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给皇上弹支曲子吧,庆贺姐姐执掌后宫。”
惠妃起了身,笑吟吟地说道。慕容烈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到了巧笑嫣然的惠妃身上,惠妃很会来事,抱着琵琶翩然起舞,旋转着,雪白的裙摆像朵莲一般样绽放,莲的香,就随着她旋转的动作飘逸开来,众人此时发现,她未穿袜,脚踝上扣着血色的玉镯,十分艳丽。
“启禀皇上,有紧急军情到。”
突然,一名小太监快步进来,跪到慕容烈面前,双手托起一管翠绿的竹。
☆、【10】怀疑她的身份
慕容烈身体微微前俯,挥袖,伸手,小太监连忙将竹管捧到他的面前,展开那泛黄的丝绢儿,小太监又捧来了青铜灯盏,丝绢在豆大的灯火上略烤,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便显现出来,只一眨眼的功夫,这字便和丝绢一起化成了灰烬,慕容烈狭长的凤目眯了一下,轻一掸手,那撮轻灰便飞散开来,有灰沫飞到了颜千夏的眼角,有一股好闻的牡丹香钻进了鼻中,她抬手轻抚,好奇地看向慕容烈,他的脸色是她认识他这么久来都未曾见过的冷竣。
“陛下有国事在身,臣妾恭送陛下。”
端贵妃即刻起身,恭敬地说道,其余妃嫔见状,也纷纷起身跪送。
“朕明儿再来看端儿。”
慕容烈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往外走。
“哀家也走了。”
颜千夏见今晚的戏结了,也无心再呆下去,看也不看众妃,跟着慕容烈走出去,他步伐极大极快,足见刚刚这军情有多重要。一路红色灯笼延绵,照亮他脚下汉白玉铺就的路,是他特别为端贵妃所修,玉上雕有卫国风土人情,红光在白玉上染出团团艳丽,慕容烈的脚步却突然停了,颜千夏一行人也只有跟着他停下来。
“太兵娘娘,若夏国国君驾崩,你认为谁最有可能为帝?”
慕容烈转过身来,盯着颜千夏的眼睛低声问道。
“啊?”颜千夏一怔,她已有月余未得夏国的消息,难道颜千夏的哥哥也死了?
“是七王爷,还是九王爷?慕容烈追问。
我怎么知道。”颜千夏没好气地答了一句,挥了袖,带着人就要往岔路上走。此时她心里极忐忑,据说在夏国皇族之中,只有夏帝和公主感情好,夏国若宫变,老太后不知道又要找她什么麻烦,还有谁可以给她撑腰。
“站住。”慕容烈低喝一声,语气十分严厉冷漠,颜千夏的人全怔住,他的人却像听不到一般,随着他一挥手,纷纷退下去。
“大婚当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他缓步上前来,伸手掐住了颜千夏的下颌,紧盯着她的灵动的双眸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放手,皇帝,你太没规矩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颜千夏被他掐得不得不伸长了脖颈,脸渐渐涨红起来,说话也有些艰难苦涩,“我全不记得了,你放开我。”
“不记得?朕会想办法让你记得,不过,朕先得弄明白一件事,你到底是谁?”
慕容烈眼底光芒陡然一敛,伸手就把她揉进了怀里,一样的身子,一样的容颜,不一样的是这双眼睛里泛出的灵波,以及怪异的行为。
颜千夏脚下一轻,人就落进了他的怀里,慕容烈自小习武,更是战功显赦,骑射武功一流,此时从侧道上踢踏跑来一匹通体血红的大马,颜千夏再没见识,也识得这是汗血宝马。
他把她往马背上丢,那马便嘶鸣一声,往前狂奔而去,颜千夏的心脏五腑就在那一刻被吓得僵住了,尖叫也堵在喉中,只知道双手紧揪住了马儿的鬃毛,死死地趴在它的身上。
☆、【11】逼她求饶
这马太强悍了,风儿呼呼地在耳畔狂啸,两侧宫殿像录相快进一般退去,地上的红光越来越暗,接着,马儿就奔向了皇宫后的猎场,那里有慕容烈放养的猛兽……
颜千夏什么都不敢想,只知死命抓紧,就当她的身子快被颠下摔得粉碎时,身后突然就有一个身子贴上来,一双大手用力将她揽进了怀里,顿时又有种天眩地转的感觉涌了上来。
“慕容烈,你想杀了哀家么?”她缓过气来,气急败坏的扭头就吼。
“小夏儿,不要这么凶。”他的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钻进她的耳中,可颜千夏分明感觉到了一阵冷意。池映梓说过,七星成阵,暴君降世,就在三年内,一定会有个君王统一七国——慕容烈,是他么?
马蹄声声,踏破夜色,他专挑了僻静的地方,不多会儿就绕到了帝宫后的泪竹林后。
月色笼罩在小亭之上,一汪晶莹小泉正汩汩歌唱。
“下来。”他跃下马,把她从马背上拉下。
“说吧,你是谁?”他转过身来,紧盯着她的眼睛。
颜千夏沉默了一会儿,干脆仰头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地说道:
“你的颜千夏早死了,我只是占据她身体的一缕魂,说干脆点,我就是个鬼,你若不怕,便继续睡着,只是自己警醒点,小心我夜里吃了你的魂,吸干你的精血。”
颜千夏说着,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水水的唇瓣,看他像看一块烤肉。
慕容烈这微眯了下眼睛,那双眸子里分明燃着熊熊火光。
“夏儿,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一缕魂?”
