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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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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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楼时候,我已经虚脱的无法自制了。

    我坐在小区的花园里,乱乱的回忆那个女孩。细细柔柔,小巧如玉的脸上梨花带雨,是那么的凄怨无助,我的心口奔涌着巨大的痛,只怕,安杰的这次不是艳遇那么简单。

    一个小时后,安杰发疯般抱着她冲出来。近了,我看清楚了那个女孩,手腕上竟有大片的血。天,她居然割腕自杀!我惊讶地捂上自己的嘴。安杰冲上马路,拦了一辆车。

    女孩被抢救了过来,苍白的脸,静静地打着点滴。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安杰的手,弱弱的哀求:“安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负责任?我求你了,不要抛弃我。”安杰吻着他无骨般的小手,眼睛里盛满了爱怜:“好,我不会离开你了。”我退了出去,那一幕,如刀般插在我的心间。

    安杰从里面走了出来,说:“她睡着了。”我再也无法平静,眼睛喷了火,逼视着他。

    安杰垂下头,说了他们的故事。那个女孩叫紫竹,在武汉,他们在同一所大厦上班。电梯里相遇多了,就成了一起喝茶聊天的朋友。他们认识的一个月后,有一个晚上,两人在一起喝了很多的酒,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

    我流着泪,几乎是吼着问他:“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要她还是要我?!”安杰望着别处,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安杰最终决定与紫竹结婚,多日的相爱一朝化水,我失控般的揪着安杰的衣领:“为什么不要我,要她?”“小如,你比她坚强,没有我,你还可以活下去,可她不行,她太柔弱了。我放弃她的话,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你是说她可以为你去死吗?我告诉你,我也可以。”我迅速的拉开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飞快的向手腕划去……

    拿刀的手被安杰及时捏住了。安杰红着眼睛,痛苦的说:“小如,你何必如此呢?她和你不一样的,她跟我的时候是个处女。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如此辜负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

    我轰地一下震住了,小刀叮咚掉到地上,回过神来,我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你不是说你没有处女情结吗?其实在你的心里,处女还是高贵的更需要怜惜的,而我就活该遭你的抛弃的对不对?”我收起了眼泪,义无返顾冲了出去。为这样的男人自杀,不值得。

    安杰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的。那天,我跑到酒吧,买醉。往事种种已成过眼云烟,婚纱照自然没有去取,祖传戒指我也还给了他,婚照、祖传戒指都套不住爱情。套住安杰的最终还是紫竹的贞操。喝到醉眼惺忪时,我在酒吧破口大骂,骂男人混蛋、伪君子、骗子。所有的男人都望着我,惊奇的,戏谑的,暧昧的,什么眼神都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极像个残花败柳。

    几个月后,我去超市采购食物。转了几圈,竟遇上安杰和他的妻子——紫竹,他们在选购婴妇用品。见了我,安杰脸色讪讪的,毕竟他对我还是有一丝愧疚的。略有发胖的紫竹偎着安杰,一脸幸福的笑:“我怀孕了,宝宝快三个月了。”“哦,祝福你们”虽然恨着,但我还是对他们挤出了一朵微笑。趁安杰去收银台的时候,紫竹告诉我:“安杰是个好丈夫,我怀孕以后,他不许我做一点家务。每天早晨,他都要为我做早餐,还说要保证母婴营养~~~”一阵痛漫了过来,安杰为了她,重复我以前为他做的事。

    与他们分别后,郁闷无处发泄,便狠狠朝前飞了一脚。没想到正踢中一部小车的尾部,报警器发疯般的叫,吓的我是落荒而逃。

    几天后的深夜,电话铃尖锐的响。我抓过来,听见了安杰慌忙的声音:“小如,快过来啊,紫竹流红了,怕是要流产。”我一惊,穿起衣服冲到楼下打车。在路上,我烦乱的想,你不是恨他们吗?为什么听说他们有事,竟也紧张起来了?

    紫竹被我们送到了医院,病房外,安杰烦躁的抽着烟。来来回回的走着怨着:“都怪我,不该让她为我冲咖啡。她怀孕了,怎么能去冲咖啡呢?”看着他对紫竹的心疼,我狠不得冲上去喊:只不过是怀孕而已,连冲个咖啡都不可以吗?但嘴上却安慰他说:“放心吧,有那么好的医生,紫竹不会有事的。”医生出来了,说胎儿保住。

    安杰长长的松了口气。突然,医生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总是不懂怜惜妻子,她到底做了多少次人流啊,子宫薄得几乎没有能力保护胎儿。”我们同时呆住了。尤其是安杰,眼神空洞的望着医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走出了医院。浓浓的夜色,我真想放声大笑,那个紫竹可是第一次为安杰怀孕啊。但心头暗涌,更是晦晦的酸涩。我想起当初与安杰走过的那个时尚小屋,“还你处女身,只要80元。”那个紫竹,精明的只用80元,就毁了我与安杰的过去和未来。

