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相互看了看,这儿是雅室还没旁人在周围。要不单单就是娴雅给了双双一个耳光就会激起轩然大*,只是把皇后留在这儿到底没人敢做主:“主子……”
“下去。”娴雅居高临下看着双双:“不必伺候。”
“嗻。”皇后的脾气这些人虽然没有见识过,单单是这几句含威不露的话还是叫人胆寒。踌躇了一下,几个人打了个千儿退出雅室。
“我不想找你的麻烦,只要你袒下衣领给我瞧瞧。”娴雅好整以暇坐在圈椅上,双双的眼泪在眼眶内打转,王福寿没敢在里面呆着。早就随着侍卫们出了雅室,雅室内只剩下娴雅母子两个。
“做什么?”双双不服气地嚷起来,还没人敢当面掴自己的耳光。这个人不管他是谁,都是太过分了。
这桩茶楼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茶室,其实也是勾栏ji院的一种。娴雅从一进来就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叫了最红的双双进了雅室又是两锭明晃晃的金子,越发是叫人起了疑心。双双一声尖利的喊叫越发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娴雅反倒是没了先前的火气:“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来教你?”
“来人啊”双双忍不住大叫出声,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打斗的声音。娴雅也不担心出事,那一群正黄旗的侍卫都是上三旗侍卫中最有本事的。双双想到平时要是这样一番打斗闹事起来,不管是谁都会有些心寒。刚才趁着给她擦拭衣襟的时候,已经很明显的发觉这人绝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比自己还要香还要软的女人,那种香气绝对不是寻常富户有的香气。
“我只是叫你袒下衣襟给我瞧瞧,要是你依着我的话做管保没事。要是不依着,要想在有你这茶楼我保证你是在做梦。”娴雅微微皱着眉:“你可以权衡一下。”
“你到底是谁?”双双越想越可疑,这种香气跟自己那天在那个人身上闻到的香气如出一辙。
“你不用知道。”娴雅放下手里的折扇扔在桌上,永玧玩了一会儿打开扇面:“阿玛的字儿。”
“玧儿过来。”娴雅伸手抱过儿子:“如果你不依着我的话做,你可以出去瞧瞧,这个茶楼还有没有。这里的人只怕一个也逃不出去。”
双双没想到自己这回真是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这个男扮女装女人绝对跟那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前思后想了半晌,迟疑着袒下衣襟。
娴雅看着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肤:“那只五爪金龙在哪里?”
“什么五爪金龙?”双双看她一脸迟疑的神色。
“有人说你肩上有条龙。”娴雅捏着下颌,不会是有人有意这么做的吧?被自己这样大闹一场没有半分的好处,那么这几个来回传话的奴才是怎么才敢在自己面前阳奉阴违的?
“我是伺候过一位贵客,不过跟大爷您一样只是喝了半盏茶就走了。至于什么龙,我要是绣的话也是绣在衣裳外面叫人看见。做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双双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为的就是看看这条龙。倘或眼前是个男人的话,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不过是为了目睹一下伺候过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可是她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也要赶来凑热闹?
“喝过半盏茶就走了?”娴雅合上折扇,似乎在思索一件叫人很为难的事情。看来这个双双是不会骗人的,如果是确有其事的话这正是她借以大张艳帜的时候,岂有不承认的道理。再说自己是亲眼看到的,双肩上光洁如镜绝不可能再有什么五爪金龙的传言。
“大爷若是不信,我也是无法。好好的茶楼都被大爷带的人给砸了个干干净净,我哪里还敢撒谎。”双双撇着嘴:“若是来的客人都像您这样的话,我们这种人家早就不用过了。”
娴雅浑不在意地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锭明晃晃的金子放在桌上:“这个足够你开三间这么大的茶楼了。”当的一声,金子落在地上:“最好以后不要做这种生意了,女儿家到底还是规规矩矩的好。”
“大爷,您这话说得有趣。要是没有我们这种人家,您这样的大爷到哪里去寻欢作乐?”双双蹲下身捡起金子打量了半晌:“您这金子可是那些响马强盗的金子,要是我拿了只怕也是同伙了。上面清清楚楚錾着官家银库的印玺,若是日后追查起来我可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是拿出来我就不会收回去,拿也在你不拿也在你。”娴雅掸掸衣襟,前襟上那块方才被双双手里的茶水打湿的污渍甚是惹眼,要是等会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玧儿,咱们走了。”娴雅摸摸儿子梳着小辫子的小光头:“时辰不早了。”
“好。”永玧很快从椅子上溜下来:“阿玛要是知道了,该罚我了。”
“他哪有功夫来管你这个?”娴雅牵着儿子的手毫不避忌地拉开雅室大门,一个健硕的身影拦在门口。
“阿玛”永玧一下就看出这人是谁,很乖巧地过去:“阿玛吉祥。”
“跟你姐姐回去。”弘历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双双也认出这个人是谁。这个人的样貌是会叫人过目不忘的,尤其是只要见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他的形容。
“你出去。”弘历冷冷看着双双,双双无法把这个人跟上次言笑轩轩的客人化为同一个人。冷肃的脸不怒自威,跟那个女扮男装的人进来时候的神情如出一辙。居高临下的神情叫人没有丝毫可以抗拒的余地,福了一福双双不敢多说一句话倒退着出了雅室。
永玧扒着门边:“阿玛,额娘带着我预备回去的。真的。”
“带他走。”弘历脸都不转,只是看着跟自己一样打扮的娴雅。娴雅扭过脸不看他,和婉跟和馨两个没敢过来。方才一路过来,看到的是母亲带出来的人都站在外面。那间雅室里很明显只有母亲带着永玧,还有那个当红的ji女。不知道额娘会在里面干什么,反正这话传出去都不好听。
弘历也不叫人伺候,反手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娴雅手执着折扇站在一旁没动,弘历打量了她一眼:“你就这样子打扮还在外面抛头露面?这是什么地方,你来了还不说还把永玧也带来,被人知道可是什么样儿?”
