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洛尔加(Garcia Lorca)和鲁道夫·努日耶夫(Rudolph Nureyev)则是他们崇拜的英雄。 “我们更喜欢南方人,”加巴纳说,“他们身上有更多激情。我们最讨厌的是人们竖起一道屏障并把他们的真实感情隐藏起来。” 近来充斥时装杂志的悲观、忧郁和反叛的形象他们也同样不喜欢。“杂志上的好多形象我都不喜欢,那些肮脏的、悲伤的形象,我想新一代的年轻人也不会喜欢的。”他们也不想赶复兴20世纪80年代风格的时髦,虽然那是他们声名鹊起的年代。 多米尼哥·多尔奇和斯特法诺·加巴纳分别来自意大利南部和北部。加巴纳属于性格外向者,无比英俊又极端傲慢;多尔奇没有那么令人难忘,他比加巴纳矮一头,长着一对微微隆起的鹿眼。多尔奇在巴勒莫长大,父亲是位西西里的裁缝。18岁那年,由于对外省生活的局限性感到失望,他搬到米兰学习美术设计,之后遇到了加巴纳。当他们发现除了对服装的热爱之外,彼此还有更多共同之处时,两人开始一起创建公司,从此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成为真正的搭档。 对多尔奇和加巴纳来说,获得成功是个漫长的过程。如今,D&;G的米兰总部华丽而舒适,它们的商店遍及世界各地,从台北到沙特阿拉伯的吉达。除了男装和女装的主系列,公司还有D&;G扩展系列、D&;G牛仔、针织、眼镜、配饰、室内装饰品以及男用和女用香水系列。
DOLCE & GABBANA 多尔奇和加巴纳当你们在工作时 心中想的是什么(3)…(图)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场表演,”多尔奇说,“那是在米兰的一套公寓里。我们完全是自己组织的,没有公关宣传,什么都没有。守在门口的是我的弟弟妹妹。” 他们事业上第一次重要飞跃是在1985年,两人作为3位最有前途的设计师之一参加了米兰的官方服装展。作为意大利时装的疏离者,他们迅速地建立了自己的声名,让世人了解到除了极其时髦的女裤套装和象征身份的手袋之外,还有更接近服装本身的意大利时装。也许因为过于着迷于特大号胸罩并拿着它到处炫耀,他们被指责为“色情”。在了解到某些争论无损于任何人时,两人也就对此欣然接受,并继续嘲弄传统和一切被认为是政治正确的东西。 多尔奇曾经告诉我,“当我们在设计一件服装时,总是试图想像:如果一个男人见到穿这件衣服的女人后是否会对她吹口哨。如果他会,那就OK。”当然,他们两人所展现的绝不仅仅是对女人的男性沙文主义演绎。如果某一季D&;G让模特们穿着胸衣和覆盖鸵鸟毛的短裤走上T台,那么,下一季她们身上就会是惹人注目的耐磨Y形内裤或者超大尺寸的男式外套。同样,他们认为让一个男人公然地穿着女装设计也无可厚非。D&;G的男装属于那些衣着华丽的花花公子,他们也颇为引以为豪。 “这和性取向或者同性恋无关,”多尔奇说,“因为我们身上都有这一面。在伊丽莎白时代,男人穿高跟鞋而女人穿平底鞋,是如今的社会让男人和女人变得如此不同。”
ssey Miyake 三宅一生你会如何描述对巴黎文化的最初体验(1)…(图)
摄影:Naohiro Tsutsuguchi Geijutsu Shincho,Yasuaki Yoshinaga “知道你抽烟,我把这带出来了!”三宅一生喜笑颜开地挥舞着一包香烟向我走来。光泽无瑕的皮肤、闪烁的黑眼睛以及微笑时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他看起来仿佛一位英俊的默片明星,永不会变老。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三宅一生与艺术家、建筑师们的合作以及他对由人体和服装构成的空间的钟爱,使他的设计成为一种观念,而不是大多数人心目中所谓的时装,他本人因此在各个艺术领域受到了广泛的关注。他在日本享有极高的知名度,曾出现在啤酒和清酒的电视广告中,也曾为索尼工厂的工人们设计工作服。尽管如此,他最希望的还是自己的服装变得有趣,能带给人快乐,并且像牛仔裤和T恤衫一样渗透到大众文化中去。 三宅一生出生于广岛,应该是这一事实部分地造就了他温和善良的个性。1945年8月6日,当美国人向广岛投下原子弹时,7岁的三宅一生正骑着自行车去上学,10岁时发现得了骨髓病,并忍受着这一疾病的折磨至今,但他说:“我宁可忘记这一切,回忆一下童年时度过的快乐时光。”广岛一座美丽的大桥让他第一次对设计产生了意识,他也喜欢将自行车停在一边,把鼻尖贴在玻璃上观赏橱窗里的模特。“它们每个月都会更换服装,在它们身上看到我自己时,我完全被迷住了。” 虽然三宅一生不愿再提及广岛,但显然这是他永远无法忘怀的历史。在巴黎1995秋冬系列发布会的后台,他的100多名助手都身穿印着和平鸽的T恤来纪念广岛事件50周年。批评家马克·霍勃(Mark Holborn)曾经写道:“不是出于对日本历史阴影的漠然,而是对这一经历无法逃脱的回答,最终造就了三宅一生的创造性。”
