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歇着,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免得那些女人再来。”颜千夏恼了,自已爬到了他休息的榻上歪着,死死盯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给他把身子养好。
慕容烈无奈,只得由着她。
批了会折子,他又开始咳,这回比刚刚咳得更厉害,简直要把肺给吐出来了。颜千夏从榻上爬下来,给他锤背揉胸,弄了好半天,他才消停下来,好在这回子没再吐血,只是脸色稍暗了些。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去。
“去哪里?”
“回去,你早点回来。”颜千夏摇摇手,拎起裙摆,唤过宝珠和魏子,掺着她上了辇。端贵妃正抱着孩子站在御书房外的小道上,见她出来,便冷下了脸。
“你想害死他当寡妇?”颜千夏冷冷质问了一句,还不待端贵妃回答,她又趁着气头上补了一句,“就你这恶毒心思,也就只配独守空房。”
“颜千夏,你这个贱人……”
“你才贱,司徒端霞,你再敢煮这种东西给他吃,有你后悔的时候!杵着干什么,回宫。”颜千夏一声厉斥,太监们连忙抬起了辇,快步往璃鸾宫的方向走去。她的男人,她自个儿亲手把他照顾好,以后都不许这些女人再靠近他。
“狐|媚子!”
端贵妃跺着脚,狠狠骂着,顺福已拿着那只金碗出来,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小声说道:
“皇上问端贵妃在汤里搁了什么?”
“我……那是给皇上补身子的。”端贵妃脸色难看了点,搪塞起来。
“皇上有旨,端贵妃闭门思过,无旨不得擅出。”顺福双手托起了金碗,递到她的面前。
端贵妃脸色大变,用力打掉了金碗,一扭腰,抱着皇子快步走了。
【2】小嘴儿的滋味
夜暮深沉,盏盏宫灯亮着温柔的光,和着月色一起在璃鸾宫中渐渐淌成柔光的河,院中的小湖上结着薄冰,月光落在上面,像精灵在跃动。几株水仙在小池边婉转开放,片片白玉花瓣托着池光,有种静谧至极的美。
颜千夏的寝殿里飘着浓郁的汤的香味。
宝珠推开门,让慕容烈进去。殿中的青铜鼎里燃着火光,把殿里的温度提高了许多。重重锦帘之后,她的身影绰约,正坐在榻上绣花……是的,绣花。
就像他为她开始做一些以往想都没想过的事一样,她也开始为他柔了心肠,煮羹汤。
“慕容烈,你来。”她冲他招手,他掀开了帘子走进去,她手里拿了个小袋儿,她正往上面刺绣。
“我让宝珠给我画的模子,我往上面填绣线就行了,你瞧瞧,是两只蝴蝶,这个是你,这个是我。”颜千夏晃了晃香袋,笑着看他。
“我还真不习惯。”他坐下来,托着小袋儿看,实在是手艺太差了,幸好还是宝珠给她绘了模子,她还告诉是两只蝴蝶,若他自个儿看到,还以为是两块石头。
“你没欣赏水平。”颜千夏瞪了他一眼,把香袋儿的结打好,扶着他的手下了榻。锦被滑下来,慕容烈才发现她只穿了件纱薄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
“别冻着。”他低声说了句,颜千夏只笑笑,从桌上拿了些花草填进了香袋里,转身给他系到了腰带上。
“这个避蚊虫,安心神,你戴着,平常不要轻易取下来。”她就在桌边坐下来,一面轻拍着香袋,一面仰头看他。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胸前的美景一览无疑,那双雪软挺俏漂亮。
颜千夏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他的手指触到丝滑的乳,立刻就觉得有些冲动起来。毕竟已忍了数月,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诱惑。
“舒舒,歇着,我去帝宫。”他为难地收回了手,目光挪到她俏丽的脸上。
“就在这里呗……”她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腰带,把小手摸了进去,“我还送你一件礼物。”
“嗯?”他不解地看着她,今儿她是怎么了?温柔得不像她。
“舒舒,你今儿怎么了?”慕容烈更为不解,她从来不这样主动,尤其是怀|孕之后,根本就是怕他碰她,今天却有如此表现。
“我想你了。”颜千夏另一手也摸了进去,握着他的那里,温柔地动着。他立刻就被她点着了,却还想镇定冷静下来。她已是七个月的身子了,弄不好,真会伤到腹中的宝贝。
颜千夏低下了头,拉开他的腰带,让龙袍敞开。他本就练的是天下至阳至刚之武功,所以体力比常人要强悍,如今为了她禁|欲,每每火燃起来的时候,便强行将火压下,如此反复,这火已反灼其身,只是她还未想通,为何身子会亏得这样厉害,五脏六腑都有如烈火在灼,莫非这就是鬼面人利用她做的事?是她害了他?
