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赞扬。
我每每读到那句话总是会大笑不止。这种无心的恭维不仅很滑稽,而且也是一件慷慨的礼物。我没有必要再去不切实际地梦想赢得诺贝尔奖;因为已有一个堂皇的讣告担保这一点。我的国外出版商的确惊呆了,他们乐颠颠地把这个典范应用到了公开的商业活动中。Sarah Ban Breathnach puo essere paragonata all’Isaac Newton del “movimento della semplicità”我的意大利出版商们自豪地夸耀。我喜欢!这句表扬已是我花园石子路的装饰,它是一个绝好的每日提醒,提醒我懂得如何向前,何时该笑,才能得到快乐。
经过这些广泛的比较,我很自然地且疯狂的想了解艾萨克•;牛顿爵士(Sir Isaac Newton)以及他的一切。
科利特(Colette)在一个名为“偶然相熟”(Chance Acquaintances)的短篇故事中写道:“完全缺乏幽默感让生活变得难以忍受。”我想她一定是在说牛顿和我。因为六个月之后,我在飞机场的休息室里随手翻看一份英国报纸时发现,以前属于艾萨克•;牛顿爵士的一间私人礼拜堂正在出售。天哪!这种事能发生多少次?也许几辈子才有一次吧。很显然,我至少应该去了解一些具体情况。一个月后神秘的事情像锁链一样连环下去,一本杂志因为黛安娜王妃(Princess Diana)的葬礼而意外地寄到伦敦我的住处。因此,我打算在这里多住几天,去观赏英格兰原始的田园风光,只是去看一看。
五月只是看一眼
那是像巴赫的曲子一样迷人的爱,有着纯粹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尼娜•;卡西安(Nina Cassian)
所需的只是看一眼。只看一眼,整个世界就倾斜了。我觉得自己真切、疯狂而深沉地爱上了牛顿的礼拜堂,就像一个女人在面对不合适的男人时那种疯狂的无知——轻率鲁莽、不计后果、毫不隐瞒——根本没有考虑我的恋爱会给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当时我为时不短的婚姻刚刚突然破裂,我正处于绝望和虚弱的境地;我在英国连个鬼都不认识。我为什么会这样做?我问上天该何时去买那间礼拜堂。曲终人散时一切自然会明了。
事情还没完。那间礼拜堂已经有900多年的历史了,而且只有两个房间。回想起我丧失了正常感觉的那一刻——在匆匆一瞥中丧失了从肃穆到荒谬的所有感觉——我脑中只有一个词:疯了。
我们为什么会陷入爱情?想象一下,有个人每次看到你向他走来的时候总会眼前一亮。你感觉如何?牛顿的礼拜堂就仿佛那样鲜活、亲切、可爱又幸福地看着我。我受美国作家塞缪尔•;克莱门斯(Samuel Clemens)的作品触动颇深。塞缪尔在1874年和他的妻子以及三个女儿搬进了他梦寐以求的房子——位于国康涅狄格州(Connecticut)首府哈特福德(Hartford),拥有19个房间,红砖辉煌的哥特式豪宅。接下来的35年里,塞缪尔和李维(Livy)不断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热情和金钱来装饰和修葺房子,这最终导致他破产。幸运的是,塞缪尔•;克莱门斯度过了经济难关,并且以笔名马克•;吐温(Mark Twain)写作赚钱继续装修他的豪宅。那座建筑已经不仅仅是一幢房子,而是他们全家神圣重要的一部分。在1896年克莱门斯给他朋友的一封信中这样写道:
这幢房子有心灵,有灵魂,有洞穿一切的明眸。它默许,它热情,它有着深深的同情心。它属于我们,我们生活在它自信、优雅里,接受它和平的祈福。我们回家,它总会露出真心微笑欢迎我们,而我们每每也会感动莫名。
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对这个礼拜堂的喜爱。从我跨进门的那一刻就像着了魔一般。“这是怎样的魔法呢?”我也不知道。当然,后来我会了解牛顿的实用魔法,但是当时真的一无所知。我能感觉到他离开做实验的小屋,在乡间小路上边走边思考问题,当然最重要的是倾听。倾听天堂来到人间给想要了解宇宙的人的指导。这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庄严,我知道我站在神圣的土地上。我也明白我正一步一步地被引领到这里。我知道我永远也不想离开。即使离开,最终还是会回来。
我给礼拜堂出价的时候,想起了威拉•;卡瑟(Willa Cather)说的有关如何寻找到幸福的一句话:“没有人能预测获得幸福的代价。幸福总是不期而至,也许只在那一瞬间,也许在某个小角落。把握幸运,把握每一天。”
距离看到它的第一眼已经五年了,但我仍记忆犹新。
五月在家里
在过去与现在交汇的点,不要犹豫,冲过去。
——格尼拉•;诺里斯(Gunilla Norris)
“这个地方对你有什么意义?”
