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的是,一个恨恨的,花容月貌,喷着火,另一个,一身优雅,眉目浅笑。
那是一种极为对鲜明的反差。
*
萧缙喜欢这种反差,很满意她的屈服,虽然这种屈服是暂时的,他朝肯定会反弹,但是,这一刻,他欺负的很过瘾,玩的很尽兴。
哈,连骨头都轻了几分,真是好玩死了,带劲死了。
呃,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骨子里某些无良基因在直冒泡。
难得一回啊,他放开一切大事小事,房门一关,躺在这里,玩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小阴招,心情倍儿爽。
但是,凡事,皆适可而止。
闹到这份田地上,也差不多了。
他不想玩出火来。
这女人很容易叫他失控。
他坐了起来,盘坐,微笑的将那锦被往人家身上掩了掩,将那惹火的身材藏起,然后,双手抱胸,欣赏着那一脸潮红底下的不甘之色,清了清喉咙:
“基于你态度还不够,这一次,饶了你。现在,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只要你的回答叫我满意,什么都可以好商量。要是有所隐瞒,或是答非所问,那么,我们接着玩……”
这话,怎听着好像设有重重陷井似的。
脸上的红潮还有汹涌,她的心神,有点不定,生怕再着了他的道。
“问题一,你把掳你的人怎么样了?以至于令青海帮出动这么多人来找我们麻烦。”
美人儿眨巴眨巴那水灵灵忿意难消的在眼睛,不说话:
安冉逃跑了,他却还要问我人家怎么了,由此可见,安冉还没有来和他的兄长见面。
也就是说,她的那一层冒名之罪,暂时性的,还没到被揭发这样一个地部。
如此一想,心,安定了不少。
萧缙的观察她的表情,她眼晴转的太快,不晓得在转什么心思:
“杀了,还是藏了?”
美人儿撇了撇嘴,还是没回答。
萧缙眯起了眼,语带警告:
“坦白者,可以从宽处置,抗拒者,严厉打击,你选哪项?”
美人儿叹了一声,好像编好了说辞,又想开始蒙人了。
他在她开口前截住,淡淡提醒:
“坑蒙拐骗之辞,别使在本王身上。想想后果。我们是良好的合作关系,请盟友别把信任的基石踩在脚下,无情的贱踏,会影响我们的合作,你说是不是?”
美人马上反唇嗤笑:“现在你倒知道我们是同盟关系。不知道刚刚禽兽般侵犯盟友的那位是谁?”
萧缙无耻答道:
“同盟者若为夫妻的话,禽兽行为是允许存在的!”
云沁无语望帐顶,没法和这人说话。
“话题扯远,现在,你且说说看,人呢?死要见尸,生要见人,把这事,给我说说明白了。”
“既然有问题一,肯定有问题二……先说说你的问题二!”
她绕开,避重就轻。
“问题二,你还没有其他事情欺瞒着我,请想清楚回答,回答不够诚实,今儿晚上,你甭想睡!”
一边卷着衣袖,一边满口威胁之词。
云沁蹙眉。
他的反常,是不是因为第二个问题——
这男人,到底察觉什么了?
“有没有问题三。你干脆一并儿把问题全提出来,让我细细研究一下……”
她再度避开。
“秦七,你又想使什么心眼?需要研究以后才能产生的回答,通常不是真正的回答。”
云沁只能选择闭嘴,这男人,太能挑刺。
萧缙盯着看了一眼,见她没有回答的意向,把最后一个问题也提了出来:
“问题三,你男人姓甚名谁?”
他想知道是谁得了她的心——凭着这个女人如此强硬的个性,若非心甘情愿,在她手脚能动的正常情况下,谁都甭想沾她半分便宜,瞧,刚刚他才解了她的衣裳,她就又气又急成这样,可见她个性是何等的刚烈。
他好奇:这样一个女子,会喜欢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这种好奇,不应该存在。
可他就是***好奇的——想他萧缙,要威武有威武,要面相有面相,要才智有才智,可他没办法从这个女人眼底寻找到那样一种异样欣赏的眼神。
她看不上他。
这,狠灭男人威风。
他心里的不舒服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
云沁蹙起了那弯弯细细的柳眉。
如果,这个时候,她实话实说:“我的男人,姓龙,名奕……”
那么,很多事,就会化繁为简,萧缙会目瞪口呆,会惊跳起来,问:“你到底是谁?”
两世为人的情侣,会就此破镜重圆,而后,再联手去抽丝剥缕的查探当年事,他们之间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的波折……
可她没有,而是眼一闭,狠狠的说了一句话:
“唉,你还是睡我吧!”萧缙顿时傻眼——
啥,这什么思维?
前一刻,如同贞洁烈妇似的,他才扶了扶人家那肩膀,捏了她一下蛮腰,她就尖叫,现在,大大方方的让他睡她?
她长的是什么心眼啊?
