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难怪那些人无惧我的迷烟了。只要问问凉风,那些迷烟的解药,和凉心问他要药的时间,不就全部都清楚了么?”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帝绝,现在就看主上如何做了。
☆、果真是情蛊啊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帝绝,现在就看主上如何做了。
是杀,亦或是引蛇出洞。
“这件事到此为止,都再说吧。”
帝绝突然觉得很疲累,他是那样的相信她,甚至于明明都明白的,却仍旧是不愿意去相信。
“主上。”
凉夜喊住转身出去的帝绝。
“养虎为患。”
相信以主上的智慧不会不懂其中的含义。优柔寡断从来都不是主上的作风。
“本楼自由打算。”
帝绝不愿再纠葛什么,他直觉凉心不会骗她的,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算是他骗了他,蜃楼,亦是没有她来的重要。
帝绝的心突然来的不那么坚定了。不是一早就决定的事情吗,要将蜃楼送与她作聘礼的。
他答应过她要送她一个无与伦比、举世瞩目的婚礼的?
“楼主,请让我替你把脉。”
陆放还是怀疑,虽然楼主将那一丝微动的表情掩藏的很好,但是他常年在宫中,帝绝有一丝异样的表情他都会知道,更何况他的性情突然大变呢?
只盼着不是那个东西才好。
那个鬼东西可是千杀门的门中客,是那东西的可能性很大啊。
“有问题?”帝绝是相信陆放的话的,他和陆放就像是兄弟一样,虽他从未说过。
“嗯。”
陆放难得的严肃了,脸色凝重的表情让帝绝知道,事情恐怕是严重了,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解决的范围了。
乖乖的伸出手。
陆放把脉的瞬间便已经感受到帝绝身体的变化了,果真是那东西。
虽然他将它掩藏的很深,甚至是喂了它精血助它迅速生长,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情蛊的跳动。
既然选择了用精血来催化,恐怕就是情蛊的成熟时间还未到,希望能够尽力压制罢。
如果是中蛊前三天,他倒是可以用银针将情蛊引出来。
可惜,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期,便是他也是毫无办法了。
只能寄希于情蛊的未成熟和主上自己的意志力能否压制情蛊了。
情蛊倒是可以理解,但主上一身严重的内伤是从何而来呢?如果他没看错,这应该是主上的独门绝学,烈焰掌吧。
难不成主上自己觉得无聊,拿自己开刀试手?
“如何了?可有什么不妥?你别光是皱着眉头,倒是说句话呀!”
黄三到底是个急性子,最先忍耐不住了,被黄大瞪了一眼才不甘愿的歇嘴了。
陆放看了一眼黄家三兄弟,凉夜他自然信,只是这三个半路出现的人,他是如何都不会信的。
楼主中了情蛊的事情若传了出去,恐怕会有一窝蜂的人会拿凉心来威胁主上吧。
毕竟,如果蛊母死了,子蛊也断断是活不下去的。
这可怎么办,楼主身体里的情蛊又拔不出去,那岂非是要任凉心作恶了,而且还动不得。动不得不算,还得好好保护这个女人,免得被千杀门的人给杀了。
说回来了,千杀门的人给凉心情蛊,也是打得这个主意吧。
“说吧,他们可信。”帝绝说。
☆、走火入魔的倾向
说回来了,千杀门的人给凉心情蛊,也是打得这个主意吧。
“说吧,他们可信。”帝绝说道。
“合着你纠结了半天是我不相信我们哥几个啊。”屡教不改的黄三,瞪着陆放,被黄大又给瞪了回去。
他也是为了主上着想,这样才是最好的。
“情蛊。”
“情蛊?”众人跟着念道。
“情蛊是个什么东西,是苗族的蛊毒吗?”
“是的,情蛊出自苗疆,是苗疆的女子为了困住心爱的男子而中下的蛊毒。
此蛊又称作子母蛊,分为子蛊和母蛊,母蛊种于下毒者体内,子蛊种于中毒者体内。
中此子蛊毒者,将会全身心的依赖母蛊之人。将母蛊当做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但会忘记了曾经心爱的女子,而且心里还会莫名的讨厌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很讨厌她。
如果中蛊者想要反抗便会头疼欲裂,痛苦难当。”
“这么神奇?”黄二却是忍不住了,到底是没有黄大心性耐得住。
“大概是没有解药罢。”
帝绝淡淡的说。看陆放愁眉苦脸的样子便知晓了。
原来是情蛊!
无怪他会觉得凉心的身体是陌生的,她身上的味道感觉一切都很陌生,他甚至不想碰她。
却原来是自己的身体比之自己的心还要诚实吗?心被控制了,身体却还忠诚着。
将母蛊当做心爱之人!
也就是说,那之前他有一个全身心爱着的女人。会是她吗?
帝绝没由来的突然想起来那一抹倔强的影子,那么幼小却充满了韧性。
凉心么?
