装进攻,但是没有哪次比今天更危险。我们步步为营地移动到房子前面。    
    房内的灯亮着,还有电视机发出的噪音。    
    我点头示意后,卡培用枪托连续猛击门扇,喊道:“旧金山警方!”我和雅各比蹲伏持枪准备射击。    
    没有人回应。    
    剑拔弩张的几秒钟之后,我打手势让阿毕乔特拿大锤过来,顷刻间房门破裂洞开。    
    “不许动!”卡培声若惊雷炸响,一面摆动手中的枪,指向射击方位。“旧金山警方!”一位身穿蓝色体操服的女子僵立在房内,睁大着双眼。“噢,我的上帝!”她惊恐地尖叫道,目光紧盯住我们的武器。    
    当阿毕乔特的特警队冲进屋内时,卡培用力将她拉出门外。他厉声问道:“房间里还有人吗?”“只有我的女儿,”惊恐的女人尖叫道,“她才两岁。”身穿黑色套装的特警队员急速冲过她身边进入屋内,好像他们在搜寻埃连·冈萨雷斯。1999年11月古巴男孩埃连与其母偷渡去美国途中,其母溺水死亡,埃连被美国亲戚监护,埃连父亲在古巴要求埃连监护权,之后引起美国古巴两国关系紧张,最后美国联邦特工队冲入埃连的住所将其抢出,送回古巴。“那辆货车是你的吗?”雅各比吼道。    
    那女人的目光飞快地转向街道那里,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那是你的货车吗?”雅各比用洪亮的声音又问。    
    “不,”她的声音颤抖,“不是……”“你知不知道是谁的?”她怀着恐惧又看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才明白:一切都弄错了——只要看看这个居民区、草坪上小孩玩的塑料滑梯、这个身穿体操服的母亲。我的心里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那辆货车是别人丢弃在这儿的。    
    突然一辆绿色的奥迪轿车驰向路边,后面跟着两辆警车。奥迪车一定是闯过我们设置的路障而来。只见一位穿着一身讲究的西装、戴一副玳瑁框眼镜的男人跳出车外,直奔这所房子,口中喊道:“凯西,出了什么事?”“史蒂夫……”那女子紧紧搂住他,发出一声宽慰的叹息。“这是我丈夫,先前我见到屋外的警察时,就打了电话给他。”那男人环顾四周的八辆警车,还有特警队增援力量以及包围现场持枪警戒的旧金山巡警,又问道:“你们来我家干什么?简直在发疯!都他妈的疯子!”    
    “我们认为那辆货车是一件谋杀案中使用过的交通工具,”我解释说,“我们完全有权来此。”“一件谋杀案?”两名阿毕乔特手下的人从屋里出来,宣称里面没有躲藏其他人。大街对面,有些人开始陆续走出门外来看热闹。    
    “两天以来那辆货车是我们追踪的首要目标。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因为无法证实。”不料那位丈夫的火气更大,脸红脖子粗地质问:“照你们看来,我们也与此有牵连?与一件谋杀案有关吗?”我理解他们受到惊扰的程度不轻,便又解释说:“关系到拉塞尔高地的枪击案。”“你们这些人脑子出毛病了吧?你们怀疑我们扫射了那个教堂?”他拉长了脸,疑惑地盯住我问:“你们这些白痴认为我做了什么事?”我的眼光落在他那身细条纹灰色西装和领尖有纽扣的蓝色衬衫上。    
    我觉得有一种丢脸的感觉,因为当了一回傻瓜。    
    “我是反诽谤联盟北加州分部的首席法律顾问。”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想知道那个男人靠什么为生吗

    我们一直被那个杀人犯愚弄。在那个街区无人知道那辆货车,更不了解被盗车辆的来龙去脉。看来是故意丢弃在那儿的,让我们上当。即便当克拉珀的现场勘察组像篦头发般地检查它时,我也明知不会查出什么狗屎来。我倒是研究了一下那个贴花,断定与我在奥克兰见到的相同。图案上有一个狮首,另一个好像是羊头,尾巴类似爬行动物。可它究竟象征着什么呢?“只有一样东西咱们是知道的,”雅各比自我解嘲地说,“那狗娘养的又有了件笑料。”“很高兴你成为他的仰慕者。”回到市警局后,我对洛兰说:“我想了解一下,那辆货车来自何处?它属于谁,什么人接近过它?在车主失窃之前一个月的一切关联都要搞清楚。”我气急败坏。明明看见一个恶毒的杀人犯逍遥法外,却又找不到一条线索使其落网。究竟这是一件仇杀案呢,还是杀人取乐?是有组织的团伙呢,还是一只孤独的狼?我们也知道那家伙相当聪明,他每一次出击均精心策划过。但若嘲弄别人是他的惯技之一,那么在他出没之处丢弃那辆货车则是一出好戏。    
