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就是南国的皇后了,为何还要惧怕齐左!
“皇兄,你什么时候和这等村姑混在一起了,父皇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震怒呢。”
慕容歌儿已经从见到南宫澈的失神中缓了过来,她慢慢的放下茶杯,秀玲公主心中所想她略知七八。
秀玲认为南国和慕容对立,齐国是两国拉拢的筹码,齐皇选择把她嫁给了南宫澈,她便以为齐皇心中是选择了南国。
马上就是南国的皇后了,气焰顿时长了几分,所以见齐左和她亲近,便想用齐皇压迫齐左。
不得不说她基本把秀玲的想法猜中了,齐左冷眼看秀玲,“你将来就是在风光,也要从齐国嫁出去。”他在提醒她,想从齐国安然的嫁到南国,就不要在给他惹是生非。
秀玲公主当下一颤,不敢在乱说话了,毕竟齐左带给她的恐惧不是一天两天的。
南宫澈的目光落在她略微清减的脸上,她眸中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就在刚刚见他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心中不由有些疼痛,她已经忘了他么?
毕竟她身边从来不缺少男人。
慕容歌儿突然起身,齐左赶忙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了,不舒服么?”
她摇头,“我们换一家去吃吧。”她允许自己在软弱一下,因为她看到他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她径自往前走,千里等人赶忙跟了上去,秀玲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凭什么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可以前呼后拥。
心中大为恼火,待慕容歌儿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慢慢的伸出了脚,以为慕容歌儿失神一定会中计。
却没有料到她一脚踢到了她的踝骨上,“啊!”秀玲尖声叫了出来。
齐左和南宫澈同时皱眉,秀玲看了一眼他们二人,最后对南宫澈道:“澈,这个女人欺负我!”
南宫澈看着慕容歌儿,突然冷声道:“道歉!”
慕容歌儿嗤笑,“南王是在和谁说话!”
“你听不懂吗?”秀玲艰涩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不少人都看向他们这里。
“对不住了,本公主并不是南国之人,似乎没有必要听从南王的命令,至于秀玲公主若是觉得受了委屈,大可以找齐太子给你主持公道。”她在暗讽她还没有嫁到南国。
说完越过秀玲就要离开,秀玲公主看了一眼身后的南宫澈,想到他刚刚还站在她这一边,心中不由得勇气大增,于是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到慕容歌儿的脸上。
她轻轻退了一步,抓住秀玲高高扬起的手臂,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大厅里一时间都愣住了。
秀玲公主带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大怒,哪里还顾得上公主的身份,“你敢打我!”立即冲了上去,去拉扯慕容歌儿的衣服。
她冷哼了一声,没有看秀玲,反而看向了南宫澈,她眼中竟是讽刺。
南宫澈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心中却是百味。
☆、什么都没有
千里和婵娟赶忙护在了她身边,婵娟早就看不惯秀玲了,虽然碍于南宫澈在这里不敢太过分,但是还是一甩手将秀玲公主扔了出去。
南宫澈目光一寒,他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几下子就制止了婵娟。
他并没有发话,所以他的人也只是制止婵娟而已,秀玲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恨的走到婵娟面前,抬手就要给婵娟一巴掌。
手臂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疼的当下流出了眼泪,“你个贱人竟敢用暗器伤我。”她虽然没有看到是慕容歌儿动的手,但是矛头却直指她。
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我的人岂是你可以动手的。”
说完她看了一眼南宫澈,嗤笑道:“南王这般抓着本公主的侍女作何?”
南宫澈薄唇微动,说出的话不带丝毫情绪,“公主的暗器用的倒是越发的好了,不愧慕容太子的特殊调教。”
他的这句话刚好刺中了她心中的痛楚,那个时候她还在位他的死伤身,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却全然在他的眼中。
前尘往事她的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他的话音刚落,腰间的宝剑拔出,她这才注意道,他身上带的竟然不是平日里的那把长剑,而是属于姬君念的竹剑。
记得那红衣道人曾经说过此剑出鞘必然溅血,他竟然要杀婵娟!