ssey Miyake 三宅一生你会如何描述对巴黎文化的最初体验(2)…(图)
三宅一生26岁毕业于东京多摩艺术大学(Tama Art University)平面设计系。1965年,他来到巴黎并加入了巴黎时装工会,先后为居伊·拉罗什(Guy Laroche,注3)和纪梵希工作。搬到纽约之后,从为杰弗里·宾(Geoffrey Beene)工作的经历中,他获得了销售与广告的技能。“我必须面对法国上流社会的沉重传统,这让我有点难以忍受。我想我可是日本人,”三宅一生这样提起他最初在法国时尚之都的体验,“每个月我都会逃到伦敦去放松一下,在那里我如鱼得水。国王路、美妙的芘芭(Biba)专卖店和音乐剧,我还记得《奥利弗!》和肉馅土豆饼等等。伦敦有世界上最好的理发师。” 作为国际知名的设计师,三宅一生在巴黎和纽约召开时装发布会,却一直在东京工作和生活。尽管他早期的作品喜欢采用日本农民穿着的螺纹土布,尽管他喜欢将和服以及渔夫的束腰外衣之类的传统日本服饰元素重新加以演绎,他始终不愿仅仅被视为一位日本设计师。他说自己的服装源自日本传统,但也同样根植于美国、法国和英国文化。 20世纪70年代,三宅一生与索尼娅·里基尔、高田贤三(Kenzo)以及卡尔·拉格菲尔德(Karl Lagerfeld)一起发布时装。“那是高级成衣的初创期,令人欣慰的是,设计师们第一次获得了体验大众的机会。”到了80年代,他渐渐与克劳德·蒙塔纳(Claude Montana)以及川久保玲、山本耀司等新兴设计师为伍。除了偶然从发型、化妆等方面获得些许线索之外,你很难从三宅一生的服装中推断出其确切的创作年代,它们以其固有的独创主题反复出现,既预示着潮流,又顽固地抵抗着潮流。
ssey Miyake 三宅一生你会如何描述对巴黎文化的最初体验(3)…(图)
三宅一生从来不赞成繁复多余的线条,在他看来那是对穿着者的冒犯与凌驾。“我也不希望人们从金钱的角度来考虑我的服装,认为他们只能买得起次好的。”他说。 1988年,三宅一生首次开始了褶绉设计,接着推出了“我要褶绉”系列,这使得他为日常穿着的服装找到了现实的解决方法。对三宅一生来说,这是和他“发明21世纪牛仔裤”的梦想最接近的一次创举。 “这是我最初的梦想,也是我决定开设工作室的原因。我对自己说,如果有天我能创造出像T恤衫或者牛仔裤那样的服装,那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三宅一生说道,“但是我越深入工作下去,发现自己离最初的梦想越遥远。我对自己说,你有多么愚蠢,难道你忘记最初为什么要从事设计了吗?然后我想,好吧,褶绉,我要褶绉!我开始考虑如何制作、洗涤、整理和包装它,并不断试图降低它的价格。” 与三宅一生的主系列相比,“我要褶绉”系列的价格低廉了许多。这些呈垂直、水平和对角线的褶绉赋予衣服以弹性,并使它们易于穿着。每一季三宅一生都会为这一系列增添一些新品,虽然其中几款经典设计一直持续至今。最近,他选择了几位摄影师的摄影作品并将它们印在了服装上,仿佛那是空白的油画布一般。 “对我来说,改变某些事物的意义是件非常具有象征性的事情,比如随身听就彻底改变了音乐的观念,那真是太棒了。” 因此,“我要褶绉”成了设计师的服装“随身听”:不仅价格合理、易于打理,而且对人体具有极强的适应性。女人们可以用任何一种她们认为最好的方式将这一系列的服装搭配在一起,事实上,这也正是设计师的意愿。 “我刚开始推出褶绉系列时,人们还难以接受。他们说:‘那是什么东西?’其实让人疑惑是件好事,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我希望人们用一种新的方式去看待事物,而且不必担心什么。成为一位服装设计师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是可以让别人自由地为自己作出选择。”
VIVIENNE WESTWOOD 维维安·韦斯特伍德你认为自己是精英吗(1)…(图)
(摄影:James Hunkin ,Jane McLeish) 缺席6年之后,维维安·韦斯特伍德这位英国时尚界无可质疑的女爵士带着她全部的荣耀,重返1997年秋冬伦敦时装周并做了开场演出。她说她很高兴重新回到了伦敦T台上并对这次伦敦时装理事会提拔年轻设计师的努力与成功感到欣慰,她还表示,此举使得伦敦时装周迥异于过去她参加过的那一类高姿态事件。 同样,韦斯特伍德本人的经营规模也已经与过去大相径庭了。1993年,她将“红色标签”系列的生产地转移到了意大利,“金色标签”则继续在英国的一些小工厂里生产,但意大利生产的服装制品使韦斯特伍德具有了如今年销售额2千万英镑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