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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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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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出,我不看便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见了美人就挪不开眼珠子?”唐致远正在气头上,此时不依不饶,不肯离开。

“唐致远,你是不是觉得朕对你太客气了?”慕容烈拉长了脸,伸手就去拽他。

“你对本王实在太客气了!”唐致远一掌反压过来,就在帐中和慕容烈打了起来,“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鬼主意,你想找到宝物,到时候宝物和颜千夏都在你的手中,天下有如你囊中之物,你唾手可得……本王不要宝物也不要你的美人,你今天必须把魏王还给本王。”

“出去。”慕容烈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丢,唐致远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回地上,继续和他纠缠。

正打斗时,颜千夏醒了,被打斗的声音吓到,猛地就坐了起来,披风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吻痕,两个男人同时扭头去看。

“唐致远,你不要眼睛了?”唐致远的眼睛才看到白晃晃的光,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慕容烈,你为了个女人,你打兄弟我……”唐致远跳起来,指着他就骂:“你看看你的脸吧!”

他怒冲冲离开,慕容烈拧了下眉,令人拿了面铜镜过来。

【下一节更精彩哦,除了香艳,还有更刺激的经历等着大家……猜一猜,他们会遇上什么事……】

☆、【111】滚烫的感觉

镜中的九五之尊,吴国之王,像小丑一样顶着大花脸。他沉下脸色,扭头看向颜千夏,颜千夏立刻缩紧了肩,往被子里缩去。

“你若真的像表现出的这样怕朕就好了。”他丢开了铜镜,缓缓说着,拉开了腰带,褪去黑色上衣,只着长裤,大步走向了她。

颜千夏无处可缩了,娇小的身子被他捞了起来。

“洗干净。”他抱着她放进浴桶里,丢了帕子给她,自己就在桶里掬了水,往脸上浇着。

颜千夏的嘴角抽了抽,她干吗要用他洗脸过的脏水洗澡……可是颜千夏,你整个人先进了大木桶,你先弄脏了水呢,你瞧瞧你白|嫩|嫩的小身子上有多脏……

慕容烈擦了脸,抬眼扫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自个儿洗,朕去湖里。”

颜千夏的嘴角又抽了抽,瞪着他心里暗道,快走快走……昨晚上在马上的疯狂,让她现在想起来都羞得想淹死自己,她怎么和他一起发疯了呢?就在马上,她还扭成那样……

“你呀……”慕容烈看着她那一脸警惕,无奈地拧了拧她的鼻头,拿了外袍披上,大步往外走去。

不吵架就好了,这是慕容烈如今唯一能有的念头。

唐致远坐在院中的井台上,揉着脸生闷气。他和慕容烈结拜兄弟多年,这是第一次闹僵。在他心里,兄弟情义应该超过一切,怎能为一个女人而翻脸动手?

“若是你的王妃要沐浴,朕能在屋里坐着?你还是这冲动的性子,若不改,迟早吃亏。”慕容烈缓步走到他的身边,锐利的视线扫过他青肿的脸,向侍卫挥挥手,侍卫立即领会,跑去拿跌打药。

“你说的什么宝物,朕不信有真,若当年真有九龙夺天下,何来七国之分?”慕容烈坐在他的身边,缓缓地说道:“这不过是池映梓胡说罢了,朕如今总算看懂了池映梓,他是不把天下搅混,他不会罢手。”

“你查出他是何来历了?”唐致远扭头看他,一脸讶然。

“一半。”慕容烈的眸色沉了沉,若非颜千夏,他还真不敢往那方面想。若是真的,他也不能告诉颜千夏,颜千夏前生为情而死,今生若又受这样的打击,只怕她会受不了。

“你还这么痴情了,那殊月呢?”唐致远的视线投向前方,墨色大帐是殊月所住,唇角露出些许讥笑,“她可是马不停蹄追随着你,你对她如何交待?”

慕容烈的唇轻抿起来,唐致远已不止一次和他谈及殊月,连唐致远都感觉不对,何况是他这个当丈夫的人。可是,殊月就是殊月,他不能说她是假的,她身上的纹凤做不了假,她也依然为他尽心尽力,一路追随不离不弃。

“一王两后?还是让她们自相残杀?”唐致远站了起来,冷冷说了一句,“颜千夏可不是吃素的,殊月也不简单,你的后宫可热闹了,到时候你要护着谁?”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慕容烈,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在颜千夏身上分了太多的精神。想要君临天下的人一旦有了弱点,你就落于败势。颜千夏已经成了你的软肋。你可以骗自己说,你要杀魏王是出于大局考虑,可是你要明白,不管是宁王还是肃王,当初都是极力反对王上助你为帝的,他们心里,你是最大的敌人,只会想尽千方百计除去你。鬼面人躲在暗处,他看得比谁都清楚,他无情,你有情,你就已经输了半局。”

唐致远盯着他,说得铿锵有力。

慕容烈何曾不懂这些道理,可是人的心又怎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他就是控制不了去想颜千夏,他已经一脚踏进了情局,除了迎面而上,打起精神迎接鬼面人的挑衅,难不成真把颜千夏杀了,以绝后患?