陆放一顿话将所有人的心都提了上来,谁也不再开口,都默默的皱了眉头。
“就没有解药吗?蛊毒既可中,那便可解啊!”黄大说道。
“是啊,你不是神医吗?”黄三说道。
陆放苦笑。
“若是中蛊前三日,我倒是有法子,可惜,哎,——”
他是神医不错,可是毒蛊之术并非是病症啊。
“我去杀了她。”凉夜幽幽开口,只要她死了不就好了。
“母蛊和子蛊息息相关,母蛊会控制子蛊。且若母蛊亡,则子蛊亡。。”
“什么?那不是不但杀不得,还得好好保护她啊?”
“正是。”
陆放无奈了,回去他再好好翻阅师傅留下的医术罢,看看有没有可以解除情蛊之术。
帝绝掩藏在黑暗中的眸子如同烈火,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藏在面具下阴厉的面孔,慎得骇人。仿若浴血而出的鬼煞,阴森寒栗的气息包围着低空。空气如同看得见的水幕,都凝结了一片片。
双瞳浴血,染上了凄厉的红色。血红血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心脏跳动了愈来愈缓慢,窒息的感觉,像是被狠命的掐住了脖子。
凉夜几人都需奋力运功抵抗这种强势的气息,才不至于被吞噬。
只是苦了功夫最弱的陆放。他整个人都被压得伸不直了,弓着腰,好似八十岁的老爷爷。
“主上。”凉夜心惊。
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倾向。
☆、杀妻杀子
凉夜几人都需奋力运功抵抗这种强势的气息,才不至于被吞噬。
只是苦了功夫最弱的陆放。他整个人都被压得伸不直了,弓着腰,好似八十岁的老爷爷。
“主上。”凉夜心惊。
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倾向。
“主上受伤了,怕是要被子蛊反噬了。”
“如果反噬了会怎么样?”
“就会如同痴儿,只知听从母蛊的话。失去自己所有的判断,就像是一个工具一样。”
“主上怎么会受伤的?”
“我哪里知道啊,只是刚刚把脉的时候,感觉到的。”
帝绝感觉到体内有两股气息在互相抗衡,就好似两团内力正在他的体内打架。
五脏六腑都要被砸烂了,身体也不受控制了。他厌恶这样无力的感觉。他从来都不是会认命的人,自行强行运功抵抗着外来气力。
每当他抑制不住的时候,手腕处的红豆便会传来一股力量,帮助他回复神智。
“主上。”凉夜接住筋疲力尽的帝绝。
好在是控制住了,主上的意志力非一般人可媲抵。这样的主上终能够成就大事,他一早就知道,主上是人中之龙。
灰衣式神带回脸色苍白的瞳小狸,整个城主府闹翻了天。所有人都炸开了锅,忙里忙外,急的头头转。
又是请大夫,又是找灵药的,差点没把库房给翻了个底朝天。
什么千年灵芝,千年雪莲,千年冬虫夏草,千年……只要是千年以上的,都给鼓捣了出来。
像是喂白开水一样,毫不心疼的都给灌了进去。
就差拿着千年的灵药给她泡澡了。
花菜急的像是热汤里游泳的青蛙,游不得,跳不出。这要是被城主知道了,他的老命还能在吗?
依照城主超级护短恋妹的性子,估计死了还算是好的。
小姐大人啊,您可得千万保重自己啊,就算是为了老奴的一家老小也得千万千万康复啊。
花菜双手合并,虔诚的祈祷着老天爷。
瞳小狸又一次见到了那个穿着粉色单衣的女子,只是好像她每次见到她之后都会忘记了。
女子决绝的眼神,动人心魄的美丽,带着最后释然的微笑,纵身跳入熔岩。
就将一切画上句号,从此天地间不再有她。
“不是劝过你的吗,他不值得你爱,不要爱上他,千万不要………。”
“为什么,你是谁,他是谁?”
“不要爱他,不能爱他…不可以爱他………”
“不要走,你等等,把话说清楚——不要走——”
瞳小狸再醒来已经是七天后的事情了,口中喊着不要走,抓住了一旁眼睛肿的像是个核桃一样的潘儿。
潘儿以为瞳小狸梦见了楼锦崖,就连梦中也不能够释怀淡然。对楼锦崖的恨意便又多了一层。
就算不爱了,又怎么可以这样去伤害无辜的小姐。
何况小姐,小姐还有了她的孩子。抛弃妻子,不,是杀妻杀子。
可怜的小少爷还没有成形,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便被自己的父亲狠心的杀害了。
☆、她其实拥有的很多了
何况小姐,小姐还有了她的孩子。抛弃妻子,不,是杀妻杀子。
可怜的小少爷还没有成形,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便被自己的父亲狠心的杀害了。
“摁,疼——。”瞳小狸捂着胸口,小口喘着。
“小姐,你醒了。我去叫大夫来。”
潘儿喜极而泣,再一次落泪。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大夫进来了。
“不愧是砸了大把的灵药,小姐的伤恢复的很快,应该是没有大碍了,再修养一段时间也就无碍了。”
白胡子老大夫,闭着眼睛,摸着长白的胡须,坳着头说道。
“谢天谢地。”潘儿掌心合拢,做拜佛状。
小姐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双眼无神,两目空洞,好似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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