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媸笨梢缘鞫业乃嘉谌粜拥鼗卮鹫飧鑫侍猓匆丫薹娑宰约耗钦判攀牡┑┑牧场D训牢艺娴南不端钦庖坏懵穑磕训浪钦娴闹档梦蚁不堵穑克怯形宜痪弑傅牧α亢湍芰β穑克欠磁崖穑康蔽夷慷盟窃谔ㄉ嫌芍缘耐纯嗪头吲剿呛敛辉谝馑嬉獗岬湍信叵担聊缭诤退且谎难T巫刺铮夷苋啡衔一拱锹穑磕训牢揖兔挥小拔蠖痢彼锹穑浚∧呐抡獍梦叶プ×四敲炊嗟难沽Γ呐驴此窍殖】吹囊骼幔茄母璐拾。野阉弊隽饲┟迷诹讼鹌ね氖杪厶成稀笆揭弧⒍⑷⑺南蚝笸耍蛭嗣嵌既衔颐挥惺怂辍保上质抵械乃呛退歉枥锍哪敲床灰谎呐挛铱拮藕白拧拔野甇ldSchool!”,哪怕我多喜欢皮夹克和紧腿裤,我都找不到窗口和遗忘的理由。那天演出之后,我抱臂走在找夜班车的路上,我终于想清了一件事:我不再爱他们了。真正有力量的不是他们,而是我。在喜欢过“无聊军队”后的两年后再喜欢“哎哟”、“逆子”,是和当初喜欢“无聊军队”一样的错误和弱智。
第二次在豪运有印象的演出,是人民唱片办的一次有十几支乐队的演出。豪运人满为患,往后看净是坐着喝啤酒和果汁饮料的大学生和商人(?)。豪运就是不能和五道口比,这是档次的问题。五道口的大学生和豪运的大学生是两个概念。那天有几支朋克乐队上场了,我几乎没什么感觉,“ABoy”上场唱了若干首以前的老歌,我也跟着人唱起来,只觉得是怀旧,和听华语老歌没什么区别。豪运!注定不能成为我心中的圣地。那天我是骑自行车去的,回家赶上了北京第一场沙尘暴,回家的路显得格外遥远。
还记得有一次坐在豪运门口等演出开始,许多打扮怪异的年轻人从门口经过,那些住在附近的居民带着类似惊讶、艳羡、不解的眼光看着他们。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说过其实最应该听“痛苦的信仰”的歌的人民是那些正在黄土高坡上种地的人,而那些人正一边干活一边哼着杨钰莹呢!我看着马路对面的民工和居民,突然觉得他们才最有理由和资格上台演唱,而不是面前那些打扮新潮时髦的小子。这时,突然经过一队(七、八个人吧)人,看起来特别小,也就十四、五岁吧。穿着特别时髦,典型的“OldSchool”打扮。我觉得一阵心寒,仿佛有些东西不对头了。我不知道他们是真喜欢这种音乐还是喜欢这种衣服,不知道他们是被利诱的还是被欺骗的……幸好此时我的头脑中还能想起这句话“形式就是内容”。任何不甘于平庸的内容也大多是从不平庸的形式开始的,也许,在他们当中,总会有几个是真正喜欢音乐的吧?就算不是,看着他们穿着我喜欢的样子的衣服,我也觉得有些欣慰了。孩子们用不着我替他们操心,他们活得洒脱着呢,他们没问题。
我不知道那条路通向何方,它的形状是A我容易吗我——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写迷笛
在第一天看迷笛的时候,我就说我要写一下这届的迷笛。可随着迷笛三天的结束,我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能感动只是瞬间,最终回到了枯燥的生活,我得到的只是些片断。我能记起的,只是一些随感。
我是永远的迟到者。三天我都是三点钟以后到的迷笛,错过了每天最早演出的乐队。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刚下车就看见“JoySide”的几个人在车站等车。朋友都在谈论刚来演完的“JoySide”,替我可惜我没看上。我倒没什么可惜的,反正看朋克乐队,随时都有机会。也可能是随后即将要开展的演出,令久未看演出的我兴奋。在迷笛见到了很多朋友,首先见到的是已经三、四年没见到的,正在门口摆摊卖书和杂志的小宋。熟悉《北京娃娃》的读者们要看好了,他就是文中的“白开水”。小宋还是那么可爱,他长胖了些,几年没见却还像是昨天刚见过面似的,这种感觉,只能在最初启示过你的曾和你共同成长的老朋友身上找到。我第二天给小宋带了几本《北京娃娃》和《长达半天的欢乐》,小宋对我说:“就叫我白开水吧”。书中的“白开水”和现实中的小宋完美地融和使我很感动。在当初写他时,没想到我们还会在这种场合碰到,看来果真“是摇滚乐让我们相识,是摇滚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以后还会再遇到,在下一个演出场合。
第一天基本上是金属乐队占大多数。在“窒息”演出的时候,主唱说了一句话:“我们要维护重金属的尊严”(大意)。当时我差点没吐了。唉,不过这句话就跟“朋克万岁”是一个道理吧。我是真不喜欢金属,看着那一个个滚上台摇头的金属乐迷,看着台下无数乐迷做出那著名的金属手势,我感到茫然,也感到恐怖。因此悟出了一个道理:“无论是谁,无论你爱好什么音乐形式,只要你是真的爱,只要你坚持,总会遇到你的同类”。
“窒息”比我当初采访他们时成熟了不少,而他们的成员也只换过一个人,这让我对他们产生了尊敬。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真的爱,只要你坚持,你会成功的,你会找到你的战友的。
无论你爱什么。
哪怕你是个×××(此处删去三字)的爱好者,只要你坚持下去,照样会有人说你牛逼。
第一天见到小虚,丫喝多了,坐在草地上,我们没说话。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比上次更瘦。
“木马”我觉得没有发挥好。有个朋友问我:“你觉得谢强自由吗?”