她无暇去想,只想为他排解出来。
“舒舒,别弄了,我控制不住。”他突然拉开了她的手,沙哑地说道。
“我今天不要你控制,我让你快活。”她抬起水眸,媚媚看他一眼,然后用丝柔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他的宝贝,他的宝贝在她的掌心越胀越大,直到最后她才把脸贴了上去,他的强悍就贴在她的脸上,小腹一紧,他心中那欲|望之火猛地就窜了起来。
“舒舒……”他低喃一声,手抚上了她的小脸。
“舒|服么?”她的舌尖抵上去,轻轻地问道。
“滋……”他长吸口气,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忍不住就往她的红唇里探去。温暖、丝滑的感觉紧紧地包裹着他,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她的小嘴儿,是世间最诱人的罂粟花,引|诱着他,燃烧着他……
抚慰了他一会儿,颜千夏站了起来,让他抱自己坐到了桌上,分开了双腿,让他浅浅进去。他真恨不能猛地捣进她的最深处。
“舒舒,就你让我舒服。”他低下头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腰下缓缓动着,那湿暖之地握得他沉醉迷恋如同身处天堂。
“等我生了孩,我让你更舒服。”颜千夏咬住他的唇,喃喃地说着。
“小妖精,真想吃了你……嗯……”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渐渐抵得深了一点,已经抵到了她甬道深处的丽蕊,滚烫从顶端强烈地喷洒,他摁着她的肩,脸都因为这极致的快乐而微微扭曲。
“慕容烈啊,我就想你好好的,好好和我快活。”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一双迷漫着水雾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当然会好好的,别担心。”慕容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了起来,一脸满足。
怎么会不担心?她成了别人用来伤害他的武器!
若换成以往,她巴不得他早早升天,可是现在她只想黄泉碧落,与君同行,一秒,都不想分离。
烛光笼罩着他的脸,二人静静地凝望着,再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只这样看着,颜千夏便满足得像拥有了全世界。
因为爱,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女子,只要爱上,便是奋不顾身,全力以赴。
他也从来都是这样的男子,只要爱上,她便是他掌心的宝,他会用生命来给她一生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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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心愿,觉得亏待了她,这回子给了她一个好消息,十七天后,年锦终于打赢了仗,把慕容绝逼退了六百里,退至了吴、周边境。
只要周国出兵,就能将慕容绝一举擒获。
慕容烈把年锦送来的捷报给颜千夏看,这一仗打得很艰险,鬼面人诡计多端,给慕容绝出了许多险招,让年锦吃了不少亏,好在年锦毕竟经验丰富,最终还是将叛军逼到了绝境之巅。
千机的伤也大好了,虽说还不能运功,但是碎裂的骨头已经愈合,每天还可以弹弹琵琶曲。颜千夏给慕容烈配了许多药膳,想给他把身子调过来,把体内的邪火给他灭掉,这些日子细心调理,隔几天又会用自己的温柔为他排解,渐渐的,他体内那邪火也消停了一些。
颜千夏不信邪,她不信就输给鬼面人那阴不拉叽的家伙,她偏要和慕容烈恩恩爱爱,气死那些妖魔鬼怪。
春意已临,积雪消化。
有早春的枝头已冒出了尖尖的嫩芽,颜千夏的肚子已经大得像快临盆,天知道她还不到八个月,这回连她自己也猜测腹中有一双宝贝了。可惜这时候没有先进仪器,好好做个产检,说实在的,她心里着实有些担忧,自己被陷害几回,切莫连累到无辜的宝宝……
“娘娘,粥好了,奴婢给皇上送去。”
“我也去吧。”颜千夏扶着千机的手站了起来,行动已愈发不便,肚子太沉,每天腰都酸胀得厉害,走几步都觉得累。可越这样,她越得走动,免得生|产的时候受罪。
“我让他们抬辇过来。”
“不用,我走走。”颜千夏摇摇头,一手扶着腰,一手捧着肚子,慢慢往宫门外走,才刚到门槛处,肚子里却是一阵剧痛。
“千机,千机……”她尖叫起来,只觉得有暖融融的东西从体内往外涌,“你快看,我是不是羊水破了……”
“还不到八个月啊。”千机连忙低头,轻掀她的裙子,底裙已湿,已见了淡淡血色。
“宝珠,去奏禀皇帝,魏子去传御医。”
宝珠拔腿就跑,一面跑一面呼喝人赶紧烧水,魏子也大步奔向了御医院。
她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孩子却突然要降生了。肚子坠痛得厉害,那孩子在腹中造反,不肯出来,又不肯安静,她痛苦地尖叫着,手指轻轻地掐住了千机的手背,大叫着慕容烈的名字,汗水一层一层地往外疯涌。
当娘原来这样痛的,她想像过这种痛,却不知道痛到了这般地步,她无法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盼着这痛赶紧结束,这孩子却又不肯放过她……
慕容烈匆匆赶到的时候,御医女已经进了寝殿,赵御医亲自在外面指挥,另几名御医在一边忙着用小炉熬药,为她补气。
“怎么样了?”慕容烈伸手要推门,御医几人连忙拦住了他。
“皇上,进不得,免得冲撞龙体。”
慕容烈拧起了眉,颜千夏的尖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慕容烈,你在哪里?你的破闺女要折腾死老娘了……你还不快进来,把她给我弄出来,神啊,金刚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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