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前行,走了半晌,她忽然觉得怪怪的,城中怎么这么安静?怎么没有嘈杂声?她撩起轿帘,大吃一惊,连忙叫他们停轿。
轿夫非但不停,还加快了脚步,将她抬到澄心殿。
阿紫呢?这些轿夫不是右相府的,原来的轿夫呢?
她握紧拳头,急中生智,正想不管腿伤、下地走路,轿帘却被人撩起来。
楚明锋!
**妩儿又落入楚皇之手,哇咔咔,表示肉戏来袭~~
【18】他硬了,她囊中取物
心神一震,叶妩往后缩去,他不发一言地抱起她,直入大殿,来到寝殿,将她放在龙榻上。
他盯着她,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抱她而气喘如牛,可见他的武艺修为。
她又惊又怒,想着他还想怎样……今日有此结果,要怪自己,干嘛没事找事来皇宫!
“朕看看你的腿伤。”他蹲下来,撩起她的纱裙。
“不许看!”她粗鲁地推开他的手,粗声恶语。
“不看也罢。”他坐在她身侧,好似没话找话,“还疼吗?”
“我要回右相府!”她脱口叫道。
“以前你怕朕,自从朕宠幸了你,你便不怕朕了。”楚明锋的声音似乎含有轻微的笑意。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叶妩切齿道,怒目瞪他,“你有种就杀了我!”
“朕有没有种,你不是很清楚吗?”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暧昧的笑,忽然,他眸色一沉,“没有人可以像你这样对朕恶语相向,而且是女人!”
她讥笑道:“那你抓我来,岂不是自作自受?”
他扣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两张脸靠得很近,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心跳如撞鹿,“陛下不要忘记,是陛下把我赏给沈大人的,我已是沈大人的二夫人。”
楚明锋斜斜地勾唇,冷笑,“那又如何?你还是朕的女人。”
叶妩娇媚地笑,“世人皆以为我是沈大人的二夫人,事实上,我也早已是……”
“沈昭没有胆量动朕的女人!”他黑眸微眯,眼风阴鸷,“母后寿宴那夜,朕要你留在宫中陪伴母后,你以为沈昭猜不到朕的心思?”
“他猜到了?”她震惊不已,怪不得沈昭对自己以礼相待。
他冷冷讥笑,“除非他不要命了,才敢动朕的女人!”
她怒道:“你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迟早有一日,你会众叛亲离!”
楚明锋眼角的笑让人觉得刺骨的冷,“即便如此,你仍然是朕的女人!”
话音方落,他就席卷了她的唇,好似要把这伶牙俐齿的嘴、花瓣般粉嫩的唇吞入腹中。
叶妩再怎么挣扎,也挣不脱这钢铁般的禁锢。
两人的鼻息渐渐粗重,交错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他狂肆地挑弄、吮吻,她攻守失据、进退无措,丧失了所有领土,沦陷在他强势的攻伐中……他好像用尽所有力气蹂躏她,弄得她很痛,痛得她心尖发抖……他霸道的封锁令她无法顺畅地呼吸,就像行将溺毙的人拼命地挣扎……
他终于放开她,她剧烈地喘气、呼吸,还没回过神,他又侵袭而来,湿热的唇轻咬她的耳珠。
即便是打他、捶他,他也不会罢手,因此,她唯有用上绝招——使力捏住他的命根子。
他已经硬了,虽然隔着衣物,她仍然感觉到他的灼热,粗硬如擀面棍。
“这招囊中取物,果真高明!”他不再吻她,沉冷的脸孔浮上一丝轻薄的笑,“妩儿这么想朕?”
“我废了你!”叶妩满目恨意。
“那就让朕看看你的本事!”他的眼中腾起一抹戾气,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皓腕。
她痛得轻呼,却不求饶,怒气腾腾的眸子睁得圆圆的。
楚明锋缓缓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却那般森冷,“难为你如此豪放,不如先为朕宽衣?”
手腕快断了,骨头好像被他捏碎了,她唯有松手。
他将她两只皓腕扣在身后,解开她的衣带,右掌覆上她浑圆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今日,朕的妩儿让朕大开眼界了。”
“那是你孤陋寡闻。”她故意刺激他,“我与晋王、沈大人尝试过十八般武艺,陛下也想一一尝试吗?”
“那敢情好。”他的右掌缓缓摩挲,那粉红蓓蕾在掌心滑动的感觉,微妙无比,震动心魂,“如若你尝试过十八般武艺,那晚就不会那般生涩。”
“放开我!”叶妩恼怒道。
他用力的抚摸弄得她很疼,夹杂着一种粗粝的刺激,令人憎恶。
她急中生智,问道:“陛下为什么让苏皇后死得那么惨?”
楚明锋一怔,冷声道:“她该死!”
她成功地引开他的注意力,“一夜夫妻百日恩,陛下和她做了十年夫妻,多多少少也有感情。陛下让她这么个死法,还不给她风光大葬,不怕臣民说陛下刻薄寡恩吗?”
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与朕一夜缠绵,那么你对朕有多少情意?”