我说不,我觉得他不自由。因为我是真的不喜欢像:“子婴,我们爱你”这样的话。这太书面语言了。不如说:“婴儿,我们爱你”或“小孩儿,我们爱你”。谢强又涂了黑眼圈,他越来越不朴素了。
而那首久违的《舞步》,我跟着唱起来,却达不到99年在“17号”酒吧时听这首歌的高潮。
在谢天笑上台的时候,台下的一个乐迷喊道:“谢天笑,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大家都乐了。谢的支持者还真不少。
“秋虫”表现欠佳,衣服没选好,也不能怪别人。想起我从前听他们的《永恒的小夜曲》时的感动,“我爱你恨的,我恨你爱的,我就是你们嘴里最肮脏的,我爱你恨的,我恨你爱的,我就是你们心里最唾弃的”。现场不如听磁带,樱子状态不如以前,有些歌好像没唱上去,在唱歌的过程中樱子做出各种和音乐不协调的动作,这都让我不忍悴视。
第一天的迷笛演出,我不住地在说:“真没想到重金属有那么多乐迷,金属和朋克真是永远的敌人。”
第二天,因为有“反光镜”,我特意在衣服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式胸罩。“反光镜”还没开演我就把外衣脱了下来,从厕所回来的路上,一路都有人看着我的衣服。我很冷,但“当朋克要有当朋克的身体”,更重要的是,要有那种精神。小虚还因此提到了我以前写的一首诗,就是把“凉的”(《长达半天的欢乐》里的人物)气着的那首诗,我当时在诗里写“他们在冬天都穿着短袖T恤衫”。那是因为当时在室内演出,屋里跟桑拿似的,不冷。
“反光镜”一上台,我们就拼命往前挤。当那熟悉的旋律一响起,人们就开始“Pogo”了,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但一件事让我非常恼怒和伤心:在“Pogo”的过程中,居然有人趁机摸我的身体。可能是因为我穿的又少又短。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朋克乐迷居然这么没素质、这么恶心。接下来继续“Pogo”的时候,这种情况又发生了,有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胸部,我反应过来后,回头大骂:我操你妈!!!!!如果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真恨不得打死丫的!
这件事让我心情一落千丈,根本没有心情再去撞。
“反光镜”的下一支乐队是“Tookoo”,我觉得他们的表现很好,朋友说他们唱的是日文,刚开始我没听出来,但我觉得他们是中国惟一一支有国际性水准的乐队,我在台下看他们的演出,感觉仿佛不是在中国。当然后来看了日本的乐队“Brahman”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NB就是NB,实力不如人家就闭嘴。看这两支乐队的感觉就是享受,完全是音乐的享受。因为我是站在边儿上,所以没听到一些中国乐迷说的一些话,但演出结束后,宁流跟我说他很受不了那些中国乐迷的所作所为。技不如人就应该谦虚,向人家学习,这和反日无关,他还说“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就是,好就是好,连傻逼都能听出那是一个好乐队,为什么还不承认呢?听说这支日本乐队演出结束后,连在上厕所的人都在谈论他们。
和“Brahman”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瘦人”乐队,在一支牛逼的乐队演完后上场,他们也真够不幸的。这戴秦可真是混饭吃的,摇滚明星当的时间太长了吧?今天就是结束你摇滚明星的日子。第一首歌时,我真恨不得有人杀了他。这也太给中国人丢脸了。而听了几首后,我真恨不得亲自上台杀了他。别唱了哥们儿,你不觉得很丢人吗?
第二天我不断说的话就是:“朋克万岁!”和“那支日本乐队真牛逼。”
第三天宁流特地嘱咐我穿得简单点儿,因为有“脑浊”,好撞。我就知道我所希望的,最后都会让我失望。看“脑浊”我有些失望,他们唱的基本上都是新歌,原来《无聊军队》里的歌他们一首也没唱。当然很多人都不喜欢重复过去,可这是一次大型演出,很多乐迷都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他们想听一些曾激励过他们的旧歌,说是“怀旧金曲”也不过分吧!其实我就想要那种大合唱,那会让我想起当初喜欢他们的日子。唱新歌不是不好,而是应该搭配着唱点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