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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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 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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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不准到时候就是您不下旨要她回来,她都是一个劲儿地要回来的。当初婉儿不是这样子的?不也是生了两个宝贝阿哥之后,说什么都要回京来。哪怕是蒙古那边的王府再好,也没瞧见婉儿跟我说要去外间多住些日子。每每到了塞外不过是月余,就一定要回来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娴雅把玩着他厚实的耳垂:“都说耳珠大,福泽厚。瞧瞧您这耳垂这么厚实,可见是天下第一有福之人。”

“我有福也是因为有你,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个福泽要来做什么?”弘历把她又往怀里拉了拉,两人挨得更紧密了:“几十年的夫妻,谁还不知道谁?”

“这话我可不敢当,您说这话我只是觉得自己老了,不叫人待见了。”娴雅笑着,手反倒是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游走着:“您瞧您还是这么龙马精神的,我就不中用了。”

“不中用了?不中用了你还敢这样子撩拨人?就不怕人把你生吞活剥了。”弘历笑着把她的手压在身下:“不许再说自己老了的话,你记得从前大阿哥的额娘过世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若是你都老了,岂不是我比你更老得利害。我大了你那么多,会比你老的更快。”

娴雅赶紧掩了嘴,手被他压在身下很不舒服,想要抽出来踌躇了一下还是不敢。因为这一下抽出来就会碰到他被人最碰不得的地方,要是招惹了他,只怕这个午寝的时辰会无限延长,或者晚膳都要在这边用了,两个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那样子谁敢来侍膳?

“你的手就是不老实。”弘历笑着捏捏她的脸颊:“放在这儿都是像个小耗子似的动来动去,等会儿把人的火闹起来,又装作没事人一样。”

“谁动了,都是您不老实。”娴雅在他怀里笑得很开怀:“自己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儿,这会子就把事儿都推到我身上了。”

“不堵住你的嘴,你是不会老实的。”弘历看她流眄生辉的样子,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那么一下子压了上去。

床榻上好不容易消停的声音字啊次传了出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但凡是听见了的人无不是面红耳赤了去。

正文 第八卷 情归何处第五十八章 男人的话

第八卷 情归何处第五十八章 男人的话

弘历靠在香色引枕上,看着穿了件贴身袍子在寝殿里来来回回的女人:“有什么非要你坐不住?就这么不愿在我身边呆着?”

娴雅手里拧了块滚烫的帕子拿到皇帝手边,亲手给他擦脸:“我可不答应有人在寝宫里,当着我的面儿给你擦脸,要是有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到了这种没王法的地步。”

“嗯,你还真是好欺负。”弘历听凭她一双素手在自己脸上揉擦着,纤细的手腕上一对玻璃翠的镯子格外耀眼:“看到这镯子,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原想着要问你,没成想这些日子事多就给浑忘了。”

“什么?”娴雅还没缓过心神就被男人拉到身边坐下:“您要问我什么?”

“我听跟着监察御史给朕回话,说是五公主的妆奁里多了好多精致的东西,跟内务府写出去的单子不一样,要贵中了好多倍去。只当做是皇上皇后心疼小女儿,有意的逾制,就不好当着人说,私底下来问朕。我想这只怕是我的皇后想要多给女儿些添妆的东西,索性满口答应了。还说是朕一个人给公主的,皇后不知情被蒙在鼓里。”弘历把玩着娴雅的手镯:“不说别的,就是你这翠镯子如今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货色了。”

“皇上都说是自己给的了,还问我做什么?”娴雅抿着嘴笑:“那天收拾屋子,看到这些年积下的东西也不少,只是花样和颜色都不是我这个年纪该用的,想想这辈子也就这么两个女儿,不给她们给谁去。正好又赶着馨儿大婚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全给了他们姐俩了。”

“怪道呢,都说五公主的妆奁和大公主府里最近多了好些珍玩,原来是皇后私下里赏给两位公主的体己。”弘历笑起来:“这点我可是知道的,从孝敬皇后和皇父手里拿到的那么多好东西,就是宫里的也未必赶得上。没想到咱们自己倒是什么都没留住就赏了人了。”

“难道您还要跟两个女儿掰扯不成?”娴雅笑着推了他一下:“过会儿万岁爷晚膳要用什么?奴才这就着人伺候。”

“怎么又变成万岁爷和奴才了?”弘历环住娴雅的纤腰:“晚膳的时候可是只有我跟你,谁都不许到跟前来。”

“是,奴才知道了。”娴雅抿嘴一笑,照旧坐在弘历身边。弘历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玉色长褂,腰间系着明黄|色的绦子:“这个荷包您还挂着呢?这穗子都这么旧了,换换也是好的。”

“不是没人给我打穗子的,还是旧的好看着舒坦。”弘历下颌抵在娴雅的额头上:“新的东西只要想要什么时候都会有,只是未必这新的就是好的。唯有自己喜欢的就是好的。”

“嗯。”娴雅笑笑:“等明儿有空的时候,就给您做个新的。不喜欢也得用上,可使得?”

