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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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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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床上的鲁英,她的憧憬与依恋的爱情,在子宫中支持她生命与幸福的尊严,那我呢?我失望的身体向里收缩,我缩小了,是的,我无所谓,就像当初在广播室一样,我仅仅反映了她的存在。而她又被另外的人所反映。    
    在我们说话时,那东西还在里边影响她的感受。    
    钻进去,她忽然叫到。我的身体重新胀起来时,她没有接受,的确,现在不能让他看到身体,那会让人难受的。他的自信来自于他本身的生命,她不是任何母体所能养育的,他属于永远的爱情。    
    她在惊慌中打开它,掏出一根好看的乳红白的橡皮棍子,外边有一根线头。    
    这是自慰器吗?我问。    
    她说,是的。    
    我要放进去,她叫到。我没有帮她,因为我的整个心灵猛然变暗,任何思想都在这种场景中失去了光泽。身外的宇宙立即变成黑暗的无情的子宫,它秘密,庞大,约束着。    
    插进去,她没有用线头插它,而是自己把它逮着。    
    身体重新满了。这是一根俊俏的塑胶棍儿,皮层很软,跟生殖器形状酷似,只是更粗一些。当它插在里边,身体在外边包着,她的嘴张得大大的,眼睛向屋顶张望,双手都放在下边,两腿弓起来,美丽的膝盖弯曲着。    
    她问我,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问,他看得见么?    
    不,也许他不会在意这个,因为这个棍子没有想法,没有威胁,它与爱情达成谅解,在身体中带动了记忆里属于他的那个部份。    
    塑胶棍,不能模仿他的。    
    不,他也不会,他是他自己,他是最特殊的。    
    我没有说我自己。我的身体有一种盲目的力量,尽管它软了,可它仍能在感觉上幻想身体里的情形。    
    鲁英当着我的面用起了自慰器,这使我的灵魂有极大的麻木感,我觉得自己顿时也不是人了。    
    它没事的。是的,我不是故意这样,可我控制不住。    
    她呻吟着,塑胶棒在她的手中熟练地来回抽动,每往外抽几次,还要横着绞,外阴那粉黑般的红滋生着细小的水线,腿儿颤着,毛发在外边的棒头那儿拢着,双手都握住了棒子,均匀地抽。


《女疼》 第三部分她说,他好些了(2)

    我的烟吸完了,我也没意识到,随着她的呻吟和呼吸,我体内的血也热了起来,可我自己无法感受到它们。    
    我想我也应该哼起来,尽管我们的身体还接触着,但她的精神完全自主。    
    我问,他怎么样。    
    她说,他好些了。    
    可棒子会捅到他头上去。    
    不,他不会,他会像游戏那样,分清感情和物质,他选择了爱,所以他为我欢呼。我为她冲动。    
    那么我呢?我的精液于突如其来的别人的冲动中沸腾着。    
    不需要精子,我已经有了他了,有了一个最好的孩子了。    
    快活么?我问。    
    她转过眼神,轻轻地告诉我,快活的。    
    为什么?    
    因为可以想像,这就是最根本的幸福,而且权利很大,在想像中让自慰器来完成另一个人。    
    他回来了,在身体中冲着,而另一个他,一个复活中的男人在里边接过他本人的身体,亲吻着,从里到外,在体验我的身体。    
    通道内布满了交替的力,热和汽流。可以掌握力度,可以控制方向,刺激着每一个他所盼望过的地方。    
    那么我呢。    
    我的精液在视线中冲了出来,无数精子正如李晓芬所说,都飞到眼睛中,从那儿观看别人的身体。她的眼睛中都是我的精子,可每一粒泛着六棱花的精子上都坐着一个分裂的正涛,他平静地坐着,很小,很执着。    
    你裤子湿了?她问。    
    我背过身去。她从背后抱住我,用舌头舔我的脊背。我眼睛很涩,身体屈辱极了,我没有办法,她需要正涛。    
    我的手从胯骨那儿伸过去,摸到了她的阴部,现在行了么?    
    不完全行。    
    于是我的拇指顺着裂缝塞在湿热的身体上,阴道口很紧,在用力。她贴紧我,乳房挤着。于是我的拇指在身体口那环状的筋力上试着,来回地磨,他眼睛很大,看见了空气中的观摩者。也许他正在里边享受冲动后的休息,现在,我吻住她,她的口中有一股咸味,像是血。    
    她的身体还在扭着,不平静。自慰器扔在床角,那乳红色像从任意一种身体中抽出来的巨大身体,它不会收缩,永远坚强,死者刚才赋予他什么了?它停在那儿,润滑液凝结线白的痕迹。


《女疼》 第三部分应该充满了东西(1)

