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抱云尽管不甘心,但是为了丫头的将来,他不得不这样做。
“娘子回去罢,要等为夫哦。”
还算他有点胆识。但,光有胆识顶个屁用。向来臭美的花抱云暴起了粗话。
这个男人如果没有站在丫头身后的资格,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花抱云你不会咔嚓了他吧?”
花抱云一个冷眼送过来。
“我回房间去。”
瞳小狸老实的奔回房间。那个,楼锦崖,自求多福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敌人太过强大。
她会在心里默默为你祈祷,不会死的很惨。
“蜃楼楼主,楼锦崖。”
花抱云围着帝绝绕了一个圈,从头打量到脚。
身子板不错,虽然比他差了点;气质也还行,但是还是比他差了点;
真不知道他家妹子的哪根线搭错了,竟然会喜欢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咦。花抱云靠近了帝绝,灵敏的鼻子嗅了嗅。这味道,貌似是天雷,不对,好像有点仙气。
他一个凡人怎么可能会有仙气,应该是天雷留下的气味。
但是,他一介凡人能够挡住天雷吗?而且还活的好好的。
如果说,他区区一个凡人之体都能够挡住天雷,那每日度过天劫升天的妖不得挤破了天宫。
除非他是某个神仙的转世,才会不惧天雷。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花抱云看着帝绝的眼神就像是狼扑捉到了羊。
上古天神只需精血,那神仙之体,心头之血应该勉强可以服用。
花抱云很快接受他是自家妹夫的事情,不单单因为他是仙人转世,更因为他能够以凡人躯体替他家妹子挡住天雷。
这份勇气,他花抱云佩服。就算以后他不在了,也有人会替她照顾他家丫头。
帝绝大方的站在原地任由花抱云打量。
两个人,一个不动,另一个则围着不动的一个转悠。宣木觉得很无聊,坐到仍在摇晃的秋千上,也一动不动的看着俩人。
花抱云应该也发现了,楼锦崖非是普通人类。
许久。宣木都快要睡着了。
花抱云大大的笑着,勾住帝绝的肩膀。
帝绝索眉,他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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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花抱云啊
花抱云大大的笑着,勾住帝绝的肩膀。
帝绝索眉,他玩什么把戏。
“锦兄。”
管他玩什么把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花兄。”
两个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人,像是解开了天大的误会一样,一口一个兄弟。
呦,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不是俺兄弟吗?宣木能够想到的形容句子,大抵上就只有这个了。
“锦兄可知道,我和丫头来自哪里,相信丫头一定没说过罢。”
帝绝腹语:原来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你的主意可就打错了。
“花兄,娘子已经同在下说过了。”
“那你不怕?”
花抱云怀疑他们俩说的不是一件事,楼锦崖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她是我娘子,我为何要怕。”
“可她和你不是一类。”
“那又如何!”
帝绝的霸气有一瞬间撼动了花抱云,他突然觉得没有谁会比他更配的上他的丫头。
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让人不自觉的臣服。
他,非池中物。
花抱云是越来越满意这个准妹夫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眯了眯眼,皎洁的狐狸眼中笑意一闪即逝。
“锦兄连非一族类都能够接受,花某佩服。只是可惜,丫头怕是没有这样的福分喽~~。”
花抱云故意揉了揉太阳穴,表示,我很头疼啊。
“什么意思?”
帝绝果然上钩,这个男人虽然狡诈,但似乎一遇到丫头的事情就没了头脑。
不错,不错。
“你,唉~~!”花抱云连连摇头。
小样,还不快上钩。
“她究竟怎么了。”
帝绝隐隐要发怒的迹象。
笨。宣木在心里说。
“锦兄可能不知道,丫头身受重伤,怕是不久于人世了。”
花抱云惆怅啊,丫头,哥哥不是故意诅咒你啊,哥哥这是为了你以后的幸福生活奋斗呢。
想他一个三好青年,居然要做骗人的勾当。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
“万年的灵芝也没有用?”帝绝锁了眉头。
“要是有用,本少爷早就拿出来了。”
所以还是奉献你的心头血罢。
“我不会让她有事。”
陆放这两天也就该到了,他一定有办法的。
“这世界上只有万年雪莲才能够救她。”
花抱云嘴角故意指了指一旁看戏的宣木。
“莫非宣木国师手中正好有这样一颗万年雪莲。”
帝绝自然明白花抱云的意思。也猜想他是否是故意挑起宣木与他之间的战火,乘着自己受伤之际抢走瞳儿。
你就是现在给他一颗糖,他也会怀疑里面是不是投毒了。一根神经紧绷着,谁丫敢跟老子抢女人,老子跟谁拼命。
“有或无,都与你无关。”
宣木依旧安稳的坐在秋千上,无视帝绝投过来的视线。
纵然你是一楼之主,他也不放在眼里。
帝绝心下了然,那就是有了。
宣木不把楼锦崖放在眼里,但若是他俩联手却是有些麻烦。眸光敛下,招呼不打一声,咻的飞走了。
帝绝刚想追出去却被花抱云拉住了。
☆、好似俯视一切生灵
宣木不把楼锦崖放在眼里,但若是他俩联手却是有些麻烦。眸光敛下,招呼不打一声,咻的飞走了。
帝绝刚想追出去却被花抱云拉住了。
花抱云再次狠狠的鄙视了帝绝一番,不要说你追不到他,就算你侥幸追到了,你打得过人家吗?还不是活活送死去。
“你想去送死本少爷管不着。要是让我家丫头误以为是本少爷宰了你,那多不划算。”
“瞳儿是我娘子,是在下家的,不是阁下家的。”
帝绝缩了眉头郑重的声明,瞳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花抱云愣住了很久,这厮难不成在吃醋。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丫头的哥哥啊。
有意思。花抱云起了戏弄之心。
“你们之间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三未拜过天地,丫头怎么就是锦兄的人了呢?”