“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用不上你打的穗子,我可是就天天跟在你后头不走的。要是你给朕撒赖的话,怎么说?”顺了顺娴雅鬓边的发丝:“娴雅,次次跟你捉迷藏都有些累了。从在皇额娘的永寿宫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是在捉迷藏。以为什么时候能有个尽头。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捉到。为什么?”

娴雅愣了一下:“捉迷藏?”旋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眨眨眼睛把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愣是给逼了回去:“哪有跟您捉迷藏,这可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儿。我都是多大年纪了,还有心思玩这个?”

“还有给我藏着掖着?”弘历收敛住笑,黝黑的眸子盯着她:“当年的事儿,你还要跟朕别扭下去,然后已被自己都像这样蒙着一层纱,跟我就这么过下去?”

娴雅想笑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想哭硬生生把眼泪给忍住了。原来在皇宫里过了这么多年以后,哭都成了奢侈。而笑,也必定是别人笑你才能笑。若是别人止住了笑,就要先他一步止住。若是别人继续笑下去,也要陪着人笑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没有哪一种情绪是属于自己的,只有带着一颗旁观者的心才能风波不起的过下去,没有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左右着,或许是皇宫里最好的生存方式。

“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难道您还不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放在心里,一旦是过去了就把什么都忘了。”娴雅抿嘴一笑,倒了盏温热的杏仁露给弘历:“好端端的,您怎么想起说这个?”

“依着你这么说的话,反倒是我把这件事记着心里一刻不忘?”弘历从她发髻上收回手:“你知道是谁说你不宜子孙的,后来怎么就是销声匿迹了?难道是凭空消失了不成?”

娴雅低着头默然了一下,慢慢仰起头:“事情过去好多年了,谁还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况且给皇上生了三个阿哥两个公主,别人的都还有养不住的时候,只是我身边这几个谁不是安安生生长大。若是有人是有意要给我难堪的话,只怕如今也是白瞎了一双眼睛。至于谁说的这话,今日再去追究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你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看来还真是我多事了。”弘历的声音变得冷森起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叫人仔细查实这件事,因为这件事牵涉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普通的升斗小民。甚至就连英明神武的皇父跟皇额娘都牵涉在里面,这件事我岂能不查?只是怎么个查法?既不能张扬,又不能叫人知道我究竟想要做什么,这种不容易谁想过?”

娴雅手里的帕子拧成一团,手里全是湿透的汗水。想要说什么,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忍不住别过脸咳嗽了两声:“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了,伤风了?”弘历把炕边的漱盂拿到娴雅手边:“传太医来诊脉,开两剂疏风散气的药吃了就好了。”

“没有。”娴雅咳嗽了两声,方才觉得好些:“兴许是天气凉了,常常觉得嗓子眼里痒痒。不过是白咳嗽几声,也没别的不痛快。”

“什么叫做白咳嗽几声,也没别的不痛快。”弘历的脸有些不好看:“多大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等会儿就叫人来给你好好瞧瞧,难道非要跟孩子似地压着你看大夫吃药,看见了也不怕人笑话。”

“只怕是您也没那个功夫看着我吃药。”娴雅忍不住抱怨道:“本来那件事多少年没人提起来也就罢了,您咋咋提起来,我想都没想到会牵涉到这么多人,不止是朝中大员还有先帝和皇额娘在里头,要是知道是这样的胡,宁可是我委屈一辈子。就是将来见了先帝和皇额娘,也不敢叫人说您有意给先帝爷难堪。”

弘历一眼不错地看着她:“这是你的心里话?”

“非要人说,说了还说不是心里话。”娴雅暗地啐了一口:“其实有些事儿过去就过去了,您这位爷只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肯定会说我的不是,看来这么多年还真是需要有我这么个人在您身边,遇到您生气的时候,我倒是能有些用处。”

“胡说”弘历用力把她揽进怀里,几乎是要将她的肩胛搂在怀里捏碎。娴雅有些喘不过起来,他身上的龙涎香哪怕是隔了这么多年还是闻不够,只是不知道这样的香气还能闻多久。

“您松松手,我都喘不过气了。”娴雅攀住他的胳膊:“当初那件事已经是叫人不堪回首这么多年,要是您这时候再提这个,岂不是要让人说我小肚鸡肠,到了今天还记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难道他们说是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么多年到底是谁不宜子孙。和敬生的孩子,一个都没保住,不知都是为了什么。”

弘历叹了口气:“你心里的一块疤我不想提,可是不消了这块疤终究是对不起你。”两个人光洁的额头抵在一起,娴雅这才发觉弘历的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条条皱纹:“您说我跟你捉迷藏,其实您何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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