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1-实证纪实小说学生恋爱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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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1-实证纪实小说学生恋爱报告-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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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卢武铉此后三十年的政治生涯中,夫妻俩一直相互支持。卢武铉当选总统后曾经深情地对韩国民众说,妻子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即使在他连续三次在司法高试中落第的时候,在他参加国会议员选举接连败北的时候,她都表现得异常坚强,还一再鼓励他。卢武铉当选前曾出版过两本书,其中一本书的题目就是《老婆,帮帮我!》。他经常对身边的人说,伴随他最久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小学毕业证书,一样就是老婆。直到现在,卢武铉回家只要见不到夫人,就像少了什么似的急着喊:‘老婆,孩子他妈……’卢夫人对丈夫也怀着同样的深情。她在谈到婚姻生活时说,结婚这么多年,难免有磕磕碰碰,也有觉得受委屈的时候,但丈夫有一句话让她终身感激。那是在党内推选总统候选人的时候,有人提出卢夫人有左派背景,不能成为第一夫人。那时她觉得自己连累了丈夫,心里十分难过,还为此得了失眠症。卢武铉不愿妻子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当即在党内表示:‘如果因为岳父的缘故做不了总统候选人,那么不做也罢。难道为了当总统就要抛弃结发之妻吗?’请听这位总统的真爱心声。据说,就是这种‘宁舍总统之位不舍结发之妻’的情操,为他赢得了更多选票。    

  “还有一个美国前总统里根,人们说他爱得永恒。里根和妻子南希已经相伴相守半个世纪,无论是在好莱坞和白宫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还是在阿尔茨海默氏症阴影的笼罩下,他们的手始终紧紧地握在一起,不离不弃。南希在回顾两人的爱情和婚姻时说:‘罗尼和我是那样的亲密,我感觉五十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总是有人问我,你的婚姻保持了这么久,是否有什么秘诀。我会告诉他们,永远不要将婚姻视为一半一半的,而应该时刻做到付出更多,永远保持宽容。在过去的五十年里,我们两人都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宽容。’”    

  这些大学生们真是博览群书、广采信息,一时间,你举一个例子,他讲一个故事,古今中外,无所不及,真好像在一起聚了一次“真爱”大餐。    

  代雨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一开始大家还感到如今是真爱难寻,可是,刚才大家一摆,尽管是九牛一毛,人间真爱的故事,却纵横古今,遍布全球。现在,我想再讲一个咱们学校里发生在你们学长身上的真实故事——”    

  故事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初。    

  中文系有一位漂亮的女生名叫吴玫,论身材,论长相,真比玫瑰花还要美。她一入校,就把她之前的所有“校花儿”都盖了。她风摆柳似的在校内一走,便会吸引众多的眼球,回头率很高。    

  她吸引了别人,可有一个人又吸引了她。    

  在她上第一节英语课时,一位英俊潇洒的英语教授让她的心为之一动,她的眼球一直跟着这位英语教授在移动,她几乎忘了这节课所讲的内容。    

  这位英语教授名叫许旺义,三十七八岁年纪,已有妻室女儿,爱人叫黎丽,人也长得艳丽,在本市外文书店工作;有一个5岁的女儿,像花朵一样惹人喜爱。许教授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人长得英俊,课也讲得漂亮,很受学生们喜欢。    

  吴玫心中暗暗喜欢上了、或者说暗暗爱上了这位大她十七八岁而且有了妻室女儿的教授。每次上完课,她总要向老师问几个她实际上已经明白的问题,她是没话找话说,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多接触接触,这或许就是20岁少女的情窦之心吧!    

  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高潮,批斗之风盛行,无论是谁,只要有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立即就会被扣上现行反革命的帽子,游街批斗,关进“牛棚”,或送进监狱。    

  就是在这种氛围下,一次,许旺义教授当听到“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永远健康”的祝愿词时,无意中说了一句“林彪又怕水又怕光,能健康得了吗?!”结果被人告发到了学校造反派组织。这下,许教授就大难临头了,立即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在校内批斗,随之什么“说外国话,有叛国心”、“崇洋媚外”、“攻击副统帅”等等罪名一股脑儿地铺天盖地而来。随后,许旺义的问题又升了级,被公安部门带走了。


第二部分倾情抚慰受伤的心灵(17)

  他爱人黎丽开始痛不欲生,终日以泪洗面,女儿也哭闹着要见爸爸。后来,当有关部门要追查许旺义的家庭社会背景时,黎丽有些害怕了,不久,在外文书店造反派组织的教育下,为了表示划清界限,不得不提出和许旺义离婚。    

  其实,此时最痛心的是许旺义的学生吴玫。吴玫一直是暗自伤心,暗自落泪。她无心听课,无心看书,却一直在想:他走的时候带换洗衣服了吗?监狱里是个什么样子?他受得了    

    