花抱云一双狐狸眼促狭的笑着,三根手指一跟一根的在帝绝眼前竖起来。
帝绝不怒反笑。
“难道花兄还不知道,我们直接跳过了拜天地,进入洞房了吗?”
话言之,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你没戏了。
“只要丫头愿意,花某是不会介意这种小事的。”
就算你们洞房了又怎么样,咱不介意。
花抱云心里泛起酸酸的小泡泡,他家妹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啃了。
丫头哇,哥哥帮你守了两百年的清白啊,怎么就不明不白的给丢了呢?
花抱云就像是一个被夺了心爱之物的小狐狸,委屈的很,偏生又无话可说,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谁叫他家丫头喜欢呢!
“关键在于娘子是自愿的,她喜欢的正是区区在下。”
帝绝皮笑肉不笑,要论出拳不用手,骂人不带口,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花抱云又怎么会是对手呢。
花抱云便宜没占到,反被噎了一口。当下脸色不善,这个妹夫如此腹黑,丫头要真嫁过去还不是吃瘪的多。
不行不行,他得阻止。笨蛋丫头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咳咳。本少爷也就不和多说了,要救丫头除了万年雪莲之外还需要你的心头之血。”
割弃心头血便是等于浪费了十年的功力,他倒要看看楼锦崖是否能够舍得自己的心头之血。
若能,他便认他。
若不能,他也会杀了他取血。
结果都是一样的。
“心头血?”帝绝低声念着,取出心头血会折损十年功力。
他不是不舍的功力,只是不能够完全信任花抱云。
花抱云当即冷了脸,心里寒笑。
既然招惹了丫头,那便要付出代价。
“怎么,不舍的?”
花抱云突然漾起诡异的笑容,身后的手指已然长出两寸,微微弯曲着,闪着幽寒的光。
“我整个人都是她的,十年的功力又算什么!”
帝绝狂野的气息渲染了额前琐碎的发,随着春风杨过,飘逸。
这是他第二次在他的身上看见这种王者风范,独有的霸气俯视一切生灵,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云烟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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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心头血
这是他第二次在他的身上看见这种王者风范,独有的霸气俯视一切生灵,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云烟尔尔。
花抱云的长指不自觉的缩了回去,探视的目光投向帝绝,然后轻笑,这样的他才配的上他的公主。
“我从不会拿丫头的事情来开玩笑。”
花抱云的脸上竟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这样的他丝毫不见了阴柔妩媚之气,剩下的只有一股媲美天下的俊美。
帝绝从未小看过花抱云,心知,平日里妖娆的样子不过是蛊惑世人。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霸道,盛世凌人。
“我信你。”
其实,信得也不过是他对瞳儿的心。这样骄傲的他,不会拿瞳儿来做借口。
一手撕开胸口的衣物露出结实的胸膛,一手扬起锋利的匕首利落的刺下去。
鲜红的血液像是喷涌的小血泉,汩汩的涌出来。
花抱云淡然的看着帝绝刺下去,只等心头血出现的一刻,双手结印拉出一条红色丝线一样的血线。
这个便是心头之血。
将心头血藏好,才替帝绝止血。
帝绝因大量失血嘴唇煞白,双眼模糊,身上冒出许多冷汗,脚下虚浮不稳,依着一旁的树干,愣是倔强的站着。
“有点骨气,不愧是我家妹子相中的男人。”
他家妹子的眼力就是好哇,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滴。拿到了心头血,花抱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嬉笑模样。
“妹妹?”
“本少爷有说什么吗?”
哎呀,说漏嘴了。花抱云揉了揉鼻尖,说谎什么的他不在行啊。
“你,是瞳儿的哥哥!”
帝绝有些惊讶,连声音都拉高了。
“不想死就闭嘴。”
花抱云已经承认了这个妹婿自然不会亏待他,如玉一般的手放到帝绝依旧出血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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