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似娇柔的妃子似乎也藏着不弱的功夫,更加让她诧异的是,柔妃在滑到的时候,看似只是像她一倚,但是却在无形中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一个念头划过她的心中,难道柔妃知道她有了身孕,她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的。
她掩饰的很好,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这般也是提醒了她,以后在宫中的行事也要越发的小心了,尤其是现在她不在自己的寝宫里。
不一会的功夫千里回来了,“公主,在刑者司看到了顺公公。”
她一愣,“他?东宫也有人受罚?”
千里摇头,“似乎是去看小莲子的。”
她皱眉,小莲子她送去了东宫,什么时候去了刑者司?
千里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在慕容歌儿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她也忍不住皱眉,心中也是一紧,慕容尔竟然是这般的心狠,这种事情一次已经是一个男人最大的痛楚,可是他竟然下了这样的命令!
婵娟见不得二人咬耳朵,赶忙问道:“小莲子怎么了?”
千里红着脸道:“他净身并没有净干净,据说是太子下的命令,说是要一天净一次。”
婵娟下意识的捂住嘴巴,“那,岂不是,死都不如?”
☆、他的残忍
慕容歌儿想起慕容尔给她的最后通牒,指缝都有些发白,满脸皆是惧色。
“公主,你怎么了?”千里见她身色不对,赶忙道。
她摇头,“你去把柳青请进宫。”
千里去了好久,回来的时候却道:“柳大人被太子殿下派去牡丹城了,据说要七日后才能回来。”
她神色一暗,他果然是把她所有的退路都给断了。
“而且,而且……”千里犹豫着,她道:“而且什么?”
千里一咬牙,“而且奴婢听说南国皇帝南宫澈也来到了京城。”
她没有在叫姬君念主子,而是称呼他为南宫澈,也是在像她说明,她已经一心想要跟随她了。
他竟然来了?他不是要大婚了么?这个时候为何不留在南国!
本以为她的心已经被伤痕划得没有感觉了一般,可是真的听说他的消息的时候她的心尽然还是会痛。
或许是痛吧,又或许是有一种比疼痛更加撕裂人的东西,她笑着摇头,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乏了,你们先出去吧。”
千里和婵娟退下后,她想着肚中的孩子,突然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颈上的琉璃锁突然发光,她苦笑,他应该是来寻这把锁头的吧,不然她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千里迢迢来到慕容的呢。
琉璃锁中淡淡的光芒,让她整个人一颤,好似什么光芒包裹了她一般,最后却全部流淌进了她的腹部,在她小腹的位置变成了一个圆圈,久久不散。
夜间,她一个人睡不着,便出去随意走到,直到看到外面不为熟悉的景色,才陡然发现她不是在她的挽歌宫,而是在柔妃的宫中。
自从修习了琉璃心法,她耳力极佳,隐约的她好似听到一个女人和人争吵的声音,但是却又听不清具体的发声地。
她环顾四周,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假山处,她走进假山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里面没有人?
她慢慢的走回,刚刚的声音传来的却是越发的清晰了。
隐约的她听到了孩子两个字,她眉头紧皱宫中有孕的人似乎只的有和柔妃,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孩子是见不得人的。
她不知道那人说的是哪一个,只是当她想在听清的时候,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以防突然出现的人发现了她。
可是却有人突然走到了她的身后,她下来一跳,赶忙回身,“怎么是你?”