“天下男儿皆薄幸,果真如此。”她嘲讽道。
“朕从不否认薄幸。”他冷冽地眨眸,“在朕眼中,女人只是一具躯体、一块白皙的肉。”
只是,怀中的女子不仅仅是一具躯体、一块白皙的肉。
然而,他从来不去想太多,眼下他的脑子里只有“宠幸”二字。
叶妩直言问道:“陛下为什么放一条毒蛇咬死苏皇后?”
楚明锋神色微敛,“她用巨蟒吓人,朕便用毒蛇咬她,不正是死得其所吗?”
“有人说,陛下这么做,是为了某个女子。”她有意说得模棱两可。
“是吗?”他面色微变,好像被戳中了心事,眸光微闪。
“陛下何时册封文贵妃为后?”她趁胜追击,迅速地捡起衣衫披上。
“你如此关心,莫非你想当朕的皇后?”他的三魂六魄回来了,再次攫住她的身。
“我可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再说,后宫妃嫔个个手段狠毒,我斗不过,没两日就香消玉殒了。”
他扯下她的衣衫,邪笑道:“俗语说,妾不如偷。右相二夫人与朕私通,朕欢喜得很。”
叶妩心头冒火,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如绸的后背轻轻划过,这么热的天,她竟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楚明锋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唇舌在她的香肩、锁骨间滑行,她一动不动,脊背僵直,忽然,小腹一热,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脊椎骨窜起。
一定要阻止!
叶妩幽冷道:“陛下想让我的腿从此废了吗?”
他一边轻咬她的耳珠,一边道:“只要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朕保证你的腿完好无损。”
她咬牙道:“我宁愿从此成为废人!”他盯着她,剑眉略挑,沉静的面色不显喜怒。
————
这日,楚明锋终究手下留情,派人送她出宫。
轿子出了宫门,叶妩悬着的心才落下。
过了两日,沈夫人差人来说,今晚请她过去和大人一起用膳。
她说会准时过去,猜不透沈夫人有什么用意,难道是沈昭的意思?
晚些时候,她略施粉黛,换了一袭鹅黄夏衫浅绿纱裙,清新淡雅,犹如郊外的野花。收拾完毕,下人抬她来到膳厅,沈夫人已在这里,指挥丫鬟上菜、摆碗筷。
沈夫人的装扮也很素雅,一袭浅紫衫裙,发髻上只插着一柄紫玉簪,雅致端庄。看见叶妩来了,她连忙过来打招呼,热络亲切。
叶妩坐在一边,默默地看她忙碌,想着今日这顿晚膳会不会变成鸿门宴。
忙完后,沈夫人走过来,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应该坐在一起吃顿饭。大人也快来了,再等片刻就可以开饭。”
她身边的丫鬟阿绿道:“二夫人,小的多嘴说一句,自二夫人进门,还没给夫人敬茶呢。”
“多嘴!”沈夫人轻声斥道。
“做妹妹的不知礼数,还请夫人见谅。”叶妩吩咐阿紫斟一杯热茶来。
“自家姐妹,无须客气。”沈夫人笑眯眯道,“咱们右相府的杂事千头万绪,我忙里忙外,也不知忙个什么,你进门没几日就卧床养伤,当姐姐的也没去瞧瞧你,是我不对。身边的人也没个提醒的,妹妹切勿见怪。”
“姐姐打理整个右相府,如何还能顾得上别的?”叶妩轻笑,接过阿紫递过来的茶盏,“是做妹妹的不懂事,妹妹敬姐姐一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沈夫人笑着接过茶盏。
忽然,不知怎么回事,那整杯茶水就这么倒在她手上,她尖声惊叫,阿绿也惊慌地叫起来,把沈夫人拉在一边,竟然凶恶地呵斥叶妩:“二夫人,您怎能把这么烫的茶水倒在夫人手上?您安的是什么心啊?”
叶妩瞠目结舌,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有一个人,站在门口,似乎看见了这一幕的发生经过。
沈夫人痛得轻呼,眉心深锁,阿绿率先告状:“大人,小的以下犯上,提醒二夫人应该向夫人敬茶。二夫人没说什么,就向夫人敬茶,没想到二夫人别有用心,将整杯烫人的茶水倒在夫人手上。大人看,夫人的手红了,烫伤了。”
阿紫不甘示弱地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二夫人诚心诚意向大夫人敬茶,只是腿脚不便,不小心弄翻了茶水,二夫人不是故意的。”
叶妩缓过神了,难道这就是这场鸿门宴的真正目的?
沈昭走进来,面色沉沉,不露喜怒。
“大人,我相信妹妹不是故意的。”沈夫人痛得面色都白了,却还为叶妩说话。
“大人,我没有打翻热茶,是意外……”叶妩冷静地解释。
“小的看得很清楚,二夫人是故意的。”阿绿理直气壮地说道,“若非故意,那茶水怎么会倒在夫人手上,而不是二夫人的手上?”
“阿绿,住口!”沈夫人斥责道。
他执起发妻的手腕,眉目间流露出忧心,“阿绿,去请大夫。茶水不似开水,外敷内服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沈夫人温柔道:“嗯,我不疼。大人,想必……妹妹不是故意的,今日是一家人第一次一起用膳,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扫兴了。”
沈昭扶她坐下,目光转向叶妩,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与暖意。
她心中一跳,直觉很不妙,“大人不相信我吗?”
“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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