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茏
声明:
序
人类到底有没有灵魂?这是几千年来圣人贤士及科学家们苦苦追寻的一个问题,也是人类最伟大的边缘科学探索。
经过了许多年的不休争论后,诞生了一种新的概念叫法,暂定名为“大脑记忆组”。其实有部分科学家们早就已经测试到了这种大脑电波的异波记忆,这个“大脑记忆组”用自古到今的通称便是“灵魂”。
科学与迷信有时候只须要把名字换一下,科学解释不出的只能说明科学应用还不到家,仪器及方法还不行,不能叫做迷信。
时空的理论那就更多了,不须在此赘述了。
一个白痴与植物人是没有“灵魂”的,某些精神失常的人也是没有“灵魂”的。或者说某些白痴及植物人的“灵魂”只是暂时封闭起来了。以前的叫法谓“失魂”。那么他们的“灵魂”到底到哪里去了呢?这就是故事。
事故加上巧合才能真正成为故事。本书的主人公苏亦星便是这样一个幸运与不幸的人。他是一个穿过巧合裂缝的人,来到了四百年前的大明正德年代。这不是幻想,及有可能是一桩真实发生的事。
懂历史的人都知道姑苏唐伯虎的“三笑点秋香”是后人杜撰的,唐伯虎本人应该更本就不知道这事。但事实是他临去世前便知道了这些,而且写了一首留给后世人的偈语:
“我问你是谁?你原来是我。我本不认识你,你却认得我。噫!我却少不得你,你却少得我。你我百年之后,有你没了我。”
现代人们百思不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这本书中有了最正确的解答。
力能搏虎的正德皇帝落水着凉后死了,这也是后人想不通的事,在本书中也有了最明确的因由……好了,希望读者在茶余饭后的消遣过程中增加一些历史知识,这就是本作者最想做的事。
请看正文。
第一卷
第一章 走霉运 失魂白痴
农历三月二十三是天妃娘娘的诞辰,善男信女们一大早便将娘娘庙围了个水泄不通。
庙内庙外,人头攒涌,熙熙攘攘;祈福声,鞭炮声,诵经声……交汇成一片隆重中却又透出许些神密的宗教氛围。
这是江南沿海的一个小镇,人们多是靠海吃海,以海为生。信奉海神娘娘是几百年来一直沿传下来的风俗习惯,也是善男信女们生活中的头等大事;虽然现在已经进入了二十世纪,但那已在人们的脑根中根深蒂固的传统习俗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庙门口摆了好几个算命摊,今天的生意也格外地红火,几位开眼算命大师正唾沫飞溅,滔滔不绝地指点着人生迷津呢。
苏亦星今天的心情很恶劣,刚刚辞去了一份收入很不错的工作;只为了与女友分手心情不好而谈崩了一笔生意,老板生气说了他几句,他一赌气干脆就递了份辞职书。今天睡了一个懒觉出来逛逛庙会,好玩地在神台前求了一签,一看心竟更是雪上加霜,签是第三十一下下签:
狂风骤雨打船蓬溪畔桃花尽落红
惊醒渔翁春梦熟持槁撑失去西东
如此签词,不用道姑解签也能猜到个八九分了。
苏亦星头重脚轻地走出庙门,一头撞到了算命摊前,正想回头走时被人拉住了。抬头一看,是住花甲老人,脚跟前摊了一块白布,拳头大的黑字写着:学士派算命报忧不报喜。这年头这样的算命先生看样子是不太会挣钱的了。
老人目光一扫,淡淡道:“小伙子近日乌云盖顶,何不坐下聊聊呀,或许可以解你心结呢。”
苏亦星四下一打量,心道别人摊前都挤满了人,唯独这老头孤家寡人一个,不用说肯定是学业不精,或则是招揽无方了。不过这老头看着还蛮顺眼的,横竖无事,那就随便聊聊解解闷吧。
“属什么?几月初几生的?”老头问道。
“哎,老头,你是算命的,那你总该算得出我什么时候生的呀。”苏亦星有些调侃。
老头眯缝着的老花眼闪了一下,随即又合上了。淡然应道:“小伙子你高估老头我了,老实说,只有神仙才算得出你的出生日子,凭老头我几十年易数功底也只能排得出你的出生月份及时辰,怎么样?要试试吗?”顿了顿又道:“不过据你目前的面相来看……排不排八字已无所谓了,七煞临身,五行无救哦……咦,奇哉怪也……死地中却又透着一股子紫气……我看你还是报一下出生时日吧。”
苏亦星被老头神密兮兮的神情吊得紧张起来了,忙不迭地报出了出生年、月、日、时。
老头曲指运算一翻……楞了半响,叹息道:“罢了,罢了,老头我一生钻研易数,实在是未遇到如此乾造,惭愧呀!”
