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柳青说的没错,不论是曾经的姬君念还是眼下的南宫澈,她对他的了解都太少了。
“南宫澈!我可以叫你姬君念么?”
南宫澈眸中一寒,“我说过,不要把我当成任何男人。”
她突然冷笑,她坚信他是他,所以她爱了,可是他却在爱的同时,始终不肯承认他们那段过去。
“南宫澈,如果你不是,那么你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她愤恨的撂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来开,而她在留给他一个背影的同时,他却没有给她一句挽留。
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皇宫里,路上的人不断的给她行礼,而她却浑然不觉,直到撞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她抬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要绕过去,可是女人却嗤笑道:“本公主当是谁呢,原来是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啊,这般伤神,可是惧怕慕容和南国开展,澈会拿你祭刀?”
她抬起头来,眼前的女子算不上顶美,但是却有一种洋溢着的风情,不知道是不是南宫澈喜欢的类型,“你是谁?”她自称公主,但是她却不知道这个王宫里还住着其他的公主。
那女人骄傲的笑了笑,“我是齐国的秀玲公主,齐秀。”
慕容歌儿没有兴趣和一个女人在花园里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于是绕过她打算继续往前走。
可是那秀玲公主的话,却再次划过她的耳边,“忘记和你说了,本公主是父皇送来和亲的。”
慕容歌儿冷冷一笑,她和南宫澈的问题,从来都不在于旁人,别说一个秀玲公主过来,就是全天下的公主都过来,也影响不了她们。
反之她若是一直都看不透他的心,那么全天下的公主全部死了,也救不了她们。
见没有刺激到她,那秀玲公主脸色闪过一丝愤恨,刚要张口,却被一个人呵斥道:“够了!”
秀玲回头看到的却是齐左齐国的太子,当下不敢在嚣张只是轻声道:“皇兄。”
齐左没有理会秀玲,只是对着慕容歌儿背影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这个背影,渐渐和记忆中的一个人重叠的了起来,只是他却如何也不能相信,他在齐国境内寻找了尽三年的人,竟然会是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
秀玲公主见齐左也盯着慕容歌儿的背影发呆,心中更是愤恨了,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那个女人!
她一定要得到南宫澈!一定要!
慕容歌儿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那片草坪上,
☆、迷失神智
几天前的事情好像就发生在了眼前一般,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月亮升起。
几天的时间而已,原本的弯月已经变圆,十五就要到了,可是她的心却在也无法像出当初在一轮弯月下的那般饱满。
从腰间解下随身而带的笛子,心中越发的混乱,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吹的是什么调子,只是感觉一颗茫然的心得到了充分的发泄。
突然她脖颈出泛起了淡淡的绿光,她低头一看,竟然是第三把琉璃锁,自从修炼了琉璃心法,她就可以把第三把琉璃锁收入体内了,这么多天没有她的召唤琉璃锁从来不会有反应的。
而今天却泛起了绿光是因为这笛子的缘故么。
用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颈部,淡淡的绿光透出了冰凉,但是却并不洞彻肌肤,反而有种舒爽的感觉。
她顺着心中的想法,把丽丽心法从心中过了一遍,原本不安彷徨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那种点点的酸涩却是无法排解的。
感情一事,她身在其中仍不得其所,何况是毫无生命的外物呢,怎么会抚平她心中所有的疼痛。
远处一个白色的小球般的东西跑了过来,一见到慕容歌儿就扑了上来。
“阿花,他又虐待你了?”南宫澈有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偏偏不喜欢阿花,一见到阿花粘着她,总是会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修理它。
阿花慢慢爬上他的颈间用小脑袋使劲磨蹭她的脸颊,“唔唔……”
她顺手抱起它,低声道:“你究竟是不是猫咪啊。”长得很像但是尾巴却是长得越来越长了,没见过猫有这么长尾巴的。
而去它那尾巴仍在迅速的生长,几乎没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就要长长一次的。
阿花用爪子按向她胸前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它的爪子落在琉璃锁刚刚发光的地方,琉璃锁竟然有了种奇妙的反应。
这是除了她意外,第二个生物能让琉璃锁起反应的。
南宫澈说它是灵兽,也许它的存在原本就是守护那琉璃锁的。
想起琉璃锁她就忍不住心法,南宫澈说三天后打开琉璃锁,可是他们现在却已经在冷战中了。
慕容歌儿并没有在草坪上坐多久,可是回到她的宫里的时候,她却明显的感觉到宫里的宫人看她神情的不对劲。
虽然仍旧是恭敬,但是却好戏眼神中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嘲讽,一个从王府跟过来的侍女道:“公主,要传晚膳吗?”