她距离婵娟有些距离,当下几根银针飞了出去,打得却是秀玲公主的方向,千钧一发之际齐左眉头一皱,但是终究没有过去施救。
倒是南宫澈长剑一扫,打回去了那几枚银针,他的力道急冲,她闪躲不及,竟然被打在了手臂上。
“没事吧!”齐左抱着了她,满眼皆是担忧,她摇头,使劲拔出了银针,白嫩的皮肤上划出了黑色的血珠,秀玲一脸一脸后怕,这针竟然带毒,不过一想到南宫澈为了救她而打伤了慕容歌儿那个贱人,她心中就忍不住的得意了起来。
齐左冷眼滑向了秀玲公主,她目光一闪,只好看向他处。
“朕的剑出鞘必见血,是你的血还是她的血?”他长剑一指,却是让她在婵娟和她之中作出选择。
她愣愣的看着他,一路上他派来很多人来追杀她,但是真的见到了他,他口中的话还是让她心中一痛。
“你——当真要杀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目光紧锁南宫澈,似乎要在他的眸中看出一丝当初的情分。
可是什么都没有,他的眼中只有一派冰冷。
似乎只有在看秀玲公主的那一霎才能看出他的眸子也是会有波动的,她侧身拔出齐左的佩剑,她本不会武功,但是还是像秀玲公主刺去。
南宫澈让她选择,如今她也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也给一个让自己彻底死心的机会。
她的剑极快,秀玲公主吓得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南宫澈一把推开秀玲,打算用剑气砍断她的剑的时候。
她却突然扔掉了手中佩剑,他的长剑直接刺进了她的胸口。
☆、难得的柔情
她微闭双眼,晶莹的泪水落下混合的却是胸前的血水。
南宫澈看着她,原本平静的眸子竟然慢慢冻结,让人看不出情绪。
突然一道掌风划过,直接打在了南宫澈的胸口,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的人赶忙道:“保护皇上!”
而她轻盈的身体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歌儿!”
她已经失去了睁开双眼的力气,只是在朦胧中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似乎是慕容尔。
慕容尔抬起头看向南宫澈,眼中竟然略带红丝,在场的人都是知道慕容尔的,但是从不见他情绪这般失控过。
“杀!”一字落下,双方的人马立刻混乱成一团。
齐左看着慕容尔怀中的慕容歌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七彩雪莲的莲子。
南宫澈因为失神被慕容尔打了那么一掌,伤势却并无大碍,环顾四周,尤其是在看到他怀中的她的时候,目光一闪,“走!”
南宫澈走后,慕容尔并未让人穷追,齐左却突然道:“以我们二人之力不难留下南宫澈,南国没有了他,灭亡是迟早的事情。”
慕容尔没有抬头,“谁都不能拿她的命冒险。”
齐左顿时语塞。
柳青及时给她医治,但是胸口的血却是如何也止不住的,“他那把剑似乎是——嗜灵剑!”
齐左皱眉,“嗜灵剑不是药王谷姬君念的佩剑么?”他只是听说过嗜灵剑的大名,但是因为没有和姬君念见过,所以并不知道嗜灵剑是什么模样的。
而且嗜灵剑只对特殊体制的人有伤害大,慕容歌儿是地地道道的人类,中了嗜灵剑应该是无妨的。
可是慕容尔的脸色突然阴暗的难看,“来人,送齐太子回国!”
齐左一愣,“慕容尔你什么意思?”
慕容尔轻笑,“此处是齐国边境,太子若是不想留下给用来肥沃慕容的土壤大可以继续在这里。”
齐左没有想到慕容尔说翻脸就翻脸,“本宫要看到她活着在离开。”
慕容尔嗤笑,看着慕容歌儿的目光闪过意思愤恨,她倒是很会招惹男人!
慕容尔看着他的目光越发的不善,这时一个人突然进来,见到齐左就跪倒在地,“吾皇病重,还请太子速归!”
齐左走后,柳青眸中却是再也压制不住的愤怒,道:“为何嗜灵剑会给她的伤害如此的大?”
慕容尔却面色陡然苍白了起来,他从怀中摸出了一粒药丸塞进了嘴里,脸色慢慢的便回了常人的颜色。
“柳公子来自苗疆岂会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慕容尔道。
柳青一愣,“我早已不是苗疆人了。”
慕容尔站了起来,“你来自哪里本宫不在乎,你来慕容之前在苗疆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也无妨,但是本宫要你救她!”
柳青的目光划过慕容歌儿苍白的面颊,眼中却是难得的柔情,“你出去!”
这天底下还是头一回有人直接对慕容尔下命令,但是为了她,他竟然一句话没有说,
☆、爱的见证
反手带上了门。
直到傍晚柳青才出来,他的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仍在流淌,而他的衣衫也被完全浸透。
睡梦中她只觉得胸口淡淡的冒出了绿色的光芒,温润的气流将她包裹起来,全身都被这股气流弄的有些燥热。
冥冥中好似有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在和她说话。
只是她如何用力也完全听不清那人说的是什么。
绿色的光芒慢慢聚集在了一起,最后竟然会成了一把锁头模样的都吸,挂在了她的胸口。
她猛然转醒,下意识的摸向她的胸口处,赫然一把玉质的锁头,只是任凭她如何的用力也解不开这锁头。
她略微托起这略带冰凉的锁头,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恨情!
一种冰冰凉的感觉划入她的大脑,就好似那深海底的甲骨文一般,在她脑中浮现出了一套名为琉璃剑法的剑招。
她眉头微皱,“这就是第三把琉璃锁?”那南宫澈拿走的又是什么。
想起南宫澈,那日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当真杀她!
过去的所有情丝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留下的惟独是一身的伤痕,和对他漫天的恨意。
慢慢的拉开她的衣袋,胸口处一道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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