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儿在点心房里带到下午的时候,便回去了,只是老远的看到一个身影在蹲在地上干活。
☆、遮羞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因为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柳儿。
慕容歌儿走进,柳儿却浑然不觉,只是在哪里不停的洗着青菜,双手都有些红了。
“本公主不是让你去烧煤,怎么跑来洗菜了?”慕容歌儿道。
柳儿一抬头看到慕容歌儿,一双小眼睛就要流出眼泪了,慕容歌儿叹了口气,“什么都做不好,是不是常公公不满意你了。”小厨房的管事叫做常公公。
柳儿站在那里摆弄着衣角,始终不肯说话,慕容歌儿摆了摆手,“罢了,回去收拾东西,你还是回来伺候我吧。”
柳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慕容歌儿,“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可是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好。”柳儿看了一眼魂儿,支吾的道。
慕容歌儿叹了口气,“所以你还是回来麻烦本公主吧,收拾一下东西明早回来吧。”
慕容歌儿回到卧室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今天千里撞到她时偷偷的塞进来的。
慕容歌儿慢慢打开,只见上面写了几行字。
良久,慕容歌儿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柳儿回来后,并没有回她原本的住处,而是住在了慕容歌儿卧室的外间里。
晌午的时候慕容歌儿正在用午膳,而因为昨天她的特别表扬今天还有那道鱼。
慕容歌儿笑了笑,柳儿和魂儿在那里服侍她用膳,一会柳儿道:“公主,柳大人来给你问脉了。”
慕容歌儿有些不耐烦的道:“让他进来吧。”
多日没见柳青还是那副一脸的清高相,“微臣给公主问脉。”
慕容歌儿点头,柳儿却给她舀了勺鱼汤,慕容歌儿皱眉,有些不耐烦的一挥手,洒出的鱼汤烫到了柳儿的手臂。
柳儿被烫下意识的把那汤碗一扔,好巧不巧的全部仍在了柳青身上。
柳青眉头一皱,“微臣回去换身衣服,在来给公主问脉。”
慕容歌儿挥了挥手,却对柳儿道:“你真是越发的不长进了。”
魂儿瞄了一眼柳儿,“公主,那鱼汤可还要喝。”
慕容歌儿摇头,“没有心情喝了。”
说完起身便进了卧室,柳儿一脸的惶恐也跟了进去。
魂儿心中有些不喜,强忍着怒气让几个小宫女把午膳撤了下去。
半个时辰过后,慕容歌儿房里又传来一阵怒骂声,魂儿赶忙进去,慕容歌儿愤怒的道:“你出去给本公主看着她跪着,没有本公主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公主。”魂儿娇声道。
柳儿和魂儿出去没多久,柳青便来问脉了。
慕容歌儿压低了声音道:“怎么样?”
柳青点头,“那鱼中确实有些药物,但是却不是什么致死的毒药,而是……一种服用多了会让女人脉象上呈现喜脉的药物。”
“喜脉?”慕容歌儿皱眉,她若是吃了那鱼,到时候就会呈现喜脉,可是这对谁有好处呢?
公主不贞洁,未婚先孕?到时候皇上为了遮羞一定会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了。
即便是这样最先得利的会是谁呢?
☆、对她下药
不会是慕容尔,因为慕容歌儿从一嫁到第一百个,也不可能轮到她。
“这药无色无味而且很是罕见,你是如何知道的?”柳青问道。
慕容歌儿道:“是一个婢女告诉我的。”
“哦?那你那婢女倒是不是常人了,这么罕见的药物可不是深宫之中一个普通的宫女能够明白的。”
慕容歌儿道:“是啊,可是这么罕见的药物偏偏出现在了宫中。”
那天千里给她的纸条上写的就是这种药,还有这要的配方和服用后的作用,而且千里还写了一个名字,那就是——昔人!
不管怎么说这千里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你打算如何?”柳青问道。
慕容歌儿突然皱眉,“这药服用多久能产生喜脉的症状。”
“一次即可。”柳青道。
慕容歌儿笑了笑,“你想办法给魂儿把一下脉搏。”
虽然不知道慕容歌儿为什么怀疑那个叫做魂儿的宫女,但是柳青还是道:“她没有服用过这种药物。”
“怎么讲?”上次她把那鱼赏赐给了魂儿啊,难道她没吃?而且慕容歌儿还怀疑上次那个燕窝里也是有这种东西的,若是两次她都没吃,那她的猜测就是对的了。
“这种药服用了后,除了能产生喜脉的脉象,剩下的就是女子会不来月事。”柳青道。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对啊,若是单单是喜脉,女子身上还来着月事,那叫什么有喜了。
想着,慕容歌儿突然道,“你怎么知道她来了月事?”