慕容歌儿摇头,她什么都吃不下,千里这个时候进来冲那宫女挥了挥手,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主仆二人,“公主,齐国的秀玲公主向皇上讨了一个人。”南宫澈已经登基,所以千里也改了称呼。
眼下她的心情实在不在这上面,千里想了想还是道:“是碧奴。”
经千里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碧奴因为食了云韵带过来的燕窝,而迷失了神智在张大夫那里失了身,她原本打算让南宫澈来处理此事,
☆、男女有别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好的坏的,让她淡忘了碧奴的事情。
可是却不曾想到南宫澈会将她给了秀玲公主。
原本他和她的事情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现在又掺进了其他人,心中忍不住乱成了一团麻,婵娟却从外面跑了进来,“公主,齐国太子齐左求见。”婵娟一脸的喜气,她和千里都是慕容歌儿的身边人,公主和南宫澈吵架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才走了个南宫澈就来了齐国太子,婵娟单纯,自然认为这是极好的事情。
就算是公主不选择齐国太子,也要让那南宫澈看看,他们家公主可是很走俏的。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婵娟不用说话,她就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就说本公主病了。”
她本是随口一说为了打发齐左,可是却忘记了宫中是一个无事生非,小事化大的地方。
一时间宫中上上下下都把目光放到了慕容歌儿的身上。
南宫澈关押了慕容来使,慕容国拒绝了婚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耐人寻味。
一朝天子一朝臣,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何况原本就是变幻莫测的邦交,南国如今换了掌舵人,和慕容的关系能否向以前一般本就是个问题,更何况中间还出了这些插曲。
于是慕容歌儿的身份究竟是两国的和平使还是质子就很难说了。
齐左明知道是慕容歌儿的推脱之词也没有强求,但是却还是想见她一面。
夜半,她原本就因为心里堆积的事情睡不着,在加上功法特殊耳关更是比常人敏锐,于是她慢慢的坐起,来人身上没有丝毫杀意,但是她却不得不防。
齐左的脚尖刚刚落在她卧房的地上,颈上就横上了一把长剑。
她没有习过武,却让人制作了一把竹制的长剑,放在屋内。
齐左轻轻的拨开了她手中的剑,她也没有步步紧逼,只是看着齐左等待他的说辞。
“我和公主白日里见过的。”
慕容歌儿点头,“齐国太子,本公主记得。”
齐左却一脸的探究,良久才道:“公主记得的只是齐国的太子?”
她眉头微蹙,不明白他话中含义,“太子一表人才,想让人忘记实在是难。”
齐左上下打量着她,他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人,但是她的茫然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太子深夜来访只是为了和慕容歌儿叙旧!”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她都没有兴趣。
齐左摇头,“要见公主一面着实不易,听说公主身体有恙本宫只是例行来探望。”
她淡淡一笑,在齐左的脸上巡视了一圈,直到他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她才道:“深更半夜,男女有别,慕容不比齐国民风开放,太子还是请回吧。”
齐左见她不悦,倒是直接道:“深夜相处也不是第一回,公主何必如此不尽人意呢。”
他的话让她频频皱眉,莫非齐左认识原本的慕容歌儿?
她心里微微一动,倘若真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你要为我负责
她至今不知道当初这具身子的主人让她守护的人是谁,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位吧?“公主取了七彩雪莲便一去无踪,当初承诺归还的莲子呢?”齐左半带揶揄的道,但是却仍旧有演示不住的怒气。
若是他说其他东西她可以抵赖,可是这七彩雪莲的莲子她却见过,而去正是在慕容歌儿自制的嫁衣上面充当了扣子的角色。
看来他们本就是旧识啊。
“本公主出了些意外,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失忆是穿越女最大的法宝,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如此说了。
齐左皱眉,开始的时候她的茫然不像是作伪,直到他提起七彩雪莲的莲子的时候她的神情才有所松动。
半响他接着道:“那公主当初承诺我的事情也尽数不记得了。”
她根本不知道原本的慕容歌儿会承诺他什么,“不记得。”
“没关系,本宫可以提醒公主。”说着他一把拉住了慕容歌儿,把她禁锢在他的怀中,任凭她使劲挣脱也挣脱不开。
她也没有想到刚刚还一脸和煦的人会突然变脸,“放开!”
齐左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无赖的笑了笑,“偏不!”
说着还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忍不住道:“就是这种感觉,一别三年,公主的味道越发的好了。”
慕容歌儿被他气的够呛,却偏偏挣脱不开,手中的银针不出则已,一出就是致命的,她不愿意轻易伤人,没有办法,她眼睛一转,找好角度,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脚上。
他一吃痛自然放开了他,她看着他那因为疼痛有些发黑的脸,心情却突然舒爽了起来,“活该!”
齐左冷哼了一声,“还我的七彩莲子,还我的……还我的初恋!”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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