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大巫师的第二部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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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大巫师的第二部平常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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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她又消失了,只留下淡淡的河水的味道和青草的薰味。

  我早有准备,虽然我分不清她是何方神圣,但绝非人类,我已经用我的灵力将她那股浑如天然、不可预测的灵能感应住。

  她在如飞而去,我也拼命地追赶。

  倏地,那股莫名的清澈灵力消失了,而我站在的地方,恰是那棵畸形的大樟树。然后我怎么努力,那股青草一般的灵能再也搜索不到了。

  风吹叶动,在悉嗦声中,我有一种不良的预感,心底里涌出一丝不安。

  我飞跃到树上,翻开树叶,找到了那只“潘多拉宝盒”,手下意识地伸进去抚摸了摸,结果令我惊骇莫名:

  刚刻在我旁边的晓月的名字,竟无影无踪,并且,不被人为地削平的,而是还原树皮平整的状态。

  忽然,那如幽灵一般的绿衣少女立即在脑海中闪过。我下意识地明悟到:“是她干的,但为什么呢?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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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0':这时,我的几个堂兄堂弟跑了过来,其中大堂哥阿龙气喘嘘嘘地大叫:“阿心,你怎么啦,突然中邪了似地朝人群中乱跑,族长和你爸非常担心,叫我们追上来看住你。出了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接着想了一想,说:“你们从那边过来时,有没有看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穿着绿色的裙子,挺漂亮可爱的样子。”

  他们莫名其妙地盯了我半晌,一齐摇头,说哪有这样的女孩,就像盯着怪物一样,只有和我同龄的堂弟阿健若有所悟。

  我刚握手、曾经一起读书的党兄弟笑说:“阿心,你看来又见到鬼了,记得小时候,你常跟我们说,有一个穿绿衣的大姐姐和你一起玩,还教你写诗跳舞,我记得很清楚。咱们的族巫说你见鬼中邪,吓得奶奶请他为你做了一个月法事。”

  “有这样的事?”我隐隐约约地有这样的印象,但为什么又全然记不起来呢?

  我头一次感到妖异的寒意。

  祭典一过,我就急急忙忙跑回家,找晓月,她见多识广,一定能帮我了解此事的因由和性质。

  但晓月不在,老妈笑着告诉我:“又不是新婚,才没见,就急成这个样子啦,哎,你爸要是像你这样就好了!”

  我脸一红,就:“不是啦,我有事才找她的。”

  “还撒谎,看你脸红的,骗得了你妈?”她仍不相信,但告诉我晓月的去向说:“有一个姓许的法师找晓月,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去罗忠盛族长家,罗族长孙子阿强出事了,法师要晓朋帮助。”

  我跺脚待走时,忽然看到天井里,摆在两边架子上的二十多盆花草鲜活如初,比十年前更加繁盛,因为昨晚睡得早,我竟没注意。

  我大奇,惊喜叫道:“哇,我十多年都没浇水了,怎么还会活下来?”

  “这是一个好现象,孩子,你大伯每月来清理一次,有浇灌一下水,但这远不够的,他说花草盛而家运旺,冥冥之中上天在保佑我们家兴旺发达。”

  我的心情也立即转好,这些花草是我当年费几牛二虎之力,有从山上挖的、有向亲戚朋友要的、也有花钱买的。在小时,我就梦想自己住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吟诗作对,逍遥快活。

  对了,在我的最初梦想里,还有一个少女,穿着绿衣,在一边为我唱和磨墨。

  然后,一株灵秀、碧绿、晶莹的兰质小草,无风摇曳,悄然映入眼帘。

  我冲过去,激动万分,禁不住伸手温柔地抚摸那一片片光洁碧玉的叶子,对母亲说:“妈,这棵小草还在耶,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长大。你知道吗,它是十三年前,我和奶奶从那棵许愿樟下挖来的。”

  “知道了,”老妈正在厨房忙着,有点不耐烦了,“你不是要找晓月吗?”

  经她一提醒,我“啊”的一声,又惊跳起来,朝门外冲去。

  “都当老师了,还这么乍乍呼呼,一点长性都没有!”母亲在我背后叹息说。

  一进族长的家门,立即感到这户家子里的压抑和阴沉,是的,确实有一股阴邪的灵力在笼罩着这片房舍。

  晓月和许法师站在天井里,午后的阳光斜射下来,将晓月雪白的连衣裙,照得格外耀眼明媚,如地上的一颗小太阳,令我好一阵刺眼,差点睁不开来。

  晓月看到我,向许法师说了一句,然后迎上来,笑说:“你来啦,那边没事了吧,今晚就陪我在这里捉灵好吗?”

