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像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麼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麼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麼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用词语显然也不太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後;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麼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麼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灰脸。」
「哦!」凤鸣惊叫一声;恍然大悟地对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这样一来;等於给瞳儿留下一个难缠的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後我们再动手对付他们。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个大将军;为什麼这麼轻易就放了?」
「惭愧;惭愧。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剑悯走;只是因为我对他防守策略、军力布置非常熟悉;将来攻城的时候方便点。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他难得有这麼老实的时候。
众人一愕;不由都笑起来。
容虎总结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明白;时间越久;容瞳的王位就越坐不稳。再加上考虑天下各国的激烈反应;不如先让若言当众矢之的;而大王暂时隐忍一些时候;暂时不复出。丞相; 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烈中流点头。
容恬断头道;「那就照丞相所说的去做吧。」抬头看看窗外;夜幕已经完全沈下来;几颗亮白的星星;分散著挂在漆黑之中。
他伸手搂了凤鸣;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发;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详议。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子岩也早在注意天色;闻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
这是他们职责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会;他也到了应该禀报离去的时候了。
这样一来;众人皆散。
烈儿转身太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容虎就他身後;一把将他扶住了;皱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来。」
「永逸?」烈儿左右四顾;浮出一丝苦涩笑意;摇头道;「不见面的时候;倒真有点想念。唉;真不该让他暂时离开。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挥开容虎的手;自顾自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烈儿?烈儿?」
凤鸣始终看得有点担心;想追出去看看;却被容恬一把拦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儿有点醉了;你们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应了追了出去;他又转过头;露出别有居心的笑脸;对凤鸣道;「现在该是鸣王报答本王的时候了吧?」
「报答什麼?」凤鸣装傻。
「报答本王帮你解围啊。」
「我又没有答应。」
「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诺言啦?」
凤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蓦然又奸诈地笑起来;兴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这次换我戴吧?你已经戴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戴过呢。」眨了几下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容恬往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拧;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岂不松松的;立即掉了下来?」
「胡说!我的比你还大呢!」凤鸣怒红两颊;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话说得夸张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个是有弹性的;怎麼会松?当我是没见过羊肠的白痴吗?」
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说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更有过之无不及。
大名鼎鼎的鸣王耍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後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欲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体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万幸的是;这次羊肠套制作大有进步;没有再次滑落体内。
做完剧烈的体力劳动;两人都觉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云端上一样。喘息著;肩并肩躺了;享受微妙快乐的馀韵。
隔了一会;凤鸣睁著眼睛;盯著头顶上方悬挂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说道;「我们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侧用力打了一记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鸣懒洋洋翻个身;选择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一只大模大样地横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来你也会吃醋。也对;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长得很帅;脾气又可爱;你会失去信心也是应该的。」
容恬看他一丝不挂;有如一块人形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翘挺的臀部;爱不释手地啧啧道;「真滑。」
凤鸣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腰间一阵一阵麻痹的感觉直往上窜;轻轻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刚刚说谁比我有本事;又长得帅;脾气又可爱?」容恬故意问。
凤鸣低不可闻地嘻笑了一声。
容恬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抚摸起来;移到两丘之中;只在臀缝之间来来回回滑动;却硬是弃开始紧张收缩的入口而不顾。
凤鸣的身体;他比凤鸣本人还要清楚上十倍。
不到一会;凤鸣就半眯著眼睛露出难耐的可怜表情;容恬却十分可恶;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动一分。
「喂!」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满想被爱抚的欲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著;随手把那个〃榜样〃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著?」
「怎麼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胯下靠过去;在犹带著上次激情体液的菊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容恬一边抽插;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麼能玩得这样尽兴?」
凤鸣感受著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楣;默默忍受纵欲过度的後果。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著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星脸儿一红;抿著唇没说话。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著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床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比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著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强;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听话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阵花枝乱颤的狂笑。
凤鸣和秋蓝都奇道;「秋月你笑什麼?」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说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麼小辫子落在了秋月手里;急得脸都红了;警告地瞪著秋月。
秋月哪里怕她发凶;做个鬼脸;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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