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子见状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那小厮道“没有什么事儿,只是听奶奶身边的大姐说奶奶等着大爷吃饭。”
俞天佑心里暖烘烘的,笑着大步进了自家院子,抬头见屋里略微昏暗的烛光,映着一个妙龄的女子,斜斜的倚靠在桌椅上,就这影子看着就是人有着无限的遐想。
门前的小丫头传话道“大爷回来了。”
芳姐儿忙起身,到了门口。俞天佑一进门见自家娘子如此楚楚动人,貌似含着无限的娇羞,他的眼神慢慢地开始炙热。芳姐儿娇颜含笑道“夫君今个儿我略备酒席,可是赏脸?”
俞天佑一把抱住芳姐儿,带着笑在芳姐儿的耳边轻声道“那敢情好,今个儿就和娘子吃些小酒,解解乏。”微热的气息在芳姐儿的耳边化作一片涟漪。
芳姐儿面含羞涩轻轻挣脱,上前拿起一壶酒倒到杯子里,媚眼如丝,举着酒杯凑到俞天佑嘴边轻声道“这杯酒是我敬夫君旗开得胜。”
俞天佑眼神有些深邃,面带邪笑就着芳姐儿的手喝了她手中的酒,慢慢地抚了抚芳姐儿头发道“娘子,可是舍不得我?”
芳姐儿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饮下,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残酒,满目含情轻声道“夫君我如何能舍得你?”
俞天佑见芳姐儿神情有些凄凉更是加了一层味道艳丽中加了一层楚楚动人和万般的不舍之情,俞天佑心头一紧,轻声叹息道“娘子这事却无可奈何,我也知道对不住你。”
芳姐儿用手捂住他的嘴,含情脉脉道“夫君今个儿咱们不是道歉的,我们痛痛快快的过这个晚上不好吗?来,我在敬你一杯,这杯是祝愿我们以后能长相厮守。”
俞天佑看着芳姐儿这样真是心疼,芳姐儿面色有些微红,媚眼如丝的看着俞天佑轻轻的转了个圈,脱了身上的披肩,露出那若隐若现的纱衣,芳姐儿满含春色笑着道 “夫君没有见过我跳舞吧。”说罢摆好姿势,清唱“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想思意。”
俞天佑满是惊艳,只见芳姐儿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像湿婆天一样,在舞蹈的狂欢中。
俞天佑惊叹的站在原地,看着芳姐儿慢慢的走过来,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身子慢慢的贴了上来,那般的炙热而又狂野,俞天佑迷失了,如同进了一个别样的世界。
俞天佑的眼神狂热的能燃烧了芳姐儿,一把抱住她,一个疯狂而又激情的吻,带着心疼带着不舍,带着绝对的占有,芳姐儿也疯了,疯狂的撕拉俞天佑的衣服,很快两人赤裸相见,芳姐儿眼神迷离,轻轻的(呻吟起来),这一声声似啼似娇的声音深深的刺激了俞天佑,他的(心渐渐狂)野,双手伏在她胸前似轻似重的揉搓着,轻咬的她的肩膀,慢慢的向下移到了她的胸前停留,吮吸轻咬。芳姐儿忙拉开他,眼角的媚色更深,轻笑道“夫君今个儿交给我可好。”说罢不由俞天佑反抗,艳红的双唇沿着他的颈往下,双手轻抚着他精瘦而又强壮的身体,慢慢的下移,到了腹部俞天佑拉起芳姐儿,眼神炙热,声音有些嘶哑道“娘子,你在玩火。”
芳姐儿看了他一看笑了笑,眼神妩媚,舌头轻轻的在嘴角转了个圈,带着迷惑的声音道“夫君。”低头含住他精壮的一部分,舌头轻轻的舔。俞天佑忍不住,一声低吼一把拉起芳姐儿开始舞动。如此柔软的身躯任他摆弄。
这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回,昏昏沉沉的睡下,又在骚动中又一次的开始。天蒙蒙亮的时候芳姐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芳姐儿惊慌的大叫,佳佳忙进来,芳姐儿含着泪道“大爷呢?”
佳佳忙道“大爷早早的就出征了,一家子都来送,唯独少了奶奶您,大爷不让旁人惊醒您。”
芳姐儿忙起身披了一件衣服,拿起一个小包袱跑着往马圈去,二话不说牵出一匹红枣马,在前世的时候芳姐儿就是骑马俱乐部的会员,也算是中高手,后来俞天佑时不时带着芳姐儿在练武场骑上一两圈,这匹马就是俞天佑送她的。
芳姐儿骑着马打马前行,佳佳吓得忙使了几个小厮跟上,喊道“赶紧的去追大奶奶,要是大奶奶要是有个闪失,你们也不用活了。”
芳姐儿拿着马鞭开始狂奔,打小路追赶,到了一个山头,隐隐约约见了大军,芳姐儿二话不说,拿起马鞭开始打马前行,眼见就要追上了,芳姐儿高喊“停一停,俞天佑等一下。”
俞天佑骑着马,身边的侍卫轻声道“将军,后头有人追了过来。”
俞天佑回头一看,只见芳姐儿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不齐整,手里拿了一个小包袱,举着马鞭大声的喊着,俞天佑皱了皱眉头,掉了马头跑到大军的后头。
引得小兵都回头看,一个甲小兵对旁边的人道“这就是咱们副帅的相好的?长得真是美艳,看看那小脸儿,白嫩的能掐出水。”
身旁的乙兵道“我可是听我的娘舅说,咱们将军的夫人可是天下第一美女,我约莫着是将军夫人。”
甲兵听了这话惊喜道“奶奶的,这就是当大官的好处,娶个娘们都是天下第一美。”
俞天佑见芳姐儿这般心疼的皱着眉头轻声呵斥道“真是胡闹,怎么追到这里来了,也不带个人,出了事儿怎么办?”