  我忙不迭地点头说好。

  她冲我吐了吐小舌头,轻声说:“以前我挺烦捉灵的,但现在和祭祖这种无聊又无用的事比起来,捉灵还更有趣些。”

  听她说捉灵,我才想起自己的麻烦,说:“我遇到一件很奇异的事。”然后将我从昨天到今天中午以及梦里见到的那个绿衣少女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包括刚才晓月名字被从“潘多拉盒”抹去。

  晓月一开始还蛮有兴致地听,当我说到梦里和她跳舞以及晓月的名字从我名字旁消除时,脸上立即露出微忿之意,在她看来,我所有感情方面事,都应和她在一起的,梦,名字,这些都有情侣的象征涵意,绝不允许第三者插入。

  当下,晓月严峻地默思,好半晌,抬起头,强作温柔一笑,说:“这应该是一个小情障,我今次肯和你来,就是算到有此一着,要陪你一块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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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1':第十章 凶铃 
  

  “你们现在在做什么?”知道了晓月早有准备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完全没听到她强行压制的一股惧意。

  晓月当即来劲了,拉着我来到天井,指着四面大镜子说:“这间屋子方向不明,阴气太重,属于风水学说上的四阴之地,恶灵在这里能增长它的力量,而相对人界,抵抗力就会减弱。”

  “那问题该怎么解决?”

  “用反光煞,用镜子将阳光引至屋内,增加阳气。本想将屋顶的瓦片掀开,让太阳暴晒一下,再引雷电霹一霹,但罗族长的儿子怕人知道,会影响他父亲在族中的地位,坚持不做,只用出此下策,而且效用远远不如。”

  此时,我还看到,许法师正将明咒两串葫芦放在窗边左右角,有的地方多安放两串五帝古钱配白玉明咒,据说,可增加反光煞的作用范围。

  至于房子四周,贴满了各类驱邪的灵符,但晓月说作用并不大,因为灵符只作用于比它灵力还弱的灵体,对更强大的灵体就没多大效用。

  “到底是什么恶灵,这么厉害!”我问。

  许法师这才带着一位脸色发青、双唇苍白,削瘦不堪的阿强迎上来,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一个道礼。

  这阿强也是我童年的一个玩伴,彼此都非常熟悉,然后许法师和阿强将事件一五一十得讲给我听。

  事发在一个月前,某天,罗忠盛族长的孙子阿强,如常的去位于镇西女朋友的家。

  时值晚7点,天色刚刚转暗,整片天都被一片灰暗笼罩着。太平新村内,灯也洠в卸嗌僬担酚中∮滞嵝薄

  阿强说,那天特別地暗?四周又是这么的静?忽然一阵寒风扑面而來,他的头发被吹了一下,整个身体的汗毛马上竖了起来,那股冷风冷进了骨子里……

  “啊!”阿强的肩膀好像碰到了一些物体,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在黑暗中碰到了人,但他什么都看不到,也洠в锌吹饺魏稳擞埃闹芏蓟故且谎缙嚼司玻皇悄侵制展忠旒耍缓螅幸还珊芮看蟮难沽Γ乖谏砩希偌由厦挥蟹绱担闹艿囊磺泻鋈痪擦讼拢夤裳沽Π丛谛乜谏希⑶靠几械胶粑皇呛芩吵笊拇恢痹谏肀卟煌5南熳牛馐钡陌⑶坑幸还墒智苛业牟话哺芯酢

  他加快脚步在小巷中往女朋友的家走去,很快的……阿强就开始发现很难看到前路了;前路开始变的迷糊,意识和视力的控制权似乎不在自己,看到又像看不到,在没有法子之下,他唯有照着记忆,往女朋友的家走去。

  到了女朋友的家,阿强的心就定了下来,这时,她的女朋友还在沖涼,而阿强进来看电视。在客厅中,阿强就坐在电视的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和女朋友的家人谈天。

  谈着谈着,忽然眼前的东西慢慢的开始模糊,而身体也慢慢开始麻木——或者说是脱离了肉体的感觉,而女朋友家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后来女朋友跟他讲,阿强忽然间用自己的手勒住自己的头颈,双手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要把自己勒死,脸色己开始发青,女朋友的家人都吓了一跳,几个男人马上抓住他的双手,要把他的手分开,但他的手好像被锁定了,怎么也分不开,这时的阿强真的是力大无穷。他们只有把阿强送到卫生所……

  一到卫生所,阿强马上就清醒过来,双手再也没有勒自己,医生看了都说没有问题,没有法子之下,就把他送回家去。

  此后,每到傍晚,这种自勒的行为就要发生一次,都是在家人拉扯十几分钟后自动放开,有前车之鉴,阿强再没进医院过。

  因为他们知道阿强有鬼上身,只忙着找人去找法师,刚好家族祭祖请到许法师,就请他顺便为阿强捉鬼驱邪。

  许法师当即做了一场法事后,通过“乩童”,与上阿强身的亡灵通灵对话,据那鬼及阿强的解释说:那天阿强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未婚的少女亡灵,同时也没有跟她说对不起,而激怒“她”,要他做丈夫。

  那女亡灵是在民国时代被土匪奸杀的少女,一直想有个丈夫,想让阿强下来与她成为冥婚……

  原来就是这样,只是碰到而已就要阿强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如果对方是被奸杀的怨灵,应该灵力大不了哪里去,犯不着我们大张旗鼓吧!我将这些疑问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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