吗?他会挨打吗?他吃的是什么饭呢?他急需什么呢?……总之,一颗女儿心全都用在了心上人那里,尽管这时她还仅是一厢情愿。    

  后来,她听说他爱人和他离了婚,心里更是百感交集。一方面从关心许老师的角度,她怨恨黎丽无情无义:自己的丈夫无辜入狱,你不仅不同情、关心,反而落井下石,在他受伤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另一方面又从她喜欢许教授、爱许教授的角度想,这岂不正好给她向许教授表示爱情提供了机遇和条件吗?!恨、怨、喜、悲交织在一起,吴玫心里真像打翻了五味瓶。    

  不管怎么说,吴玫无比思念许旺义,她决定前去探监。    

  吴玫同班一个男同学名叫周刚,与吴玫同岁,只是大吴玫几个月,是系学生干部,成熟、稳重,人也长得标致俊朗,他对吴玫早有好感,但只见吴玫除学习以外,对任何人都是心不在焉,不思交往,显得高傲离群,偶尔才有点温顺与平和。因此,周刚没敢过多接触吴玫。    

  一天,周刚见吴玫立在一棵树下,愁眉不展,独自一个人在苦思冥想,便走过去轻声慢语地问:“吴玫,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吗?”    

  吴玫见是周刚,也有几分客气。说实话,吴玫对周围的男同学也观察过,也只有周刚能让她多看几眼,但他无论如何也挤占不了许旺义教授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是,她今天确实遇到了难题,她想去探监,监狱在哪儿?怎样打听?需要什么手续?允不允许送东西?送什么东西可以留下?这一些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陌生的,再说,买东西自己手中的钱又不够,跟家里要,来不及,也只有向同学借,这一切都需要有人帮忙。于是,她见周刚过来了,心里想,帮忙的人有了。她便柔声细语地对周刚说:“你看,许教授蒙受不白之冤被关进了监狱,咱们作为他的学生,应该去看看他吧?!”    

  “应该。”周刚说。    

  吴玫见他没有其他感觉,便把刚才自己想到的一些难事都说了出来,周刚说:“没问题,这些事你就交给我吧。买东西,钱不够,我借给你,买什么,我问明白了,你再定。”    

  吴玫说:“行。不过这件事只限咱俩知道,不要再告诉别人,因为我们毕竟是去看望一个‘现行反革命’。”    

  “你放心吧!”周刚说完就匆忙离去。    

  周刚是一个办事很用心、很利索的小伙子,他很快问清了一切,办妥了一切。    

  一天,吴玫和周刚悄悄离开了学校,奔市监狱方向而去。    

  快到监狱的时候,吴玫向周刚说:“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这年头,还是牵涉的人越少越好。我代你向许教授问好,行吗?”    

  周刚顺从地点了点头。    

  监狱里,许旺义被带到了探视室。    

  当吴玫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许教授时,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此刻,她见许教授脸上除了多些胡子外,一双浓眉还是那样乌黑如剑,两只大眼睛依然还是那样有神,脸膛显得有些白皙,但配上浓密的黑胡须,看上去更有男子汉的气质了。    

  许旺义真没想到他的学生会冒着受牵连的危险前来看他,特别又是平时他很喜欢的“校花儿”,这使他更加激动。    

  吴玫把带来的包裹打开,经过看守检查后,全部交给了许旺义。许旺义一件一件翻看着,只见他的两只眼睛湿润了。他的学生把衬衣、内裤等日用品都送来了,都是他急需的,还是女孩子,心真细呀!他抹了一把挂在眼角的泪珠儿,笑着说:“吴玫,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我一不反党,二不反人民,三不叛国投敌,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就这样上纲上线,加以迫害,我的骨头还不至于那么软,我想,总有说理的时候。”许旺义说得很坦然,很自信。    

  吴玫哭得更痛了,她在想,这场运动深不可测,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她真想今天就放许教授回去,可是,怎么可能呢?    

  许旺义忙安慰吴玫:“没事的,不要太难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觉得体重还增加了呢!”说着又笑了笑。其实这笑里带着苦涩,吴玫看得出来。    

  吴玫止住啼哭,用两只哭红的眼睛望了望许教授,吞吞吐吐地说:“许……许老师,听说,黎丽,啊,黎丽老师和你离婚了?”    

  许旺义说:“你也听说了?”    

  吴玫脸上立即飞上一片红晕:“学校里都知道了。”    

  “没关系,离就离吧,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吧!”许旺义顿了顿又说,“我一个人过也好,不会再连累别人了。”    

  吴玫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这时看守推门进来说:“快一点,还有5分钟。”说着又关门出去了。    

  吴玫急忙抬起头,深情地凝望着坐在大桌案对面的许旺义娇柔而恳切地说:“许教授,今天我一来是看你,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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