若真下得了手,还用得着等到今天?

钢铁的心,早被颜千夏那小野猫给挠开了一条缝,让她钻了进去,牢牢霸占。

“或者,有一天我也会遇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吧。”看着他渐渐寒下来的脸色,唐致远长叹一声,“我走了,不能再久留,你自己好好考虑。不管怎样,我真不希望你我为敌,若真有那一天,我希望……越晚越好,毕竟,魏国有我的家人。”

唐致远掉头走了,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慕容烈慢慢地站了起来,缓步往营外走去。

明天他要回京,大军会继续西进。

“妹妹呢?”殊月慢慢走来,站到了他的身后。他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抓痕,不用说,他又和她和好了。

殊月的眼底一片死寂,只定定地看着那些抓痕。慕容烈拉起了外袍,起身看向她。

“你想要妹妹,派人接她去绪城就可,可是夫君,你已经受伤了,连身家性命了不顾,就为了回来讨她欢心,我问你,你就这样为她着迷?”殊月抬起头来,双眼里盈满了泪水。

慕容烈微皱了下眉,低声说道:“朕知道了,明日,你回宫去吧。”

“你我是结发夫妻,我为你付出的一切,你都可以当成看不到……你可以冷落我……只是,你对我未免太无情了些,我问你,你又为何追去暮谷,何不让我在那里安静生活,你把我带回来,又想千方百计让我回忆……你对我太狠!”殊月说着,泪珠滚滚落下,慕容烈只静静地看着她,千言万语堆在心头,却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罢了,我明儿就回去。”殊月扭过头,慢慢地往大帐中走去。

路过王帐时,她扭头看了一眼慕容烈,伸手掀开了帐帘,看向正歪在浴桶里的颜千夏,颜千夏也抬眼看来,二人的视线在空中遇上,好半天,殊月才挪开了视线,放下了帐帘,继续慢吞吞地往前走去。

“皇上。”暗卫快步跑过来,大声说道:“年将军到了。”

“哦?”慕容烈转身,一眼看到了正策马奔来的年锦。

“你伤好了?”他看着跳下来的年锦,虽然瘦了点,可是看上去精神抖擞,是大好了。

“宫中御医精心救治,又有千年灵芝续命,臣已无碍。”年锦大声说着,抱拳下跪参拜。

“起来吧。”慕容烈单手拉起他,低声说道:“既然来了,就先去安顿一下,晚些随朕来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行军事宜。”

“是……皇上,您脸上怎么了?”年锦盯着他的脸,好奇地问道。

“猫挠了,你先去吧。”他淡淡地说了声,往小湖的方向走去。

唐致远的话不能说完全没有作用,他对颜千夏所做的一举一动,他情迷其中,而那在暗中看着的人又会是何感受?鬼面人操纵着碧落门,神秘莫测,取人性命如同囊中取物般简单,若不除去,真令他寝食难安。

可是,鬼面人能利用颜千夏,他却不能,他舍不得将颜千夏推入险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引鬼面人现身?

他拧着眉,慢慢地到了湖边。眼前湛蓝的小湖,湖边顽强地钻出几丛青青绿草,在这荒凉的戈壁滩上,这点绿意足以压倒一切灰色,让人精神振奋。

他甩了外袍,跃身跳进湖中。冰凉的水让他从情|欲的狂潮里冷静下来,头脑开始逐渐清醒。他最近一直被鬼面人牵制着,迷失方向。

鬼面人似乎非常了解他,深知他在看到颜千夏和魏王躺在榻上时,一定震怒,当时不会深究,鬼面人在赌,赌他多长时间会冷静,那么,鬼面人要在他震怒的这段时间里做什么事?

他潜进水底,又猛地睁开了眼睛,幽暗的水底,有小鱼快速游过。他脑子里突然一麻,暗道声不好,猛地从水里跃了出来,上了岸,捡了衣袍披好,大步往营中走去。

他要证实一件事,若鬼面人真的做了,那他即使不是池映梓,也和池映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像池映梓那种擅长奇门左道的人,装死并非难事,倒让颜千夏白哭了几天。

他冷着脸,大步进了营地。

年锦已然换好盔甲,在王帐前等他。他也不换衣了,就敞着衣衫,赤着胸膛,大步走进了帐中。

“速令宫中人看老太后是否活着。”他提笔,铺开丝绢,快速说道:“让惠儿把红衣圣姑盯紧一点,务必尽早问出暮谷的幕后主人。”

年锦微怔一下,连忙说道:“可是皇上,臣出宫时,老太后还好好的,每日在宫墙里唱些凄凄苦苦的歌谣,无甚大碍。”

“这鬼面人深知朕的弱点,朕留老太后并不是为了折磨她,而是要从她嘴里探出一件往事的真相,如今你我皆已出宫,他想下手,易如反掌。”

“怪哉,就算臣和皇上在宫中,他也一样进出自由……”年锦说了半句,自知失言,连忙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见他脸色无异,这才继续问道:“为何要等皇上和臣出宫才去办这件事?”

“因为他也想知道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朕和你都不在宫中,太皇宫里守卫必然松散,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端贵妃腹中的龙子身上。他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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