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不必为此烦忧,出家人四大皆空,佛祖面前,众生平等,我只是一介僧人罢了,又何德何能能有高僧称号?只是世人给我虚名罢了。”面对慕容雅反问,无静脸上依旧是温暖微笑,没有丝毫不。
“信女紧尊大师教诲。”慕容雨慌忙施了礼,以示诚心。
“大师,我有一问,不知可否请大师为信女解答?”慕容雅突然想起来前世时候有看过一个短篇文章,是关于拜佛,只是后世各种流派泛滥,大都是徒有虚名,故而也没什么机会,今日得见一高僧,实是忍不住要问问。
“施主请讲。”无静单手施礼,极为虔诚。
“是这样,信女喜欢看各种手抄本,曾看过一段篇“求佛”文章,对此信女心有迷茫,特来请教下大师,那文章说,有一日,一个书生去了观音寺,他跪菩萨面前闭上眼睛默念着自己愿望,很是虔诚,默诵完了之后,他一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旁竟是跪了一个跟菩萨雕像一模一样人,他很吃惊,于是就问她:‘你是菩萨吗?。’菩萨回答他说是,他就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跪你自己雕像面前呢?’。菩萨就笑着回答说:‘因为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啊!’。书生听完,惭愧掩面而去。”慕容雅说完,看向旁边若有所思无静大师,“既如此,信女想请问下大师,对于菩萨话,大师是如何认为?人又为何会来求佛呢?”
无静确实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子竟然会问出这么刁钻一个问题,菩萨说话,自然是对,可如果承认菩萨说是对,那么人又为什么来求佛呢?左思右想,他就是想不到要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之中,他竟然陷入了沉思,慕容雅见状有些羞愧笑了笑,她本是抱着玩笑心态来试一下这位大师是不是如传说中那么神,却没想到他竟会那么认真,看来有些玩笑是真不能开。
“对不住,师父请慢慢参悟,信女就先告退啦。”慕容雅回瞪了旁边看着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慕容雨,带着清荷除了禅房。
一走出禅房外,却让她忍不住踌躇了下,她刚刚记得自己来时候这些梅花都还未完全开放,为什么现竟然开如此漂亮呢?
“请。”
顺着声音方向,慕容雅才发现梅花树下竟然有一个僧人打坐,仿佛跟满园梅花融入了一体,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来?慕容雅对他完全没有印象,她进来时候特意朝这棵大梅树瞟过一眼,并没有发现他这树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慎重起见,慕容雅还是开口问了问,她虽然算不上什么闭月羞花之貌,可她家也很有钱好不好?万一这要是个披着羊皮坏蛋怎么办?可是坏蛋会周身充满着温暖气息吗?会有这么风流倜傥样貌吗?能风姿胜过满园寒梅吗?
慕容雅觉得自己有些风中凌乱,这个大叔看起来好像也不太像是坏人哈,算了,过去就过去,这梵竹寺里,皇家地方,量他也不敢怎么样。
“我过来了,你叫我干嘛?”来是来了,可慕容雅还是下意识中跟这个不知名和尚保持了些微距离,俗话说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是,她这么做也不算过分吧?
“你刚刚说问题,你又是如何认为呢?”帅大叔笑眯眯问道,不过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于是,慕容雅不着痕迹又离他远了一些,才回答他问题。
“这个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既然你是问我,那我就说下我想法了。”慕容雅见他笑着点点头,才继续说道:“我看来,菩萨话固然是有道理,可凡事都不能以偏概全不是?人类是群居动物,自然会寻求各种各样人帮助,而佛,恰恰汇聚了人们所有美好祈求和愿望;至于说人是为什么而求佛,我觉得应该是为了心中希望,为了那些活着人所求,就像是为死者上香或是祈求生命诞生,佛祖可以说是汇聚了各种各样人祈求,心中有所求,有信仰,我觉得这才是他们来求佛原因。”
“多谢姑娘教诲,不才受教。”那人听完慕容雅一番话,竟是从树桩上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朝着慕容雅行了一礼,他一直以为无欲无求才是正道,却忘记了,有所求才能有所作为,是他着相了。
第十九章 贪吃的师父
终于想通了其中郁结之处,他只恨不得仰天长啸几声,以表达自己喜悦之情,只是顾忌到眼前这个小姑娘,怕是承受不住其中内力,也只得作罢。
“好,好,真是太好了。”话虽如此,可他还是满脸喜色,连声不住叫好。
“好什么好什么?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慕容雅皱着眉头,能这梵竹寺里随意出现,并且给人这么不平凡感觉人,除了那个传说中无尘,她不做第二人想。
“你说。”男人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应道。
“你到底是谁?是无尘大师么?”慕容雅有些迟疑道,她虽然觉得这人很大一部分可能是无尘,可这人年龄却有些年轻了,看起来多也就三十多岁年纪,可无尘大师貌似以前曾辅佐过皇上登基,应该不止这么大才对啊?
