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清甜,“你喜欢吃,以后让厨子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微带撒娇的语气,与平时的他迥然不同,我不敢接话,暗想,这酒精的威力果然是巨大的,还能将一个人的性子也变了。
见我不答话,凤铭夜用蛮力迫使我转过身,双手转而搭在我肩上,“以前倒也没觉得怎么好吃,现在看你吃的这么香,我也想尝尝……”
惊疑之下,手中的糕点‘啪’的掉到桌上然后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此时的凤铭夜身穿火红色的吉服,但那火焰般的大红反倒显得他更加邪魅,有如红莲业火的燃烧,带着曼珠沙华的隔岸诱惑,他的脸色有些绯红,大致是醉了吧。这时他静静看着我,眼神带着迷离。
这孩子,摆这个勾魂样摆明是诱惑人嘛,吞了吞口水 “你,你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长了花了啊~真不巧的很,刚才掉的是最后一块莲子糕,所以啊,你还是叫你家厨子再做一份吧!”
闻言他低笑一声,头微微侧过,深邃魅惑的眼眸盯着我道一声,“无妨……”随即俯身在我唇畔舔了一下,一笑,眼睛半眯着,只觉万种风情,“味道果然不错,月儿你刚才那沾的莲子糕屑,为夫已经帮你弄干净了…”
我看着他含笑犹如罂粟花瓣盛开的唇,色授魂予 “那谢谢…”
话一出口,当即醒悟,娘的,我被他调戏了,被人占了便宜还要谢他,这什么道理,捂脸,都怪这厮诱惑力太大。
强自定下心神,咱可一定要坚决抵抗资本主义的糖衣爆弹呐。
思绪万千间,一个火热温软的东西随即堵住了我的唇,辗转吮吸,技巧熟练,唇齿之间来回扫荡,更加间杂着酒香清洌,晕晕乎乎之下毫无经验的我被诱的张开唇,任他采颉,见我毫无技巧的反应,凤铭夜喉间逸出一声笑意,转瞬间,便被他带至那新置的象牙床上,大红的纱幔不知何时被放下,隔出一方小天地,直到衣带一松身上一重,我才赫然从沉醉中惊醒,看着上方凤铭夜俊魅的脸,陡然发力一脚踹出,意乱情迷之下,凤铭夜竟没有留意,一个不小心被我踹至床下,发出咚的一声,“花溪月,你找死啊!!”某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额,凤……凤铭夜,这于理不合,你今天应该在正妃房中留宿的,林烟染还在等着你呢。”虽然21世纪的贞洁观不是那么强烈,何况凤铭夜这么优质的长相,但那脚就是下意识的踹出去了,也许……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过度吧。
他的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暗晦不明,“于理不合……我倒不知你也会在意这些,呵,我忘了,你本来就不是真心要嫁…。”
他转身,火红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不稳,“也罢,随你,本王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第1卷 帝都卷 第二十七章 侧妃VS正妃
一夜好梦,话说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特随遇而安,一贯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原则。对于来到静王府,我内心是认为只是换了个混饭的地方而已,何况我住的月华楼也不比花府的照黛阁寒酸。
这静王府邸确实很大,,吃饱饭后我拉着暗芷汀兰乱逛之下由衷发出赞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那一众花草树木据说都是珍品。腐败,着实腐败。
待上了那七孔石桥,不巧迎面走来一个林烟染,率着她家两个狗腿,一个撑伞,一个扇扇。我往左,她往左,得,我右,结果她也右!
我侧过身,双手一摊,“大姐,你先…”
狗腿一号柳眉倒竖,“大胆,见到正妃如此无礼,真是小户人家出身的,着实没的教养。”
狗腿二号跃跃欲试,“就是就是,主子,这种人你看要不要给她点教训?”
我嗤之以鼻“教训?哼,这一个小小丫环也敢教训静王府的妃子,最近很流行狗仗人势么”
林烟染面容很有些憔悴,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那少眠之后的后遗症,昨夜凤铭夜愤然离去后定是去找了青梅去了,莫不是凤铭夜太过勇猛,辣手摧花了,哦嗷嗷嗷,他真是外强内强的模范,敬佩敬佩…。
林烟染嗓子也是有些哑,狐媚大眼有不明显的血丝,但是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咄咄逼人“花溪月,你别太得意,昨夜铭夜哥哥定是可怜你才去你房中的,你别以为铭夜哥哥是真的喜欢你!”