芳姐儿抹了抹头上的汗,把手里的包袱往俞天佑身上一放,嗔怪道“早上走也不说喊醒我,这件衣裳一定要穿上,这是我用银丝和金线夹杂着丝织做的衣裳,虽说有些沉但是出征打仗的时候一定要穿上。”说完,含着泪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夫君,一定要保重。”
俞天佑见了,心里很是伤感,抬头捋了捋她的头发温柔的轻声道“我知道,你也是,一定要注意身子。”
芳姐儿含着泪咧着嘴笑了笑,轻声道“去吧,夫君,我看着你走。”
俞天佑回头见大军走了一段了,咬了咬牙下了马一把把芳姐儿从马上抱了下来,芳姐儿一声惊叫,已经到了自家夫君的怀里,俞天佑狠狠的亲了芳姐儿一口轻声道“等我回来。”说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上马掉了马头高喊一声“驾。”头也不回打马消失在芳姐儿眼前。
芳姐儿泪流满面看着俞天佑消失的方向,心里祈祷我刘芳上马都不要只要他活着回来,只要他能过着回来。
这时候家丁赶了过来,轻声喊道“大奶奶,走吧,大爷已经没有身影了。”
芳姐儿这才回神,擦了擦泪,轻轻的点了点头。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第二十七章 推燥居湿
芳姐儿算着账,算盘打得啪啪的响,这个月的铺面收入不错,自己犹豫着要不要再买几个庄子,收点粮食是正理,芳姐儿看了看时间钟,时候倒是还早,伸了个懒腰思量着给俞天佑写信,这一晃三年过去了,日子还照常的过,自打自家夫君去了边境芳姐儿就没有吃过肉,日日礼佛烧香,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为了心里有些希望,有些依托,总认为这样心里略微有些心安。
这时候小云进来笑着递给芳姐儿一封信件道“奶奶,大爷这个月的信到了,管家让我赶紧的送来。”自打佳佳和真真配了小子,又找了四个小丫头上前伺候。
芳姐儿心头一喜,忙接过信细细品读,俞天佑只说这边风景的秀美,地理人文,又说了自己甚好务要挂念,关心了爹爹和儿子,又跟芳姐儿说了些情话,虽说每封信的内容大致都是这些,关于战争只字未提,但是芳姐儿却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的流泪,这不仅仅是思念更多的是为丈夫的平安而感到庆幸。
小云见了芳姐儿边笑边流泪倒是见怪不怪自己去打了洗脸水伺候芳姐儿洗脸,小云知道自家奶奶每次看信都要哭上一阵子,自己虽说很是不解但也没有敢多问。
芳姐儿洗了脸,拿帕子擦拭着轻声问道“我写的信可是交给送信的人了?”
小云笑道“奶奶这是大事儿我怎么敢怠慢,送了,今个儿又多给了那送信的一百个大钱。”
芳姐儿这才点了点头,轻轻的把信放到炕柜里一个锦盒里保存的甚是妥当,看了看账本对小云道“现在你去二门给二门当差的俞远说明个儿让咱们家的几个铺面的管事儿的来家里吃顿饭,有些事儿要交代。”
小云点点头便出了门,芳姐儿心里倒是有些累,这身边没有几个人能帮着自己,自己娘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作坊和门面,这婆婆家没有亲小叔或者大伯来帮衬,自家公公又是个万事不理的,芳姐儿很是吃力,使了族里的人帮着管了几日差点成了旁人家的了,便歇了这样的心思。
芳姐儿揉了揉脑门,躺在炕上歇了歇,现如今是春天天气甚好,心里寻思着在哪里招待这些掌柜们,这想着小草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道“奶奶,奶奶。”
芳姐儿唬了一跳,呵斥道“什么事儿,急躁躁的?”
小草喘了口气道“奶奶赶紧的去看看,小爷又上树了,那树有二层楼高,小爷又在树上掏鸟蛋呢。”
芳姐儿一听气的真想把这淘气孩子暴打一顿,这孩子没有一刻是安静的。不是今个儿上房揭瓦,就是明个儿上树掏鸟蛋,后个儿就能把房子给烧了,皮的没边没沿儿的。才四岁见谁就讨好谁,又因他长得冰雪可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你任谁都无法忍下心训他,这个家里小上善除了怕芳姐儿谁都治不住他。芳姐儿忙往后花园里跑,老远就听见小厮奶娘,在树下喊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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