“不然你期待是谁?”慕容尔的看不出喜怒。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以为是鬼。”
她只是随口一说,以遮掩他的问题,他却突然笑了,而且嘴角的那丝笑容是那么的柔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多大了,还和小时候一个样子。”
她一愣,才发现她竟然是无意中触及了他和原本慕容歌儿的回忆,可是心中却也明白,慕容尔和慕容歌儿以往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在他对她有了不知名的想法后而夭折。
☆、我求你放过我
看着她的失神,慕容尔好似也在回忆中清醒过来,或许是因为她无疑中开启了她心中那般珍贵的记忆,才让他的表情越发的让人捉摸不透。
良久他突然笑了,“有的时候我迫切的希望你能够长大,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心里却还期盼着你像小孩子一样。”他的目光有些迷离,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慢慢的从他身边离开,“太晚了,我想回去睡了。”她嘴里胡乱解释着,生怕触怒了眼前的这个修罗。
慕容尔冷笑,“知道晚了,为何还跑出来。”然后不待她回答他便接着道:“既然出来了,就陪我走走吧。”
他们二人在轻柔宫中踱步,竟然一个侍卫和宫女都没有撞见,她忍不住看向他,却对上他一双闪着很多莫名情绪的眸子,“想说什么?你以前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
她苦笑,他说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人总是会变的。”
他点头,略带嘲讽的道:“是啊,变得都让人会忍不住认为不是一个人。”
她心中一紧,她不知道以慕容尔的个性若是知道了她只是占据他妹妹身体的孤魂野鬼会如何对她,“长大了自然在不能像小的时候那般,而且……”
“而且什么?”他似乎没有动怒,难得有耐心的听她把话说下去。
她轻咬嘴唇,心中一动,还是决定赌一把,“而且,小的时候你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我。”
他目光一紧,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她知道他的心中不会是没有波动的,半响他突然大笑,模样颇有几分疯狂的样子。
他看着她,然后道:“歌儿,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但却不是现在。”
她叹息,所以说现在她就必须承受着痛苦,而这些痛苦是很多人不断加注在她身上的,“慕容尔,你不是说只要我求你便好,那么,我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语气很轻,虽然没有可以的祈求,但是却透露着无限的无助,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除了像他求助,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更不想对柔妃的孩子下手。
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放过你?”
她讪讪的看着他,却还是一咬牙点了点头。
他却更紧的抓住她的手,直到她感觉自己的手要断掉了一般,他才放开,但是却将她整个人拉近了怀中。
她在他的怀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一般。
“可是,我已经放不开了,放不开了。”他表情悲恸更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可难过,可是她却一丝一毫都看不到。
“你弄疼我了!”她被他抱得太紧,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可是他却仍旧不肯放开她,“歌儿,在等三年,只要三年便好。”只要在有三年他们就可以像曾经一样,像无数个他一个人臆想出来的夜晚一样。
她不懂他所谓的三年是什么意思,只是吃惊的看着前方,黑夜中一个人与身后的黑夜浑然融为一体,但是银色的面具却显得那般的耀眼。
☆、早已放不开了
姬君念目光闪了闪,但是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她却好似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的,依偎在了慕容尔的怀中,她累了太久,也许有这样一个怀抱可以暂时的依靠也未尝不好,何必苦苦挣扎。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情感上的松动,慕容尔的心也越发的沉醉了,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温度,在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双唇,却好似要把她吸干一般的认真。
让她在也看不到身前的任何人。
甚至在茫茫黑夜中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只是慢慢的享受眼前人的温情。
待慕容尔再次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似乎刚刚见到的那个脸只是她一个人臆测出的一场不知喜悲的梦境罢了。
慕容尔看着她,一双眸子好似要溢出水来的温柔,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情意,让她的心忍不住一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里慢慢的滋生,“慕容尔。”
他看向她没有言语,但是眸中的柔情还在。
她一咬银牙,心中更是一横,“你让我离开好不好。”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他便目光一寒,眼中抑制不住的怒气像是要将她冻结一般,“你想去哪里?”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发怒,或许说他是生生的忍住了心中的怒气。
“凤城。”凤城是最好的选择。
他点头道:“好,但是要七天之后。”
她心中一寒,果然他说过的话还是要做到的,七天内她要拿柔妃的孩子来换她的孩子。
她没有在争辩,只是慢慢的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他也没有在阻拦,而是嘴角吟起意思她看不懂的笑容,“歌儿,你一定可以做的到。”
她冷笑,不知道为什么,天气要比她刚刚出来的时候冷了很多一般。
推开房门,原本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可是却不曾想过这个时候她的房中还会有人,“你是来拿琉璃锁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声音有多冷。
银色面具下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道:“你果然还是留下了琉璃锁。”
她嗤笑,她根本没有要留下那东西的心,只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琉璃锁还是留在了她这里,她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把锁,冷冷的道:“现在她拿不下来了怎么办?你要不要把我的头割下来,来换你这把锁。”
原来在他的心中终究有的只是这把锁罢了,她的作用仅此而已,所在他可以在凤城就开始对她虚情假意,所以后来又可以对她一脚踢开,无形中她的心早已经否定了过去的全部。
姬君念看着她颈上的琉璃锁,“朕需要的时候自会来取。”
取的是琉璃锁,也是她的命吧,她点头,“既然现在不取就赶紧滚吧,本公主要休息了。”
他冷冷的打量她,却还是忍不住道:“怎么,刚刚和自己的亲哥哥私会完就可以安然入睡了,之前为何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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