柳青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我是大夫,自然能看的出来。”
慕容歌儿不是有意调侃柳青,她是真的吃惊啊,“这都能看出来,难怪说你是神医。”
“公主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告辞了。”柳青说完哪里还肯给慕容歌儿说话的机会,背起药箱就离开了。
慕容尔已经回来两天了,但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打鼓。
“不叫的狗才咬人。”
午睡过后,慕容歌儿还没有看到柳儿,她早已让柳儿回来不用跪了,这丫头最近跟着她吃了不少的苦,可是这回人哪里去了。
“魂儿,柳儿呢?”慕容歌儿问道。
魂儿面容有些闪烁,不敢看慕容歌儿的眼睛只是道:“奴婢不知道啊。”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了一眼魂儿,“看着本公主的眼睛说。”
“奴婢真的……”
“说!柳儿在哪里?”慕容歌儿厉声道。
“奴婢,公主不干奴婢的事情啊,是连公公把她送去了刑者司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啊!”魂儿跪在那里直发抖。
“什么刑者司,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一个时辰了。”魂儿颤抖的道。
慕容歌儿嗤笑道:“好,现在挽歌宫里只有连公公了,没有经过本公主的同意便敢拿本公主的人了。”
说完慕容歌儿起身,魂儿跟在后面道:“公主,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刑者司是宫内关押犯了错的奴才和宫妃们的地方。
到了刑者司,里面的人恭恭敬敬的给慕容歌儿行礼,慕容歌儿嗤笑道:“听说,你们拿了本公主的一个丫头,本公主来领人了。”
☆、把人弄出来
那管事有些不自然的道:“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公主殿下,这事情是顺公公亲自办的,说是太子爷的意思。”
慕容歌儿一愣,“人是我挽歌宫的人,关太子什么事情!”
“公主,柳儿姑娘并未吃苦,您要人……还是要有太子的手谕的,我们当奴才的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那管事太监一脸的老实相,而且慕容歌儿是真的不想为难人。
路上魂儿吞吞吐吐的说明白了柳儿为什么被抓,原始因为柳儿房间里有一副画,而柳儿收拾东西的时候忘记了带走。
魂儿搬进了她的房间,发现了那画,原本她是不敢声张的,可是现在看柳儿越发的不受慕容歌儿待见,便找了个机会把那画无意中给连公公看了。
而那画上正式一个青年男子。
连公公以前只是个小太监对一直受宠的柳儿自然是不待见的,于是以私通的罪名把她抓取问罪了。
“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连公公会看到那画啊!”魂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好像在刑者司里受苦的那个人是她一般。
“闭嘴!真或是假等柳儿出来在说,她若是有了事情,不论真假,本公主让你陪葬!”
这一句话把魂儿吓得不轻,她嗤嗤的捂住嘴巴,哭都忘记哭了。
慕容歌儿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她觉得这事情根本就是连公公和魂儿一手策划的,就算是连公公是偶然发现,但是那魂儿也脱不了干系。
到了东宫,慕容歌儿便遇到了小顺子,比起他的弟弟小莲子,他对慕容歌儿的态度可谓是恭敬至极,“公主可是找太子爷。”
慕容歌儿不语。
小顺子笑着道:“回禀公主殿下,太子爷正在和南国的太子下棋,公主可是过段时间在来。”
慕容歌儿摇头,“本公主找你。”
“这……奴才所行之事都是爷首肯的,公主若是有事还是直接找爷合适,何苦难为小的。”小顺子一脸的忠诚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慕容歌儿再难为他。
“顺公公弄错了,本公主只是来告诉你本公主宫中的小莲子恐怕是不行了,所以来通知你去见最后一面。”说完慕容歌儿转身就走。
小顺子愣了愣,赶忙道:“公主,留步,奴才和您去刑者司。”他自然值得小莲子现在没事,可是难保以后不会有事。
慕容歌儿毕竟是公主,就算是现在和太子爷置气,但是别人不知道,他整日跟在太子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公主可是太子心尖上的人。
要弄死一个小莲子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柳儿在刑者司也没有吃多少苦,小顺子不敢把柳儿放出来,但是让慕容歌儿见上一面还是可以的。
小顺子又交代了管事的几句,只要慕容尔不有命令,柳儿是不会吃苦的。
慕容歌儿和柳儿独处的时候便问道,“那画上是谁?”
柳儿道:“是我哥哥。”
慕容歌儿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哥哥,
☆、他是你调教出来的
那么她见了慕容尔也能理直气壮的把人弄出来了。
慕容歌儿回到挽歌宫里,宫内奴才跪了一地,慕容歌儿一看,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慕容尔还是谁呢?
“参见太子殿下。”慕容歌儿行礼道。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和歌儿有话要说!”慕容而道。
这是从那次时候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慕容歌儿看慕容尔根本就是个变态。
而挽歌宫一地的宫女太监听了慕容尔的话,都如蒙大赦的退了出去,没有一个人有询问慕容歌儿这个正牌主子的意思。
慕容尔看着她,揶揄的道:“对他们的反应不满意?”
不带慕容歌儿回答,慕容尔便接着道:“本宫也很不满意,这样的奴才也只有你调教的出来。”
慕容歌儿嗤笑道:“你是慕容的太子爷,他们听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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