他伸手一拉,颜千夏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你要吸朕的精血,朕喂你就是。”
他一面说,一面不安份地拉开她的衣带儿,把手探了进去,在柔软的腰肢上轻揉着。
“慕容烈,要杀要剐你痛快点儿,少来这套。”颜千夏恼了,一掌拍开他的手背。
“好大的脾气。”慕容烈冷笑一声,手掌紧握住她的腰,“朕怎么舍得你死?你死了,朕带谁回夏国去?”
“回夏国?”颜千夏一怔,随即眼中一亮,她能逃了!
“高兴?”慕容烈分明感受到了她的兴奋劲儿,她纤瘦的背有些绷直,鼻尖微微冒汗,心跳的速度这样快!
“夏儿,你真是比以前可爱多了。”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鼻尖,拈了那汗,又抹到她的唇上,动作可恶极了,“既然不肯说,朕就好好陪你玩几天,一直到你肯说为止。”
他的大手突然就用了力,把她死死摁在了亭子中的圆桌上,山河裙被他撕裂,丝质的中裤经不起他的蹂|躏,很快碎成了片。
“慕容烈,你要做什么?”
“若你是太后,朕还能疼疼你,既然你只是占着太后的魂,朕可就要收了你了。”
他的声音听似嘲笑,可实则充满了杀气。颜千夏心一冷,几乎没时间反应,他的手指已经不客气地分开她的蜜蕊,径直插了进去。
☆、【12】痛的滋味
“好痛,慕容烈……”颜千夏吸一了口冷气,他的手指肆意而且大胆,在密蕊里用力撩拨,白天才被他毫不怜惜撑开的身子,再度疼痛起来。
颜千夏和所有人一样,都不知道原来这位夏公主根本就还是个处|子,明明大婚夜和皇帝洞房了——难道不是因为兴奋过度晕死的吗?难道是因为刺杀?
寒凉的风吹到瓷般的肌肤上,颜千夏打了个冷战,猛地清醒过来。
慕容烈眉角硬朗的脸庞被月光镀上一层冷辉,越加显得冷竣无情。
“还不肯说?大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蓦地又加进一指,在她的蜜蕊里进出有力。
颜千夏的身子紧缩起来,她圆瞪着眼睛看着慕容烈,紧咬了唇,不让自己出声。
她编不出来,她实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更后悔说自己是一缕魂,让他有了折磨她的借口。
“小夏儿,要学会顺从朕……”他的手指撤出来,指尖有丝丝莹亮。
颜千夏一咕噜从石桌上滚下来,抓着被他撕破的衣服就想逃开这可怕的人。
可她怎么跑得过他?腰肢又落进他的手里,这回,他把她摁倒在石桌上,再不多言,就从她身后缓缓进ru。
“慕容烈,你放开我……”颜千夏挣扎着,声音尖锐颤抖,俏脸苍白无色。
“你知道吗,朕想要的,还没有没得到的。”他的手环过来,紧握住她胸前那两朵饱满的蔷薇花,迫她紧贴住他滚烫的胸膛。颜千夏痛得紧绷着身子,颤得像枝头摇摇摆摆的落叶。
“朕有的是时间……陪你!”
颜千夏此时毫无经验的生涩表现更刺激到了他,他腰下用力,重重地开始动作。
泉水汩汩欢唱着,月色迷蒙落下,颜千夏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这样的痛,她被他弄得站不稳,只能靠在他的身上,任他吃,任他掠夺,任他把她揉成任何一个他喜欢的、可以更狠地进ru她的姿势……
池映梓现在在哪里呢?他知不知道她又被慕容烈侵犯了?他会不会管她?
颜千夏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池映梓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一个小寡妇,一缕魂……她拼命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拼命让自己不要这样难过——
慕容烈掐住她的小脸,迫她和自己对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失去了神彩,明明有泪水在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来。
她的倔,是他从未见过的。
“真有趣!”他淡淡地说了句。
颜千夏就更难过了,她如此痛,他却把她的痛当有趣!她抬头,怒视着他,唇咬得快渗出血来。
“小夏儿,从今天起,朕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他说着,拉开了腰间的玉带,索性将二人的衣都褪了个干净,抱着她一起跳进了那池泉中。冰凉的水没过了颜千夏的身子,冻得她直哆嗦,接着,手腕落进他的掌中,他拖着她,一直往泉下沉……
☆、【13】让她吃毒丸
她被淹得无法呼吸时,慕容烈的唇烙上来,空气从他的嘴里渡到她的肺中,她开始拼命挣扎着,像小鱼一样滑溜,他居然费了了些力气,才把她控制住……
游过碧泉,他们出来的地方居然就是帝宫的液泉池!池子用整块的黑色玉石雕琢而成,四周有黑色玉石雕成的龙柱,九龙穿云,层层叠叠的黄色烟罗纱悬于其中,帘外人影绰绰,是服侍他的太监们。
他把她从池中拖起,推开一扇门,里面赦然就是他的寝宫,一张龙榻位于正中,明黄的龙幔垂下,青铜鼎里正焚着异香,墙上悬着镶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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