“若是下次你能看见我,我就告诉你如何?”听到无尘名字,他嘴角笑容又深了些许,只是,阅人不深慕容雅并未注意到罢了。说完,一瞬间,他就又隐去了身形。
对于慕容雅来说,一切都只是发生一瞬间,她明明之前还看到那个中年帅哥出现这里,可等她问了一个问题之后,他竟然就消失不见了?我天哪,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呜呜,如来佛观音菩萨弥勒佛,求求你们送我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也不等清荷反应过来,慕容雅就拉着清荷袖子往梵竹寺门口狂奔而去,她要回家啦,以后再也不来这里求佛了,越想越觉得恐怖,不经意间回头一看,身后寺庙门也仿佛变成了一张噬人血盆大口,满口腥气般朝着她扑来,顾不上多说,她急急忙忙跑下了楼梯,回到自家马车上,等清荷一上车,她就吩咐车夫回家,竟是停都未停。
寺院墙头上,刚刚吓到慕容雅那个大叔稳稳坐那里,看到慕容雅逃走窘状,是难得哈哈笑出了声。
“师父,您可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一个一身黑衣青年男子脚沾屋檐,随着北风呼啸而来,却只一瞬间,就被人给化解了。
“再为老不尊我也是你师父,你这个小毛孩子,敢这么说你师父,你才是反了天了,今天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中年大叔用手一拍砖瓦,竟是从墙头上飞了起来,速度之,让人都反应不及。
“管来吧!”男子丝毫不躲不避,反而欺身迎了上去,右手化拳为掌,劲风直冲着中年男子胸口,却被中年人给轻易化解了,两人你来我往,竟是打了有半刻钟之久,两道劲风中,只看到两道人影,竟是连面孔都看不清楚了。
“师父,我不行了,不打了,不过师父你今日拳法好像跟以往不一样啊?总觉得锋芒毕露。”年轻男子躺一旁屋檐上,轻声念到。
“臭小子,我看是你近懈怠了,还不给我起来,每日里绕着寺庙跑个五十圈。”帅大叔简直是被这小子给气乐了,他今日只是因为喜悦,比平日多出了两分力罢了,不过,这小子竟然连自己境界跟以往不同都能感觉到,他还真是没白教这个徒弟,没白救了他性命。
“谨遵师父教诲。”他大部分时候是不怎么有正形,可他师父教导他时候,他从来都是认真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慢着,我听说前几日你好像又把那谁谁家小子给揍了一顿,还打碎了人家祖传宝贝;还有昨天,我还听说你跑到人家别庄里,把一池里锦鲤都给烤了吃了。”
“师父,我先去跑圈了,师父保重。”丢下三句话,男子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就剩下帅大叔望着天兴叹,丫,这小子近越来越滑溜了,老子话还没说完呢,他就跑了,这世人不都是尊师重道吗?他吃了锦鲤怎么能不拿来孝敬他老人家几条?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
青年男子丝毫没有听到他师父心声,他只是差人去告诉了他妹妹一声,就乖乖去跑圈了,别看他师父骂他跟随口说说似,可要是知道他没跑,那绝对是比这个要多得多惩罚,想想他当年所受处罚,让他浑身寒毛直竖,于是他很果断干脆去跑圈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儿吧?”清荷完全就是属于神经大条那种,她刚刚离小姐远了些,好像看到小姐个一个男讲话,可她昨日也跟着睡太晚了,就打了会儿h儿,没想到就被小姐拉着上了马车,话说,她现是一头雾水。
“没什么,我就是刚刚一瞬间被吓到了。”喝了口车上准备安神茶,慕容雅才慢慢镇定了下来,可随即她就低咒出了声,“该死,我忘记跟娘求平安符了,刚刚只想着回来,怎么办?”一想到慕容雨那嚣张笑容,慕容雅就觉得自己干脆再让车夫赶回去好了。
“啊,奴婢真是个猪脑袋,连这个也忘记了。”清荷恍然大悟叫了一声,让慕容雅是又好气又好笑。
“诶,你什么意思啊?我也忘记了,难不成你是说你家小姐我也是个猪脑袋?”有了清荷一旁插科打诨,慕容雅刚刚苍白脸也恢复了几分红润,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了。
清荷直摇头摆手,“不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小姐不要见怪,女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姐有个聪明脑袋,才不是什么猪脑袋。”说完,她还讨好朝着慕容雅笑了笑,仿佛祈祷她能些消气似。
慕容雅看着她,想起了喜鹊昨天跟她商量事情,终究是一声长叹,罢了,她就是这样性子,大不了以后自己去哪里都带着她,或者让她屋里做些事,不让她给别人添麻烦就是了。真要是身旁少了个这么有趣人,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就喜鹊那一板一眼性子……她日子也会很无聊,留下就留下吧。
清荷浑然不知慕容雅刚刚下定了一个能影响到她今后生活决定,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笑着……
第二十章 你可以滚蛋了
“咦,小姐?你不是说忘记求平安符了吗?那这个是从哪里来?”清荷看向慕容雅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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