    身体口上方稍微从身体往下,再往里一小点的位置,那儿有一圈环状的脆脆的东西,再用力,你会发现在上边顶着骨头,我把食指尖顶在那个地方,我明白凡是能引起她轻微惊动的地方都会产生某种作用,在她放开自慰器之后,我于绝望中行使手指,我当然希望她的知觉能重新找回我们双方的愉快的暗示。再说,我刚才在她的冲动中射精,但我没有经过运动,体内那些残余的幻影仍以整体的姿势重新夺回我的激情,它们迫切地想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与它们相合的意象。我的大脑中反观着身体内的一切,它们任意一块细小的形状和色调都在里边凹陷,头脑向更深处延伸,似乎身体没有终点。无边的黑暗在精液中借助爱的燃亮的微光显现着形状各异的幻想。可我们是肉,我的手指含有我激情中温和而保守的感知,它在恢复自信,试图展示思想的力量,并安慰她,收回她自己神经中的身体。食指尖儿顶在那地方,起初她的反应太小,是直接的力的作用,后来不停地刺激,才引起她本身的注意,她开始挪动身子,改变着,加力,它就会滑。我想,肉体毕竟是肉体,它不可能跟物体有更深层的联系。    
    你觉得它在吗?我问。    
    什么?我说,身体还在么?    
    她吻我舌头,说,在的。    
    亲爱的,不论,你是怎么想像的,可我想摸你的时候,你能知道身上的一切都跟心一样,都是肉长的。    
    你摸到了肉了?她问。    
    我想,是的。我摸到身体口的肉,在用力,就会抵到肉里面脆一些的地方,在本质上,它们理应更为亲密,尽管你刚刚用过自慰器,但你知道我的指尖在口子这么?    
    她不让我把手指全部伸进去,再说,她认为刚才的自慰器已经胀满了阴部,现在在感觉上它仍是满满的。    
    可我只是手指,我求她,这是健康的力量,它有神经,它会调节得更好。    
    手指是圣洁的,它不是身体,它曾劳动、安慰,它曾与精神一起成长。现在它按在身体往下往里脆硬的地方。它向上顶着,试图使你觉得它可以支撑那欢乐的口子,它会张开,身体会找到新的感觉。即使你在怀念平庸而有力的自慰器,那也不要紧,因为手指会有技巧,它会超过身体本身的力量,它驱动更细小神秘的技术,游动在那个地方,比舌头舔得会更有分寸,而且它保护了环状的诱引力,有时上下都可以抵着,引起局部的震颤,那时你会觉得它有完全不属于你的一部分疯狂,挑,压,并用语言来问,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她在恢复,不仅仅从自慰器里恢复,更是从正涛的影子里恢复。这是我的手指,一个男人的手指,带着迷茫的恢复力量,在射精之后,以残存的本真的欲望在关怀你冷漠中的躯体。特别是身体,它在它的口子那,强调它对正常的兴奋的渴望,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与自慰器是有区别的。那么,正涛你能看见一根手指么?    
    她的骨头向外边滑了一下,身体那儿滋生着特殊的半卷曲的形状。阴唇在刚才器具的拉扯中发出锈红色,现在耷拉着,但一切都在逐渐敏锐。身体内又滋生润滑液,她的眼神开始荡漾,某种黑暗的力量从口腔中向外,使她发出呢喃。缓和中的肉都在苏醒,手指温柔得如同一道轻缓的光束,在按照最公正的方式处于和身体的联系中。此时我的身体虽然已经直挺,但它并没有要伸进去的态度,和手指一样,都在静谧中选择了温顺的投诚,这与自慰器不一样,它却没有感情,不知道反攻。    
    她的舌头伸出来,够在我耳后,她小声地说着话儿,而身体内的热向外流溢。我的手指在那儿以环状的方式贴着整个身体口,一开始的紧张现在已放松,身体坍软的迹像从里边向外边演示,它不可能没有感觉。    
    你喜欢手指,我问。    
    她说,他在里边也许能听到我们说话呢。    
    即使他真的能听到,我也不可能去歌颂他们的爱情。我只有脆弱而茫然的激情,不论是手指和身体,它们都是我本人的组成部分,我对自慰器的畏惧在加速,我不喜欢它压在他的外边。    
    我快活了,她说。    
    刚开始?    
    是的。    
    怎么样一种快活。    
    好像一小股刺一样的东西,但很软,从你手那儿,一直往通道里边滑,往里够,像一只大手,但很圆,滚滚的,向里,握住了里边退守到最后的一块整整的东西,之后,它再重复。    
    其实,我的手指只在那儿,但身体在敞开,以前的感觉在退化,它在追求新一轮的冲动。    
    不能塞进去了,尤其不能整个手地塞进去,那很危险,会影响我整个人的生存的意义,全进去了,在自慰器之后,补充一种幻觉?不,我不能。我只要一点一点地引诱阴道的知觉,使它重新意识到肉体的自觉性,使它吸附肉体。    
    你这个行么?她摸着我的身体问。    
    其实,它又生着精子。    
    射出来吧,她说,淋出来,在腿上。    
    但我不会。精子不会这么简单地再次冲出。它们相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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