其实……我是冤枉的,我比窦娥还冤,别人都看到凤铭夜走入我房中,却没想到会被我打出房门,但是昨夜凤铭夜竟也没有在她那过夜,真有点匪夷所思,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不知我这是替谁背黑锅了。敢情林烟染这憔悴的样子是思春思的,这干哑的嗓子是嚎哭哭的…
心下,竟有些变态的开心,脸上却一脸诚恳“烟染同志,我还真没以为他喜欢我。”顿了顿,“不过照你这么说,原来夫君是喜欢我的啊……”
说罢掩口而笑,那模样在别人看来必定是无比娇羞,娇羞无比,谁知我内里憋笑也很吃力,林烟染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套句常用语,就是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无数遍啊无数遍。
小妮子气极,纤纤玉手化身为爪就要挠我,早料到这熟悉的剧情发展,我敏捷的一躲,却忘记这是石桥,我在石阶上,是以林烟染用力过猛之下,马上要从桥栏杆上摔下去,终究我还是善良的,好心的伸手去拉她一把,惯性作用下,两人一下从台阶上翻滚下来,地心引力作用下,最后的定格姿势是林烟染脸朝下,我横跨在她身上,我的爪子搁在她的屁股上,不,说文雅点,那叫臀部。
不知何时侧里走来几个人,凤轻竺熟悉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响起,“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两只什么打架呢,再一看,却是两位弟媳,三弟,你真是有福气,这两位新上任的妃子看来相处的甚为和睦啊,连跌倒都要双双抱着。”
我白他一眼,他绝对是故意的,想把我比作什么啊那是,我看着凤铭夜,直到确定他眼里没有任何不悦才开口解释,“烟染姐姐走路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眼见着她快要跌倒,我才去扶了一下,只是没想到自不量力被她带了一起摔了罢了。”
林烟染敢怒不敢说,本来就是她要打人先,我何不把自己吹得更高尚些。
悠然跑过来拉我起来,帮我拍了拍灰尘,捋顺了衣裳,“溪月儿,你这次做的可有点过火,请我吃闭门羹不说,还和凤铭夜闪婚,你今天非得给我好好说清楚不可!”
悠然眼里是实在的关心,我心下一暖,“本就没什么要瞒你的,去我房间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说罢看也不看不知何时扑在凤铭夜怀里哭诉的那个女人,唤过傻怔着的暗芷汀兰,一道回了月华楼。
第1卷 帝都卷 第二十八章 传说中的刺客
闲适的端了一杯茶,浅浅啜了一口,“雨前龙井,的确是好茶,悠然,要不要来一杯?”
悠然自踏入房门便一直没有说话,此番看我如此不经意,也再不能沉住气了,“花不离,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在我面前也不能说个明白吗?!”
啧啧,真不淡定,“悠然,你相信命运吗?”
“命运?”她无意识重复,接着泛起苦涩的笑“怎么能不信,你我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轻轻放下茶杯,在房里来回踱步,摆出讲故事的架势“事情还得从几月前花溪月,也就是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说起……”标准的故事开头。
淡淡的檀木香味在房间蔓延,铜制熏笼的熏香已经燃尽,慢慢变得冰冷,密闭的房间只有我低缓的声音回响,在向人叙说一段也许就要被尘封的过往……
“所以说,你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凤铭夜,要嫁给他做小老婆罗!”悠然一拍桌面,声音陡然变得轻松。
“当然不是,怎么说,我也不想N女侍一夫的,何况是皇室中人呢,那是种马中的战斗马,对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们家小轻竺可是凤国二皇子呀,以后妃妾肯定一大推,你打算怎么办啊?”
“他敢,娶一个我杀一个,娶一对我灭一双,实在不行,只好忍痛送小轻竺去太监总管那谋个职了~”悠然说的很是轻松,那眼中闪过的狡黠光芒让我在心里深深为凤轻竺念了声,“阿门”
夕阳西斜,房内光线慢慢变得灰暗,直到汀兰进门把叶形铜灯点亮,我才发现时候不早了,凤轻竺派人来催悠然,看悠然一脸意犹未尽,直到我说送她出门她才恋恋不舍起身。
与悠然拥抱告别后,在回月华楼的路上,途径一片花海,只见妖冶罂粟花盛开在月色迷蒙之下,习习微风下摇摆身姿跳起惑人的艳舞,恍若魔境,传说中美艳外表之下隐藏的致命毒药,有细风微拂,大片花色摇曳生姿,荡人魂魄,诱使我忍不住蹲下身来,细细观看,不觉将手指探出,想要触摸一下妖冶的冰冷。
“好看吗?”冷邪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抬起头,是凤铭夜。他额前一缕青丝在松散的束发带中不经意的披落下来,唇边的笑慵懒而性感,缓缓穿花拂柳而来,一时间,倒不知是花妖冶了人,还是人散漫了花。
“好看…。”擦拭了一下嘴角,幸好没有流口水,作死哦,他要不要时时刻刻这么妖孽。
“呵…”凤铭夜低低的笑出了声音,那声音在寂凉的夜色中直击心脏,引起血压升高,心跳如雷。我脑中只剩下斗大的两个字‘祸水’。
我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眼角,正打算转移话题,攸地,他墨色流光的眼眸陡然转寒,一丝冷光划过,纵然姿势未变,但那身躯里散发的却是凛然的杀气,这…怎么回事?
随后我就明了了,那悄无声息出现的两个,黑衣蒙面,手拿大刀,搞笑的是黑色蒙巾上竟用银丝绣着一个诡异的图案,似字非字,似花非花。几个起落间已落到我们对面,就差在脸上贴个标签,‘我是刺客’,嗷嗷嗷,传说中的蒙面刺客,好兴奋好激动。
如果他们把凤铭夜宰了,不知道凤国有没有婚姻法,那样我就可以分到他一半遗产,想到凤国那么多美男,那么大好的风景在等着我,我一下沸腾了,指着凤铭夜对那个提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