意义?建筑师出乎意料的问题让我思考良久。意义?她习惯问非常实际的问题:她是否比较喜欢安装食橱?厨房水槽前的窗户应该有多大?
意义。她和建筑师面对面地坐在圆形橡树桌前,这个桌子是她20年前和当时未婚夫——不久就成了前夫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一起挑选的。他们那时在弗吉尼亚乡下的一间有无数橡木桌椅的家具店挑选家具。她认为他们选择桌子的意义就是要和朋友家人一起分享;未婚夫看看价格签不禁心理压力骤增。两个小时后她把手放在那张橡木桌上说:“我们以后要好好爱这张桌子。”她软磨硬泡地想说服了他买这张橡木桌子,她的未婚夫虽然认为这是无谓的奢侈,但最终还是买了这张桌子,因为他爱她而且那时他们还没有结婚。
如果那时候他们已经结婚,他也许会告诉她,这笔花费太贵了——在做这个决定前必须三思而后行。可是他还是付了800美元来买这张又厚又沉的圆形橡木桌和四把配套的梯式靠背椅。当他知道可以分50年付清800美元时,不满与不情愿立即消失。因为他们每年只用支付16美元,他们以后当然会很爱很爱这张桌子了。
现在坐在建筑师的旁边,这个女人环视房间,目光停留在一个摆满日常用品的橱柜上,上面有破损了的茶杯、不配套的茶碟、麦片粥、汤碗和大大小小的碟子。她盯着她母亲最喜欢的有着詹森粉红印花图案的瓷器,漂亮的瓷器伴随她一起成长,现在又在点缀她自己的家。
那个橱柜的表面还是在她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之后,强迫自己和婆婆在一个盛夏的午后翻新的,因为婆婆告诉她,这种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你并不是第一个婚姻失败的女人,最好让自己振作起来、忙碌起来,不要总是去想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也许是孩子有什么过错呢——这只是自然采取的方式。可你并不那么老,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有机会重新来过,上帝保佑。后来她真的又有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宝贝,不过她再也没有翻新过任何家具了。
意义?这个地方对于她的意义是什么?她最后告诉建筑师:“我想这个问题其实是想问我再要一个什么样的附加物。”
“可是你必须先满足你自己的需求,才可能满足别的要求。你需要的是这所房子的什么,或者怎么表示?当你走进家门,什么样的梦想在召唤着你?每当走进这所房子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感觉?这些都是你最基本的必需。我总会提醒我的客户如果他们想要建造的是一所精神的家园而不是用来炫耀的豪宅的话,无尽的热情是必不可少的。”
出乎她的意料,但并没有出乎建筑师的意料,她关于曾经需要的想法足以让那个女人哭泣。一年之后她离开了那个不再属于她的房子,带走的只是那只粉红的瓷器。
凯瑟琳•;L•;罗宾(Kathryn L。 Robyn)在她的作品《净化心灵:美化你身边,健全你心灵》(Spiritual Housecleaning: Healing the space Within by Beautifyiing the Space Around You)中温柔地安慰我们:“在你的家,你保留着曾经帮助过你或是给你带来麻烦的事情的纪念品;当屋外风雪交加时家里有你御寒保暖的衣物。家是你纯净的心灵空间,在那里你吃饭,休息身体,放松精神,和朋友、爱人分享快乐时光。在家里不必锁门,得到这些美好恩赐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悲哀的事实是许多女人——像你我这样的女人——在走进家门的时候并不能得到这些美好的礼物。因为她们找不到一个可以为她们挡风遮雨、庇护心灵的场所,她们只能转而寻求其他的庇护——食品、酒精、购物、香烟、性、聊天室、毒品和处方止痛药,工作狂,和至善论者——而这一切都是精神无依空虚的集中表现。
凯瑟琳•;罗宾(Kathryn Robyn)承认(肯定是对我们大多数人):“我们出出进进自己的家,好像它对于我们根本不算什么,活着的那种感觉跟每一天没什么关系似的。只是在偶尔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想起‘哦,那是我的住的地方’。”其实我们大部分人也是这样。现在也许是时候重新审视你究竟住在哪里,那个好像以前你根本没见过的地方。
“无论家的大小和余地怎样,都会有一间厨房,一间浴室,睡觉的地方和坐的地方。你可以在一间屋子里完成日常琐事,也可以在拥有很多房间的豪宅中做这些。你房间的大小并不与精神的富足程度相关,不过你住所的情形反映你精神的状态。你是那种需要一个无形空间,让你具有清晰思路,铭记快乐感觉的人吗?你的家是否能提供你所需的东西呢?它能做的更好吗?你知道你需要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吗?或者你是否忽略那些知识,约束你对要求做出回应的能力?你是否盲从地追随某人的规则,在你懂得它之前而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