隔了一会,老头摇了下头道:“对不起了,小伙子,小老头这就收摊回家。只是天道无常,旦夕祸福,你自请珍重吧。”说罢三二下收拾好摊子头也不回走了。
苏亦星晕头转向地好象又被人打了一闷棍,目瞪口呆地不辩东南西北了,“我……我……我操……”一跺脚,扭头就走。
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时又觉得无处可去,身后传来了个体客运的吆喝声:“牛山,牛山风景区……五元,五元啊……马上开车了,马上开车啦……”
苏亦星想想一时也没地方走,那就上山到凉亭里喝茶吧。
苏亦星,不大不小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人挺聪明的,只是长相平平而且有点黑,但让人看上去却感觉到挺精神的。原来在一家小广告公司里搞设计,因为是小公司所以也兼带着跑跑业务,平时工作到也是蛮轻松的,工资虽不多但也够他一个人潇洒的了。父母双双退休在家养老,三不时地帮着他哥哥带下小孩,日子过得比较滋润。二个哥哥早已成家分开住了,苏亦星因为还没成家所以与父母一起吃住。女朋友谈了几年,本来准备要在年底结婚的,可二人相处越多越发现对方的不合适,女方到是很果断,在一个冷风惨雨的晚上,快刀斩断了二年的乱麻,走时头也没有回一下,留下了一大堆的苦果让苏亦星一个人独自品嚼。
苏亦星在半山腰的凉亭里要了杯“碧螺春”,点了根烟,看着满目的青山绿水甩了下头自语道:“管它呢,做天和尚撞天钟,呵呵,跑江湖的话哪能信呢。”
一边喝着茶,一边胡乱地想着下一步将做什么。一会儿觉得有些困倦了,便眯着眼靠在座椅上。
正在迷迷糊糊打盹中,耳畔传来了一阵雷鸣声,抬头只见一片乌云转瞬间遮盖了万里睛空,片刻,豆大的雨点夹着狂风闪电横扫而来,山野已是天昏地暗,蒙胧一色。
“哎……快点进来躲雨呀。”凉亭边上的小卖部里传来了服务员的叫喊声
。
苏亦星刚刚冲出凉亭,眼前闪过一道紫光,只听一声“喀勒勒”的雷声过后,随即“喀察”一声,一颗碗口粗的松树被雷电击中断了下来,接着带动了傍边的一颗电杆木一起倒向亭边。
被扯断的电线远远地抛向急奔中的苏亦星……
一声惨叫中,苏亦星倒了下来……医院急救中心在一阵紧张繁琐的忙碌后,终于将苏亦星推入加护病房里。主治医生罗大夫向一直在走廊里守候着的苏亦星父母亲及哥嫂安慰道:“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化验检测各项指标均告正常,身体也没有受到电击灼伤……放心吧,可能会很快苏醒过来的。”
“谢谢医生!谢谢菩萨!谢谢娘娘保佑!”苏亦星的母亲激动得向空作揖。
苏亦星在昏迷了三天后终于醒了过来,但对于外界则毫无反应,空洞的双眸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其它一切则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转了好几家名医院,专家们在徒劳无功后终于宣布: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白痴。理由很多,但又没理由,只是嘱咐回家慢慢调养吧,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有奇迹降临。
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一年很快过去了,一切依然如故。
第二章 招魂术 错易肉身
苏州城外桃花坞里有个占地几亩的庄园,庄主偏爱桃花,所以庄内栽满了各式品种的桃花;每年一到春暖之时,但见满园桃花灼灼,姹紫嫣红,一片粉色世界在阳光之下更是显得流光溢彩,故而这所庄园别人也称做为是桃花坞里桃花庄。
庄主姓封,一般人都叫他封老员外。封老员外有个儿子在京城里做官,育有二子一女,留下长子封德铭在身边相伴,相依为命。封老员外身体很健壮精神,人也很和善,只是有点护短。
封少爷大名封德铭,今年二十五岁。人很聪明,长得也是一表人材,琴棋书画诸子五经无不捻熟;只是无意于仕途,成天好与一帮文友雅友们酌酒吟诗,踏雪赏花,呷妓听曲;做官的父亲看着朝中阉党横行,朝纲混乱,儿子虽说老大不小,但却一直无意于仕途。想来想去也只好让他早点配一门亲事成家算了吧,反正家产颇丰也不在于那几个俸碌了。哪想到刚想给儿子议亲,却遇同僚有女挽人前来提亲,原本是件及好的事,但此同僚提却是当朝炙手可热的大人物钱宁钱公公的远房亲戚;而以钱宁、江彬为首的一帮家伙在朝中倚势弄权,勾结权贵,挟制内阁,图谋不轨,这是早晚要出事的。等哪天一但出事的话,岂不连累了封家吗?但要是不答应他们的话,可能会马上摆官混出京城,这可是封大官人最不愿意的事了,要想十年寒窗是为了做什么啊?故而犹豫了好一阵子,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能够继续戴下去,也只好顺水推舟装作受宠若惊地议定了这门亲事。
在一阵欢天喜地的爆竹声中,封德铭封少爷与比他小三岁的瞿氏婉兰小姐步入了洞房,那一年封德铭刚过二十一岁。
婚后的第三天,封少爷便单独一个人搬进了书房。留下那婉兰独自一人终日长吁短叹以泪洗面。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庄里的家仆众人也不敢乱问。
从此之后,封少爷更加放荡不羁了,变成了姑苏城里的头号纨绔风流浪子。
这一日,封少爷与一帮文友在城内高级妓院“梦蝶园”中饮酒作乐。醉后下楼时不慎从楼梯上摔下,伤了脑部,昏迷了数日未醒,封老员外急得四处延医,可药石无效后郎中们均是摇头引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