    卡伦急匆匆地走进屋内,通知我说罗恩·范德维伦有电话找我。在电话里那位奥克兰警官嬉皮笑脸地说:“据说阁下在反诽谤联盟里假扮监察人员,努力消除了一次危险的威胁。”“我想那样会使我们双方的调查显得不相上下,”我反唇相讥。    
    “别紧张,林赛,我打电话不是有意惹恼你,”他说,接着提高了声调,“实际上我本想让你高兴起来。”“我不会跟你吵架,罗恩。现在我能应付周围的一切。你有何贵干?”“你知道埃斯特尔·奇普曼是个寡妇,对吗?”“你早就提过此事。”“那好,我们曾正式收集过她的背景材料,发现她有个儿子在芝加哥,他即将来认领尸体。    
    根据现有情况来看,我认为她的儿子告诉我们的事太巧了,不能置之不理。”“什么事?罗恩。”“奇普曼的丈夫于五年前去世,死于心脏病。想知道那个男人靠什么为生吗?”我立即有了一种感觉——范德维伦将会吹口仙气,让此事柳暗花明又一村。    
    “埃斯特尔·奇普曼的丈夫曾经是旧金山警察。”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教堂落成仪式的那一天

    辛迪·托马斯把她那辆马自达轿车停放在拉塞尔高地教堂的对面,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装有白色护墙板的教堂墙面,已被斑驳的条条裂缝和一个个弹孔所毁损。那扇漂亮的彩色玻璃窗所在之处,现在已变成一个大缺口,被人用黑色的防水帆布封住了。    
    她依然记得教堂落成仪式的那一天,她为报纸做抢先报道时曾目睹这扇窗户的揭幕。市长、地方显贵和艾伦·温斯洛等人都作了即席演讲,盛赞眼前的美景,对于他的激情以及出乎意外的谦逊,她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辛迪低头弯腰钻过黄色警戒标志带,走到满是弹痕的那堵墙跟前。在为《记事报》工作的日子里,报社曾指派她去别的地方采访死亡事件。但这是她首次在现场感受到人类的种族归属感又消亡了一点。    
    忽然她被一个人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你可以如愿地看上很久,但它不会更美观了。”辛迪转身一看,发现自己正面对一位英俊而安详的男子,他的目光很善良。她认识这个人,便点点头说:“在这扇窗户尚未揭幕前,我就来过这里。它曾承载着许多希望。”“希望依然存在,”温斯洛说,“我们没有失去信心,不要为此担心。”她嫣然一笑,直视他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睛。    
    “我是艾伦·温斯洛,”他边说边移开一堆儿童教材,以便腾出手往前伸。    
    “辛迪·托马斯,”她回答,感到他的手既温暖又轻柔。    
    “请别提及他们已将教堂划入四十九英里大道的景点之一。”温斯洛开始走向教堂的后部,辛迪一路跟随。    
    “我不是游客,”辛迪说,“我只想看看这里,”她很克制地说,“我很想假装成路过的样子,来表达我的敬意……这一点已经做到了。不过我也肩负《记事报》的职责,是搞犯罪专题的。”“一位记者。”温斯洛嘘出一口气,“现在有感觉了吧。数年以来,这儿发生的一切——家教辅导、文学培训、国家认可的唱诗班——还没来得及走完一个历程,一个疯子就将它毁于一旦。目前“新闻夜线”想搞一次城市聚会。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托马斯女士?《记事报》想要什么素材?”他的话使辛迪受了点刺激,不过她乐意听取,因为他说得对。    
    “事实上我以前在此见证了一个历程,当时那扇窗户尚未揭幕,那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炯炯直视着她,随后微笑道:“确实是个特别的日子,托马斯女士。当我走近你时,就知道你是谁。我记得你,当时你采访过我。”这时有人在喊温斯洛的名字,有个妇女走出门外,她提醒他说十一点还有个会议。    
    “那么你已看到了要来看的一切,托马斯女士?我们是否应该期待你过两年再回来呢?”“不,我只想了解你如何对待这件事。这个暴力事件是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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