“这样子啊……哦,那我不客气了……”
一副很受教的样子,这一次,他理直气壮的将整条锦被给掀了往地上一扔,然后,饶有兴趣的眼神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细细的看:发育的真是好,该耸的地方耸尖尖的,该细的地方收的紧紧的。
那线条,真是优美流畅。
*
云沁心头其实是赌:她赌他不会下手。
但是,当身上那条被子再度被掀掉以后,她这种自信开始动摇。
尽管闭着眼,但她觉得自己的脸快被那翻腾的血液给烧的爆裂了,她咬牙,拼命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并期待他就此打住。
可没有,下一刻,那可恶的魔掌,再度抚上了她锁骨,一阵阵酒气,喷上来。
她的心脏,几乎要被从胸膛里弹跳出来。
难道,他还真想下手吗?
她豁然睁开,布满羞怒的水眸,亮极,倒映着他微笑的脸——
这样的微笑,很俊美,也够邪气——
她沉着气,不愿被吓倒。
*
他煞然有趣的盯着看,一点一点的凑近,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指间的细腻感觉,美好的叫人心惊肉跳。
女人的身子,他见的多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环肥燕瘦的,但是,这样能引起他兴趣,让他动手动脚的,她是第一个。
几天之前,他稍有兴趣,几天之后,他相当有兴趣……
*
“想不到王爷对我这等残花败柳也有兴趣!”
云沁一点一点的往后移着,想逃脱他的钳制。
*
“本王只知道,你是慕容瑶!”
他低下了头,轻轻的凑进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一乱,想转开头去,唇一移,滚烫的脸颊从他唇上掠过。
他们都感受到了那样一种柔软的细腻的触感。
*
云沁呆了一呆,不知怎么的,这会令她不知不觉的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
当时,她好像发着烧,人,有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吻她,那么细细绵绵,落在脸上,似蝴蝶在戏嬉,似狗尾巴狗在刷刷刷的闹,似一片片落瑛落在脸上,有点痒,有种异样的悸动被勾起;一阵阵热腾腾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
就像现在这样,在她朦胧睁开的时候,看到他——龙奕,一身古代公子哥儿的装束,与她枕在同一个玉枕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不断的摩挲,不断的感觉,不断的落下轻轻浅浅的蝶吻……不断的令她身子颤栗。
那一天,她叫他名字:龙奕,龙奕,是你吗?是你吗?
那一天,他低低的应着:琉璃,璃琉,是我,是我……
那一天,她做了他的女人。
那一天,他们有了夫妻之实——
只是三天以后,那个男人,死了。
他要是,还活着,她如今的日子,肯定不一样。
绝不会来冒充慕容瑶,怎么可能被这个混蛋如此欺负……
*
萧缙直直看着这个女人,那眼神,是这样的繁杂,是不是在想她那个死男人了?
蹙着眉心,一脸跌入回忆的模样,呆呆的,傻楞楞的,魂不守色的……
面对他的时候,他想的是别人?
一种不愉快的感觉翻了上来,一种冲动翻了起来,他没有多想,低头,对着那红的让人垂馋欲浴的唇,咬了下——
女人的唇,很软,很好吃,他吃过的。
很久以前。
也曾吃过那么一回。
吃的很尽兴。
而后,那种感觉,无论他如何找,都找不回来。
哪怕是蒙着眼睛。
他找过很多女人尝试过,没那个感觉。
不对味儿。
而且,觉得脏,觉得恶心。
这样的怪癖,曾维持了一年。
后来,戒了。
再不愿碰。
并把堇园里的奴婢,通通给赶了出来。
也许,她有点不太一样!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香软诱人,是那么的娇艳动人!
他想咬一口。
衔住的刹那,他的心,奇怪的狂跳,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颤颤的,他轻轻咬着,滋味不错啊,弹性十足,芬芳四溢,还带着燕窝的清甜幽香。
*
她呢,瞪大了眼,倒吸了一口气,属于男人特有气息,灌了进来,全是皂角清新的味道,满满的侵入嗅觉,钻进五脏六腑,滋溜溜的在身体内来来回回的蹿着。
靠,这混蛋,还真吻下来了,难道他还没有身为男人的那种对于破鞋的嫌弃之心,真打算将她占了,在她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吃净抹干。
她气炸,刚想咬人。
萧缙已移开了头,盯着她深深的瞅了一眼,那墨玄色眼瞳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涨红了脸,目瞠口呆的盯着。
他侧着头凝眸而视,俊眉也皱了几下,转了头,看样子是觉得吻上去没啥意思,想撤手,她才想吁了一口气,那人又豁地的转头,毫无预兆的俯冲下来。
这一次,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那温滑的舌头了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滑入了她的嘴里……
云沁顿时大脑当机,那不明物体占领了她唇齿,不断的与她的丁香舌纠缠,那劲儿,又强又大。
她居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她在那里攻城掠地,只能听之任之,保能在他的强吻下,嘤嘤细喘,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压迫下窒息,那唇间麻辣辣的感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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