“前些日子您不也是也来了,您来得我怎么来不得?”娴雅咬咬牙,反正是被看到了不承认绝不可能。硬着头皮承认了说不准还没什么大事呢。
“你倒是打听得清楚明白。”弘历掸掸衣摆坐下,娴雅衣襟上那块茶渍首先映入眼帘:“这是怎么弄的?衣裳都是湿的。”
“跟您学的,您不是做了济南城中最红的姑娘的入幕之宾了。”娴雅咬着牙,宫里有再多的女人都认了也忍了,从没有哪个皇后敢强求皇帝身边和心里只有这一个人。只是宫里那么些女人还是满足不了这位爷的心,居然出来找这些不相干的女人。甚至已经是成了街知巷闻的香艳故事,要是再被皇太后知道的话自己真是不用做人了。本来就是为了诚嫔不得晋封的事情,皇太后一直都是耿耿于怀。不过是没有抓住自己骄妒的把柄,只能偶尔在面前提上两句。
“这么说你也是天子门生了?”皇帝好气又好笑,还以为真不会吃味来着。没想到一把年纪还会做出这种放浪形骸的事情来,居然还是女扮男装到了这茶楼来。要不是一路跟着来,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皇后还真是不怕惹事。竟然是让乾清门的侍卫在茶楼大打出手,要不是拉旺多尔济身兼了御前行走的差使,能够呵斥住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小子,只怕是真要闹个天翻地覆了。
“不敢,上行下效。”娴雅真是闷了一肚子气的气,不只是因为这个双双。就是诚嫔那种上不得高台盘的,居然敢在御舟上跟自己面前蹬鼻子上脸。还真以为自己好说话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二章 鸾凤和鸣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二章 鸾凤和鸣
“嗯,什么叫做上行下效?朕可是没叫乾清门的侍卫在外面大打出手,你是哪里来的本事叫人在外面这样做?”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娴雅身边,一把夺下她手里的折扇:“嚯,还是朕写的扇面。想不到朕的皇后,竟然会喜欢这个。”
娴雅瞪了他一眼:“万岁爷自然是风流天子,要不也不会有这许多韵事流传出去。我上行下效有何不可,不过是跟着万岁爷的脚后跟学学而已。”
弘历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襟前,抚摸着那块茶渍的时候渐次加重力道。顺势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戏谑的意味慢慢抚弄着:“可是要学学这个?这可是别人学不到的,朕只教给你。”
娴雅往后退了一步,弘历修长的手臂已经环住她的纤腰抵在墙上:“怎么,不想朕?这几日都是你一个人,就这么愿意远着朕?”口中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娴雅白皙的脖子上,泛起一阵诱人的红色:“还是这样子,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子害羞。”
娴雅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去推皇帝近在咫尺的身躯:“这可是在茶楼里,您这样子真是要被人瞧见算什么?”
“大不了说朕好男色。”皇帝一脸邪气的笑容:“一个比女人还要俊秀的爷们儿,朕都没放过。在茶楼的雅室里就这样子呆了一日。”一面说,一面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了娴雅的衣襟,从里到外解开她衣襟的系带。一把擭住那丰满的**,邪气的抚弄起来:“这些衣裳没得讨厌,系那么紧做什么?”
娴雅被他的手弄得喘气吁吁:“万岁爷打哪儿学来的这些玩意儿,可是不学好。”
“朕带着你一起不学好。”皇帝笑起来,将她掌控在自己的手掌之内:“瘦了,瞧瞧朕不过是几日没跟你在一处,就是这样子?”话没说完自己已经是有些克制不住,抵着她额头:“傻女人,你非要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罢。朕做什么难道心里没有计较,真要是在外面有了什么还不怕日后那些稗官野史把朕说的何等不堪?”
娴雅被他抵在墙上,原本就不合适的衣衫已经是零乱不堪。尤其是前襟已经是被皇帝尽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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