    原来爱情,有时脆弱的只值80元。
网恨
    网恨-全

    作者:Jesus0108

    记得曾听别人说过每只蝴蝶都是一片绿叶的精魂,因眷恋花的芬芳不甘凋零而所化。

    说这话的人是我的挚友,因为爱情的失落已经远走他乡,临别前一晚他问我:“爱情凋零了,会怎样?”言词间无限伤感。我知道这是我不必回答的问题,他本身已经告诉了我答案——飞走,就如一只蝴蝶。

    经过太多的耳濡目染,看过许多的爱恨情怨,我已经坚信一句话:“爱并痛苦着,独身并快乐着。”没事的时候呢可以翻翻小说、看看电视、玩玩电脑游戏,还有——上网,千万不要陷入什么情啊爱啊里面去,就算要谈谈情说说爱,也可以在网上进行爱情游戏,就可以做到“爱并快乐着。”

    最近在月光剧场认识一位MM,之所以认识她是被她的名字所吸引:“绝影”。

    当我在“月光”二楼看见这个名字,我开玩笑说:“你为什么叫绝影而不叫‘艳影’?”她给我的回答是:“你为什么叫夜侠而不叫‘夜壶’?”自讨没趣。

    我告诉她:“其实我觉得你的名字很特别,挺有意思的。”

    第二次遇见绝影,是两天后。进入月光后,还是她主动打招呼:“Hi,夜壶你来了!:…P”我没惹她,她倒来惹我。

    哼,我也不是吃素的。便马上敲出:“我如果是夜壶,那岂不是可以照见了你的艳影?”但转而又想:“这话还是太过了。”

    正犹豫着发还是不发时,又一句话送了过来:“怎么了?生气啦?”我回道:“没有啊!好男不跟女斗。”

    她送了一句悄语过来:“算你狠!大人不记小人过。”

    今天还是你先招惹我呢,还说我是小人。

    有段时间她不再说话。

    这会儿有几个熟人进来,我一一打过招呼,开始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

    过了许久,她问我:“你上网很久了?常来月光吗?”我回答:“半年前上网三个月前定居于此,你呢?”她说:“一个月前上网,来这儿不超过十次。”我问绝影:“大学生?”她说:“你又知道?”我说:“瞎猜的。难到又被我猜中了?”“你好恐怖!”她说。我回道:“怕了吧?别人都称我叫半仙。”紧接着我又说:“有时男生的第六感觉比女生还灵。”

    她家住广州,现就读于广州某大学二年级,在家中上网。之后说了些什么我已记不太清楚,只是下面的一段对话一直在我脑海里纠缠不清:“绝影,你有没有男朋友?”“又不关你的事!”“如果没有,能不能赏脸做我女朋友?”“哈,这句话说得这么溜!是不是对很多女孩子说过?”“没有啊!怎么?怕了?”“哼,谁怕谁!只不过我对男朋友的要求很严的哦!”

    关于这段话的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仿佛它的确曾经发生,又仿佛这只是我的一场梦呓。我们的故事就象所有的故事一样顺理成章的开始,只是对于故事的开场白我已经不太确定,似乎预示着所有的情节都是我们无法掌握的。然而——谁又管这么多呢?“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绝影问。

    这是不久后的一个夜里,也是我们在月光相聚的无数个夜晚中的一个,我们的故事都是在夜幕降临后一场一场的上映。但我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极其普通的夜晚所发生的事就早早决定了我们故事的收场。

    我从不告诉网友我家的电话和Call机号码,她当然也不例外。

    我决定撒谎:“我家没电话。”

    她说:“那你在哪上网?”我回答在网吧。

    绝影又问:“你有没有Call机呢?”我回答没有。

    我对她说:“你可以给我发Email,地址是:*********。”

    “我给你我家的电话和Call机号码,你有事没事可以打过来聊一下天。”

    “OK!”记下号码,我随手放在桌上,心想不大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她问:“你会打过来吧?”仿佛是有点期待。

    我答道:“也许、大概、可能、基本上——不会。”

    她问我原因。

    “我怕我太富有男性魅力的磁性的声音,会让你兴奋得夜不能眠。:…)”我说。

    绝影道:“啐,你的脸皮比城墙的拐弯还要厚!”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那么在这个夜里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回答所有的问题,再没有玩笑、没有欺骗、没有谎言,但是,一切都已经迟了,不会有如果存在。每个人都会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责任与后果,有的做错了可以回头重来,但有的却是一旦选择就不能回头。

    绝影她想和我约好时间一起上网。

    我说:“干嘛约时间,我又不一定天天上网。”

    她说:“正是因为你不天天上网,我才想和你约好啊!免得跟你错过了。”

    事实上,在这一周多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在月光碰了面。我说:“听过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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